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料到文文会扑来,慌张的站了起来。
“呯呤……”
文文扑倒在手术椅旁的载物台上,满是表妹淫液的烧杯被碰掉了,清澈的液体洒了一地,整个房间瞬时间弥漫着女体浓郁的香气。
还好王医生眼疾手快推开了文文,否则定会坏了男人的大事。
“漪涵,你醒醒啊,漪涵……快醒醒。”
倒在地上的文文一边撑起腰,一边将手伸向表妹,可她还没站起来,又被王医生抓着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按倒在地。
“漪涵……快醒醒,不能睡了!漪涵……”
文文此时后悔万分,她清楚的知道那邪恶的东西一塞进体内,这辈子就只能供人玩乐了,自己已经无法挣扎,更不能拖闺蜜下水!漪涵带我入亲姐姐一样,我却出卖她给别人当性奴?我真是猪狗不如。
只要那东西掉落在地,变回扩散得无影无踪了,这是唯一一次救漪涵的机会,所以她奋力的呐喊着。
男人比文文更清楚“制”的特性,刚才的一击已经让他措手不及,此时文文的呐喊更是让他阵脚大乱,他用左手扶着拿镊子仍在颤抖的右手,已紧张得满头大汗,镊住的“制”已在缓慢流动,还好尚未完全脱落。
“主人,抱歉。”
门外的护士听到屋内的声响,慌张的走了进来,脚上的深蓝色长筒皮靴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性感的声响,她先对着男人鞠了一躬,文文的护士帽正好踩在脚下。
“臭婊子,几天不收拾,皮又痒了!”
护士对着地上正在挣扎的文文柔软的小腹就踢了两脚,她的长筒靴头又尖又硬,两下就踢得文文喘不上气,张着鲜红的嘴唇却发不出声。
“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
护士用力的在文文的香肩上踩了两脚,猛得抓起文文的棕黄色的中长发,拖着文文朝旁边的隔间走去。
文文痛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着头发,慢慢被护士拖着走。
隔间并不太宽敞,白色的墙壁上挂满了皮鞭,按摩棒,各色的麻绳,拘束环,灌肠器等等,空中垂吊下来的几个带着挂钩的铁链,狭小的空间内紧凑的摆放着一个类似妇科检查的椅子,一个八爪椅和一张床,靠窗的边上还有一排实验柜,透过橱窗上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各式各样的液体。
女人把衣服外衣脱了,性感的蓝黑色皮质胸衣将一对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在一起,骨干的身材上精心保养的细致肌肤大部分裸露出来,细长的皮手套盖住两只有力的小臂,下身蓝色的皮质短裤上系着一条细长的皮鞭,蓝色的长筒皮靴至膝盖,黑色的大网格丝袜从里面露出,裸露的白嫩大腿上吊着淫荡的黑色吊袜带,她也带着一个白金项圈,不过旁边的小孔更大。
此人正是十二钗女奴之首,钗奴王雪梅。
文文被击中腹部,脱力的她只能任由钗奴脱去身上的绿色手术外套、手套,接着两把撕碎了上周新买的紧绷橙红色筒裙,束缚在筒裙内的浑圆臀部解脱般的立刻弹了出来,钗奴小孔挂在铁链的挂钩上,将文文两只手反剪在背后,用手铐铐一起,也吊起来,文文成y字型。
“文文,跟姐服句软,姐就不抽你了。”
钗奴扯开文文的披肩,拿着皮鞭在那柔软的裸背上爱抚。
“钗姐,乳奴不能害她。”
文文死到临头依然坚持的说。
“不争气的骚货,还知道自己是奴啊?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钗奴拿着鞭子狠狠的向文文的背上打去。
轻薄的绢纺吊带立刻被抽开一道口子,露出的白嫩肌肤上带着鲜红的鞭痕。
“已经嘱咐过你,那东西很贵重,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钗奴抽一句鞭子,劝导一句……背上的鞭痕渐渐增多,文文依然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呻吟和求饶,即使无法救出闺蜜,即使这样做是徒劳,即使会让自己伤痕累累,也绝不能眼睁睁的看闺蜜堕入地狱。
“钗姐,呜……要怎么惩罚乳奴都没关系,但乳奴决不能看着她不管。呜……”
文文流着泪回答。
“好你个不要脸的小母狗,主人供你吃供你住,如今为了另一条母狗来咬主人?”
钗奴咬牙切齿的说,继续将重鞭落在文文的裸背上。
“你当年在小饭馆给人端盘子的时候,被人把屁股捏来捏去,是谁把你救出来的,你都忘了?你就是这样知恩图报的?”
她补充道。
“这些年主人待你,待你家人又怎样?”
钗奴的话让文文的思绪回到了刚上中专那年,贫穷的家里弟弟妹妹们多,给不起这个做大姐的学费和生活费,只有靠勤工俭学才能维持生活,每天去门口的小餐馆端盘子洗碗,由于自己上学比较晚,当时已经发育了许多,好事之徒经常来店里调戏自己,每次上菜时,一双双大手不知会从何处冒出,在自己的翘臀上捏一下,更有甚者拉着自己的手嚷着晚上开房,老板怕给店里惹是生非,就把自己辞了,雪天自己只好在火车站跪着要饭,被雪梅姐(钗奴)和主人看到,提供了人民医院的临时岗位,才勉强生活,虽然最后成了主人的性奴,可这些年跟着主人,确实吃穿住用都不愁,还能给家里寄钱供弟弟妹妹,不过每次欲望来了,求主人肏自己的感觉十分难受,主人对自己的性交权利管的很严格,无论发情到被肏,到肏自己的对象,完全受主人支配的,甚至胸前的一对巨乳也是主人的私有物,自己抚摸都得请示主人。
不过日得久了也已经习惯了,特别是主人赐予的澎湃快感,已经让自己迷恋无法自拔。
“主人的恩情,乳奴自然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可漪涵待我亲如姐妹,我也不能辜负她,更不能出卖她啊。”
文文流着泪说。
“你们以后依然可以当亲姐妹。我们都会好好对她的。”
钗奴劝导道。
“钗姐,无论你……你说什么,我……我都会要保护她。”
文文咬着牙,疼痛已让她说话困难。
“嘿!”
钗奴气愤的又抽了一鞭子,鞭痕累累的裸背上胀满了淤血,凝脂般淡黄色的肌肤已泛着红色。
“主人想得到的女人,哪有失手的?你想救她,你救得了她么?”
钗奴继续的抽着,“你无非是浪费了一个宝贵的道具,也拯救不了她沦为主人性奴的命运。你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