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泉山的一处废弃矿井中早已经被改建成青龙会的一处秘密分舵,此处是青龙会专门用来关押拐卖来的少女的场所,在原本坚固的矿山洞中又修起了一扇扇铁门,就算是肋生双翼也难以从这里逃出。
在黑暗的一处囚室中,一具雪白的玉体正不停的扭动着、呻吟着,披散的长发,高耸的双乳,修长的美腿,纤美的玉足构成一副令男人热血沸腾的极具诱惑力的画面,而她的小腹竟像是怀胎十月般高高鼓起不停晃动着,比她那双乳房更加招摇,双手和双脚被皮带勒着呈大字型躺在一张床上,两腿间一片粉红色竟没有阴毛,而她腿裆中央一块床板被挖空了,床下放着一个玻璃瓶。
“嗯嗯……喔……”裸女口中不停呻吟着,原本端庄正气的五官已经扭曲成一团,脸上勒着几条皮带而口中一颗塞口球令她上下鄂无法合上,口水不停的从口角淌下,这塞口球上面连着数条皮带是马具型口塞,所不同的是口塞部分为多孔的塞口球,直径约4CM,非常适合中国人的口型。
皮带是经过柔化处理的真皮,活扣设计,使系带的松紧可调,使用起来更方便,而她两腿间竟已经是潮淋淋一片,光秃秃的胯间正不断渗出粘稠而又晶莹的汁液正滴在胯间床板圆洞下的玻璃瓶中,竟已经积了一半以上。
这美艳的裸女竟就是昔日鼎鼎大名的“罪恶克星”傅玉眉,她原本调职看守所,因忍受不了里面枯燥的工作和看守所所长贾奇的骚扰,于是想请假去兰泉山寻找被青龙会绑走的三名队员,却不料在晚上浴室洗澡时,被一帮持械的女犯人袭击。
其中一个被称为“豹姐”的女犯更是力大无穷,她手无寸铁之下终被她们打晕,更被贾奇调戏,用指甲刀帮她修脚指甲还被灌肠,更被一帮男犯尽情羞辱猥亵,令她痛不欲生。
好在贾奇似乎得到命令不能强奸她,所以只是一再对她凌辱,才保住了她处女的清白之身,第二天她就被秘密送入了兰泉山囚禁在这个矿洞之中,连续两周以来,这些歹徒始终没有强奸她,但却日以继夜的对她进行灌肠凌辱,鞭打。
玉眉坚贞不屈,不管被他们怎么折磨,始终不肯向他们屈服,但肉体经过这两周来的蹂躏却已经变得越来越敏感了,只要稍加刺激下身就会泄身不止,玉眉甚感羞愧但偏偏无法停止这一切。
每天早上中午晚上歹徒都会给她喂饭,同时对她进行凌辱,她一开始不想吃饭,绝食。但奈何对方可以强撬开她的嘴,她硬顶了几次,无奈只得放弃绝食,心中只是抱定一个信念,一定要逃出这里,然后带着秦冰她们来这里剿灭这帮恶徒。
肚子里又是一阵“咕咕”响,直疼的玉眉冷汗直冒,她已经被多次灌肠,他们将管子强插进她的肛门,将水注入她的腹内,然后用塞子塞住,此刻她腹内绞痛难当,想要排泄可偏偏怎么也拉不出来,而强烈的肚痛不说,而下身的热麻亦是越来越强,这帮歹徒每天都在她下身袜上春药,令她饱受淫欲的折磨,偏偏就是动不了,下身的淫水失控般流淌令她羞愤难当。
哼,他们一定是想让我彻底堕落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我是不会让他们如愿的,玉眉暗想。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声,几条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刀疤脸背着个袋子,手里拿着个托盘,淫笑道:“傅警官,我运气不错,今天调来这里侍候你。”
玉眉狠狠瞪了那刀疤脸一眼,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这家伙早就被她切成无数块了,可惜她不是武侠小说中的绝世高手,能够以眼杀人。
对方不为所动,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弯腰看看床底,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啊呀,傅警官进步神速啊,听刚才的兄弟说刚开始你一天才能积上一半,现在才三个小时已经积了一半了,真是天生的骚货啊,让我好好帮帮你吧。”说罢双手在玉眉身上抚摸按摩着,那沾满汗水的玉体已经是滑不留手,但在刀疤脸的一双久经沙场的咸猪手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唔唔……唔……”玉眉秀眉紧皱,脑袋用力摇晃着,无奈四肢被锁,根本用不出力气来,那个无耻的刀疤脸她已就认出是当日在精神病院里和她交手的并夺下她一只靴子的黑帮打手,想不到他如今居然调到这里日夜羞辱玩弄她,真是恨当日手中有枪时没有一枪打死他。
偏偏自己的身体就是不争气,在他的咸猪手玩弄之下竟会难以自控,纤腰开始不由自主的挺起,鼓起的肚子晃动着,秀美的足尖绷的笔直,足趾交缠在一起努力希望能够减弱她体内不断膨胀的淫欲。
丰满的乳房起伏不定,一双红樱桃更是高高翘起像是在示威一般,额头上的汗水亦一颗颗滚落下来,手臂和大腿的肌肉一块块绷起,在床沿上发出“格格”
的响声,仍旧继续着徒劳的努力想要绷断皮带,可越是用力,除了增加手腕脚腕的疼痛外毫无用处。
刀疤当日在精神病院和玉眉相斗时已经被她的英武美貌所吸引,在搏斗中她被他抓住一只脚后甩脱靴子在他脸上蹬了一脚借力跳窗逃走,那股子玉足上淡淡的香味让他一直魂系梦牵,而那只帆蓝色高腰粗跟女靴更是成了他的珍藏品,闲来无事就放在鼻上闻着靴中残留着的女警的足香,让他意淫无限。听说玉眉在看守所被擒送去了兰泉山,他就想尽办法讨好贿赂齐谨先,求他让自己能去兰泉山看押牢房中的女子。
齐谨先是什么人物,自然看出他心中所想,于是警告他可以让他去,但是如果他敢干玉眉,那到时恐怕他满门都性命难保,刀疤亦知这不是开玩笑,连忙应承,保证自己只是亵玩玉眉,绝不敢真的干她。
刀疤虽然也是好色之徒,但毕竟自己的命更要紧,虽然这绝色美女警一丝不挂的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就是不能干,唯有享受手足之快了。
刀疤的十指将玉眉的玉乳揉成无数形状,享受着十指接触的快感,他张开嘴露出黄白相间的黄板牙,将玉眉的乳头含在口中亲中咬嚼着,舌尖在一对红樱桃上打着转转,很快红樱桃就硬了起来,似乎两个乳房也比之前胀大了不少,口中充满了玉眉双乳上的汗香,玉眉浑身颤抖着努力想把他甩下去,而下身冒出的淫水竟比刚才又多了。
“哈哈,刀疤,你是新来的,我们都已经尝过了。”
“味道不错吧,要是这女警生了娃后,那吸起来才真叫爽啊!”
“看你小子能玩什么新花样给我们看看。”
“只要不打炮就行了,随你怎么玩。”
旁边几个大汉幸灾乐祸站在一旁看着。
玉眉这段时日受辱的次数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只是这回连刀疤这个家伙竟也来这里羞辱她,实在是羞恨难当,她实在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投胎当女人?很多人都批评自己太冲动,可自己就是不愿意接受,现在终于吃到苦头了,早知道贾奇这个家伙不是个好东西就该对他有所防范才对,何必非要在看守所里洗浴呢?
现在落到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
这段时间也不知秦冰她们怎么样了?她们会发现贾奇是青龙会一伙的吗?青龙会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北龙市政府机关各个系统里面了,看守所几乎就是贾奇的天下,那些男犯完全听命于他。
而看守所唯一和他不对付的除了自己似乎只有一个叫陈大胜的警员,他曾一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贾奇,怀疑他和黑社会有勾结。要从这里逃出去,必须把这里的情况通知外界,兰泉山才是这帮匪徒的老巢,要清剿这些匪徒以及给其充当保护伞的警界政界高层,光靠她们是不行的,北龙地方上的警察大多都已经靠不住了。
玉眉脑中正想着突感下身一疼,头向前仰起,只见刀疤竟已经把他的脑袋埋在她两腿之间,正用嘴含住她的阴阜尽情享受着她处女的禁地。
“王八蛋,该死的混蛋,去死吧!”玉眉心中不断诅咒着,可是被塞口球堵住的小口只能发出“嗯哈嗯”的呻吟,听在刀疤耳中只有更增他的性趣,舔的更加卖力。
“好啊,刀疤,这婊子开始兴奋了。”
“加油啊,咬她那玩意,一咬她就会喷个不停。”
一众大汉看的眉飞色舞,在一旁传授刀疤经验,刀疤又岂用他们来教?他的大舌在玉眉那如半块蟠桃般粉红的阴阜上下翻飞,此处原本有着整齐的呈三角形的浓密阴毛,但在看守所中被贾奇用剃刀剃光了,现在只是微微长出一些来,舌头舔上去有些粗糙感。
刀疤的舌头慢慢钻入那两腿间的肉缝之间,只感粘滑液体不断渗出顺着舌尖流进口中。他越发兴奋,只感下面的小弟弟已经勃起到快到裤裆都要撑破了,牙齿稍稍往上移,对玉眉阴阜上端那截粉红色的小肉芽轻轻一咬。
“唔唔……”玉眉身子猛的弓起连弹数下,脸上绯红美目眯起,泪水直流,口角的唾液不断流下来,那小肉芽是专司女人性欲的要紧器官,受此刺激顿时令她体内的欲火狂燃,一股热流从体内直涌而出,她竟被刺激的达到了高潮,大股白浊的液体自阴道口喷出,直涌入刀疤的喉内,喷的他口角边、胸口上也沾了不少。
泄身后的玉眉娇喘连连,身子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动一下软倒在床上,双腿仍旧在高潮过后抽搐不休。
刀疤抬起脑袋得意的把口内玉眉的淫水爱液尽数吞入腹中,然后张开大嘴,只感一股子清新的气味传满五脏六腑,自己竟用嘴巴搞的这个女警泄了身,他把腰带一解,长裤内裤一起拉下,露出腿间如钢铸般的肉棒。
“刀疤,不能打炮哦。”
“不要命了?你不要命别连累我们。”
一旁的几名大汉以为刀疤忍不住要强奸玉眉,忙上前阻拦,刀疤笑道:“你们怕什么,我会糊涂到命也不要了?只是用下面这棒子再好好玩玩她罢了。”
刀疤跨上床把两腿压在玉眉双臂上笑道:“傅警官,我这杆肉棍没资格钻你下面的洞,不过帮你洗洗脸总还配吧。”说罢抡起那粗壮丑恶的肉棍在玉眉粉嫩的面颊上刮动着。
“嗯嗯……”玉眉晃动着脑袋想要避开这丑物,这徒劳的举动更是让刀疤兴奋,他的肉棍暗劲一松,一股子黄浊的精液已经射出,正中玉眉的左脸,直把玉眉恶心的想吐。
刀疤咧着嘴巴,用肉棍把她脸上的精液均匀的涂在她的额上脸上,甚至眼皮上都不曾放过,玉眉一睁眼就觉得眼睫毛上都是一片糊,几乎看不清楚,更可气的是那恶棍竟还把肉棍的龟头顶在了她的琼鼻的鼻孔上,腥臭之气加上灌入鼻中的精液呛的令她几乎要晕过去。
“哼喀哼哼……”玉眉拼命抬起头想把鼻孔上的肉棍顶开,可越是用力灌进去的精液就越多,结果精液从鼻中直流入喉内,这股子难受恶心劲就别提了。
刀疤看着玉眉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哪里还有当日英气?当下将肉棍又移至玉眉双峰之间,双手抓住那丰满的肉峰夹住他的肉棒按摩,在两团柔软雪白的肉峰夹击之下他的肉棍很快又喷射起来,很快玉眉的双乳上也被精液抹了个遍,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呼呼!”连射两次,刀疤也有点疲累了,但是回身一看到玉眉那双被皮带紧扣着的如雪玉足,他只感发软的肉虫又开始硬起来。
“老弟,我解开她脚上的皮带玩玩,放心吧,我们有那么多人还怕她吗?”
刀疤笑嘻嘻的说着,一边从裤袋里掏出十几张百元大钞,几个大汉拿了钱自然好说话,只是怕玉眉因此逃走,还是在一旁紧盯着。
刀疤小心翼翼解开了玉眉右脚右踝上的皮带,果然玉眉感到右脚一松便不顾一切飞起一脚朝他脸上蹬来,若是平时,这一脚若许还能踢中,奈何她被绑缚多日,而刚才高潮泄身后体力更弱,这一脚才踢到一半就被刀疤一把捏个牢牢的。
刀疤盯着眼前这只让他销魂已久的玉足,只见右足的足踝上有一圈带血的青紫,显然是这段时间玉眉不断挣扎而造成的伤痕,有的地方皮都磨破了。
而这些伤痕令她玉足完好之处则显的更加白皙完美,十根足趾纤细修长不愧是练舞蹈的出身,脚背上隐隐可见几条可爱的青筋,足径细长有力,足心摸上去尽是汗水,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爱,将足心放在自己的脸上腮下摩擦着享受着那温润如玉的至美感受。
玉眉好不容易有了被松开一条腿的机会,可偏偏自己平日里踢倒过无数罪犯的脚竟不能给予对方任何伤害,反而变成了对方亵玩的玩具,刀疤那硬硬的胡根令她的足心麻痒难当,像是爬上无数只蚂蚁,几乎要痒到心里去了,玉体失控般疯狂抽搐着,可无论她如何怒骂,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醉人的呻吟,流下更多的唾液口水罢了,倒像是颇为享受一般。
刀疤又解开玉眉另一只脚将双脚放在口中轮番亲舔啃咬,每一只足趾都不放过,玉眉多日不洗澡,双脚已经颇有些味道,带有股子咸味,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美味至极的琼浆一股,最后自然是他最喜欢的足交了。
刀疤将肉棍在女警光裸的玉足足心当中用力搓揉着,很快他的肉棍又再次重振雄风,在柔软的双足足心当中飞快旋动着。
这骚货的这双小脚可真是宝贝啊,刀疤一边享受着一边想,若是那个男人干完她没劲后只要抓住她两只小脚在自己二弟上面一磨,保证马上又能硬起来将她干个涕泪横流,可惜自己没这个福气,要是自己是老大该多好啊。
刀疤遗憾之余搓的更是卖力,猛的一挺,大股精液喷在了玉眉的玉足上面,然后均匀的抹到足心足背和足趾之间,玉眉心知再挣扎也是徒劳,索性闭上了双眼。
“傅警官,你看看这是什么啊?”刀疤从袋子里取出一双蓝色的雪地靴在玉眉眼前晃了晃,玉眉睁眼一看,这双靴子好眼熟,这不是自己的靴子吗?
“哈哈,这是你上次大闹精神病院时被我抢下的一只靴子,我一直收藏着,后来我专程去了你家一次,爬窗进去又找到了另一只,想不到你丢了一只靴子另一只居然也没扔掉,莫非是对我老疤有情有义?”刀疤淫笑着抓起玉眉一只脚把靴子强行帮她套上。
玉眉不解刀疤为何要帮她穿上靴子,刀疤帮她把靴子都穿上后,又用皮带将她的双脚牢牢绑住后道:“傅警官,你的靴子长时间不穿,里面的味道已经变淡了,我老疤闻起来也不够刺激了,所以只好给你穿上再好好沾些味道,何况这皮带绑的你脚上都出血了,我看了也心疼,这样就不会受伤了,我可是完全为你着想啊。”
玉眉狠瞪了他一眼对他的所谓“好心”毫不领情,身旁的几个大汉上前检查了一下,确定皮带绑的极紧,玉眉不会借机把脚从靴子里面拔出便也作罢。
刀疤也算玩的尽了性,便拉上裤子,从一旁取过个便桶将玉眉屁眼下的塞子向下一拔,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同时室内弥漫着阵阵恶臭,玉眉股间喷出大量黄色的粪水,直喷了大半桶。
“唉呀,真是臭死了,想不到傅警官长的那么漂亮,拉的屎竟那么臭啊!”
“是啊,真是一次比一次臭啊,下次给她弄点儿大蒜吃下去,那放的屁也多啦。”
玉眉只感腹间一阵腾江倒海,只感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虚脱,鼓胀无比的肚子总算是凹了下去恢复了正常,灌肠后必然要排便,偏生又要被这一干恶徒看到自己排便的丑态,气的她双眼翻白竟晕了过去。
看玉眉晕倒,刀疤他们也抓紧机会把她的马具型口塞取下,将托盘中的营养粥硬灌入她的口中,甚至把她床下积的那大半瓶淫水爱液也一并灌了进去,灌完了再将口塞给她戴上。
“刀疤,玩的挺痛快吧。”
“痛快痛快,女警玩起来就是不一样啊,可惜不能玩电刑打炮。”
“打炮就别想了,电刑很可能要她命的,万一电成了白痴更麻烦了,别急,下次再玩。”几个无耻败类嘻笑着走出了囚室将铁门关上,房内只剩下了身心俱疲劳不堪的玉眉。
待这帮人渣离开后玉眉才睁开双眼喘息着,刚才她只是短暂昏过去很快又醒了过来,但她情愿继续装晕,尽管她很清楚这帮家伙让她吞了自己刚才喷出的淫水爱液是多么屈辱可悲的事情。或许只有在她昏睡过去的情况下才会减弱这帮人渣继续亵玩她的兴趣,肛门处火辣辣的难受,虽然这帮家伙会在她排便后给她清理肛门处,但仍旧感到肛门处的肌肤肿胀。
该死,这变态刀疤脸居然会想出给自己穿上靴子沾脚上的气味的变态行径,玉眉抬头看了看脚上的雪地靴,要是能够把脚从靴子里拔出来然后用脚把手上的皮带解开……
玉眉心念一动开始尝试,她毕竟是练舞蹈的出身,脚上的力量和柔韧度要超过常人,当下她踮起一只脚尖,用力向里蹭动着尝试能够把脚从靴子里抽出来。
很快玉眉就失望了,这帮家伙虽然无耻但做事却很小心,皮带把雪地靴踝部束的紧紧的,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把脚从里面拔出来。
真是可恶,这变态居然用那丑恶的东西在自己的脚上……想想到时靴子里必然包含着她的足香脚汗还有那些恶心的精液混合的味道,而刀疤拿着自己的靴子病态的闻着靴筒中的气味向同伙炫耀着的景象,实在令她打了个冷战。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玉眉忙把双眼闭上,门上传来插钥匙的声音,片刻后铁门慢慢打开了,一条身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玉眉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一看,只见来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双眼精光四射,走到自己的床塌前用手慢慢解开她脸上的马具型口塞。
“你是谁……”玉眉杏眼圆睁怒道。
那人闪电般用手捂住她的嘴轻声道:“轻一点,你要是喊的再大声些那就再没有机会逃出这里了,你听清楚,我是隐龙,是夏局长安排在青龙会中的卧底,我正想办法救你出去。”说罢慢慢张开了手掌。
“你是隐龙,上次在火车上救灵灵的就是你?”玉眉低声说道,心中又惊又喜。
“不错,上次我救了司徒灵灵还杀了‘狂风七匹狼’中的‘战狼’洪飞,但是也因此差点暴露了,青龙会开始在组织里不断搜索想找出我,所以这段时间我只能放弃和外界的所有联络,你在这里这段时间真是受苦了,但是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实在不能出手相救,还望你原谅。”隐龙叹道。
“没事,你……你把面罩摘了让我看看你是谁,我……我想知道……”玉眉心中仍有一丝疑虑,毕竟这个隐龙实在是太神秘了,除了夏建国根本无人知道他是谁。
“不行,傅同志,夏局长在安排我在青龙会卧底时已经把我以前的身份都删改了,而且要求我即使是援救被抓的同志时也不能露出真面目,上次我也是这样告诉司徒灵灵的。”隐龙摇头道。
“那……好吧,对了,你能不能把我的三个队员一起救出去。”玉眉急道。
“不行啊,你的三个队员中我只知道有一个囚禁在这里,但另外两个已经被卖掉了,卖到哪里我也不清楚啊。”隐龙道。
“被卖了……但不是还有一个吗?是谁啊?求你救救她吧,能把她和我一起救出去吗?”玉眉恳求道。
隐龙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道:“好吧,我这次冒这么大的风险也是希望你们能把这里的消息传递出去,我怀疑在国安局里有内鬼暗中在给青龙会提供情报,那个内鬼在青龙会里被称为玉帝。”
“玉帝?”玉眉不禁一愣,这对她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代号,她以前闻所未闻。
“是的,这个玉帝神通广大,经常可以在警方行动以前,将情报提供给青龙会,上次狂狼他们和青龙会交易军火时就因为有玉帝暗中报信才会令那次围剿行动失败,我听齐谨先和一些人交谈中,似乎那个玉帝是国安局中的高级干部,我一直都想弄清楚这个人是谁。”隐龙道。
“想不到国安局里居然也被他们安插了内鬼,可恶,若是让冰姐知道非亲手毙了这个败类!”玉眉咬牙道。
“别急,我听说这个玉帝这几天就要现身和齐谨先会面,我一定要抓紧这个机会揭穿玉帝的真面目。”隐龙沉声道。
“是啊,这比放我们走更重要,你一定要弄清楚玉帝是谁!”玉眉激动道。
“救你们出去也一样重要,这样吧,再过两天北龙那边青龙会会安排几辆车来这里送食物,这里的人定期需要靠城里送食物和水补给,我想办法安排你们藏身那几辆车里,这样你们就能回到北龙市了,只是在这之前要委屈你们在这里再呆上两天。”隐龙说出了逃亡的方法。
“没问题,你放心吧,我不会坏了大事的,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你放走我们只会更增加他们的疑心,再卧底下去恐怕太危险了……”玉眉皱眉道。
“不行,这是我的职责,自从打入青龙会后我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在没有暴露身份以前我绝不能擅自逃离,否则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我卧底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不清楚青龙会龙头是谁,这个人实在是太神秘了,似乎只有几名堂主清楚他真实的身份。”隐龙说着把耳朵靠在门上听了听。
“有情况吗?你快点走吧,等时机成熟了再来救我们走,快点走。”玉眉心中不禁钦佩隐龙不怕牺牲的精神,同时亦感疑惑,青龙会龙头还有玉帝会是什么人呢?
“好,两天后傍晚会有车来送食物,我就在那时把你的队员也带出来,我已经复制了这扇门的钥匙,复制她囚室门的钥匙需要一天就行了,记住,千万要忍耐。”隐龙说罢把马具型口塞给玉眉戴上,轻轻打开了铁门将门关上离去。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了守卫巡逻的脚步声,口中还不干不净骂着脏话:“他妈的,我们吃来吃去都是方便面,堂主顿顿都吃鱼翅燕窝,这也差的太远了吧。”
“轻点,万一让堂主听着了恐怕要你吃屎啊,过两天城里就送食物来了,希望换点新的尝尝。”
玉眉心中大喜,看来隐龙说的不假,两天后就是她们逃出这魔窟的最佳机会了,她不禁闭上双眼养精蓄锐,这段时间,她实在是被折磨的从未睡过一场好觉了,心中只觉得时间真是过得太慢了,实在是希望两天的时间能在几分钟内就过完,心中发誓,只要能逃出这魔窟,非要带着精锐部队把这里的人渣全部荡平,不管什么青龙会龙头还是玉帝都要为他们的恶行受到法律的制裁。
************
荒凉的山岗上除了狼的哀嚎外就是四处传来的枪炮声,米沙焦急的看着四周的战局,同时不停的冲着步话机怒吼着:“顶住,给我顶住,萨沙,你们班的防线要是垮了,那帮杂种就要攻破我们的侧翼,绝对不能让他们冲过来。”
“少校,不行,他们人太多了,我们的子弹快用完了,我们班就剩下我一个了,他们上来了,我还剩一颗手榴弹了,永别了,祖国!求您照顾我的两个女儿吧。”随即步话机一端传来一阵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