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的身体突然很紧很紧,过了一会儿才放开。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哥,真舒服,舒服死了,世上还有此等美事,我要天天和你做。”
我趴在她耳边说:“你不上学了,天天在家做爱吗?”
小静说:“我因身体不适,请假一周。现在我改变了主意了,准备请假一个月,享受一下这种杀人般的快乐。”
我说:“你不怕你妈发觉吗,又我是你妈的人啊!”
小静说:“我会悄悄的,还讲什么妈不妈的,有福同享,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又不是我继父,道德上我不受约束。”
我一时语塞,对啊,她说的没错,我又不是她妈的什么人,只是一时冲动的伙伴而已。既然她这样说了,我就没有了愧疚感。我突然感到鸡巴还没有软,硬度很大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用手一摸鸡巴的所在,啊,是在小静的后庭花上啊,小静被我一摸,屁眼猛地一收缩,说:“你要干什么,难道你喜欢采菊东篱下吗?”
我说:“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说着,我的食指蘸着她水道的淫水,开始爱抚她的屁眼。她一阵阵的颤栗收缩并伴以低哼慢吟。听人说,屁眼那是有上百条神经,是与大脑的中枢神经紧密联系,正所谓“牵一发动全身”屁眼那也是一个敏感的器官,采菊未尝不乐啊!陶潜一生偏爱菊,嗜菊如命,竟引得后世人纷纷效仿,豢养戏子,有短袖癖好,这种人层出不穷。连大诗人也那么爱采菊,今夜我也试试采菊有多飘然,有多惬意!早晨,小妖女让我用舌头舐菊,是我莫大的耻辱,我觉得与口中被喂入大粪有何异也?作为报复,作为好奇,作为探秘,今夜采菊势在必行,不可懈怠啊!
小静低声说:“好哥哥,没想到抚摸这里还很舒服啊!原来我在网上看到觉得有点恶心,其实正应了领袖那句话‘要想知道梨的滋味,得亲口尝一尝。’今天,我又找到了一个新的开发区,好刺激啊!”
我说:“‘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等着瞧吧,你的新奇之处即将开启,are you ready?”
我握着鸡巴,插入水道,借了一些水,让头部湿滑不已。接着,我把鸡巴对准了屁眼,开始旋转,研磨,轻拍。小静不断地耸肩抽背,屁股乱摇,浑身战栗,水道的水又开始了新的航程,那水一流出,我就蘸上运往屁眼那里,直到屁眼完全被雨露打湿了。鸡巴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听到清脆的声音。小静像一个非洲野狼,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声音。看来肛交真的是人之最爱,至高无上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