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快速的离开。
————-W此时对妻说:「影,你简直就是我妈的年轻版。你的屄也跟我妈的屄一样呢。你知道吗?这样屄从身后看去更美,那条缝好肥,但却包不住两片小阴唇。」客房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啪」的一声,「啊」妻的惊叫。接着是吧唧吧唧的吮吸。原来,此时,W又让妻如狗一样在床上趴着,他则站在妻身后,细细观赏妻的蜜穴,并终于含住了那蜜壶。妻的吟哦。门外的我,鸡巴又硬了起来。
「影,我可以叫你妈妈吗?」门外的我,直感觉天雷滚滚。可怜而又幸运的W在我妻这里找到了他怀恋的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嗯」妻对W的要求不置可否。
「妈妈!妈妈!」w叫一声,随着打一下妻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格外刺耳。
「哎……」妻竟配合的答应了一声。
W再也不能忍受,他如鸡卵般的龟头刺穿了妻流水涔涔的花径,我在门外似乎也听到了那缠绵的一声「噗滋」!我知道,妻又一次的被W肏了。这一次有了W讲的色情故事的铺垫,妻身子一定如久旷的少妇,我想妻此时是渴望被插入的,还是作为人家的妈妈!我知书达理,保守的妻,发誓只让我一人碰的妻!我庆幸,自己坚持让二人独处一室了:妻一定是快乐的。
(四)
「影,去洗一下吧。」W手攥住了妻的整个阴部说。
妻仍保持趴在床上的姿势,回首媚眼如丝的说:「不去。你个色胚,待会儿一定还会折腾人家。」说着,只用一旁的枕巾抹了一下裆部,钻进了被窝。
W一笑,也与妻一起。被窝里,W的手时而抓握住妻的乳,时而轻捻着妻的外阴,有时而只在妻的全身各处流连。妻舒服的哼唱,「讨厌,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我老公都没这么放肆的弄人家呢。」我的心一滞。
「这算什么。我老婆小如玩儿那才叫疯呢。这些招数我也都是跟人学的。」
「跟谁?」妻侧过身,面对着W,眼睛炯炯有神道。
「你猜?」W说。
「我哪猜得到」妻咯咯乐了,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不会是你二伯吧?」妻毕竟是聪明的,W让她猜,而她对有可能出现在小如生活中的男人却仅知道两位。一个是W自己就不用说了,另一位就是那位赌棍加流氓的二伯了。
「。。。」W无语,脸上现出痛苦却又狂热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
小如是地道的川妹子,她所生活的城市有山有水,钟灵毓秀,那儿的女人也生的俊俏,当然像小如那样能长到168cm的并不多见,这也是最吸引W的一点。苦追三年,W终于抱得美人归。虽然婚前两人已经同居,两人偶尔也会做爱的时候假象第三人的加入,但据W回忆,结婚当天与小如的性爱仍让他难以忘怀。当晚,小如特放松,并且,水流的也多,甚至在W开始前戏之前,小如已经湿透了。
「如,今晚我们不想象那些个明星,或者你的同事了,好不好?」W的巨吊插在自己新娘的蜜屄里,手抚着爱妻的脸庞道。
「嗯,随你了」小如羞涩道。
「想我二伯。」W说。小如的身子明显一震。W却没往深处想。
「嗯。。。」小如的蜜屄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水,33D的大奶子随着丈夫在自己体内的抽插甩出一波一波的白花花的浪涛。
W看的眼热,右手握住小如的奶子,口里粗鲁的道:「二伯摸过你的奶子了吗?」
「嗯,摸了。」小如。
「像我这样的吗?」
「不,他更用力。他手掌心都是茧子的,磨的人家奶头好痛。啊。。。」
「骚货,那你怎么不骂走他!」W恨恨的说,脑海里,小如与母亲的形象重合、重合。「他扣着人家的小屄,他的胳膊太有力气了。人家推不动的。」
「你看见他的大粗鸡巴了吗?」W开始更加气喘吁吁。
「嗯,比老公的还粗还长,黑黑的。」
W开始口干舌燥,将小如的双腿扛在肩上,身下如打夯一样开始抽插自己的新娘。眼中小如迷醉的神情与妈妈含羞忍辱的表情交替出现在自己脑海。满股的酸意包含了对母亲小如的爱,对母亲、二伯的恨,混在一起难以道明的感情从胸口至尾椎,最终化为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小如的蜜穴深处。
射精之后的W颓然的趴在小如的胸前。注意到老公的异样,小如满怀疼惜的抚着W的头,脑海中浮现出婚礼完毕,自己进入洞房后,二伯偷偷进来时发生的事。W不知道的是,刚才他臆想的情景,下午的确已经发生过了!多日后,小如才鼓起勇气告诉自己的老公,二伯真的染指过她!她不想的,只是二伯太坏,挑了婚礼当天,小如顾及自己的婚礼,不想闹大了留下遗憾,所以隐忍不喊。W终究是爱小如的,事后他也自责是不是自己平时有淫妻的情结,与妻行房常诱导妻出轨从而导致小如在遇到二伯侵犯的时候半推半就?
推究起来,自己窥淫或者淫妻的念头是不是都来自童年偷看了端庄淑女的母亲被流氓痞子的二伯侵犯造成的呢?
可不管如何,自己对发生的一切,反而越来越少了愤怒,多了刺激和期待。
儿时看到妈妈被二伯侵犯以后,W就更为关心父母的夫妻生活,多少次午夜梦回,听到过父亲的喘息,叹息,自责:「曼,对不住。。。」而母亲总会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父亲的嘴。「没事的,睡觉吧。」
那是母亲被侵犯的那个夏日之后不久,夜里W因为拉肚子,他在厕所蹲了半天工夫。蹲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是能看见整个天井院的,就见有脚步声从屋门那边走来。W以为是母亲起夜,刚要出言提醒妈妈自己在厕所,却听见这脚步声朝大门走去,他诧异的抬头看去,却依稀是二伯的身影,开门,关门。联想起上次自己看到的二伯与妈妈的情景,他如遭雷震。匆匆提上裤子,他回了房,经过母亲卧室的时候,特意放轻了脚步。卧室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W自经历过上次的观淫之后,恶补了许多男女方面的知识。此刻,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上高中,我才离开家,长期住校。在这之前,每当父亲去县里开会、出差,我到夜间一定是醒着的。我无数次趴在父母卧室的门前听着房内传出的剧烈的动静。而这声音,是父亲与母亲欢爱的时候所不能发出的。而母亲的呻吟,高潮时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
「母亲一边骂着二伯畜牲,一边啊。。。哦。。。低声嘶吼。
我说过,W很会讲故事,看,他还没怎么说粗话,只描述自己母亲从被动到迁就的偷情,妻子就已经开始喘息了。「嗯。。。你二伯好坏!真的是个大流氓。」
「是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人渣。他肏了我妈,很多次的肏.按说,我应该恨他。可我有时也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母亲快乐。
「他经验丰富,本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