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小君首先鱼跃,她比我先出发,不是小君抢跳,而是我反应迟钝,可再迟钝,我也要拼命,因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声怒吼,跟着小君跃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脑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斩浪,使出浑身力气,发疯般游动,双臂如狂搅的划桨,耳边是哗哗响的水声,我不顾一切游向对岸。
中途,似乎听到一声鞭炮响,但我顾不上许多,只知道拼命前进,我并不知道自己能游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游多快,一口气都没换,手臂重重触地时,我像弹簧般冲出水面,耳边全是尖叫声。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环顾四周,赫然发现竹枝已折,红旗却不见了。
身后,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的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
欢呼声响彻了娘娘江两岸。
我柔声道:“没拿到红旗,不算赢,咱们打个平手,有时间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两口粗气,怒道:“我……我不要你让,输就输,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追不上。” 说完,一个转身,姿势优美地跃入水中,游向对岸。
我抓起折断的竹枝,用鼻子闻了闻折口,隐隐有焦味,心中一叹,将小指粗的竹枝横咬在嘴里,没拿到红旗,旗杆也算证据。纵身一跃,跃进江里,这下游得不快,只是跟随着小君的粉红色屁股一前一后回到岸上,我的美娇娘们一片欢呼,戴辛妮拿着我的睡衣兴匆匆跑来,围住了我的下体。
我笑嘻嘻走向姨妈,将竹枝递给上,刚想夸赞她的枪法举世无双,无人能及,姨妈却扬声喊道:“散了散了,别看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吃早点的吃早点,美琪煮了面条……”说完,左手搀扶着王怡,右手搀扶着秋雨晴缓缓离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搀扶着转身,众美娇娘嘻嘻哈哈地跟随着,谁都没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这叫“礼数”。
那边隐约传来乔若尘不停埋怨小君:“你怎么游得这么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绒衣,却还一个劲地发抖:“我尽力了。”
乔若尘冷讥道:“哼,你一定是故意游得慢,故意输给他。”
小君委屈地摇头:“没有。”
乔若尘恼怒不已:“真没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着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烧,这乔若尘果然就挑唆的幕后黑手,还胆敢在我面前说出来,分明是当我隐形,见姨妈与众美走远了,恶从胆边生,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装出很累很喘的样子:“乔若尘,小君是……是尽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赢了,赌约仍然有效……”
我故意装出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给乔若尘设下一个圈套。乔若尘自诩泳技比小君更强,游得更快,小君还曾说乔若尘事事好强,读书的时候什么都要压小君一头,游泳也一样,小君总屈居“老二”,而第一名从来都是乔若尘摘取,看她阴险狡诈,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真的?”乔若尘的绿眼珠滴溜溜在我脸上转,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边猛喘,一边点头,诡异之色闪过了乔若尘的脸,我承认,这是一张雪白的美脸,无血色,堪称人间绝色,如仙如魅,那微绿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这张美脸冰冷阴鸷,阴柔之气满布华庭,让人不敢逼视,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结论,姨妈的蜕变不是妖媚,而是仙媚,乔若尘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担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给这乔若尘瞧出破绽。
或许是乔若尘的仇恨湮灭了理智,或许她觉得小君一定是让我,或许她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羞辱我的机会,她绿眼珠一转,说出了令我狂喜的话:“刚好,我泳衣没换。”
四个小女孩都穿羽绒衣,只是各自的颜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红色,闵小兰穿的是白色,杨瑛穿的是柠檬黄,这乔若尘则穿着灰色。羽绒衣很保暖,却显得身材臃肿,可除去臃肿的羽绒衣,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我曾经在乔若尘家里见过她的身体,当时没细看,这会她脱去羽绒衣露出黑白分体泳衣的一瞬间,我脑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觉,紧接着思索一个问题:这四个小女孩的身材都这么惊人吗?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轻蔑之色,眼光避开乔若尘傲人的身材看向别处,冷冷问:“如果你输了呢?”
乔若尘怒道:“你说。”
我狞笑道:“如果你输了,你要从我两腿间钻过去。”
这是明显的羞辱,我话一出口,乔若尘脸色大变。
闵小兰与杨瑛也花容变色,我与她们两个算是初次见面,不应该以这样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乔若尘欺人太甚,这碧云山庄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这里的主人,作为客人,乔若尘不应该介入我家庭事务,更不能鼓动妄言,挑唆离间我和小君的感情。乔若尘胆敢这样做,可能是她还幼稚无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亲的市委书记的权利,目空一切。
乔若尘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得厉害,还是气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讥讽道:“小姑娘,没赌本,你就别学人家开赌。”说完,换了一张迷死人的笑脸,转向闵小兰和杨瑛:“小兰,杨瑛,你们好,小君经常提起你们,她说你们俩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请你们吃饭,在这里,你们就当是你们自己的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请闵小兰和杨瑛,故意说她们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乔若尘排除在外,她乔若尘想离间我和小君的关系,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离间她和小君的关系。
闵小兰与杨瑛略为高兴,只是乔若尘在旁,她们不愿意表现太兴奋,估计心里已乐开了花,她们在上宁举目无亲,只有小君与乔若尘两个要好,那市委大院根本不方便住进外人,住宾馆酒店远无碧云山庄舒适,这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我一番诚恳真挚邀请,她们自然愿意住在碧云山庄,嘴上连声道谢。
我不敢多看两位绝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泛滥,客套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开,抬头仰望,我的美娇娘都已走到了山顶。此时,阳光普照,晴空万里,我心情异常愉快,赶上了一个好天气,正是拍结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赌。”
身后一声娇斥,惊得我停驻脚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身朝乔若尘看去,她恶狠狠的盯着我,目光怨毒:“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小君无关,她爱嫁给谁我管不着,若你输了,你也要钻我裤裆。”
我木然点头:“合情合理。”
乔若尘冷哼一声:“你刚才跟小君比过了,气力没完全恢复,我不肖占你便宜,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比一比,我不想让你丢丑,所以最好不要惊动你的大小老婆。” 说完,捡起地上的羽绒衣飞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杨瑛与闵小兰朝我尴尬一笑,也随着离开,我远远望去,绿绿的草地上,四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纷飞的四只小蝴蝶,唉,这乔若尘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极端,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顶,一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大姐姐临风矗立,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等候着我,我知道,该吃药了。
咕嘟两口,药汤进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的性感大嘴,嘴巴大真的与众不同,可以看见贝齿,可以看到唇瓣的线条,光亮的唇膏透着浓浓的欲望,又兼含着柔情,她将我身上的草屑捡了下来,目光幽怨:“快成亲了,准备做爸爸了,应该知道有所担当,眼睛里别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乔若尘挑拨,她没真的想离开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能成器吗?”
我猛点头,诚恳道:“泳娴姐责怪得对,我改。”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估计郭泳娴也不会相信。
她抿嘴欲笑:“这几天身体有什么感觉?”
“很棒,不爱睡觉,睡三四个小时就够。”我老实回答,姨妈蜕变后,郭泳娴在我一众女人中看起来最成熟,我莫名对她敬畏起来,她身上的女强人气场越来越浓。
“那方面呢?”郭泳娴平静问,就像医生问病人一样,我挤挤眼,嬉皮笑脸起来:“只射一两次的话,一晚十次没问题。”
话音未落,郭泳娴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愿意留下来,是不是厌腻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亏脑子转得快,抓起郭泳娴的玉手按到我胸膛,冲动道:“娴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爱你一万年都不厌腻,我只是更关心三位有身孕的,哪会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领导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时一定劳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腾你吗。”
郭泳娴脸一红,回头查看四周,见没人看,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这不叫折腾,没弄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现在来一下。”
郭泳娴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满满的,中午公司盘点,下午参加市里的工商会议,晚上央行的领导请金融系统的人吃饭,我得到邀请……”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娴扑哧一笑,柔声说:“乖,我上班了,跟我说拜拜。”
我抓住郭泳娴心情好的时机,给了她一个好建议:“大忙人,你放手去干吧,忙不过来的事情交给罗彤,呃……何婷婷以后下午去读书,读行政管理,你高抬贵手,批准了吧。”
郭泳娴何等老练,听我建议完,柔情似水的脸马上冰霜密布:“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会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风飘动,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我撸了撸下体,大声喊:“开车小心点啊。”
回答我的是发动机的轰鸣,银黑色硬顶保时捷像一只燕子似的飞驰而去……
我苦笑不已,别以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可要想再增加一个,那绝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转身眺望娘娘江,慨叹我为何不生活在吴奶奶那个年代,那时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随意温柔。
突然,绿草地的地平线突然冒出了一个晃动的小黑点,慢悠悠,晃悠悠,黑点越来越大,不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我心中咯噔一下,疾跑下山,朝来人奔去,可以准确地说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来人,禁不住大声呼喊:“吴奶奶。 ”
来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过去,终于站在吴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浑身尘土,头发凌乱,我大吃一惊,鼻子顿时发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对着我,颤声问:“是,是李总裁吗?”
我急道:“是我,是我,吴奶奶,你怎么来了? 你的眼睛……”话没说完,我眼睛已经湿润,忙扶着吴奶奶就地坐下,她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哟,真是巧啊,在这碰上了李总裁,真巧啊,这已是你家附近了么?”
“是的,就我家山脚下,吴奶奶,您看不到东西,怎么来了?”
吴奶奶笑道:“你不来看我,我只能来找你,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样,搭车到路口,一路摸来,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闻着娘娘江的气味儿摸来。””
我心里愈加难过,面对老人,我实话实说:“吴奶奶,我本来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车祸。”
吴奶奶深深一叹,忧心道:“小樊都跟我说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两次车祸都没事,阎王爷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干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听说你醒过来了,我真开心啊。”
我难过道: “吴奶奶,您有事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小樊捎个话,我立马去看您,不用您劳累,这大老远的,你的眼睛又不好,万一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小风。”
“小风?小风在哪?”吴奶奶突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声道: “吴奶奶,小樊有没有告诉您,小风找到了?”
“啊!”吴奶奶显然极度惊喜,浑身瑟瑟发抖,几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片刻,她两行老泪潸然落下:“呜呜……呜呜……真的吗?他还……还活着么?”
“活着,活得好好的。”我强忍着眼泪,轻抚着吴奶奶的后背,任凭她的老泪纵横,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风如此惨状,我哪敢说出口。
吴奶奶轻拍我手臂,老脸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总裁,你叫小风今晚回家吃饭,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诉家里,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静地撒了个谎:“小风在执行一项国家秘密工作,暂时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联系,吴奶奶,请放心,我李中翰绝不会骗你。”
我撒谎本事了得,这话说出口时平静果决,没有丝毫结巴,吴奶奶听不出破绽,老脸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泪水,竟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为国家办事儿,当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儿真高兴,李总裁,你身体好完了么?”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托吴奶奶的福,很好。”
吴奶奶展颜大笑,露出了几乎没牙齿的牙床,手一抖,惊诧道:“噫,你手中拿什么东西?”
我随口道:“一只碗。”
吴奶奶微皱了一下眉头,鼻子动了两下,问:“什么味,是不是药碗?”
我大赞:“是的,吴奶奶的鼻子真灵。”
吴奶奶的脸色却渐渐凝重,一只布满老茧的左手伸了出来,问:“这药味好怪,给我闻闻好不?”我当然不会拒绝,忙将小碗放在吴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药碗放进鼻子边嗅了嗅,又将手指伸进碗里,将未倒干净的药渣末沾起放进嘴里品尝,脸色更加怪异,侧头问道:“李总裁,这药,谁熬给你的?”
“我……我另外一个媳妇,她天天都给我熬药汤。” 我讪讪道。
吴奶奶又问:“这药方是谁给的?”
我挠挠头说:“听我媳妇讲,是一个老头。”
吴奶奶又落泪了:“是大阿哥,呜呜……是大阿哥,他还活着吗。”
我莫名其妙,忙问:“吴奶奶,这是什么回事?你闻一下药渣就知道是什么人开的药方子?”
吴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泪,模样无限凄凉,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帮吴奶奶擦去眼泪,她哽咽着道:“我是什么人,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采药人,别说看了,就是闻一闻你这药渣子,我就知道里面有多少味药,这药方子,是宫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药,有鹿茸,牵牛草,海胆石。”
我大为惊奇,接着问:“吴奶奶,我吃这药会有什么效果?”
吴奶奶思索了一会,道:“这药补身子,很烈,大补,固阳,你媳妇一定是想跟你过夫妻生活了。这药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几味药已经很难寻到了,没想大阿哥还保留着,这一副药的价格极昂贵,寻常人别说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过,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药有点古怪,这鹿茸,牵牛草不稀罕,这海胆石可是万年珊瑚王里的结石儿,贵重着呢,有极大的固阳作用,海胆石性极凉,估计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补药的烈性,好聪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吴奶奶,这个大阿哥是谁?”
吴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儿子,年纪比我还大三岁,他生性懒散,不喜欢上班,药厂招工那会,我堂叔逼他去进厂子,哪知我大阿哥连夜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后来回来过,待没多长时间又走,最近见着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将他爹的坟迁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唉!”
叹了一口气, 吴奶奶接着急问:“李总裁,能……能带我去见他么?”
原来大阿哥是吴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妇约好时间,地点,我去接吴奶奶一起去看他。”
吴奶奶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
我见江边风大,又见吴奶奶一身邋遢,心想着先让她到寿仙居里洗个澡休息,于是蹲下,背对着吴奶奶的双膝间,道:“吴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里坐坐。”
哪知吴奶奶连连摆手,死活不愿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这跟李总裁说说话就很荣幸,李总裁啊,你昏迷的时候,我每隔半月都会来这里一趟,远远地看着五福香堂,那时候眼睛没瞎,我见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气派,有点像皇宫,现在终于建成了,我好高兴,呵呵。”
我大声道:“吴奶奶,我带您医治眼睛,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吴奶奶摇头笑道:“谢过李总裁,我都这么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费事了,将来我死了,心里没什么牵挂的,只求李总裁关照一下小风。”
“我一定会,我会把小风当成我的兄弟一样看待,吴奶奶,您长命百岁,多吃娘娘鱼,我的孩子快生了,这可少不得吴奶奶的祝福。” 我知道吴奶奶的身体本来一直不错,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风突然失踪才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打击,万念俱灰时很容易丧失生活意志,这会小风找回,我也苏醒,我就要想办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无疑是最引起老人兴奋的东西。
果然,吴奶奶听我这么说,兴奋猛点头:“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赖脸地活下去,要等李总裁的孩子生下来。”
我哈哈大笑,与吴奶奶热烈攀谈起来,正说到结婚的事情,严笛忽然飞奔而来:“中翰……摄影师来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见到吴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谁?”
吴奶奶呵呵直笑,我严肃道:“严笛,等会送这位吴奶奶到第一人民医院,找陶陶护士长,让她安排吴奶奶住院,住特护病房,请最好的眼科大夫给吴奶奶治眼睛,无论花多少钱。”
严笛微微惊诧,吴奶奶急摇手:“李总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吴奶奶的双手,语气充满了真挚:“吴奶奶,这次我可不听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风当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疗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为我哭瞎的,您不让我尽一份心意,我一辈子过意不去。”这话既是对吴奶奶说,也是告诉严笛我与吴奶奶的关系。
吴奶奶一听,嗫嚅半天才说:“那,那我回家拿点衣服。”
我笑道:“吴奶奶,你别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进了医院要穿医院的衣服,里面全天开着暖气,不用担心挨冷,我会安排我公司的员工接小风的爸爸妈妈去医院,您就安心治疗眼睛。”
吴奶奶难为情道:“这多不好意思。”
我朝严笛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大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将吴奶奶拉上后背:“奶奶,搂紧我。”
吴奶奶想拒绝已来不及,严迪的身手仅次于姨妈,背个老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吴奶奶大赞:“这姑娘真有劲,叫严笛是吧。”
我朝严笛挤挤眼,笑道:“不错,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类似于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她也是我媳妇。”
严笛听了,一抹红云飘上脸颊, 吴奶奶却大吃一惊:“什么?这使不得,使不得,李总裁,快让你媳妇放我下来……”
“哈哈。”我大笑,赶紧催促严笛送吴奶奶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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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结婚照本来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没想到成了美娇娘们的节日, 刚拍完结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摄影师拍风光照,碧云山庄景色宜人,风光秀丽,碧云山庄里每一幢别墅都极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灯小径,草坪围栏,都别具匠心,美轮美奂。
可以说碧云山庄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处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刚进驻碧云山庄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浓烈,恨不得在每个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庄里除了郭泳娴,章言言,严笛三人外出,其余的人全待在山庄里没有出去,这会就算轮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摄影师手忙脚乱,叫苦不迭,不过,看在有丰厚报酬以及一个个美人抢眼的份上,三位摄影师倒也任劳任怨,任凭美娇娘的使唤。
我无聊之极,本想早早离开山庄,又怕山庄只剩下姨妈一个人难兼顾照看美娇娘,等到周支农赶来山庄,我才放心驾车离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农告诉我赵红玉已坐最早的国际航班离开,同行的竟然还有黄雅千。我不胜伤感,值得安慰的是赵红玉收下了那五百万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东西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至少会一直惦记着你,不管是恶意还是善意,不管是怀念还是讨厌。
何芙拿了我七亿,她会惦记我么?我坏笑,悄悄地喷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鲫,一辆水银灰宝马750i横停在路口,几乎把路口给堵住,很多人不满,路人不满,附近的居民小贩更不满,但没有敢碰一下车子,因为我的车牌是红色的武警车牌,这种车牌象征着权利。
“你不该把车停在路口。” 柏彦婷双臂撑着窗沿,透过窗玻璃遥望着我的宝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轻轻扭动着屁股,丰满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显的掌印,这是刚刚拍下的掌印,我多么残忍,竟然对这么美丽的屁股下狠手,我还凶狠地将黝黑狰狞的大肉棒捅进一口洁白得晶莹剔透的阴户中,裂缝被刺破,唇瓣殷红,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到一双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上,我一搓着大奶子,一边抽动:“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拥挤, 我只能把车停在那里,我以为柏阿姨有很多东西要搬走,车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彦婷夹了夹双腿又分开,紧窄的蜜穴深处正有规律地吮吸着大龟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搬走,这里的每一件物事都让我记忆起悲惨的命运,你不是带走我,而是带我脱离苦海,我昨天就说过,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可你对这里仍然有感情。” 我亲吻柏彦婷雪肩,年过五十了,她身体没有一丝臃肿,只是细腻的肌肤少了点肤色,这是营养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怜惜,抽插的大肉棒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静静地停留在蜜穴里,让柏彦婷感受我的强大,也让她喘口气说说话,她嘴上说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浓浓的留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柏彦婷幽幽轻叹,伸手将窗帘拉合过来,五搂的窗户并不高,楼下的行人只要抬头,就一定看见她的裸体,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爱。
我粗鲁地再次将窗帘扯开,滚烫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浑厚有劲,发出噗噗声:“老实告诉我,这只邪恶又美丽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干过?”
“加上何铁军,一共四人,他们都死了。”柏彦婷在颤抖,细腻的肌肤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红的淫肉还能翻卷,这是阴道紧窄的缘故。
我在冷笑,使劲地捶打这只邪恶的白虎煞:“我是第五个,我不怕死。”
柏彦婷吃吃娇笑,仰起上身,耸动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着迷,我喜欢霸道又喷香水的男人,何铁军就很霸道,但他从不喷香水。”
“你这样说,我很吃醋。”
柏彦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吃一个死人的醋,现在你是世界上唯一占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克星,青龙白虎不是谣传,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中翰,答应我,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杀了我。”
血液一下子冲进我大脑,我密集地撞击柏彦婷的屁股:“我爱上了你,白虎对青龙有致命的吸引力,怎么舍得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声问:“喜欢我这样干你么?”
“喜欢。”
“舒服吗?”
“很舒服。”
……
……
路口的修鞋匠姓谭,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谭师傅,柏彦婷告诉我,这个谭师傅不仅是修鞋匠,还是柏彦婷所住那房子的房东,这大大出乎我意外。
“谭师傅,我要告辞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记得去拿,屋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扔。”柏彦婷平静地将一条钥匙放在谭师傅面前的织补机旁。
谭师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向柏彦婷,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这才知道这个谭师傅整整二十年没有要过柏彦婷一分钱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人,也可以偶尔回来尝尝这里的小吃,我记得你最爱吃邓姐包的粽子。”谭师傅颤抖着站起来,一双邋遢的手紧紧拽住脏兮兮的褪色蓝围裙。
柏彦婷淡淡道:“其实,我不爱吃粽子,粽子有猪肉,我不吃肉,我只是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借故说邓姐的粽子好吃。”
谭师傅显然吃惊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彦婷说不话来,柏彦婷微微一笑,柔声道:“邓姐人不错,跟你很般配,又是单身,你主动点,把邓姐娶了,我房间里有很多衣裳,邓姐都喜欢,我房间的布置,邓姐也喜欢,不如就拿来做新房。”
谭师傅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晚上就去跟邓姐说说,她愿意,我明儿就娶了她,用你那间房子……做新房。”
柏彦婷笑得格外的灿烂,鱼尾纹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们,再见了谭师傅,替我跟邓姐问声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会怪我不辞而别。”
“再见,彦婷。” 谭师傅的眼泪落了下来,看得出他是多么喜欢柏彦婷,但人与人之间不仅讲缘,还要讲份,有缘无份甚至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凭良心说,谭师傅连替柏彦婷补鞋都是荣幸了,虽然柏彦婷克夫邪气,但她骨子里就是一只凤鸟,一只遭到厄运的凤鸟,凤鸟的命运再差,也比麻雀,鸬鹚高贵得多。
我殷勤地为柏彦婷拉开车门,谭师傅结结巴巴地恭维道:“彦婷,这小伙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错。”眼光看向我,已没有了第一次见我时的那种拒人千里,我朝谭师傅微笑,他感动了我。
柏彦婷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微微扬声道:“他是我男人。”
我吓了一大跳,真担心这位谭师傅抓起割鞋用的锉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没这个胆量,老实人都是安守本分,换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彦婷,管她什么白虎黑虎,上了再说,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别墅区并不算远,何况我走环城快道,二十分钟疾驰,我来到了郭泳娴与王怡曾经住过的天苑别墅。柏彦婷很平静地跟随在我身后,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异样,就像跟随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样。
我心意已决,用天苑别墅藏住柏彦婷,用藏‘娇’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我心中,柏彦婷是我的女人胜过是何芙的母亲,可城东的地段太偏远了些,幸亏王怡的车子在,就不知柏彦婷会不会开车。
在别墅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我找到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房门钥匙,一把是车库钥匙,打开车库,一辆几乎崭新的银灰色奥迪静静地停放着,我在想,这辆奥迪最适合柏彦婷不过了。
“柏阿姨,你会开车吗?”我笑眯眯地看着柏彦婷。
“嗯。”柏彦婷像只小鸟般温顺。
“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关上车库,我牵起了柏彦婷的冰凉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岁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
“嗯。”柏彦婷腼腆地颔首,与我手拉手来到别墅门前,打开门,我将屋子的暖气全打开,殷勤地为柏彦婷脱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领上二楼,逐一参观二楼的各个房间,又将暖气一一开启,冰凉的小手有了暖意,我发现柏彦婷一直在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处清净,我担心柏阿姨不习惯。”来到主卧,我拉开了窗帘,柏彦婷依偎过来,柔柔道:“习惯。”
我笑道:“柏阿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尽管提出来。”
柏彦婷幽幽道:“我没有不满意,别人有。”
我一愣,问:“谁?”
柏彦婷踱离我身边,黑色高跟长靴轻轻地敲着木地板,走到床边,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着朝我抛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满意,你带走了他们的幻想。”
我猛点头:“他们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柏彦婷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千万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么都没有了,无路可退。”
我走过去,扑通跪下来,抓两只已变温暖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柏彦婷脸红如霞,玉指轻轻抚弄我嘴唇,我张开嘴,喊住手指,温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让我有了做女人的尊严……你让我有了被宠爱的感觉……你还让我有了做爱的乐趣。”
我猛地站起来,冲动道:“那我们再做。”
柏彦婷仰起脖子,娇羞着颔首,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是那么自然,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这证明我们都彼此喜欢对方,我们之间没有年代的隔阂。我丰神俊朗,她风情万种,我只用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红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缓缓倒在柔软的床上,喷有香水的身体压住同样飘香的娇躯。
“唔唔……”
热吻留余香,我顾不上满脸的余香,发疯般地为柏彦婷剥去毛衣,长靴,她平静地打量四周,小声问:“这里曾经有女人住过,是你的女人吧。”
“对,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实回答,对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诚比甜言蜜语更有杀伤力,我扔掉脱下的衣服,掰开两条柔软玉腿,俯下去,将雪白得有些晶莹的肉穴含在了嘴里,腥臊清扬,黏滑可口,她的私处与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嗯,你要结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彦婷还能镇静,我在咬她的阴唇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可我发现她在颤抖,她的隐忍到了极限,随时会爆发,我爬上了她的肉体,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处。
“帮我生一个?”我问得很邪恶。
柏彦婷笑得风情万种,嗔道:“等我的孩子长大,我都七十岁了, 不过,你敢射进来,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为然,轻柔指间中的褐红色乳头:“我以后会经常射进去,我要看看海龙王与白虎煞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柏彦婷吃吃笑问:“你就不怕小芙生气?”
“你是她妈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握住大肉棒,将大龟头轻轻摩擦穴口,试着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逗得 柏彦婷满脸涨红,她迷离了,媚眼如丝,微微张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声音催促:“插进来呀。”
我狠狠地捅进去,疯狂地抽插, 柏彦婷弓起身子,搂紧我,拼命地迎合,四溅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经睡过的大床上,床单是龙凤图案,似乎在暗示我与柏彦婷龙飞凤舞,缠绵比翼,她的肌肤越来越粉红,迷人的鱼尾纹里渗出了泪水,是幸福的泪水么,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妈爱你。”
“滴滴滴滴……”
非常时期,我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彦婷第一次高潮来临,准确地说是第四次高潮到来,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里,我就满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双腿举起,我还能看见她的臀肉上的红印未完全消失,我腾出一只手来,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哟。” 柏彦婷娇吟,风情地扭动软腰,如丝的媚眼看着我问:“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将她两条腿反折,压弯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势,坏笑着反问道:“接电话就要停下来,阿姨愿意停下来?”
柏彦婷赶紧闭目不语,我真的停了下来,她蓦然睁开眼,嗔道:“不愿意停,不愿意停,继续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头,我刚吮上粉红的舌尖,电话的铃声又想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嗯? 不是我的手机铃声,但这个手机铃声我曾经用过,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彦婷的手包,这是一只黑颜色,款式很复古,暮气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机响啦。”柏彦婷娇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双腿,一边抽送,一边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欢这首歌。”
柏彦婷吃吃娇笑,笑完,用柔柔的声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给你听……嗯嗯嗯……现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电话的人不多。”
我看着柏彦婷的眼眸,读懂了她话中的含义: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识趣,双臂潜入她的玉背,将她的身体托起:“好吧,抱着我脖子,我可不愿意离开阿姨的身体。”
柏彦婷一听,羞涩而默契地张开双臂,如八爪鱼般将我的脖子勾紧,随着我缓缓站起而缠住我身体,湿润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宫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龟头,我暗暗打了激灵,心想:真要射进去吗,真要这个五十岁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吗 ?
下了床, 柏彦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边朝黑色手包走去,一边抽顶,下坠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尽没,我并不惧怕柏彦婷的娇躯重量,我力大无穷,我只想征服这个命中贵人的母亲,对于柏彦婷,我有很强烈地凌虐倾向,所以我表面很温情,实则很粗鲁,大肉棒粗鲁地摩擦穴洞,柏彦婷尖叫着:“嗯嗯嗯……顶住了,中翰,你的东西好长。”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彦婷不知所措,与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愿意放她下来,铃声一直在响,我一直在抽,电话铃声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问:“舒服吗,你以前的男人会用这个姿势吗?”
柏彦婷满脸潮红,竟不敢看我,我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包拿起,柏彦婷接过,飘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包口,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好像手包里有什么秘密似的,她将手机回拨电话,小声叮嘱我: “中翰,等会接电话,你千万别动。”
我沉声道:“打开免提扬声,我要听听是谁。”
柏彦婷愣了愣,柔柔一叹:“小心眼,我真没别的男人。”细长的手指一拨弄,真的打开了手机的喇叭功能,我促狭一笑,抱着柏彦婷回到了床上,刚一放下她,那手机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倾听着柏彦婷与人通话: “喂,小芙啊。”
“妈,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这是何芙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原来刚才是她打来电话,我赶紧竖耳倾听。
柏彦婷见我紧张兮兮,忍不住掩嘴窃笑,蓦然想起正在通电话,她急忙对着手机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别过延平西路,妈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叫:“他真的接妈走了,去哪,在哪住?”
我兴奋之极,大肉棒感觉到肉穴在急剧收缩,全身麻痒,我想起不能任凭白虎穴静静吮吸大龟头,否则要射出来,赶紧拼命抽动,柏彦婷左右为难,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边,小声告诉了她身处的地方,她喘了几下,艰难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别墅,嗯嗯……”
“已经住进去了?”何芙问。
“嗯嗯嗯……”柏彦婷仓促回应。
“中翰呢?”何芙又问。
我暗暗好笑,担心露出破绽,把抽插缓了缓,柏彦婷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刚离开。”
“妈,你在做什么?”何芙是什么人,一个高级干探,她是何等敏锐,几句通话后就察觉出不对劲。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动大肉棒,我倒要看看柏彦婷的如何应付何芙,密集的抽插还带响起噗噗声。
柏彦婷艰难地对着手机说道:“搬,搬东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东西,你放着,你放着,等会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连心,何芙很关心自己的母亲,我促狭地搓揉起两只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抽送,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表情既恼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喔……喔,嗯嗯嗯……”
何芙沉声问:“妈,你旁边有人?”
柏彦婷见我愈战愈勇,无奈之下慌不择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么人?”何芙语气很急。
我低头,猛咬一口乳头,柏彦婷蓦然尖叫:“是搬运工人呀。”
何芙松了一口气:“有搬运工人就行,你让他们搬就是。”
“嗯嗯嗯,搬运工人忙不过来,啊……”柏彦婷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叫得更尖锐,只因我突然停顿下来,柏彦婷痛苦地看着我,摇摇头,示意我别停,她的下体缓缓而动,笨拙地吞吐大肉棒,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见她难受,眨眼间,又虎虎生风,劲力十足,柏彦婷紧咬嘴唇,极力不发出声音,身下一耸一动迎合我,媚眼再次如丝。
“妈,你怎么了?你叫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追问。
“搬运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妈不跟你说了,等会打回给你。”柏彦婷受不了,她浑身颤抖,下体痉挛,黏液大量涌出,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大龟头顶住子宫口狠狠地碾磨,柏彦婷张大了嘴巴,痉挛更甚。
何芙怒喝一声:“妈,是不是搬运工人对你动手动脚?”
“嗯……”柏彦婷已经迷离,张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着,忙乱中,她挂断电话,我最后听到何芙的一句话:“我马上过去,天苑别墅具体什么地方……”
扔掉手机,柏彦婷闪电般抱紧我,大声娇嗔:“讨厌啊,你怎么能这样,会被小芙发现的,嗯嗯嗯……”
可恶的电话又响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与与柏彦婷在接吻,我含住了她的舌头,大肉棒猛烈抽击,柏彦婷急促地呜咽,浑浊的鼻息喷了我一脸,我松开她的嘴巴,静静地看着她高潮。
女人的高潮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与满足交织着我的情感,我没有道德,欲望与邪恶在灵魂里占据绝对优势,但理智尚存,我没有射进去,尽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虑到何芙,而且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怀孕是多么无耻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肉棒,躺倒在柏彦婷的身边,她柔柔地提醒我接电话了。
“滴滴滴滴……”
手机还在响,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机铃声。我侧躺下来,凝视身边的女人,成熟的肉体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魅力。她的肌肤像绸缎一样美。
“接电话。”柏彦婷突然移动娇躯,像蛇似的缠上我身体,玉手一抄,将大肉棒握在手中,“滋”一声,吞入了大肉棒,没有射精,大肉棒仍然粗硬,结果满满插进深处,娇躯嘤咛倒下,丰满肥硕的大奶子压在了我的胸膛,秀发飘散,她柔柔地说道:“快抱我去接电话。”
我弯身而起,让柏彦婷坐在我怀中,胸膛一边挤压摩擦她的奶子,一边笑道:“小芙过来了,我们要快……”
柏彦婷不依,风情万种地摇动娇躯,吞吐着大肉棒:“我不怕,你怕什么,快接电话。”
我忽然明白这个美丽的熟妇有强烈的报复心理,她希望我一边做爱,一边接电话,这次是接我的电话,危险在我这边,麻烦我来承担,很刺激,很危险。我不能拒绝,因为这个游戏是我发起,我必须遵守这种默契间的游戏规则,我如果拒绝,那么柏彦婷肯定会觉得我无趣,甚至对我反感。
同样,我对柏彦婷的大胆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喜欢野性的女人,更喜欢有野性的熟女,比如姨妈……
我想到了姨妈,我从柏彦婷身上找到姨妈的影子,她们之间有很多像似处,叛逆、野性、坚强,还有神秘,这种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干烈,醇和,回味无穷。
“开免提。”柏彦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厉害,射精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让柏彦婷坐在我怀里,她侧着耳朵倾听我是跟谁说话,那模样就像戴辛妮怀疑我有外遇一样。我暗暗好笑,接通电话:“妈,有事么,刚才开车,没听见电话响。”
手机里传出了姨妈的声音:“你快点回去,周支农回他家了,我出来办点事,等会还要过天苑别墅那边拿东西,家里就严笛看着三个摄影师,我心里不踏实。”
我大吃一惊,真是巧不巧,姨妈竟然要来天苑别墅,我看了看一脸诡异的柏彦婷,急问姨妈拿什么东西,姨妈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结婚证书,我一直放在泳娴这边, 王怡大着肚子,泳娴忙着工作,我不来拿谁来拿?”
“我帮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妈道:“不用,你尽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别墅了,辛妮这车好棒,又快又稳,叫什么车来着?”
我顿时头皮发麻,姨妈不仅仅要看来天苑别墅,还快到了,任凭我经历了大风大浪也不禁心惊肉跳,匆忙道:“保时捷,妈喜欢,我给你买一辆,挂了啊。”
姨妈沉默了十几秒,突然问:“你旁边是谁?”
我又是大吃一惊,难道姨妈有千里里?柏彦婷抿嘴媚笑,轻轻地耸动身体,丰满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那挺翘的乳头轻轻地刮着我的胸膛,我下意识握住奶子,反问道:“妈怎么知道我旁边有人?”
手机里传来一声呵斥:“我是你妈。”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心虚,姨妈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话最有份量,我因为心虚而沉默,只沉默几秒钟,我就知道必须承认了,这几秒的沉默已经是默认,我不敢骗姨妈,说不准我刚走出这家门就碰上姨妈,到时候更是百口难辨,与其有被撞破的危险,不如先承认,我用乞怜的目光看向柏彦婷,递上手机,柏彦婷在坏笑,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她毅然接过为的手机。
“中翰的妈妈,你好,我是何芙的妈妈。”柏彦婷很淡然,一丝慌乱都没有,甚至还能微微耸动身体,吞吐大肉棒,天啊,我冲动得真想疯狂地抽插。
“哦,你好你好……”姨妈大感意外。
柏彦婷一声娇笑:“李中翰说,如果我不跟你说两句话,你就会杀了他。”
姨妈笑骂:“他胡说八道,何芙妈妈别听他瞎说,我要好好收拾这个李中翰。”
柏彦婷紧接道:“我们也在天苑别墅,刚到不久,何芙正赶过来呢。”
我一听,心口砰砰直跳,柏彦婷却朝我猛眨眼,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手机,缓缓耸动着,不时低头查看肉穴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的白虎煞晶莹得有些发亮,一股妖异逐渐弥漫。
姨妈惊喜道:“哎呀,你们等等我,我十分钟就到。”
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我必须提前五分钟将我身上的欲火发泄出去,五分钟对于征服绝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足够,除了姨妈以外,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我五分钟的连续抽插。
要想在五分钟之内征服女人,就只能用一种姿势。
我趴在柏彦婷后背上,像公狗与母狗交配一样交媾着,势大力沉,啪啪作响,双手托着她的双乳不停揉捏,嘴里嘶吼着:“柏阿姨,我喜欢何芙,你得帮我。”
柏彦婷呻吟道:“嗯嗯嗯……那你还叫柏阿姨,你应该叫妈,以后私底下,你喊我做妈,妈喜欢你,喜欢给你干,天下这么大,也只有你这个男人能满足我,妈喜欢你粗鲁,你说话算话,是条汉子,小芙最听我的话,我要她嫁给你,她一定嫁给你。”
“你的屁股撅得真高,你的腰好柔软。”
我狂喜中,瞬间亢奋,全身力气都凝聚在那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上,凌厉的抽送摩擦了阴道肉壁,浪水四溅,整个床铺都在颤抖,呻吟,尖叫,喘息交替着,此起彼伏,五分钟已过,柏彦婷仍在顽强,换别的女人早丢盔卸甲,白虎煞没有浪得虚名,我直起身子,跪在撅高的肉臀间,扶着肉臀的两侧抽插,我看到翻卷的穴肉已异常红肿了,可白虎煞还在奋力吞吐。
我无奈,姨妈即将来到,她或许会提前,我不得不祭出撒手锏,停止抽动,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柏彦婷疯狂耸动肉臀,嘴里喊着:“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射也要一起射,女婿不能独个儿爽,那是不孝顺。”我坏笑,三次深深的呼吸,小腹胀热,一股浑厚无匹的真气在流动。我一把将柏彦婷的双臂往后拉,她迎起上身,形同飞鸟,肉臀完全压在我的小腹上,肉穴深深含入我大肉棒,恰好让我的大龟头顶住子宫,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子宫是这么真切,软软的,滑滑的,正蠕动着。
柏彦婷在尖叫:“怎么会这样,你顶到里面去了……”
我缓缓抽动变异的大肉棒,感觉出来,我的大肉棒在变大变长变粗,柏彦婷的肉穴变得异常紧窄,滑动的大肉棒几乎把肉穴撑裂,可我继续滑动,越来越快,柏彦婷浑身颤抖,尖叫变回呻吟,我在加速,雨点般加速,她的肉穴要被撑爆了。
“叮咚……叮咚……”
门铃在在紧要关头响起,我和柏彦婷吓了一大跳,动作立停,静静地倾听,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会有人在按门铃,一定是姨妈到了,她提前来到别墅前,我的车就停在门外,姨妈肯定是先到王怡这边,她也有钥匙,可她为什么摁门铃?一定是忘记带钥匙了,我低声窃笑,继续抽插,呻吟再起,我在想,只要我不打开门,姨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无法忍受即将到来的快感被中断。
柏彦婷也不愿意中断做爱,她配合我后挺肉臀,低喊着:“你疯了,喔喔喔,你是不是疯了……”
我本来没疯,可是我现在疯了,门铃声戛然而止,眨眼间,我听到了楼下有开门声,我大惊之下与柏彦婷再次停止交媾。天啊,姨妈没有忘记带钥匙,她只是随手摁门铃而已,见没有人回应,她一定取出钥匙,再把门打开,走了进来。此时,我已听到清晰的脚步声,还听见姨妈在叫喊:“中翰,中翰,你在上面吗。”
没见我回应,姨妈快步走上楼梯,一边走,一边抱怨:“真是的,暖气全开了,却跑去阳台。”
姨妈以为我和柏彦婷在阳台。
完了,这次就算停止也来不及了,我与柏彦婷全身脱光光,全部穿回各自的衣服至少需要三分钟,可是姨妈已到了楼梯,我和柏彦婷所处的卧室门敞开着,姨妈只要走上二楼就能看到卧室的木地板上,到处散落的内衣,西装,女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