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声说道。
接着安慰我道:“小正,我们知道你很担心玉姐姐她们。可也不能借酒消愁啊。不是有句老话么,借酒消愁愁更愁,喝酒有什么用啊。”
说着就一把夺过我刚端起的酒杯。
“月兰,你把酒还我,我今天就是想大醉一场,你就遂了我吧。”
我央求道。
华月蕙见我脸色不善,忙打圆场:“姐姐,你就随他吧。这几天他天天外出打听消息,却毫无结果,心里担心玉姐她们安危,不得平静,闷在心里总会闷出病来的。不如咱们也喝吧,今晚咱们来个不醉不罢休。”
“好,好一个不醉不罢休。”
我一把夺过华月兰手中的酒杯,不顾她埋怨的眼神,将酒满上,一饮而尽。顿时,一阵火辣的热流从我喉中一直烧到小腹以下。将体内的欲火引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原本就打算今晚成就好事的我,哪里会去克制,巴不得自己早点醉了好。醉意缓缓罩上心头,我有些迷蒙了。张开口唱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呀,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这首歌还是马元在一次醉酒教我唱的,也不知是何人所做,在坊间流传甚广。歌词中显露出对人生无比的颓废之气,也唱出了对女人赤裸裸追救之意,显得淫荡无比。
若不是此时喝了酒,要在平时我还不敢唱这种歌给二女听呢。
歌词虽粗俗不堪,但其曲调优美,韵律绵长,悠悠不绝,悦耳动听。
方开始唱,华月兰就皱起了眉头,而华月蕙则拍手附合,口中起哼着学着调子。
一顿晚餐就在我的歌声中结束了。
华月蕙一直陪着我喝醉,是矣此时俏脸泛红,双眼蒙胧,有些不支了。而华月兰虽坚持不喝,但也被我们两人强灌了几杯下肚,也是微有醉意。
趁着她们歇息的当儿,我迅速地在房中布下个隔音障眼迷阵,再把房门窗子关死以防外人闯入。接着就是正戏了,华月蕙此时已醉倒在桌上……
华月兰此时还有些清醒,奇怪地问道:“小正,你这……呃,这是做什么?怎么把门关上了?”
我冲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那双羊脂玉手。
华月兰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我已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嘤咛一声。虽欲挣扎,可刚才又喝了不少酒,正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
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虽欲喊叫,可口中只传出呜呜之声,却哪里还喊得出。我已是花丛老手,此时不吻更待何时?缠住她那小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
不一会儿,华月兰就彻底地软趴在我怀里了。
熟练地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密的眼睫,芬芳浓密的秀发,粉白滑嫩的秀颈。一路下来,华月兰禁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轻声呢喃道:“小正,别,呃……我们,是……不行……”
不理她的喊叫,我的左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缓慢的揉搓著,渐渐的不断加大力量。
“月兰,别怕。孔子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父亲消失无踪,根本就与你们有名无实。托了你们十几年,白白浪费了太多美好的青春,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得好好补偿补偿你们呀。”
华月兰肉体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虽然隔着内衣,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性的丰乳。
华月兰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快感,初开的蓓蕾在种种刺激之下,已经开始涨硬。
趁着她迷神的那一际,久经锻炼的双手终于发挥出威力来,只半会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我看着平趟在床上的华月兰,雪白如玉、玲珑美妙的裸躯尽现眼前。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脚,洁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珑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
两颗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已在我刚才抚弄下嫣红。纤腰如峰欲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柔细阴毛直通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