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令刘玉芬脸红的,却是自己的举动。在想到了张雪睛在周梦龙身下婉转承欢、甜美呻吟之中被送上仙境,还没落下却又给周梦龙强行推送,几番风雨之后柔弱而无力承欢,而自己则又送上门去,任由周梦龙在自己的身上大力冲刺的艳姿之后,回房的刘玉芬也不知怎么想的,竟信手在抽屉中取了根宝贝出来。
这根东西,起来十分的荡,篴厦淡淡的亮光,而形象,却是按照男人的大做出来的,只根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弯钩,斜挑而出,几可纤指勾握,这东西似木似石,却是打磨的无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隐然生光,虽不甚重,入手却似千斤,刘玉芬羞的脸儿埋入了薄被里,却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宝贝,心儿鹿撞得厉害。
自从和周梦龙春风一度以后,周梦龙竟然连续的两个月没有来碰自己了,这让和性已经完全给周梦龙挑逗了起来的刘玉芬怎么会受得了呢,再找另一个男人,刘玉分自然是不会干的,周梦龙的强壮和持久,再加上那层关系,使得刘玉芬深深的迷上了周梦龙,他的位置,可是其他任何男人在她的身上也无法替代的,但是刘玉芬却又耐不住内心的冲击,无奈之下,只好到情趣用品商店去买了这个,已经有无数个夜晚,这假,替代了周梦龙的益,整夜整夜的在刘主芬两腿之间的小里面浸泡着,接受着的洗礼。
在这假的开发之下,刘玉芬感觉到,自己对周梦龙坚硬而火热的大也变得越来越依恋了起来,不然的话,以刘玉芬的身份和经历,那天的事,她可是做不出来的,而周梦龙自然也没有想到,刘玉芬那天会主动的帮自己征服张雪睛,倒有一半是因为这假的开发的功劳了。
脑中变幻着张雪睛和自己在周梦龙身下辗转娇吟的幸福神态,刘玉芬娇躯微颤,手中的宝贝几次举起,又羞得将它放下,偏过脸去不敢看,最后一次索性将那宝贝塞在褥下,脸儿埋贴枕上,打算不理它径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娇躯怎也平静不下来,舒展之间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虽给床褥压住,可褥子上头的凸起,比之周梦龙藏在裤中的强硬,那形象反要具体许多。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胸中原已和矜持拼命搏战的刘玉芬,哪受得住?想到周梦龙的大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小里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想到自己和张雪睛不知给周梦龙送上了多少次的,想到自己走了以后,周梦龙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大干着张雪睛,想到自己的房间里,直到今天,仿佛还残留着自己三人那天大战的气息,刘玉芬这个成熟美艳的妇人的敏感的身体,又怎么会受得了呢。
刘玉芬翻身坐起,一伸手将宝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详半晌,这才鼓起勇气,学着自己亲自体会过的品箫密技,将那东西前端纳入口中。那东西看似不甚大,不过小手满把盈握,可一以樱唇品尝,刘玉芬只觉樱桃般的小嘴儿似都要给它撑破似的,不由闭上美目,停住手上动作,只以香舌轻吐微扫,触及处虽是寒凉,可也不知这宝贝是什么做的,香舌没得勾挑几下,已隐隐然发起热来。
虽感觉得到口中宝贝的变化,但刘玉芬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气便要消失无踪,刘玉芬美目紧闭、小嘴轻抿,将宝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伞状的尖端底沟处扫动,只觉口中宝贝愈来愈是温热,也不知是给自己高涨的体温所感染,或是蒸炼过药物的反应,甚至是材质本身的问题,刘玉芬不想也不愿去管,只将口中宝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举着宝贝,纤手不住颤着,只在口中微微习惯之时,才小心地推进一点点,让口里更深刻地感觉宝贝的存在。
也不知撑了多久,刘玉芬始终不敢妄动,深怕插的太深难以拔出,当刘玉芬终于将宝贝时,只觉手上宝贝已然温热,但比之摸上周梦龙的大时刘玉芬的触感,却没那般火烫,如丝媚眼望去,只见那宝贝前半段光润无比,染上香唾之后竟似盈盈生光,看得刘玉芬芳心好生难安,刘玉芬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拿得近了,丁香微吐,将原本没入口的部分也舐将起来,小心翼翼地一点不漏,不一会儿那宝贝已全然光明无垢,在微透的灯光下活似发着光一般,令刘玉芬差点掌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