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心里一沉，这是一个坏消息，很坏的消息。

他张了张嘴，想要询问关于天使之心更加深层次的秘密，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这是关系到对方一族存亡的事情，对方告诉自己的可能性不大。

或者说如果对方想要告诉自己一些什么，那么有决定权的也只能是天使族。

蕾米莉娜似乎看穿了韩晨的想法：“虽然我不可能告诉你太多的秘密，可是一些对于底层来说是无法触及的领域，对于很久之前就生存在神域的古老种族来说，这些知识却是常识，我可以告诉你这些。”

韩晨道：“那就多谢了。”

蕾米莉娜道：“神域诞生的时间已经不可考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神域诞生之前，就已经有神灵存在于这个宇宙当中了。”

韩晨点头，神域原本就不是天然诞生的，神灵存在的时间大于神域，这也是正常的。

她接着道：“在神域诞生之前，神灵一直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他们也是最接近永恒的存在，只不过那个时代的神灵存在着一些缺陷，那就是无法脱离人类而生活，哪怕想要维持自身的存在，也要大量的信仰之力。”

薇薇安补充道：“这就像是羊要吃草，狼要吃羊一样，神灵看上去已经脱离了食物链，可是在另一个层面上，神灵也是需要食物的，对于他们来说，信仰之力就是最好的营养，除此之外的任何方法，对他们来说都会导致自己营养不良。”

韩晨点点头，表示理解。

关于这一点，他在黑暗之神的传承里也提到过，如果没有了信仰之力，那么这个神灵的力量无论多么强大，也就像是每天只吃白面馒头一样，就算每天都能够吃饱，也会因为营养不良导致自身出现各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