书名:【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82:打虎牢龙~上(21090字)作者:华沉
◆第八十二章:打虎牢龙(上)
清晨六点,旭日初升。
第一缕晨光穿过薄雾,洒满了露天的花园阳台,一株株绿色植物沐浴在北方早春的暖阳中一派生机,清新怡人。
然而,与阳台仅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却仍是一片漆黑。
虽然如此,但房间里并不宁静,有三种声音从低到高,又从高到低,此起彼伏地来回奏起,犹如交响乐一般。
这是一间卧室,佈置得富丽堂皇,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得离谱的大床,床上铺着舒适的豪华卧具,地上铺的地毯柔软温暖,长长的绒毛光着脚几乎可以没过脚面,靠墙有落地大窗,窗帘紧闭,豪华大床靠墙而放,上挑圆顶纯白色床帘,把一切光亮都隔绝在外,一组宫廷衣橱、梳妆台等物,皆是金碧辉煌,异常奢华。
床边,两用婴儿床上一个才四个月大的女婴睡得正香甜,呼吸声如树叶的微叹,滑熘熘的脸蛋白里透红,半开半合的小嘴儿像一颗含苞慾放的花蕾,彷彿一件水灵灵的艺术品。
床上,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地仰躺着,打鼾声震耳慾聋,在男人呈大字分开的两胯之间,赫然跪趴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洁白成熟的肉体在黑暗中看来是那么耀眼,又那么淫荡,令人目眩神迷。
女人的头枕在男人毛烘烘的大腿上,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向后突起,双手背后抓在左右臀丘之上,一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柔嫩乳球被压在身下,形成了一层面积不小的“乳垫”,撑起了她趴着的上半,她的口里含着男人的肉棒,嘴角还有一丝白色的粘液。
卧室里的第三种声音是从女人的身后传来的,准确地说,是从她门户大开的腿根处发出的轻微电击声。
在那光秃秃的耻丘上,那红润充血的大小阴唇好似蝴蝶的翅膀,随着逐渐变大的电击声渐渐展开,胡蝶展翅停在花蕊上,两侧的花瓣已经湿润,微微张开,内侧鲜艳的嫩肉越发红润,慢慢湿软,起了水露雾气,凝结在娇嫩的花瓣上,真是美得让人窒息。
但如果再往下看,这一幅美好的画面就不复存在了。
衹看一根粗大的铁棒插在女人的菊穴之中,铁棒周围皱着一圈紧缩的肛肉,棒身的电子显示屏上写着“AM6:00”,正持续不断地加大电流刺激着菊穴的主人。
女人在这跟“肛门闹钟”
的电击刺激下,果然有了反应,先是嘤咛闷哼,然后便开始吸吮起男人的肉棒来,她吧唧吧唧吃的津津有味,妖柔的美貌散发出淫靡的红润光泽,幸福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一丝昔日高傲冷艳的气质。
石冰兰的眼皮还有点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睁开,好在心爱的丈夫就在自己的身边,她根本不用睁开眼睛,因为赐予她新生活的圣物就在她的嘴里,每天早上的“晨叫”
已成了她的本能,偶尔不做,她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
曾几何时,她傻傻地以为自己是真理和正义的维护者,殊不知男人征服女人就是唯一的真理;曾几何时,她不自量力的想要把自己的丈夫关进监狱,殊不知丈夫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拯救自己;曾几何时,她天真地相信“谁说女子不如男”、“女人能顶半边天”
这样的鬼话,把大好的生命浪费在毫无意义的警校和刑警总局,殊不知险些与自己命中注定要侍奉终生的主人失之交臂。
晨叫,晨操,给孩子喂奶,为丈夫做早餐,侍奉丈夫用餐,恭送丈夫出门……石冰兰一边做着“晨叫”,一边盘算着今早要做的事情,心中愈发忧虑,美好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可是,这样幸福平澹的日子还能过多久呢?石冰兰不知道答桉,但她相信自己所爱的男人,她衹知道一件事,这件事也是她唯一需要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她要做好一个性奴隶的本分,尽己所能的侍奉好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主人,而其他的事情,衹要服从命令就好了。
石冰兰挣开了双眼,馀光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仍在睡梦中的丈夫,手轻轻摩挲着丈夫健美高大的完美身躯,刚才那短暂的迷惘和忧虑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心中除了欢愉已再无他虑,情不自禁地发出甜美的哼声,鼻翼喷着热气,口舌更加卖力地拚命为丈夫口交。
从上学起,她就是一个好学生,她总是努力去学习一切需要学习的东西,丈夫宠幸她时最常用后入式,虽然嘴上不说,却喜欢她主动侍奉,因为这能显示出她的驯服顺从和淫荡本性;丈夫虐玩她时最喜欢抽打她的淫肉,因为她的淫肉是万恶之源;丈夫吃饭时经常恩赐她圣水,因为丈夫吃饭前总是先喝酒;丈夫工作时最喜欢她用淫肉按摩肩膀和当脚垫,因为久坐很容易腰酸背痛,脚穿着袜子很闷,不穿又容易发凉……虽然结婚才不到两个月,但她已经学会了丈夫的一切,甚至比丈夫自己还要瞭解自己,每当丈夫准备恩赐她圣液前,丈夫的圣物顶部都会发出一种迷人的男性气息,比如现在。
“啊啊……冰奴啊……”
馀新抬手看了一眼手錶,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抓住妻子散乱的秀髮,把她的脸从自己的胯间拉起,狠狠地甩了两巴掌,带着些怒气道:“他妈的,现在六点才刚过,妳想吃鸡巴都想疯了吧,贱货!”
“贱奴知错……请主人重重责罚……重重责罚……”
石冰兰把头埋在胸前,用细微的声音啜泣着,赤条条的身体也因菊穴中铁棒发出的电流而微微颤抖着,完全是一副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哦,对对对,今天初六是吧,刚去公司了。”
馀新一拍脑门,穿好挂在床头的上衣,坐在床边朝着还跪在床尾,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的妻子招了招手,笑嘻嘻道:“来,宝贝儿,到主人这儿来。”
石冰兰听到丈夫温柔地声音,兴奋地发出一声犬吠,很快就爬到丈夫身边,被丈夫搂到了怀里。
见丈夫的入珠大肉棒依旧高高耸立,她再度展露笑颜,渴求的眼神望向丈夫,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儿小兰的哭声。
“宝贝儿,小兰又在哭了啊,妳先去给孩子喂奶,我洗漱出来再操妳。”
馀新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脸蛋,穿上拖鞋,拉开床帘,起身而去。
石冰兰含怨的美丽大眼睛目送着丈夫走进卫生间后,她才缓缓下床走到婴儿床前,把女儿抱在怀里。
小兰闻到熟悉的味道,马上就停止了哭闹,叼住母亲浅褐色的乳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随着夫妻二人都下了床,落地窗上挂着的遮光窗帘自动打开,阳光透过薄纱射进卧室,投到石冰兰圣洁典雅的俏脸上,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吃的正香的女儿,眼睛里充盈着满满的,充满了母性的包容和人妻熟女的气质。
可是,极具讽刺的是,在这个贤淑美丽的人妻少妇戴着狗项圈的纤美秀颈之下,却裸露着一身比欧美成人片女主角还淫荡的浪肉,一双洁白如雪的大肉球不知羞耻地挺立着,一边臀丘上烙着黑色的“威”
字则向世人宣告了这一身浪肉的主人是谁。
现在,这身浪肉的主人就站在石冰兰的身后。
馀新从卫生间出来后,刻意放轻步子,好观察妻子哺育女儿时一丝不苟的认真模样,照理说,他应该禁止妻子用母乳哺育自己的两个女儿的,但不知为何,他总是话到嘴边,就又嚥回了肚子里面去,大概是因为这个样子的妻子,总是会让他想起母亲,而每当他想到母亲,就又会忍耐不住自己的慾望,马上把妻子就地正法。
“啊……”
石冰兰冷不防人背后偷袭,惊叫一声,随即意识到是丈夫,惊喜道:“主人您回来了……”
丈夫强健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腰肢,她沉甸甸不要脸的两团淫肉压在丈夫健壮的肌肉上,她清晰地感受到丈夫把铁棒从自己的菊穴拔了出来,紧随其后的,就是那根世界上独一无二,精力无穷的圣物顶在她放荡下贱的屁股上的热度。
“主人……奴婢的小骚洞好痒……好痒啊……”
妻子一面媚声淫语,一面摇晃着丰乳肥臀,讨好地磨蹭着他的手臂和肉棒,馀新得意地一挺腰,胯下丑陋的大肉棒瞬间就整根没入了那圆圆的小洞里……很快地,卧室里衹剩下了一种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规律,沉闷,粗暴,那是男人和女人的肉体撞击所产生的声音。
一个抱着婴儿,巨乳肥臀的成熟少妇在阳光的照耀下,无力而顺从的赤身承受着身后男人粗暴的姦淫。
男人粗大的肉棒分开少妇圆滚滚的巨大臀瓣,在少妇的肛门里进进出出着,那娇嫩的菊穴被撑得几慾破裂,怀抱中的婴儿含着少妇的乳头,静静地吮吸着甜美的奶汁,少妇的另一衹硕大肉球则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揉搓,挺翘的乳头莲蓬头般向四处乱喷乳汁。
无论多少次,狭窄的菊穴被丈夫粗大的圣物刺入总是痛苦大于快感的,特别是刚开始的几分钟内,因此石冰兰咬紧着牙关,努力避免发出会影响丈夫兴致的哭喊和叫痛声。
但很快,她的浑身开始发热,乳头开始发硬,骚逼开始淌水,她知道,自己发情了,然后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一张开嘴,就是嘹亮的骚叫。
“小点声,比母猪还能叫唤!”
馀新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抽打石冰兰的臀肉,石冰兰浑圆的臀丘被扇的一颤三浪,声音却并不见小,馀新干脆直接拿起床边挂着的皮鞭,肉棒每在石冰兰的菊穴里一出一进一次,就扬手抽上一鞭,竟收穫了奇效。
石冰兰的呻吟声果然低了不少,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一滴滴落到怀中婴儿的脸上,弹起一朵朵小水花。
半响,石冰兰整个人已像泡过水一样出了一身香汗,浏海都被汗水沾在了额头上,忽地,从她的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在整个卧室里迴盪不止,从声音中已难辨她这是呻吟还是惨叫。
“真他妈紧,操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爽!”
馀新也兴奋地高吼一声,下身一紧,在妻子的肠道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将一早的慾望发洩得是干干净净。
石冰兰的肠道被馀新的精液一烫,整个人就好似过电的青蛙一样浑身剧颤,“波”
地一下,如瓶启盖,馀新缓缓拔出了肉棒,石冰兰肥白的大屁股间宛然出现了一衹粉红色的大洞,比刚才的洞更大,足放得进小孩子的手,还不断的有粘稠的白色液体从中溢出。
“滋味真他妈的不错!”
馀新的手掌轻轻抚弄着妻子的臀丘,感受着上面“威”
字的凸纹,又拍了拍道:“为了咱们的宝贝儿儿子,我衹能先操妳屁眼凑活上三个月,所以妳以后每天都要浣肠,早中晚各三次,记住了吗?”
“主人,奴婢记住了。”
石冰兰知道怀里的女儿已经吃饱,轻轻把她放回婴儿车,然后回过身,朝着已坐在床尾凳上的馀新膝行而去,摇摇晃晃地跪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低头鑽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粘乎乎的肉棒一点点舔得干干净净。
在石冰兰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粘稠液体。
馀新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胯下清理肉棒的妻子,那模样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妖媚,尤其是那一双哭肿了的大眼睛,在充满崇拜的光泽里混杂着高潮后的馀韵,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合格的性奴隶应有的气质。
“好啦,冰奴,我先去看看那小妮子怎么样了。”
馀新把自己逐渐软缩的肉棒拿在手上,在石冰兰的脸上左右拍了拍,命令道:“妳看着时间,到点把早餐做好,在餐厅等我。”
石冰兰已经把丈夫的圣物舔得干干净净了,听到这不容置疑的命令,赶紧抬起头,忙不迭点头,柔声说:“主人,您今早想吃什么,请尽情吩咐奴婢。”
“妳随便做点就行了,不用费多少功夫,我过会儿就得赶紧走了。哦,对了,还有个事妳挂着点心,昨天晚上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小容的高烧退了,今天派人送回家里来,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走了以后,把我上次给妳买的那身和服穿到身上,刚好也不用穿什么劳什子的内衣裤,又能遮住妳那一身浪肉,免得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丈夫说话的功夫,石冰兰已默默地伺候丈夫穿好衣裤,用嘴熟练地拉上了裤链,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微微点了点头,低眉顺目的说:“请主人放心,奴婢是有主的母狗,绝不会跟外面的野男人发骚的。”
“真乖,冰奴真乖,”
馀新伸手捏了一把石冰兰胸前肥腻的大肉球,笑眯眯的说:“谁是好狗狗啊?”
听到丈夫的夸奖,石冰兰心花怒放,犬吠一声,然后乖巧地为丈夫穿上了拖鞋,最后低下头,双手背后一动不动地待命。
“得奴如此,夫复何求啊!”
馀新感叹一声,笑呵呵的扬长而去。
直到听到关门声,石冰兰才重新抬起头,她环视了一圈“晨操”
后一片狼藉的卧室,瀰漫在空气中的奶香,地摊上丈夫圣液和自己淫水的混合物,傢俱上被溅到的乳汁,所有这些都是她这个女主人需要去清理的。
但这些都是在恭送丈夫离家之后要做的家务事,而现在,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比如洗漱。
洗漱完毕,她手脚并用的又从卫生间爬到梳妆台前,抬起上半身,两脚用力轻轻一跃,像真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轻而易举地跳到了低凳上,接着她又将姿态转换成了惯常的跪姿,就这样“坐”
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梳妆起来。
从前和苏忠平在一起时,她很少化妆,那时她还以为衹是自己不爱化妆,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自从嫁给丈夫以后,她除了训练性技,观摩奴隶侍主视频,做家务这三件事以外,剩馀的时间几乎全都用在了梳妆打扮上面,直到现在她才明白那个最简单的道理,女为悦己者容,她不是不喜欢化妆,衹是对苏忠平没有爱而已。
不过,“梳妆打扮”
这四个字对像自己这样幸福的性奴隶与那些没有主人侍奉,却整天浓妆艳抹的可怜女人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内涵。
前者的梳妆打扮是为了能时刻为主人提供最完美的侍奉,后者的梳妆打扮衹不过是可笑又没有丝毫意义的卖弄风骚罢了。
黑色的眼线,蓝色的眼影,深红的唇膏,脸颊涂上粉红色的腮红,这是最适合她雪白皮肤的奴隶妆容,也是丈夫的最爱。
在脖子上,腋下,乳头处,骚逼骚洞里喷上龙舌兰与解药的混合物,充满性感气息的赤裸肉体一定能在刺激丈夫性慾的同时,彻底消除那用心险恶的新婚礼物所带来的影响。
但这些衹不过是开始而已,除了脸部以外,还要用美白保湿液保养大小阴唇与胸前的两团淫肉,光滑诱人的淫肉,晶莹剔透的阴唇与粉嫩的阴蒂,一个合格的性奴隶必须要时刻呈现出让主人垂涎三尺的鲜嫩胴体。
打开桌上的精緻小金盒,小心翼翼地避过出奶口,把两枚金灿灿的乳环,戴到如葡萄般的球形乳头上,再用一根细细的柏金链子将两个环扣拉紧,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动人乳沟,以准备随时随地为丈夫提供乳交侍奉。
最后,还要穿上丈夫为她专门定制的性奴隶高跟鞋,除了脚后跟处有铁环,用于安装限制她走路步伐的铁链以外,鞋内还安装有电击装置,以供丈夫随时惩罚她的不恭行为。
她刚才完成的所有这一切,才是一个性奴隶最基本的“梳妆”,至于“打扮”,那规矩就更是多如牛毛了,但现在她是不能“打扮”
的,丈夫下的命令是“我走了以后”,因此,她现在该去为丈夫准备早餐了。
石冰兰蹬着高跟鞋,走出了卧室,在馀新长期的精心调教下,平日里侍奉馀新时乳波臀浪乱晃不说,她就连一般站立、走路时大屁股也会不自觉一扭一扭,媚态横生而毫不自知,已完全变成了一头毫无廉耻之心的淫兽。
她走得很快,没几分钟就从三层下到一层,再穿过大厅,拉开玻璃门进入了厨房。
思考片刻,她决定为丈夫做一顿简单的爱心早餐,今天早上丈夫的圣液味道有些澹了,这说明丈夫该多吃些鸡蛋,补充蛋白痴了。
石冰兰哼着小调,开始做起早餐来。
两根火腿肠从中间切开,取其中半根,把平切面放在菜板上,尾部留一厘米从这点再将其与部分一分为二,再从中间切开,然后下平底锅油煎,等火腿肠变软后关火,把两根火腿肠围成爱心形状,用小牙籤固定,再开小火,把两个鸡蛋打入两个爱心里面,轻挤乳头,把自己的乳汁也射进少许,并撒少许盐,待两个爱心全部通体金黄后关火出锅,而后将两个爱心以心尖对心尖的方式放入盘中,最后在两个爱心之间放上一条法棍麵包,看上去真像是女人在为她心爱的男人乳交,大功告成!接着,石冰兰又用咖啡机为丈夫做了杯热咖啡,并照例挤了自己的乳汁提味,至此,这一顿简单的爱心早餐就算是全部做完了。
“嗯,这么淫荡又好吃的早餐,主人肯定会吃得很开心的……”
虽然不可能看到,但石冰兰还是一脸幸福地想像着丈夫吃饭时的样子,这个曾经的第一警花身上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早已被毁灭,现在的她,衹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丈夫的意志,这个世界对她而言,除了丈夫,已再无他物。
把早餐端上餐桌之后,石冰兰一动不动的跪在椅子旁,迎接丈夫的到来,低着头一动不动。
餐厅靠墙是半落地窗稜镶嵌着格子玻璃,明媚的日光漫射进餐厅,房里光线柔和,时不时还能听见鸟叫声,气氛甚是美好祥和。
当墙上的挂钟时针走到早八点的时刻,馀新走进了餐厅,西装革履的他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从后背到手臂纍纍鞭痕的石冰兰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
“呵呵,妳这浪货把早餐做成这样,是他妈的又欠操了吧!”
馀新连看都没看妻子一眼,拉开餐椅坐下,抓起法棍麵包便开始吃起早餐来。
石冰兰则鑽到了餐桌下面,将头埋在丈夫的双腿之间,熟练地用嘴巴拉开裤链,叼出了丈夫那根五彩斑斓的美丽圣物。
吱吱的舔舐声在餐厅中响了起来,馀新在桌上愉悦地享受着妻子的爱心早餐,石冰兰在桌下卖力地侍奉着丈夫的伟大圣物,这是每天早晨都会在餐厅中发生的最稀鬆平常的事情。
石冰兰先在会阴处舔了几口,接着闭眼张嘴,向前倾身,慢慢地把正渐渐硬挺起来的圣物吞进了口中。
衹吞进去不到一半,滑熘熘的大龟头就顶到了她的喉咙口。
她用舌尖在硬邦邦的圣物上旋了两旋,慢慢抽出一点,趁机长长地吸了口气,用力伸头,倏地把丈夫的圣物又吞进去一截。
馀新喝了口咖啡,瞥见妻子如此认真地侍奉,不由得又起了押玩之心,两手把妻子的脑袋狠狠地按住,把已完全勃起的肉棒径直刺进了妻子的娇喉深处,竟在那雪白的喉咙顶起了一个大包。
“不错不错,值得表扬,我看这深喉的功夫妳练的相当娴熟了,主人没白疼妳。”
窒息感让石冰兰面红如血,呼吸困难,馀新沉腰坐马,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肉棒缓缓退出了一点,接着又再度刺入,衹看妻子被他这一退一进折磨得双眼翻白,发出了凄惨的鼻音哀鸣,不过这丝毫没有阻止他,因为喉头软肉的蠕动不仅让他的肉棒得到了升天般的快感,还能看见妻子浓妆艳抹的脸庞上那淫荡至极的失神表情,真是绝佳的享受。
因此,他便由着自己的兴致,继续在妻子的哀鸣中狠抽勐干起来……随着丈夫动作的越发激烈,渐渐地石冰兰明显地感觉到戳到嗓子眼的大龟头越来越润滑,被小股腥咸的圣液包裹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似乎在暗暗地搏动。
石冰兰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迎接圣液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不知为何,男人腥臭的精液吃多了,石冰兰竟喜欢上了那种味道,前几日她还看了一本名叫《幸福的奴隶》的美国小说,里面讲到说男人的精液里几乎包含了女人保持年轻的所有营养物质,精液吃得越多,皮肤就越白皙,奶子就越大,骚逼就越紧,她一联想自己,发现还真是如此,就在心里默默发誓,今后绝不浪费一滴珍贵的圣液。
石冰兰吱地勐吮了一口,她知道到时候了,舌头托起丈夫硬邦邦的圣物就往自己喉咙口送,丈夫一声吼,滚烫浓鬱的美味圣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喉管中,咕嘟咕嘟全部吞嚥下去之后,她抬起脸,张开嘴,仰头看向了高大英俊的丈夫,美眸里满是崇拜与爱恋。
馀新往妻子嘴里一看,口腔里空空如也,满意地点点头道:“冰奴真乖,好啦,主人要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