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倒,脑边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晕,还真是个傻丫头!”
接着,顾小纯施展出女人最最恶毒的招式——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嘴,一张臭嘴,脏死人了,还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我呸——这种方法还想来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看着这个纯真无瑕的小姑娘,那一脸的视死如归令我哭笑不得,开玩笑道:“你凭什么骂我狗贼?还脏?你看本少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脸,比起你来,我可干净多了。”
顾小纯一皱着鼻子,似是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道:“什么?狗贼,不会吧。我的脸可是相当干净的,每天我娘都帮我洗脸的。”
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嘛,“不信?你自己看看!”
端起那碗清水,递到她面前。
顾小纯一看,碗里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个清淡的人印,美丽的小瓜子脸上,因为这么一阵子的又哭又闹,虽然没什么污迹,但脸上却满是口水和泪水的痕迹。对她这种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不缔于晴天霹雳。
顾小纯“哇——”
一声,哭了起来,叫喊道:“呜……丑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会笑人家的啦,呜……”
晕,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见过撒娇的俘虏的么?
我心下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啦,越哭脸越脏哦!”
顾小纯娇躯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脸的,是你……呜……呜……”
“好好好,我打水来给你洗洗还不成么?”
命苦的我不但没从她嘴里橇出半个字来,反倒自贬身价,由一军之将,主动降为少女专用仆人,我这是何苦来哉?
打了一桶温水来,不但给她洗了个脸,上上下下还抹了个澡。这下好啦,顾小纯香喷喷的身子随着热水气钻进我鼻子,激动我欲火大旺。喂她喝下两碗水,又吃了些点心,吃饱喝足后,顾小纯得意地说道:“别以我你给了给我洗了澡又给了我吃喝,本姑娘就会感激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
她一口喝下最后一碗水,打了个饱嗝,一脸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爱,如今这年代,像她这么天真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她母亲顾大娘是怎么教育她的。我又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贼窝里藏污纳垢,顾大娘怕自己女儿吃亏,从小就将她带到身边。男女之事对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诉顾小纯,男人都是坏蛋,是不能与男人接触的太近的。
顾小纯从小接受的是母亲“与男人绝缘”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岁时就没了影,顾小纯把自己的母亲奉为女神,言听计从。这样便造就了世间最最纯真的一个美少女——顾小纯。难怪她名字里头有个“纯”字,原来如此。
但纯真,对我这种老淫棍却是最好的催情毒药。鉴于自己一番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努力,怎么说也要弄点报酬不是?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清水芙蓉,我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脚站在她双腿之间,就在她的上方,当着她的面,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
顾小纯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像个烧红了的棍子,以为要拿棍子打自己,大声叫道:“狗贼!就算你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我也不会怕的,哼!”
我一怔,她还真是无知得紧啊,问:“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小纯瞄着那胀红大棍子,莫明其妙俏脸红了一红,也许是天性使然,令她有点害羞,不屑道:“你当本姑娘不知道么?不就是烧红的铁棍子么?我们寨子里的头领们常说,官府会拿烧红了的铁棍子烫犯了。哼,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出来!”
我一手抚额作晕眩状,对这个纯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长教育忧心不已。没想到顾小纯趁她不备,一口又向我大腿内侧兄弟来,一个不小心,又挨了她一口,幸而我闪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欲火带着怒火烧透了我的头脑,一反将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闹,硬是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娇小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今日积郁的火气,顺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务的报酬。
预备!瞄准!发射——顾小纯抬头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噗嗤”一声,从此世间又少了一个纯情的少女,多了一个美丽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