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梅楼长的身上了,我横冲直撞地动着,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揪着她的肉峰,不时还给她一个耳光,她尖叫着,挣扎着,我骂道:“老子反正没有奔头了,首先先把你做了,让你在九泉之下告状去!”
梅楼长大叫着:“小木,不要啊,有事好商量,我不会告状了,好吗?”
我不理她,一个劲地打着她,掐她,狂干着她。她大叫着,不住地挣扎着。妈的,这个骚婆,下面的水一个劲地喷溅着,把佳霏的褥子都快弄湿了。妈的,她在惊恐万分之时还能有如此大的冲动呢,老子真服了她啊。我揪着梅老骚的大奶头,用力向上一揪,再放开,并用力地捏着,不一会,她的胸变得青一块,红一块了。她求饶道:“小木,饶了我吧,我不告状了,我……”
我骂道:“我你-妈个B,操你-妈的,老子毁在了你的手里了,老子先把你处理掉。”
她一个劲地哭喊着,尖叫着,我觉得很痛快,把二十多年来的压抑都发泄出来了。
老子就要快意恩仇,先把你做掉,然后再流浪江湖,找到一个隐秘的山村隐居起来,了却一生。就是不慎被捕了,老子也是高尚地活着,没有半点憋屈。我提起她的身子,又举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下,又把她扔在床上,她大喊大叫着,我嫌心烦,把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这样她就喊不出声音了。她还叫着,但那声音像风刮进一个尿壶里的一样,呜呜咽咽的,非常沉闷。我把她的大屁屁抬起,然后对准她的菊花,开始爆菊。在这方面,我可是生手,只和柳依老师尝试过一次。但是我有无尽的怒火,再陌生的事干起来也不是问题。奇怪的是,老骚的菊道很宽敞,她也没有疼得咬牙,露出了似乎很享受的神情,妈的,难道她已经把菊开了吗?这样看来,这个老骚也是一个先锋人物了,走到时代的最前沿了。我双手捏着她的两个木瓜,十分用力,同时下边动的越来越快,她悸动着,痉-挛着,我狂笑着,这世界都疯了!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也要sm呢,不过这一切都是老骚逼得我,她说要告我去,要置我于万劫不复之地,我就要先下手为强了。可是不争气的小弟没有支持我,我大叫一声,把万千愤怒的子弟兵都送进了她那罪恶的巢穴里了。我压在她的身上,大喘着气,唉哟,这三十多分钟的狂风暴雨,不知消耗了我多少的卡路里,丢掉了我多少的DNA。
梅老骚人们送起绰号:“梅超风”就因为她为人十分苛刻,死板,并对犯错误的人穷追猛打,不少女生说起她来都咬牙切齿的。我心里暗道:女同胞们,哥今天已经为你复仇了。我歇一歇,想等一会儿把她的狗命结束了,看看她再狂。这时,梅老骚把口中的内-裤揪了出来,她叫了一声:“操你-妈的,小木,这么刺激啊,老娘活在这世上,第一次这么刺激!老娘找了三十多年,第一次才找到一个合我心意的男人,不瞒你,阿姨就是喜欢被虐待,你小子这么强啊!唉哟,舒服死了!”
什么,我干了半天,打了她好久,她居然喜欢我这样做,妈的,气死我了。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老子想出一口恶气,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呢。梅老骚翻过身,搂着我说:“小木,阿姨爱死你了,我绝对不会再去告状了,我从哪里去找你这样一个对我好的人呢?”
什么,我对她好?什么标准啊,晕死我了!我呆呆地看着她,彻底懵了。这时,梅老骚说:“从小学五年级我就爱上虐待了,那时候继父对母亲天天性-虐待,我天天偷看,久而久之,我便喜欢上了。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却没有找到一个知音啊,知音难觅啊!你小子打我的每一下,我的每个毛孔都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真过瘾啊!”
她紧紧地抱着我。
妈的,这运气,本来想惩罚她,结果却让她更开心了。我虐待她越厉害,她越喜欢,妈的,这种变-态啊。老子又败了,她喃喃地说:“唉哟,我压抑了四十多年了,今天终于放松了,老天爷,谢谢你让我碰上了木雄这个小伙子。如果再有一根皮鞭,我会更高兴的。”
她说话时,身子激动的还颤动着呢!我没想理她,这种人,最变态了,和他们打交道,只能静观其变。梅老骚说:“大家叫我梅超风,其实我也知道,就是因为我的性格乖僻,为什么会这样呢?就因为我一直处于性-压抑中,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满足过,所以我就变成了一个尖刻的人了。”
她的身子已经遍体鳞伤了,青一块,紫一块,这些都是我在盛怒之下干的,当然没有给她留情。本来,我准备杀了她,然后一走了之,可是现在看到她十分高兴的样子,就不忍心下手了。她还十分迷恋我,不住地夸我是她的知音。她爱我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告我呢?且看她如何表现。
她喋喋不休地说了很久,不外乎就是过去如何如何的压抑,现在怎样怎样地刺激。她牢牢地抱着我的手,说一会儿话就吻我一阵,其亲热程度不胜言表。我忍不住了,说:“梅先生,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梅老骚说:“什么,你叫我先生,哈哈,对,也许我的性格像个男人,你想叫我梅超风也可以。”
我说:“我叫你梅老骚。”
老骚忙摆手说:“不要这样叫我好吗,我可没有做过出轨的事。”
我说:“好的,老子就叫你老骚,怎么着,不喜欢吗?是不是找死?”
我举手又要打她,她忙笑了:“小木,小弟弟,不要打我,你叫我什么都可以,不过不要对着别人这样叫我。”
我说:“妈的,对着别人老子还不想和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