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玲说:「办法有是有,但要伯母和张生帮手。」
张太母亲连忙说:「只要阿英好番,要我怎样做都可以?」
何玲玲便向两人略略解说要做的事情,两人听了,都一脸难为情之色。
最后何玲玲问:「怎样?若今时不解,张太的情况恶化后,恐怕也无法再阻拦。」
张伟森和张太母亲两人面面相觑,沉默无语,想到刚才何玲玲裸身作法,面不动容,两人也只好点头示好。
何玲玲说:「好,明天晩上我再来,届时张生请人把女儿带往亲友处暂住一晩。」
张伟森说:「好,无问题。」
翌日晚上,何玲玲再到张宅。
何玲玲请张太母亲把全屋窗帘拉开,又请张伟森移动沙发,使沙发背着着窗,坐向厕门,然后再把一张椅子对着沙发。
何玲玲请张伟森把太太带到厅来,着张太坐在椅上,张伟森和张太母亲两人同坐在沙发上,面向着张太。
到了亥时,何玲玲把全屋的灯熄了,但屋内并不漆黑,因有屋外的灯光映照进屋内。
何玲玲把张太身上唯一的睡裙脱去,让张太全裸坐在椅上。
张太三十来岁,虽生了一女,但身材仍前突后翘,两乳丰满挺立,臀圆腿长,胯下阴毛茂盛。
何玲玲也脱去身上唯一的衣裙,并示意张伟森和张太母亲两人也脱去衣物。
张太母亲虽是五十多岁,但一身白肉,体态均匀,双乳虽微堕但丰硕饱满,两腿腴修,臀肉厚圆,胯下阴毛茸黑。
张太母亲为救女儿,甘愿脱光,展示自己裸体在女婿面前,一脸羞红,她见女婿也都脱光,女婿身材健硕,早是她喜爱之属,否则也不会让女儿嫁他,今更见女婿赤体之身,下体更是雄壮,内心竟荡漾不已。
张伟森看着外母婀娜的裸体,想不到外母的裸体如此标緻诱人,令人心跳心痒,他再看到玲玲师傅已是一丝不挂,上次看见赤裸的玲玲师傅,已是心头一震,只是当时未有细看,今见到裸体的玲玲师傅,肌肤白晢,两乳丰圆而挺,乳头突立,臀肉圆厚,两腿修长,胯下一片茂茸,简直令人看得心血沸腾,张伟森的下体更是昂然翘起。
张太平日脱衣后会在屋中走来走去,今晚她脱光后乖乖坐在椅上,直望着裸体的丈夫和母亲。
何玲玲站到张太背后,两脚并立,两手在胸前结莲花印,口诵莲花大士心咒,同时向张伟森和张太母亲两人示意。
张伟森望着裸体的外母都不知如何好,反是张太母亲轻声说:「阿森,来吧!」
张伟森把手伸向外母的乳房上,轻轻摸弄着,另一手伸向她的阴户撩拨,然后又和她亲嘴,就好像两夫妻在性爱一样。
何玲玲这时唸毕咒语,散掌解印,她由张太背后伸手穿过她肩膀摸玩她的一双大奶子,又捋又捏她的乳头。
张太一边看着活生生的男女性爱,一边身体受到挑逗,渐渐呻吟起来。
这时张伟森已将张太母亲平卧在沙发上,掰开她双腿,把自己阳具插入她的阴道,一下一下地慢慢抽插着。
张太母亲自从丈夫去世后,多年未再有男欢女爱,今日为救女儿,甘愿牺牲自己,但性爱的刺激已令她不自觉地「噢……噢……」
的叫起来了。
何玲玲这时扶起张太,带她到沙发,何玲玲指示张伟森把阳具从张太母亲体内退出来,两人先离开沙发,然后把张太扶躺在沙发上,何玲玲指示张太母亲伏在张太身上,张伟森从后面插入张太母亲阴道内抽送,何玲玲则用假阳具插入张太阴道出出入入。
母女二人被四个奶子互相磨擦和阴道充塞的快感串流全身,二人身体抖动,口中不断轻呼淫叫。
最后张伟森爆发了,在外母体内喷射,而张太母亲时也来了高潮,她「噢~~~」
的一声长叫,身体抽搐几下便瘫软下来,张伟森连忙把阳具从外母体内退出来,扶起外母离开妻子身上。
这时何玲玲用的假阳具在张太阴道内抽送也令她来了高潮,她「呀~~~」
的一声长叫便昏过去了。
张伟森和张太母亲看到张太昏了,他们在沙发旁很紧张的问:「怎么样?」
何玲玲说:「不要紧张,你们扶起她,伯母你坐在张太背后扶她半坐,张生你坐在张太前面握着张太的手。」
何玲玲站到张太身旁,两脚并立,左手结金刚拳放腰间,右手结宝手印,一边唸般若咒,一边在张太头顶上空书写。
张伟森握着自己妻子的手,望着她赤裸的身体,对于自己妻子的裸体他当然十分熟悉,但眼前全身赤裸的妻子半坐躺在赤裸的外母怀中,秀髮披散,两乳微抖,腹下那片黑茸因呼吸而微微荡漾,十分诱人。
再加上正在施法的何玲玲赤裸身躯就贴近在他眼前,何玲玲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她唸咒的呼吸而起伏,她胯下那片毛茸直刺刺在眼前。
大约过了一刻,张伟森的阳具又再慢慢地勃起来。
当张伟森的阳具又硬又直时,何玲玲指示张伟森快把阳具直插入张太的阴道内。
张伟森连忙把阳具直插入自己妻子的阴道内,张太被插得上半身向前昂一昂,何玲玲又指示张太母亲用手摸捏张太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