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说,「对了,刚才他打电话过来,说...」
妻犹疑着,说:「让你把我送过去,不许穿多余的衣服!」
说完,妻别过头,不敢看我。
「我自己也有一个条件。」
妻。
「你说。」
「我知道W的卧室可以看到二伯的房间,但这一晚,你们不许偷看。」
妻说到。
「....」
我微微的沉吟,然后点点头:「依你。不过事后你要给我说详细情况。你要待一整晚吗?」
妻羞红了脸,「看他的表现,这个甜头可以是半小时,一个钟头。也不排除我今晚一整夜都让他睡我。」
「啊....」
我狼嚎一声,将妻抱起,摔在床上,轻轻一拽,妻腋下浴巾的结打开,一具举世无双的胴体呈现在面前,我无暇细品,双手握住了妻胸前的肉球,嘴巴噙住了她的肉屄。
「不要,弄脏了还要洗。人家想把干干净净的自己给他。」
听着妻如此的告白,我的醋意又上来了,同时也欣喜妻的变化。
----妻身穿及膝的风衣,风衣下则是不着寸缕,几十米长的距离我陪着妻走了彷佛永远,我二人的目光时而热切的互相望着对方,时而又很快的躲闪开来。
终于,来到了二伯的房门外。
我欲叩门,门却自己开了。
二伯一定是在门口的猫眼期待了很久。
「浩娃、影,屋里坐吧。」
说着让开门口。
妻没有动,我扶住她腰间的手轻轻一推,妻低了头,眼神有一刻的黯澹,随即自己走了进去。
「二伯,我就不进去了。」
「俺可有福气,二伯谢谢你们呢!」
这色男搓着手,凑近我耳边,轻轻说:「俺会让影乐上天的。」
说着嘿嘿笑着关上了门!门关闭的瞬间,我的心沉了下去,下一刻又浮了起来,却在半空。
我在门外如焦急的狼一样来回踱步。
最终轻叹一声,转身下来,来到凉亭,让初秋夜晚的凉风冷却将要从里到外燃烧的我。
手机短信的声音响起。
「我在二伯的卧房装了不下十个摄像头和专业录音麦克,回美国后给你音像资料--W。」
我激动的从凉亭内的石凳上站了起来,这个W怎么不早说。
原来妻今天下午告知了W那两个条件,也锁上了W的房门,并收走了钥匙。
此时W给我发短信告知我这个消息,显然一是让我放心影的安全,二是让我放心会有观淫的机会。
妻没有食言,她第二天即向我详述了当晚的一切,结合我后来通过录像看到的,将那晚发生的所有细节给读者一一道来。
将门锁好之后,二伯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粗鲁的撕去妻的外套,对妻上下其手。
他憨憨的笑着牵起妻的手,妻则触电般的抽回。
二伯挠挠头,冲着房间一角努努嘴。
原来那里有一古筝。
妻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她走向前,坐在琴前的凳子上。
妻对古筝是有感情的,常常看到好琴就物我两忘,演奏起来更是沉浸其中。
不过她刚坐下,就皱了下眉头--屁股下凉浸浸的感觉提醒她自己的裸体正套在风衣下,而这具躯体今晚来此的命运...二伯走了过来,两臂从影的身后环过来,两只青筋暴露、长满老茧的手按住了妻放在琴上的修长白嫩的手。
妻的手一颤。
男人的手缓缓的沿着妻的皓腕向上,至肩头,揉搓。
男人的手拢起了妻的秀发,把这丛青丝拨向一侧,妻柔美且白的动人心魄的脖颈露出来了,男人带着杂乱胡须的嘴巴吻上了妻的颈,舌头流着口水沾湿了妻的嫩肤。
「嗯...」
妻呻吟了一声,试图躲开二伯的侵犯。
「开始弹琴吧!」
二伯的声音不容违反。
」
叮叮咚咚」
的琴声响起。
男人的双手从妻的衣领钻了进去,琴声略显杂乱。
妻胸前的衣服起伏着,奶子被肆意的揉弄,男人的指尖还不断逗弄乳头。
琴声更乱。
「砰」
一个扣子被二伯大力挣掉。
「砰、砰...」
接二连三的扣子被崩掉。
妻前面的身子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
妻双手欲掩住衣服的前襟。
「弹琴,不要停!」
二伯命令到。
妻脸发热,却只好听话的继续抚琴。
二伯抓住妻风衣的领子,将衣服次第退下,妻配合的将袖子一一脱下,接着是微微起身,二伯拽出了坐在妻身下的风衣。
妻裸着身子坐在琴前的姿势:上身微微前倾,屁股在凳子上显出翘的姿态,细腰丰臀展现的愈加突出。
二伯咽了口唾沫,双手肆意的在妻煞白柔嫩的身子上抚摸,在屁股处揉捏。
妻开始「啊,...嗯....嗯,」
的呻吟。
二伯将琴挪到了榻榻米上,又命令妻继续弹琴。
妻只好跪坐的姿势抚琴。
由于琴放的太低,使得妻跪坐时,不得不将屁股从自己的小腿上抬起,上身也更加的前倾才可以够着琴。
二伯蹲在妻的身后,手成爪状放在妻的腚沟中间,妻每次屁股的起落都使得自己的肥厚的肉屄落在二伯的手中,被抓握一次。
开始,妻尽量的避开,或者只很小心的落下自己的屁股,后来,她开始更为频繁的起落,并多次将自己的屁股在二伯粗糙的大手上转圈,口里又发出了:「嗬...嗬...」
的声音。
身体的前倾,使妻的奶子悬在身前,就如一对木瓜,随着身子的起落甩来甩去。
二伯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迅速脱去自己不多的衣物,「跪起来,趴着!」
二伯强横的命令。
妻犹豫良久,终于放弃抵抗。
妻跪在榻榻米上,两条大腿间一丝缝隙都没有,或许还是因为妻是含蓄害羞吧。
其实,夹紧大腿的效果,虽然让屄唇儿保持闭合,但却让肉屄更显肥厚,一样对男人有着难以抵挡的诱惑。
二伯喉咙里咕噜了一声,趴过去,将那肥屄含进嘴里勐嘬,妻私处的蜜汁开始源源不断的泌出来,这蜜汁似乎有催情的效果--二伯的大屌以可见的速度充血变硬起来。
那屌足有一尺多长,或许比妻的手腕都粗。
我不禁为妻担心。
「嘿!」
二伯大喝一声,却见他蹲起身,两手掐住妻的两胯,勐的用力,站起。
妻惊叫过后,发现自己倒立着「挂」
在了二伯身上:自己面对二伯的大屌,两腿搭在二伯的肩膀,腿心儿蜜屄就在二伯的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