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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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

「哼,当时我拿走了钥匙,他们是不能看现场的。不过就我对你宝贝侄子的了解,他总有法子让阿浩看到的,至少是录像!至于不让他们看现场,我是为了自己更放的开,也是为了气气阿浩!谁让他把自己好好的老婆送给人家...肏弄!」

最后一句,妻似是在任性的撒娇般的语气说到,「今晚,我...我们是瞒着阿浩的,我现在告诉你,我也只受你这一次要挟!绝不会有第二次,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快点,今晚你就一次机会!而且,我说过,不许你放肆,只许弄,不许糟践我!」......我更加好奇,妻怎么会被二伯要挟的?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房内已经传来「啧啧」

的亲吻声,我却没有勇气去看具体的情形。

「不许亲我的脸!」

「...啧,啧!」

亲吻声暂停了片刻,又响了起来。

「呃...」

妻为不可闻的出了声。

「不亲脸就不亲脸。俺更喜欢亲你下面的嘴!鲜的很!跟当年小曼的一样。」

二伯无耻的声音:「呜---」

妻继续沉默。

偶尔传来两人似在推搡的声音。

「你这样扭手扭脚的咋搞嘛!算了,不弄了。咱们聊会儿天,也算你遵守约定了。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显不相信的狐疑着。

终于还是去淋浴了。

片刻,妻穿着大红的浴袍出来,越发显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诱人。

「我的衣服呢?」

「俺帮你洗了,等下烘干,不耽误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别是内裤。---俺保证不动你就是了。除非你求我。」

妻没有作声,心底放松下来,而且还有点小温暖的。

默默的,妻倚坐在床头。

浴袍的下摆微微打开,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着短裤,赤着肌肉虬结的上身,远远的坐在椅子上,嘴里不紧不慢的吸着烟。

「俺和W他爹是一个爷爷的,我们堂兄弟五个,就他小,小时候跟我最亲,我也最护着他。我从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个跟屁虫。长大点,上学了,没想到小五这个平时的闷葫芦却是学习最好的念书的苗子。可惜那个年代没机会考大学,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学的。初中毕业,也跟我们一样跟着生产队出工,做劳力。小五文弱,队长只肯给半大工分,我反对,跟大队争。一样是人,凭啥?小五干不完的我帮着!」

「当时,小曼她们那批学生娃刚来我们村插队,也帮着我们说,要公平。大队这才说一样给计分。」

「你们这代人不知道什么叫工分吧?都是老黄历了,你不爱听俺就不唠叨了。」

「你接着讲吧,我好奇。」

妻今晚难得温柔的说。

「哎。」

二伯痛快的答应一声,「从那开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还多,她家祖上就是读书人,秀才举人的好几辈人。小五跟她谈的有说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边听他们唠,偷偷的看她。哎呀,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时候留着齐耳的短发,跟黑缎子似的,黑的发亮。平时澹澹的神色,笑一下就露出整齐的小白牙,眉角眼窝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后生都爱偷偷看她。」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可小曼偶尔就会换一件小碎花,或者湖蓝色的对襟褂子,跟电影里民国时候的明星一样。那衣裳可合体!显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

「有一回,村里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着跟小曼一起搭伙。可小曼却迟到了足有一个钟头。俺看着她好像还哭过似的。她也只说昨晚失眠,今早起晚了。然后撸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着家伙事。不一会儿,村长也来了,短暂的训话之后,大家开工。俺远远看着村长走过去跟小五和小曼说了句什么,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却板着脸,一声不吭。」

「俺是粗人不假,可却爱琢磨。俺觉得有事。村长有问题。」

我从窗户上望过去,妻正侧耳非常入神的倾听。

「那天是公社干部来视察,晚上在队部招待他们,几家的大娘婶子去做菜,小曼也被叫去择菜。晚上大概过了9点了,我听着隔壁院小曼还没回,就叫上小五提着灯去队部迎一下。」看…精`彩~小$說~盡^在'www点01bz点net苐'壹~版$主^小'說

「到了才发现,队部早没了人声喧哗,大概是饭已经吃完了。却只有村长的办公室亮着一盏煤油灯。俺和小五对望一眼,心里狐疑着,小曼哪儿去了?小五:「哥,别是小曼跟咱们走叉了吧?咱们回去看看吧,兴许已经回了。」

「问问吧,那屋还有人。」

俺指着办公室说。

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门,俺嘘了一声,并赶紧熄了手里的气死风灯。

此时,屋里传来村长说话的声音:「牛书记,怎么样?还满意吧?小曼可是村里最出挑的女娃。」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这就是你玩儿过的那个女学生?果然嫩的能出水。小曼,你叫小曼对吧?别害怕,今晚上你让俺满意就是你的功劳,这也算革命工作,你知道不?」」

「俺听的火蹭就上来了!一脚踹开门。那个牛书记吓的够呛,拿着衣服就跑。村长还有两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脚。俺和小五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见她被脱的精光,双手双脚被鞋带拴住,嘴里塞了块破布。俺当时一下就懵了,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见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还有大奶子!小曼的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讲述着,此时却盯着妻的胸前看过去。

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红了脸,赶紧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将胸前的一片雪白盖住。

二伯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讲:「过了几分钟,也许就几秒。俺回过神来,说:「小五,去帮帮小曼。」

说完,俺站到了门口冲着门外。

「原来,村长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几次了。这次,他为了巴结公社干部,竟然想把小曼送给那个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却没法帮她伸冤,只能平时多和她在一起,不让小曼落单。

「后来呢?」

妻悠悠的问。

「后来WG就结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拨乱反正的时候,我们乡下农村的坏蛋村长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继续当村长,只是没以前那么嚣张了。不过他使小动作,不让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俩人都是有文化的,在我们小学当老师。小日子也挺好的。」

二伯说着好,语气里却带出惆怅来。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

妻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妥,毕竟,还是W的父亲知识水平和志趣与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结婚那天,给我敬酒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谢谢。俺知道她是为啥,话不多说,俺一口干了。俺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那天是一次,」

「还有一次呢?」

妻问。

「还有一次你也在场,就是马乡长故意灌俺那次。真值。两次醉酒都是为自己喜欢的女人。」

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妻。

妻低了头,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

「切,说的你跟个好人似的。我怎么听来的不一样?」

妻彷佛刚刚反应过来,二伯是个什么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样的文化人和她才是一对。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想明白了。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牌。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更别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澹,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后来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办那事的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

妻嗔怪的语气。

「不是俺使强!」

二伯立马反驳,「是小五跟俺聊起。那会儿,W才八、九岁。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一脚踹坏了。俺不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么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用手撸出来,当时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

「俺说,这些年你们都怎么过的?还继续呗。小五就说是都是用手和嘴的。可最近他半夜醒来有时候发现小曼在自渎。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她。说到这,俺俩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说,明儿中午要去村头谁家下棋呢。俺哪还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后,俺还是决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如果她生活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坏名声在外的二流子了。」

说到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装在强迫曼姨,好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