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着自己,一动不动。岳母低着头,看着我的伤势,说:“怎么,红肿处小多了,快看不到了,怎么回事?嘉惠,是不是你的功劳呢?你一直在帮他按摩吗?”
三婶脸有点红了,说:“是,我帮他按了很久,按着按着,这小子既然喷出一股浊液,差点喷到我的脸上,他的那里又不断地溢流着,白白的液体快把他的这东西涂满了,我就蘸着不住地帮他按摩着,按了很久,直到那液体干了,最后我累了,休息了一下,后来去看,发现他的宝贝上的红肿很小了,我一直纳闷,怎么就不见了呢?”
岳母想了想,叹道:“莫非这体液有神奇的疗效吗?也只能这样解释了,不然,会是什么原因呢?”
三婶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岳母说:“要不,再让他高了后,喷一下次,再用那体液帮他去按摩,他会痊愈的。”
三婶说:“我也这样想过,可是我又帮他按了半个多钟头,没见他有任何东西喷出来,这可怎么办呢?”
三婶啊,你真是一个撒谎高手,把与我大战后的经历编成了这一套谎话,还说得滴水不漏。岳母说:“你说的确实是个问题,是啊,怎样才能让他高起来呢?现在趁他睡着时最好,不然,他醒来了,那有多不好意思呢?三婶又说:“大嫂,要不你把裤子脱下来,帮他坐套一下,他肯定会喷出来的。”
岳母闻言马上脸红了,忙说:“这怎么可能呢?说的是治病,可实质上成了我与他乱丛了,不行,不行,要不,嘉惠,你来这样帮他吧!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不便出面啊!”
三婶推辞着,可岳母央求着她,三婶这个老狐狸,太狡猾了,欲擒故纵啊。三婶后来想了想,装着很无奈的样子说:“要不这样吧!还有什么办法呢?”
岳母很感动,握着三婶的手说:“嘉惠,你能这样做,是最好不过了,我代表荷月谢谢你!”
三婶笑了:“没什么要谢的,都是亲戚啊!”
说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啊……
三婶把身体靠过来,凉凉的、柔软的嘴唇已经湿润,鼻中全是三婶那诱人的气息,我不由得在嘴上用力,感觉到柔软的嘴唇正变得火热,湿润的舌尖伸过来。
三婶妖艳的舌尖使我的心燃烧……狂乱……她不断搅动、纠缠的舌尖使人晕眩,三婶好象都喝醉了酒似的,岳母在旁边看着我,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的嘴唇很自然地被三婶从她的嘴唇那里移到雪白的领口和丰满的乳房上,确实地说是她的这些部位在挨着我的嘴,我不敢去吻她,怕岳母看到那可麻烦了。这乳头啊,有如在白色奶油蛋糕上放了一颗鲜红草莓的乳头也很自然的跳了出来,高耸的乳房在我的眼前不住晃动、越来越大,亲吻着雪白的肌肤,我融入这无边的温柔中。
高耸的乳房在我的嘴下不断变形,衔着的乳头被深深的吸入,舌尖不住的拨动使身上的女人身体火热、瘫软般的放松在炕上,一双无助的手紧紧的压在我的头上,樱红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迸射出令人心醉的呻吟……38岁的三婶火山一样的情欲暴发了。不一会儿,三婶搂抱着我的脖子亲吻,吹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我裤里的鸡巴亢奋、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她舌技一流的樱唇小嘴,我们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她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地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人她的需求,三婶将我扶起把我裤子褪下,那火辣辣的鸡巴「卜!」
的呈现她的眼前,哇呀!它好大呀!我的鸡巴竟然粗壮更胜于三叔,三婶看得浑身火热,用手托持鸡巴感觉热烘烘,暗想要是这么大的鸡巴对着我的岳母插进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双腿屈跪地板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势,三婶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鸡巴,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我眼看鸡巴被美艳三婶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新奇、刺激,使我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声,真会含鸡巴啊!好舒服。三婶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鸡巴一再膨胀硕大。三婶酥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我头部,她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鸡巴,温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胀,三婶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巨肉柱,频频用香舌舔吮着,三婶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我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三婶口爆了一会停下来,她移动着身子,开始用她的屄屄来体验我了,倒好她撤离较早,不然,我的万千子弟兵早就排到她的嘴里了。因我一只脚还放在炕沿上,所以婶是以双脚跟我双脚交叉的方式,一手扶着我的脚,一手导引我的大屌进入。婶的阴唇接触到我的龟头时,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浪穴就像着火似的滚烫,这种感觉席卷我全身。当接合那一刹那,婶娇哼了一声,她扶着我的脚,开始慢慢上下抽动她的屁股。
她套弄时,她的一双大奶也随着屁股的上下而晃动,两只大乳房在我的眼前晃动着,我不敢去揉,因为我怕岳母发现我还醒着呢。
此时婶加快速度的上下抽插,并用脸颊摩擦着我的脚底板,舔着我的脚趾,并说道:「我的好儿子……你的…大屌……干得婶好爽……以后……婶……要你……天天……干我……儿子……好好的……干……用力的……干……婶婶……的……浪穴……帮婶婶止痒……快……婶……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