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度日如年一般到了周五,明天就能回家看媳妇了,白敬晨心内激动万分,可下午的上访大爷着实让他头痛,这些老头有得是时间和资历告状,稍有不慎人家就进京上访,结果虽然都是遣送,但上头总会怪自己办事不利,白敬晨耐心的跟大爷唠了一下午,好说歹说终于把他劝回去,大爷却非要和他喝两杯,若不然依旧要去上访。没办法,上怕领导下怕百姓,基层人员在夹缝中难生存啊,白敬晨还多一怕,中间怕老婆。
喝了酒还怎么值班?希望晚上没有人来查岗,他迷迷糊糊的开着网页打发时间,突然就接到领导打来的电话。原来周一有一位大领导要来调研,让他立刻准备材料。偏远的小地方能来一位大领导,着实是一件罕事,把领导招待好了,资金一批下来,就可以干一番事业了,造福一方百姓。不过领导可能想着造福一房百性也没准。
管他呢,加班是一定的了,白敬晨想着,又给姚婧婷打了个电话,那首熟悉的「征服」响了许久,却无人接听。不是放暑假了么,怎么还这么忙?他只好发了个短信,「周末要加班弄材料,回不来了。」
短信倒是回得挺快「同事聚会呢,没听到。那你别太辛苦了,爱你的婷儿。」
平日严肃的妻子总是惜字如金,今天怎么这么暧昧缠绵?白敬晨看了,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埋头苦干起来。
电话的另一边,一个小老头也在埋头苦干。雪梅收起电话,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小老头,和一直被他老汉推车的干着的蚌奴王漪涵。另一边的电话的主人姚婧婷早已把丰满性感的大屁股撅好了,院长揉了揉那翘挺浑圆的肥臀,轻轻拍了拍,姚婧婷把腿又伸直了一些,腰弯的更低了。此时的她修长的双腿一丝不挂,脚上穿着无根的马蹄靴,她的身体前倾向前扶着,纤细的腰部套着一个粗糙的厚皮质马鞍,把本来翘挺的巨乳挤得更加突出,双手交叠在背后,纤细的指头如葱笋般白嫩,被一个黑色的皮手铐简单铐住,她的脖子上套着属于她的项圈,这卑劣的标志已经在她的颈部带了一周了,这一周里她不知道院长给了她多少次高潮,只觉得身体的所有精力都在和院长做爱时耗尽了,她亦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每当醒来时下身都湿透,两条长腿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看见狰狞的道具就恐怖,唯有院长赐予的高潮能带来短暂的安心,她也认可了这个男人对她的征服和身体的支配,从她刚才的动作就能知道,她已经允许院长以任何姿势进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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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又拍了拍妻子磨盘大的翘臀,她的臀部的魅力不仅仅是体积十分庞大,而且突出得异常夸张,臀尖圆润饱满得要爆出来一般,而向上又是极具收拢的腰线,整个臀部比蜂腰大了整整两圈,腰臀比例达到极限般完美,如乳房一般极具立体感和冲击感,要不是野心和自信都十足的人见了,怕是会敬畏又自卑。被院长拍打过的肌肤泛起一丝粉红,妻子听话得又把腿伸得直了点,虽是无根靴,可她也几乎是两脚脚尖着地,像跳芭蕾一般,整个身体要直直不起来,有项圈锁住,要跪也跪不下去,被院长扶住臀部,妻子已经把臀部撅到了极限,这是她用这个姿势能做到最讨好院长的程度了,由于她良好的先天条件,怕是世上绝无第二人能保持着这个姿势讨好院长,院长看着雪白的臀肉,忍不住低头轻咬一口。两根手指顺着妻子的蜜唇口摸了摸。
「还不够湿啊。等会儿会痛的哦……」院长又是略带惩罚意味的拍了她的臀部一下,把指头戳进了她的阴道口。
「恩……哼……」妻子撅着翘臀围着院长的指头进进出出,时不时的画圆,让院长指奸自己。妻子知道今天来了些外人,好在自己带着眼罩,看不见对方。而且自己的对手是院长,她就很安心,已经被他玩了不知多少次了,再多几次又何妨呢,她不知道她已经在心底默许了院长对她任何时间地点的侵犯。
旁边的小老头趴在表妹的背上气喘吁吁,他看了一眼院长,问「钟老弟,还不动手。今天你要最后一名啦。」
原来他们在玩一种赛马的游戏,是院长用来招待他的显贵客人们的,游戏规则是每人选定女奴,以后入式性交,女奴脖子上的颈环连着一个柱子,当女奴高潮时连着颈环的柱子就会变色,比赛谁先将女奴肏到高潮。小老头身材很小,于是钟义给他推荐了身材娇小很好操纵的表妹。
院长揉着妻子的大屁股,胸有成竹的说。「不急。没事。别看这匹马我刚驯服没多久,可我已经熟悉得很了,这匹宝马的速度快着呢,张书记先走,我很快就追上了。」
张书记倒是想立刻肏,可上了年纪的他发射两回已经超长发挥了,哪里还有力气再肏表妹,再看他胯下的表妹真是苦不堪言,高潮也得不到,静也静不下来,被弄得浑身难受,进退两难。张书记并不理会,继续趴在她的背上看院长。
只见院长又猛煽了几下妻子的臀部,「还当数学老师呢,真笨,连手淫都不会。没自己爽过?」
「啊……」妻子动听的呻吟痛苦中带着明显的高亢喜悦,所有人都能看出这是一个极品的待开发的受虐狂体质,恨不得让院长再抽几下。只有妻子自己不了解她的受虐欲望,她猛得摇了几下头。实际上妻子在遇到院长后,才知道什么叫性爱,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女人,什么叫她的身体天生属于他……她更加理解了那个经常出现的皮衣女奴为何会那么的卑贱与高傲,初尝堕落快感的她已沉溺其中,以后她必定无法自拔,那她还能逃离这里么?
「没手淫过?那你真是可怜。」院长邪恶的笑笑。认识院长之前妻子根本不懂得性爱,成熟的欲望被她深埋在体内,根本不需要手淫,她只是在偶尔被老公挑起欲望后,会渴望有一个强大的男人粗暴的征服自己,蹂躏自己,他一定要足够强大,强大到自己无法反抗,压制得自己从屈服到敬佩,所以她在简单的慰藉自己欲望时甚至不需要抚摸阴唇,只用潦草的爱抚几下乳房加上不找边际的幻想就足够了。而这几天的调教后,妻子的欲望被调教和体内的春毒挑起,迫切的想手淫,却被制给限制得无法手淫。在院长再次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那个连自己也不怎么摸的蜜穴,就只属于院长一个人的了。以前没摸过,以后也没法摸,满满的欲望被锁在花蕊内,只有院长的鸡巴到来,美丽的屄花才能盛开,被肏得盛开。
院长拿出熟悉的银色铃铛,只放在妻子耳边轻轻摇一摇,妻子已觉得头晕目眩,她又看到了表妹脚上挂着那精致的铃铛,两腿大开的被院长以传教士的体位授课,此时的她充满了渴望羡慕和嫉妒,她也想要铃铛,更想要那个填满表妹的大鸡巴。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仿佛有魔力一般,把她的小穴赋予了生命。妻子感觉两腿间的神秘嫩穴真的成了一张小嘴,又饥又渴,空虚的摩擦,渴望有东西来填满。渐渐得她发出略带色情的呻吟,连她自己也未发觉,思春般的淫叫竟来自与她自己。
铃声不断的回响在耳边,一片片高潮的记忆从脑海涌出,刺激着她的硕乳,丰臀,小穴,美腿等一切美好的部位,想想这些部位今后只属于钟义,妻子就觉得淫荡和刺激。妻子感到身体很软,两腿间的小穴像要生孩子一样,有一大片连绵的冲击感在向外涌,几乎随时要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