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王本来是同班同学,自从我妈妈沦为他爸的性玩具后,小王也就常常逃学,跟他爸和他爸的朋友一起,变着花样的玩弄我妈妈。
刚开始,小王实际上是被着他爸爸来肏我母亲的。
首先小王拜托我这个同班同学帮忙,挑个周末的日子,先叫人把我母亲用麻绳绑起来,丢在床上,然后再打电话叫他来我家。
接下来,往往都是我在客厅里看电视,把音量调到最大,小王则一个人在房间里肏我妈妈。
小王毕竟跟我一样大,是个小屁孩儿,因此每次跟我妈妈做爱,他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花样,弄不出什么大动静,而且次次都是速战速决。
一般半个小时左右,小王便会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出房间,然后一个劲地感谢我,夸我这个同学做得实在太够义气了!最后,把他送出门后,我再不急不忙地去我妈妈房间,帮妈妈解开麻绳松绑,并用湿布擦干净身体,以免耽误下一个来玩弄她的男人。
但后来,有一次我实属不小心,把小王新买的钢笔给弄坏了,结果他大发雷霆,在学校里就把我暴揍了一顿。
我向他道歉他也不听,而是跟着我回到家中,要求我妈妈妈脱光衣服,当着我的面给他口交,不然的话,他立刻就回去告诉他爸老王。
我妈妈实在太惧怕隔壁老王,没办法,她只好自己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把小王的鸡巴一口叼进嘴中,卖力地又吹又舔起来。
我看着小王把阳具捅在我妈妈嘴里,肆意进进出出,欢快地抽插着,我只觉得心里十分委屈受伤,因为此前一直把小王当最好的朋友对待。
后来,随着每天肏弄我妈妈的男人越来越多,而且他们都从来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妈妈终于在38岁的时候再次怀了孕,肚子变得越来越大,胸前一对本来就十分肥硕的巨乳也愈加的雄伟,并开始分泌起了乳汁来。
于是,邻居的男人们便将我妈妈带到一家郊外的地下奴隶市场,拿她当做性奴隶卖肉赚钱。
他们在那个秘密市场的男厕所里支起了一个摊位——用项圈套住我妈妈的头,并给她戴上口球和眼罩,然后再用铁链拴在小便池旁边的水管上。
嫖客们只要投币一元便可以自己动手,随意挤压我妈妈的大乳房,并用纸杯接住流出的奶汁饮用;投币五元便可以在我妈妈的嘴里撒一泡尿,并给自己的鸡巴用舌头清理一次,如果再加两元的话,还可以观看我妈妈喝掉嘴里自己刚刚尿出的尿液。
投币二十元可以享受口交和胸推的服务,一百元以上便可以拿到钥匙把我妈妈牵走,带到隔壁的座便器内打一次炮,肛交也依然按原价算。
渐渐地,我妈妈的名气越来越响亮,那些去找乐子的客人中,大多都是专门冲我妈妈这块「淫肉熟女」
招牌而来。
这些人往往十分变态、残酷。
据奴隶市场的工作人员说,有几次,他看见我妈妈穿着吊带丝袜、高跟鞋,在包房里被五六个嫖客同时玩弄。
那些男人将鸡巴分别插进我妈妈的小穴、屁眼和嘴巴里,然后另一个人喊口号,一二、一二,有节奏地同时抽插我妈妈身上三个肉洞。
其中有一个常客,是个老家伙,这老汉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了,头发、胡子都白了大半,真没想到这一把年纪,他竟然还有如此兴致。
老汉骑在我妈妈身上,一边用手抽打她的大肥屁股,一边还揪住我妈妈的长发,使劲往后扯。
我妈妈头发被他扯得太疼,不禁咬着牙哼哼:「求求你,大叔,轻点……」
老汉不依不饶,他又把手伸到下面,去摸我妈妈那两只肥硕的奶子。
老汉一边揪住我妈妈的大乳头,使劲地搓揉,一边继续不停地抽打她的臀部。
拿我母亲当马骑了一会儿后,老汉才缓缓站起身,脱了裤子。
于是我妈妈也识趣地爬起来,跪在地上,给老汉吹喇叭。
老汉估计有段日子没洗澡了,他那根鸡巴臭烘烘的,我妈妈皱着眉头,强忍这刺鼻的气味,但还是乖乖地张开小嘴,一口将老汉的鸡巴吞吃进去。
我看着母亲赤身裸体地跪在那给一个糟老头子口交,顿时觉得十分兴奋,但还不够过瘾,于是,我又从老汉家里找来一根鸡毛掸子,并递了给他:「大爷,我妈妈这个臭婊子,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淫贱……要不您帮我好好教育一下她?」
啪、啪、啪!老汉手持鸡毛掸子,狠狠地抽了几下我妈妈的大屁股,顿时,母亲肥白光嫩的臀肉上就显出几道深深的红条印。
「啊!……儿子,妈……妈妈不行了……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