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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妻子皱着眉头,睁开眼,愤怒的咬下去,说时迟那时快,雪梅立刻推开了她,由于用力过猛,妻子的头撞到了床头上。

「骚货,你想做什么?给脸也不要脸。」雪梅像猎狗一般爬到妻子身边,用手按住妻子修长的玉颈,大骂道。

「姚老师果然还是不甘心?要把姚老师调教成性奴,看来雪梅你还要下点功夫啊。」院长笑道。

「贱奴办事不利,差点伤害到主人,请主人赐罚。」雪梅连忙认错。

「不怪你,姚老师的性格本是如此,精神像她美艳的肉体一样有韧劲,要不怎么能和我们斗争这么多年呢?姚婧婷,我很欣赏你的韧劲,继续保持!希望咱们能做永远的对手。」院长走到妻子身边,挥舞着腿间的凶器说。

「呜呜呜……」妻子见计划失败了,失落的哭泣着,几天来唯一一次给对手还以颜色的机会就这么丧失了,等待她的又是无尽的屈辱。

「贱货,若不是你姿色出众,我定把你卖到国外妓院去,任老外把你肏死。」雪梅凶狠的警告。

「姚婧婷,你将成为我最忠诚的性奴,我期待那一天尽快到来。」院长像是在下战书,他将雪梅扶起,叮嘱了几句,雪梅会心一笑。两人把妻子重新绑在宽大的圈椅上,又在妻子饱满的阴户涂抹了一些清凉的油。

「姚老师,这叫烈女吟,因为你的冒失行为,你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今晚你将没有高潮。」院长轻吻着妻子的脸颊,擦去眼角的泪珠,在她耳边说。

「蠢货,你失去侍寝资格了……」雪梅小声告诫妻子。

院长打开音响,传来一首优雅的萨克斯风音乐,两人就这么无耻的在妻子面前宽衣解带,用尽各种姿势做爱。妻子大张着双腿,被涂抹了淫药的饱满阴户粉嫩油亮,像是涂抹了清凉油一样忽冷忽热的,半晌就如万蚁啃噬般瘙痒,眼前的活春宫也看得她心潮澎湃,春心荡漾,一对硕乳不争气的涨大着,若不是双手被吊在椅背上,妻子定会一手安抚胸脯,一手安抚小穴,但此时的她双腿大开,想挪动大腿摩擦阴唇都难。她不禁开始渴望眼前的男人,犹如以前安慰自己时渴望那个看不到脸的叔叔一般,而钟义实际上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叔叔,为什么自己不能接受他呢?他那粗长的阴茎,能够直插自己的子宫底。虽然与四个男人做过爱,但能插到自己身体最深处,贯穿自己的身体乃至灵魂的人,也只有钟义。阴道深处的瘙痒随着眼前两人激烈的活塞运动而越来越浓,妻子紧紧盯着钟义的凶器,只有它能帮助妻子止痒。院长那令人满意的长度,毫不吝惜自己的粗暴动作,肆意玩虐自己的大手,甚至那能驾驭自己高贵气质的霸气气场,都让她陶醉,这不正是她想要的么?她渴望着院长的凌辱,渴望肮脏阴茎的亵渎,渴望腥臭精液的玷污,院长为什么不来弄自己呢?哪怕摸一把胸部,煽一下耳光,甚至骂自己一下也好啊。

「主人……主人……」妻子有些神志不清了。

院长连看都没有看妻子一眼,两人听到妻子的呼唤,抽插得更起劲了,不知经过了多少次高潮,院长才把浓稠的精液射在雪梅的穴中,雪梅进行了简单的休息和清理,出门一趟,又进来两人相拥而卧。

妻子被折磨得欲火中烧,口干舌燥的大张着檀口,喃喃的呼唤着「主人……老公……我想要……」

院长得意的笑着,摸摸妻子的额头,「姚老师,你想要,我也想给你啊,但是我今天想给你点教训,下次再有什么类似的想法,你将终身都生活在没有高潮的世界里。」院长说完让雪梅将紫色的丝袜脱下来,塞到妻子的嘴里。

无尽的夜,幽静又漫长,妻子只能「嗯嗯……」的呻吟,疲惫之时只能睡两三分钟,又被内心的欲火焚烧至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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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院长不知何时离开的,雪梅笑着叫醒妻子,解开了妻子的束缚。「妹妹,你昨晚的叫声真淫荡。叫了一晚上,口渴了吧?」

妻子点点头。

雪梅取出丝袜,拿起一个蓝色的小药品,倒在妻子嘴里。

「什……什么」妻子口干得说话困难。

「给你的惊喜啊,昨晚给你涂抹的就是这个。」雪梅笑着将瓶子放到妻子眼前,瓶身上竟然写着H2O.「水?」妻子回味了一下口感,真的是普通的水。

「想不到吧,你根本没有被涂抹媚药,而是骨子里淫荡。」雪梅讥笑道。

「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都是你们用的药。」妻子一时不能接受这惊喜。

「你天性淫荡,只不过从前一直压抑着,这回被主人挖掘出来罢了。我们根本就没用药,你呀,天生就是个淫娃。」雪梅解释道。

「不,不……」妻子摇着头,这打击犹如晴天霹雳,区区一小瓶睡,就为她的纯洁判了死刑。

她不知道,雪梅早已按吩咐换过了药品,院长略施小计给妻子的心灵带来了重创。妻子僵硬的望着雪梅,刚燃起些许温暖的心灵又跌入冰窖:昨夜对院长的渴望竟然都源于自己的内心?那些强烈又淫荡的想法,是自己最本能的欲望?

雪梅看着呆若木鸡的妻子,知道计策起了奇效,本来这聪明的女教师应该轻易识破计策,但她一看肉棒智商就成了负数,满脑的欲望把她的高智商都赶跑了。

「昨天多亏我拦住你,如果你咬下去就死定了,你以为你咬下去就摆脱了?」雪梅一边搀着妻子走进浴室,一边劝说妻子,虽然一夜没人碰妻子,可她的香汗已经给美艳的娇躯度上了一层油。「且不说主人的性器多么坚硬,你不一定能咬断。就算你咬断了,主人能放过你?傻丫头一定想着鱼死网破吧?那你家人呢?你老公呢?你的双亲呢?你从来都是先考虑别人,怎么这次就自私起来,先考虑自己了呢?你要担起的可不仅仅是与主人同归于尽的责任啊!」雪梅的逻辑漏洞百出,可妻子的注意力全部用在惊愕自己的淫荡想法,以及对付大腿根的瘙痒上,只能雪梅说什么就是什么。

「姐,求你别说了。」妻子第一次称雪梅为姐。「我……我好难受。」大腿根的瘙痒弄得她全身烦躁不安,体内深处一个地方奇痒无比,却又说不出是哪个器官。

「哎!妹妹,想主人了吧?再忍忍,洗完澡姐帮你求求情。」雪梅第一次听到妻子称她为姐,脸上乐开了花,推着妻子进了浴室,接着也跟进浴室帮妻子清洗起来。

雪梅为妻子换了一双白色的无根马蹄靴,一双保守又正经的灰色超薄丝袜,一条白色的蕾丝开裆三角内裤,中间同样带着一串白珍珠,她告诫妻子,用圣洁的装扮来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动作也需要圣洁一些,争取到今夜的侍寝机会,这将是妻子第一次主动侍寝,主人喜欢这种亵渎神圣的感觉。

坐在餐桌上,妻子第一次感到椅子上的这只假阳具是多么的人性化,只要雪梅解开她的手铐,她便会好好爱抚一下胸前已经涨得如篮球般挺立的乳瓜。雪梅跟院长打了一个电话,似乎时间很长,妻子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头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需要高潮,而高潮的获取也是如此的困难。待雪梅挂掉电话,走到妻子身边,按动了开关,妻子体内的假阳具又深入了一步,快速旋转起来。

「啊啊啊……要飞了……」妻子爽得白色马蹄靴无力的向两边乱瞪,腰部用力的前后晃动,胸前一对白嫩的篮球激烈的弹跳。「姐姐……胸……胸,好难受……」妻子一对绝世豪乳涨的酸痛,浓郁的空虚感笼罩在嫩白的乳肉内挥之不去,她知道自己身体的特点,只要再稍稍爱抚一下她胸前寂寞的篮球,就能达到令她满足的高潮。

雪梅听了把假阳具停了下来。妻子用疑惑又不满的眼神看着她,祈求道:「姐姐,快给我打开手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