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发动车,一路疾驰,不敢看大姐。
这事做的,我没有一点颜面了。怎么办呀?
大姐也没有说话。
是不是她生气了,我该怎样解释。
要打破气氛啊,要不回到家里还是这样,容易让老婆看出来。
我下定了决心,就和大姐轻声说:“大姐,我错了,我不是人,我该死。你对我那么好,我还轻薄你,我是野兽……”
大姐看着我,良久才说:没什么。
大姐的沉默是一种凝重的空气,是一个冷血的杀手,在慢慢扼杀我的心灵。
我差点要哭出来了,我不是人啊!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的心沉到了底。
快进村子时,大姨子突然笑了:“小木,开心点,耷拉个脸干什么,大姐不怪怨你了,你还不笑起来。”
大姐不怪怨我了,我的心立即晴朗起来。
我转过头,感激地看着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