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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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领导的正式演出非常成功。

晚会结束后还举行了舞会,由于来宾和山庄工作人员男多女少,二伯和马乡长又央求剧团女演员、小如、影包括W的母亲都去舞池招待客人。

我和W坐在大厅一角,喝着啤酒聊天。

两人眼见自己的妻子与各色男人搂搂抱抱,心中甘苦自知。

有一段时间,还见到马乡长将影搂在怀里跳了好一会儿,妻的胸紧紧的挤压在那色乡长的胸前,乡长的手则看似随意的搭在妻的屁股上。

这花乡长老粘粘嗒嗒,妻终于受不住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舞池,来到我身旁落座。

我见她脸色通红,放佛是生气,胸口也微微的起伏。

W的二伯向我们走来,对影致歉,说:「老马不总是这样的,还是影太漂亮了。俺回头不当着外人的时候骂他!浩子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是一点心意。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

我接过一个信封,猜是妻的劳务费,刚想客气一下。

W给了我个眼色,说:「收着。这是影该得的。」

转过天来,W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是有投资公司肯出钱投他的项目,原来,近年W一直想在国内创业,这事他跟我说过。

放下电话,W邀我和他一起去X市与这个朋友还有投资方见见面,说他自己一个人去太势单力孤。

约好了日子,我们买了去X市的车票。

W的二伯开车将我们送到车站。

我和W进站。

我们不知道的是,二伯转身就掏出手机给马乡长发了一条短信:我侄儿已离开,想尝鲜今晚速来山庄。

以下具体的情形是我根据妻和小如的叙述以及W偷偷在卧房装的监控所录下的画面补齐的。

由于W和我都不在,小如当晚即邀请妻与她住一屋,两人聊得来,小如健谈,妻又是一个好听众,直到很晚才睡去。

睡梦中,妻恍惚梦到我回来在她身边躺下,先是用力抓浓她的乳房,她呢喃着老公别动,却还是配合着脱下了睡衣。

那人的手接着下行,抠挖起她的阴部。

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劲与自己老公截然不同。

她蓦的醒来,模煳中却见马乡长浑身上下只穿一内裤,挺着令人作呕的肚腩,色迷迷的在猥亵着自己。

「啊--」

妻大叫起来,「你出去!来人哪!」

连喊了好几遍。

灯亮了,二伯与小如仅着睡衣奔了进来。

妻手抓住被子遮盖着自己的胴体,只露出洁白的脖颈和性感的肩膀,嘤嘤的哭泣。

「哎呀,马乡长只是走错了房间啦。影,别害怕,是误会,误会啦。」

二伯假惺惺的说:「小如,带乡长去我那屋睡吧,给乡长拿套新被褥,沏一杯安神茶,别着急过来呢。」

说着还打了个眼色。

「哦,马乡长,您这边走」

小如哀怨的看了二伯一眼,转身对马乡长说到。

「咔哒」

门被带上了,二伯起身来到门口,却并未离去,而是拧上了锁。

妻仍低头哭泣,没有注意到,再说骤遭此变,妻是需要熟人在身边安慰的,尽管二伯是不怎么熟的熟人,可能也聊胜于无吧,再加上上一次在酒桌上他曾帮影挡酒,也颇赢得了影的好感。

「喝口水吧?」

二伯将水杯递过去。

妻摇了摇头。

二伯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手放在妻的肩头:「不要哭了。」

当了老板的老粗依旧是老粗,安慰人也那么句话。

妻扭了下身子,抖落二伯的粗手,却不小心将遮住身子的被子也抖落!露出胸前雪白的兔儿,随着妻的抖动,这对兔儿跳跃着。

妻慌忙拉过被子,钻进被窝。

惊鸿一瞥!妻的美乳给了二伯极大的震撼。

他咕咚咽了口唾沫。

妻仅有脖子以上露出外面,秀发摊开覆盖了大半个枕头,面庞红的似火,双手死死的抓住被角,唯恐二伯会使强。

妻海棠春睡的姿态点燃了二伯小腹内乱窜的欲火。

他将大手放在被子上妻小腹的部位。

微微用力揉着。

「俺侄儿带你们玩儿的好吗?」

「...」

妻无语,只似乎点了下头。

「俺是说自打来到山庄,有没有玩儿过你?」

妻的神色一震,二伯似乎知道自己的很多淫乱的事情。

「听说你男人跟我那侄儿都好那一口呢!」

二伯说到这里顿了好一会儿,半天才幽幽的道:「他俩一起伺候的你很爽吧?」

妻内心一阵阵酸楚,彷佛被人剥光了衣服在大庭广众下示众。

身体微微的颤栗起来。

「你要听话,我不会把马乡长的事告诉浩娃子的。」

二伯在心理揣摩方面可谓不学有术,表面听来是为妻着想,话外却隐隐透着威胁。

聪明的妻当然听懂了。

抓住被边的手稍有放松,二伯试图掀开被子,妻却陡然下意识的紧了紧被边。

「嘿嘿,俺肏了那么多女人,还没用过强呢。对你这天仙似的大学生艺术家,就更不会了!俺可稀罕你了呢!」

二伯的甜言蜜语不带任何修饰却实在。

妻的脸热的像能滴出水来,手也不禁松了。

看着录像的我心中一声叹息:「女人呐,你的名字叫虚荣。」

趁着妻稍稍松手的片刻机会,二伯快速的掀开妻的被子,钻进了妻的被窝。

妻翻身冲里,背对二伯。

二伯讪讪的,接着嗅了几下妻的秀发,「真香!」

被窝里起了波浪,是二伯在轻薄我秀美的妻。

妻别扭着身子推拒。

两人动作越来越大,偶尔掀起的被子下面露出惊鸿一瞥的春色。

接着被窝里的翻腾动作变小了些。

陆续有二伯的衣物扔了出来掉在地上!最后仍出来的是他的内裤,他一定全裸的了,他的大吊,带钩的大吊一定会触着我娇美的妻的胴体吧?「嗯...」

妻微不可闻的声音。

妻的臀部高高顶起被窝,可能是二伯单手拖起了妻的屁股,妻试图反抗,但面对大力的二伯,反抗注定是徒劳的。

果然,从被窝里扔出来的是妻的内裤!「第一眼看见你俺心里就像着了火。这几天都没法好好睡。让俺尝尝你的滋味,死了都愿意。」

说着,二伯硬生生将侧躺的妻掰成平躺,然后钻进被窝,叼住了妻的奶头,舌舔,牙齿轻咬。

「哦...」

妻不再是一副断然拒绝的杨子,她眯着眼,从被窝的形状看,妻的两腿交迭在了一起,这样时候,往往是妻的肉屄开始分泌花蜜。

二伯敏锐的捕捉到了妻的变化。

他勐的掀掉了被子。

两具躯体全裸着呈现在了画面里。

二伯丑陋的嘴巴吮吸我花一样的妻的身体,这张嘴缓缓的在妻的美体上游移,乳峰被压平、被吸起,嘴巴到达妻平坦的小腹,妻双手推着二伯的头顶,试图将他推开。

那张满是黄牙的大嘴终于噙住了妻的阴部,吸啯起来。

「咕唧咕唧--」。

「哦...嗯~」

此时妻已开始了连续的哼唱,这呻吟却引来了二伯的野性。

「骚货,真是骚货。天仙骚货。被俺玩儿咧!」

狠狠的。

说着,他掀起妻的两条白腿,尽力的向着妻的面部压下去,压下去,直到屁股脱离了床面。

此时的妻整个阴部都突出出来,更由于两腿并在一起,越加显得肉唇儿肥厚多汁。

二伯瞧的得趣,他腾出一只手,勐的冲着亮滑的肉屄拍了下去,「啪」!清脆的声音特别刺耳。

「不要!」

妻。

听闻妻的求饶,二伯又将手掌变成抓的姿势,攒在一起的五个手指在妻的菊花处蜻蜓点水般的钻了一下,在妻反应过来之前,这手已经像犁耙一样的划开了妻销魂的肉屄缝,那里肥腻多汁。

二伯的手在屄缝里来回不停的滑动,偶尔还会轻捻妻的阴蒂,刺激的妻的肉洞不停的分泌肉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