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疯狂到一起来了。起先,采薇还有些醋意呢,但是很快被巨大的快-感冲走了。她们像坐跷跷板一样,分坐在我的两头,不一会就交换一下。空气中也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叫喊声此起彼伏,异彩纷呈。她们像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一样,high了再来,来了再high。我说:“妹妹们,哥可是一个血肉之躯啊,不是铁打钢炼的,让我休息一下吧。”
两朵警花嘻嘻哈哈,毫不理会,还在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我不再说话了,我没有理由去阻止她们开心。她们都是爱着我的女人,都为我不用吃官司而高兴,我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她们开心一下吧!现场的气氛太热烈而融洽了,我现在唯一做的就是助性。我要把自己身体上可以动的地方都动起来,去触抚她们,安慰她们焦渴的心灵。一人太寂寞,二人太冷清,三人闹哄哄。我们活的就是高兴,玩的就要过瘾,哪怕过足瘾而死也毫不足惜。
这一场大战啊,真是硝烟滚滚,炮声隆隆。三方皆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她们敏-感的身体一会就败下阵来,另一个便马上补上,太快了吧,想把我战败吗?木哥功夫技艺这么强,车轮大战又何妨?来吧,你尽管来吧,哥精力充沛,性情粗野。不久,我把两朵警花杀得嗷叫连连,几欲先走,但欲罢不能。我的双手都有一个弹性十足,温柔爽滑的圆球在手,手感真好啊,我爱不释手了。这真是一场激烈的鏖战啊!贾宝玉说过的“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又响彻在我的耳际,的确如此,两个人的泉水快把这里的干燥地方淹没了。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最后,她们在剧烈地扭动着,狂吟着结束了战斗。由于太疲惫了,她们连战场都没有打扫就躺在床上休息。我疲劳过度,不一会就沉沉地睡去。
后来,我被渴醒了,我做起来后,发现左右两旁各有一个优美而赤-裸的胴-体,她们酣睡着。这真是一幅美丽而诱-人的春-宫美人图啊。我不忍心打扰她们,找到了水就一口气喝了两大杯。消耗了太多的卡路里,嗓子快要冒烟了。我打开喷头,把满身的炮灰冲了冲,擦干后上了床,把左右两个温柔娇媚的女孩搂在了怀里。她们没有多大的反应还睡得很沉,累成什么样子了。我借着夕阳的余晖,看着她们两个的身子,做着对比。采薇的雪峰非常标准,像两个刚刚充了气的皮球一样,悬挂在胸前。而玉倩的雪峰形状有点像梨,呈圆锥形,她的虽然不太鼓,但直径很大,我一只手捂上去,一把还握不拢呢。她们峰顶上的两颗葡萄,也许受了刺激,都异常饱满,直挺挺的,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有一种神秘而柔和的光辉,我被震撼了,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美呢?我伸出双手各捏着二人的一颗葡萄,慢慢地搓动着,提一会换一颗。没想到它们受了刺激,越来越大。她们的身子都微微地动着。这是自然的本能,即使在睡梦中也能有反应。后来搓着搓着,我竟然睡着了。
我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一阵放肆的笑声惊醒了。我不知正做着一个什么美梦,可被这可恶的笑声惊得连一丝痕迹都没有了。我正要发怒,两位女孩伸出手指在我的脸颊上戳了一下,说:“羞不羞,你看看,你在干什么呢?”
我睁开眼睛,不禁哑然失笑,我左右两手各夹着一颗葡萄,像夹着烟卷那样,而且还夹得紧紧的。她们说:“还不放开我俩吗,小色鬼。”
采薇说:“我的这颗似乎红肿了,这小子你会不会怜香惜玉呢?这个挤奶工啊!”
我笑着放开了,她们却揉搓着胸口,我懒懒地睡着,让四肢舒展着。采薇打了小弟一下,说:“起床了,不要赖床,摆一个太字干什么呢,反正我不会让你变成大字了,你不要有非分之想了。”
我说:“你们过河拆桥啊,我还要搞一个起床屄呢!”
采薇说:“呆会还有一个会议呢,由我主持,刚才领导打过来的电话。没办法啊,公务缠身,身不由己呀,拜拜!”
我看着天色,已近黄昏。她匆匆地打扮了一下,就走了。我和小倩都没有穿衣服,围着一张被子发着呆。玉倩在想什么呢,那么专注,我没有打扰她。
玉倩后来用肘部碰了碰了我,说:“你说,采薇是不是爱上了你呢。”
我说:“不会吧,她可是一个高干子弟,又自命清高,怎么会呢?”
玉倩说:“不对吧,我一见你,抱住你说话时,她站在一旁瞪着我,后来说话还是酸溜溜的。另外,她不顾一切为你说情开脱,这些迹象不是说明了吗?她是爱你的。”
我心中暗道:到底还是女人,观察力这么强。我说:“不会的,我是一个最底层的人物,就是跟你在一起也不配,别说和她了。她与我在一起,只是贪恋做时的性趣,没有别的意思啊!”
玉倩的脸红了一下,她说:“你这小子贬低自己要干什么呢,我怎么就比你高贵了,我生在城里就高贵了吗?你生在村里就低贱吗?我还有个想法,想嫁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