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玲补充说:“其实歹徒的解蛊药目的只是抑制虫卵,而且还会继续以蛊毒控制你们,他的配方虽然和我的不同,但原理一样,要有相关的辅助功法,所以请男的通知你们的女眷,女的通知你们的男眷,后天来到这营,因为他们要辅助你们刺激身体的性激素,以断除蛊毒。”
“要是什么关係的呢?”
何玲玲说:“当然以伴侣为佳,但父女、母子、兄妹、姐弟,全都可以。”
众人一听,人人又是面面相觑。
到了第七天,已有传媒工作者在开始出现不寻常病徵,但未到恶化程度,大家都很惶恐。
幸好何玲玲和小芬就在最后一天才调製好解虫蛊药,曾家莹通知各传媒工作者齐集礼堂,以领取解蛊药服用。
由于疑犯身亡,家眷进营不必遵守裸体的规定,各传媒工作者当然仍是赤身裸体,他们几天下来习惯了裸袒相对,但现在有其他人在场,各人脸上反显得有点羞怯,各家眷看着众人的裸体也有一点不好意思。
何玲玲说:“我要说明的,今次你们服用的解虫蛊药,是需要身体的性激素来辅助的,所以希望各人能放开自己,否则药效无力,当满腹虫生之时,我也无能为力。”
众人一听到满腹虫生的话,身子也打了一个寒心。
何玲玲便解释要怎样做之后,又对那些眷属说:“你们来到,目的都是想救自己的亲人,所以要开放自己,如果你们真的接受不来,现在可以离场。”
何玲玲见各家眷低首默然不动,她便说:“好,请你们也脱光。”
各家眷听了要脱光,顿时脸红,但也动手脱衣,不一会,他们也光脱脱了,一些人不习惯裸体示人,用手遮盖着乳头和下体。
何玲玲说:“各家眷脱光衣服后,请到我助手小芬那里领取辅助酵素,喝下后,男的到礼堂左边,女的到礼堂右边,有Madom会指示你们怎样做的了。”
陈沙展和四位女警指导女家眷并排躺在长檯上,两脚屈曲张开,阴户完全无遮无掩,各人脸上腓红不已。
曾家莹和一位女警指导男家眷并排平躺卧在地上的垫上。
何玲玲和小芬派发解虫蛊药给各人,各人领取服下,何玲玲指示他们到自己眷属那处去。
男传媒工作者来到礼堂右边,当他们看到一具具裸女横陈,阴户展露无遗,下体已昂然跃动,陈沙展便指示他们开始,各男抚摸自己女眷身体或用手撩拨她的阴户,当自己阳具达到硬挺便插入阴道抽送,由陈沙展和四位女警计时,当时间到了,男士便换位插另一位女士的阴道,直到轮番自己的女眷为止。
女传媒工作者来到礼堂左边,她们要用手或口先替自己的男眷阳具勃起,然后骑在他身上方,两脚分开落在他腰处下蹲,把他的阳具套入自己的阴道里,以观音坐莲式上下挪动,由陈沙展和两位女警计时,当时间到了,女士便换位到另一男士,直到轮番自己的男眷为止。
何玲玲和小芬派发解虫蛊药后,也到曾家莹那边帮手。
各女被姦得淫声连连,呻吟声此起彼落。
到了最后,女眷一组的男传媒工作者已轮番抽插自己的女眷并在她的体内射精,而男眷那组的女传媒工作者也轮番骑在自己男眷腹上,男眷也在女的阴道内喷射。
何玲玲请曾家莹和陈沙展等几位女警,安排大家回去休息,明天全部人再在饭堂集会。
翌日早上,何玲玲来到饭堂,众人已齐集,人人裸体,个个赤身。
传媒工作者的家眷本可以穿回衣服的,但经过了昨天的解虫蛊辅助功法,可以说是大家身体都无秘密,况且昨晚一场群交轮姦把大家内心潜在的性慾激发起了,加上只是自己穿衣,其他人裸体,感觉反显不自然,于是也跟随大家一起裸体。
传媒工作者的家眷早在电视见过银行职员及其女家属,但自己则是首次裸露在银行职员及其女家属面前,他们显得有点腼腆。
何玲玲扫视各人,他们脸上有喜悦的神情,也有不安的神色,他们因虫蛊毒已解而喜悦,但同时因身上仍有另一蛊毒而是感到不安,他们全都望着何玲玲。
何玲玲抖抖赤裸的乳房说:“我相信你们体内另一蛊毒已与你们体内激素相融,这两天我已调製另一蛊毒的解救酵素,我说过这种酵素只能抑制蛊毒,因为时间短促,数量不多,每人只能分配一小樽。”
“一小樽可维持多少天?”
“七天。”
“以后怎算好?”
曾家莹接着说:“玲玲师傅会继续配製蛊毒解救酵素,七天后大家可以再领取。”
“七天后我们再这里领取蛊毒解救酵素?”
曾家莹回答:“这个营作为隔离营则可以,而且交通不方便,故我已与程淑芬校长商议好,大家届时可以到她学校,地点比较方便,玲玲师傅会在礼堂把蛊毒解救酵素分发给大家。”
“要怎样服用?”
何玲玲说:“以一杯清水开稀10ML酵素,每天临睡前喝下,如果发觉身上有红疹出现,就不要开稀,直接服用。”
“酵素有没有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