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压在小君上的腿拿开,圆圆的肉臀顿时白光四射,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让她趴在草地上,朝天,我低下头,咬了咬小君的嫩臀肉,有四处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抚摸,菊花绽放,一张一合,我面红耳赤,将脸埋进小君的里,舌头成卷,舔吮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哥,我们回去再弄眼了。」
「哥现在就弄。」我不理会,继续舔吮,牙齿轻轻咬那菊花纹,小君颤抖,嗲嗲骂道:「人家还没洗眼,万一拉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臀肉,笑道:「小君拉什么,我吃什么。」
「恶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圆圆的撅得老高:「要干就快干,不准舔,该舔的地方不舔,偏偏舔人家的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双膝,一手扶着小翘臀,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小君的冷笑:「你已经骂哥哥是乌龟王八蛋了,现在又骂邋遢狗,嘿嘿,士可杀不可辱,哥今天不够够,就跟你叫李香君。」说完,腰腹一沉,大顶入了小君的。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肉臀随即放下,我乘胜追击,硕大的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则爽得身上的毛孔全打开。用力压着翘臀,我恶狠狠问:「现在,谁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呜呜,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恫吓道:「再说一遍,我就转战,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将手中的野菜朝我扔来,嘴上破口大骂:「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你是公狗,汪汪汪,两只狗打架,一拳打烂公狗的鼻子,呜呜……再一拳,打断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腰腹收束,连续闪电,看着翻卷的,我热血沸腾,手起掌落,『啪』一声,狠狠地在雪白留下掌印:「你为什么总跟公狗的鼻子过不去,打别的地方不行吗?」
小君嗲嗲呻吟,不忘数落:「因为……因为公狗的鼻子最讨厌,舔人家的嘴,那鼻子到处乱蹭,舔人家,那鼻子乱刮,舔人家下面,特别是舔人家眼时,那鼻子到处闻,到处顶,讨厌死了,所以……所以,坚决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腰板,抓住在一旁晃荡的一直小嫩脚,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低头轻轻舔了舔白嫩的脚掌心,笑道:「我知道,你这条希望我舔你的脚。」
小君见痒,缩了几下玉足,嗲嗲道:「哼,刚才我踩过便便,你敢舔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激将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丢下可爱的玉足:「我可不愿做英雄,我宁愿做狗熊,不舔,坚决不舔。」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爱舔的,快舔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选一,要么舔脚,要么放弃干眼。」
话音未落,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戏弄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给你。」
我大吃一惊,反应慢了十秒,紧接着大喜过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呼:「小君,我爱你,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要想同时插小君的和舔她的玉足,只能用一个姿势,让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她紧窄的,不用我抓玉足,两只粉嫩的玉足很主动搭上我肩膀,其中一只很不客气送到我嘴边,我张开嘴,用所有的感情含住五指白嫩脚趾,先一通吮吸,继而舔吮玉足的每一片肌肤,整只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丝,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邋遢狗,大色狼,啊啊啊……舔干净点,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给别人,别人就会干何芙姐姐的眼,嗯嗯嗯……用力点喔,顶到肠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无情地摩擦小君的,都是直插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齿:「何芙姐姐嫁给谁,谁会干何芙姐姐的眼。」
小君毫无惧色,扭动的小蛮腰在震颤:「何芙姐姐说,你欺负我,他就嫁给别人,让别人干眼。」
我的腰也发颤,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快感来得如此迅疾,我只能冲刺,猛烈地冲刺小君的:「小君,哥喜欢欺负你,喔,要。」
小君摇臀回应,我喷出的一刹那,她喊得很凄厉:「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觉,不过,我心狠手辣,又干了一次小君的,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连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狭地在小君的上插上一株野花,坏笑两声,吻了吻她的香唇便离开永福居,赶紧去捡回遗落的衣裤鞋子,省得天一亮,让人看见很不雅。可没想到,我一路找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小君的衣物,也没有发现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捡走了,会是谁?
姨妈,柏彦婷,黄鹂,杜鹃,严笛,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捡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捡走衣物的人是王鹊娉。怀着疑问,我来到了丰财居,刚走入一楼大厅,我就发现沙发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叠得整整齐齐,沙发下,还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的休闲鞋,一双是小君的拖鞋。
我会心一笑,疑问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鹊娉所为,从这细微的举动,就足以知道我这个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无完人,虽然她贪财,小资,但试问天下谁不贪财?只要她心地好,贪一点无所谓,何况她长得极美。
上了二楼,我来到王鹊娉的房门前,色心勃勃,刚弄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鹊娉,举起右手刚想敲门,房门突然打开,王鹊娉站在门里边,淡淡道:「去找烟晚吧,我今晚没心情。」看她眼眶红红,楚楚可怜,话一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大失所望,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鹊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绝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别恋,心情当然不好,这会拒绝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惊喜的是,这王鹊娉能预知到我会来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鹊娉的心愿,敲开了秋烟晚的香闺,本以为一场一边倒的盘肠大战在所难免,谁知秋烟晚也婉言拒绝我,真见鬼了,仔细看了看秋烟晚,发现她春潮满面,全身慵懒,宛如刚经历过云雨,我不禁大怒,厉声责问之下,秋烟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状,原来她十分钟之前刚用过lizhonghan电动按摩棒。
我一声长叹,原谅了秋烟晚。
「烟晚,你有两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给……」我才说一半,怀中的秋烟晚已发出微微鼾声,我爱怜不已,放下按摩棒,搂住香喷喷的秋美人进入梦乡,我本意是想让秋烟晚送一支按摩棒给她母亲王鹊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隐隐感觉有人在召唤我。我深深呼吸,起床穿衣,刚走出丰财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站在地下靶场门前来回踱步,一双凤目炯炯有神,脸上有汗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不用说,姨妈刚晨运完。
「妈,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妈又怎么知道我在丰财居。
姨妈绷着脸,严肃道:「今天打够三百发才能休息,每打一百发换一支枪。」
碰了个软钉子,我无奈立正:「是,首长。」
姨妈抿抿嘴,语气温柔了许多:「还有,记得喝药汤,你好几天没喝了。」
「这。」我皱起眉头。
「嗯?」姨妈瞪圆了凤目。
「是。」我满腹郁闷地走进地下靶场,回头看一眼姨妈,发现她背对我抖双肩,一般情况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还是笑,说话不算话的人,有点可恶。
靶场里,灯光明亮。
射击台前摆放着三支手枪,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别是勃朗宁M1911,军用五四,奥地利格洛克17,这三支手枪旁边各放着一百子弹,从第一天射击开始,这三种手枪就一直陪伴我,按严笛的说法,等我射击技术成熟后,我会练习射击更多不同型号的手枪,真不知这些枪是从哪里来的。
「砰,砰,砰……」
地下靶场里响彻这种单调乏味的声音,我很快便对射击产生厌倦,初始的热情迅速降温,这玩意用「很枯燥」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直到射击了第二百七十发,我又对射击燃起了浓厚兴趣,原因是,姨妈来了。
丢掉射击用的护目镜,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妈美得令我差点晕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层的专用制服,完美修身,里面是柳条竖纹白衬衣,浅灰色筒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凉鞋,真是奇迹,我鼻血还没流出来,上帝啊,姨妈居然穿黑色丝袜,绷紧的肉感,修长的美腿,挺直的腰杆下,是一只肥美微翘的大。
「站好,呼吸均匀,先看靶心,再看准心,手不要抖,射击后保持拿枪的方向,别乱晃枪口养成恶习。」姨妈紧贴着我后背,声声严厉,我按照姨妈的指导扣动扳机,一枪一枪地射出去,整个人心不在焉,鼻子里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击完最后三十发子弹,现在,我还想再射击三百发,只要姨妈在身边,我就算在靶场里待一辈子都愿意,不过,看姨妈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妈柔柔道:「我要出去办事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山庄陪大家,不许离开山庄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岁了,我看起来仍然像个喜欢黏着母亲的跟屁虫。
姨妈道:「见一些朋友,查一查那个叫陈子河的背景。」
我几番欲言又止后,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点吗?」
姨妈扑哧一声笑:「你妈妈都五十了,还不成熟呀。」
我猛摇头:「你这样子,别人说你三十都说老了,我们天天见你都被你吓着,别人见你,还不被吓坏?」
姨妈瞪着凤目问:「妈很吓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吓人,年轻得吓人,加起来就是吓死人。」
姨妈的凤目角迅速上翘,啐道:「呸,我就要这样打扮,我就是让那些人记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气,简直就是意气风发的战斗宣言。
我满脸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无敌手,雨季梧桐说话算话,言而有信。」
姨妈听出我有讥讽之意,美脸微红,嗔道:「妈昨晚是为了照顾梦岚,不是故意说话不算数,你要分清情况。」
「今晚呢。」我挤挤眼。
姨妈低头看了看手腕的百达裴丽,大概是要赶时间,她不愿意与我多纠缠,迷人的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一抹春情浮现脸帘:「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产房,陶陶给了我两套新款护士服,你想不想看妈妈穿护士服的样子?」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忙点头:「想。」
「那你就听话。」姨妈吃吃娇笑,抛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婀娜转身,看着她迈着美妙的步子离去,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姨妈虽说身穿白领制服,但她仪态万千,端丽冠绝,光挎包就价值几十万,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过二百万的限量版经典。
「呼。」我深深呼吸着,姨妈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依然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尝不是我心中永恒的,唯一的贵妇经典。
吃过黄鹂煮的早点,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带着对那位经典贵妇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丰财居,抬头见王鹊娉的窗子没关,只有窗帘拉上,我决定从王鹊娉的身上寻求与贵妇迥异的温柔,来冲淡心中的思念。
运气上身,我轻轻跃上窗子,掀开窗帘溜进了卧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惊讶,王鹊娉正侧身睡熟,乌发蓬散,姿势撩人,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梳子般整齐,性感的肉色睡衣里,两只饱满呼之欲出,长腿尽头,浑圆,没有穿,卷曲的跟秀发一样,蓬散乌黑。
雪白的枕头边,赫然放着一只粗大的黑色电动按摩棒,异常醒目,我蹑手蹑脚爬上床,拿起按摩棒仔细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可能把电动按摩棒分发给王鹊娉,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烟晚送给王鹊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没想女儿早就关心母亲了。
女儿如此孝顺,女婿自然不甘落后,我脱光衣服,鼻子凑近臀下的处闻嗅,可一瞬间,王鹊娉就醒了,她一转身,吃惊地看着我,没等王鹊娉反应过来,我迅速压上去,巨物插进入她的中。
「喔,你怎么进来的?」柔柔一声呻吟,王鹊娉分开了双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带给她的快感是强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的时候,感觉无与伦比,有些麻痒,我迅速几下来平复,啊,太舒服了,我将大顶到口,手里握住柔软的,轻笑道:「爬窗。」
王鹊娉张着小嘴,微喘道:「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为称为贼。」
我低下头,含住的轻吮:「无所谓,反正能爽到,能到就行。」
「你够无耻的,啊……」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的迹象,我坏笑,一边轻抽,一边拿起电动按摩棒,问到:「谁无耻呢,玩这东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贞妇,还是叫妇?」
「是烟晚给我的。」王鹊娉大羞,想夺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她痛苦嘤咛,放弃了抢夺按摩棒,双臂搂紧我腰部跟着耸动,眼看着流了出来,我急忙放下按摩棒,专心慰藉这位美艳的岳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说情话:「我就知道是烟晚送给妈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鹊娉喘息道:「烟晚应该没注意那几个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会把按摩棒送给我,当时,我也没发现有你名字拼音,后来才发现。」
我坏笑:「是用之前发现,还是用之后发现?」
王鹊娉露出诡色,很害羞道:「用之后。」
直觉告诉我,王鹊娉一定是发现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后再使用,当然,我不会追究王鹊娉是否说谎,见她娇羞迷人,我冲动地连续冲撞她的:「是用假的舒服,还是用真的舒服。」
王鹊娉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手臂,柔柔道:「没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慰,反正假的有诸多好处,想用就用,用了再用,无需夜等日等,了却牵肠挂肚。」
一番悱恻缠绵的话听得我汗毛倒竖,热血沸腾,这有文化和没文化确实不一样,换成小君就万万说不出这种味道来,我怜爱之极,故意问道:「真的有,假的没有,有好,还是没好?」
才说完,王鹊娉扑哧一声,继而长笑:「冤家啊冤家。」
我大动真情,联想起昨晚王鹊娉拒绝朱成普过夫妻生活,我有一种「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对这位美艳的丈母娘更是宠爱,大次次都撞击她的,百十下后,王鹊娉急喘:「嗯嗯嗯,中翰,妈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声道。
王鹊娉没有说话,只是喘着,媚眼有些犹豫,我用力研磨口,研磨,王鹊娉咬唇坚持,我却突然加速,迅猛,她剧烈扭动软腰,脱口喊道:「老公。」
我坏笑,带着满足的坏笑,如暴风骤雨,啪声响彻整个卧室,王鹊娉陷入迷离,两眼失神,娇躯随着我的而耸动。
很意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笃笃笃……妈。」
我大惊,听出是秋烟晚的声音,王鹊娉也有一丝惊慌,不过,她仍抱住我耸动,嘴里央求道:「中翰,你别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时到了关键时刻,王鹊娉的在收缩,发烫的娇躯不停扭动。我不会停,哪怕秋烟晚冲进来,我也不会停,吻着香唇,我一遍又一遍地,手上不停地揉搓两只,激凸的被我捏得娇红,王鹊娉要尖叫,我反应神速,在她叫出第三声后,我用嘴封住了她的声音,背脊好刺疼,我更疯狂,深处终于喷出暖流……
门外居然安静了,秋烟晚没有再敲门,我抱着不停喘息的王鹊娉,温柔地擦拭她嘴角唾液,娇媚的脸荡漾着满足与幸福。
「笃笃笃,妈,好了没有?」秋烟晚又敲门了。
王鹊娉急忙要我爬窗离开,我想到以后还要在这里跟王鹊娉,总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胆,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被秋家姐妹察觉,不如想办法公开。眼珠一转,我已有了主意,小声在王鹊娉的耳边嘀咕几句,她脸色阴晴不定,很为难,很忐忑,我鼓励她一番,随即翻窗出去。
落地后,马上兜了圈,从丰财居正门进去,上了二楼,径直来到王鹊娉的房间,扭住门把,一下子就闯了进去,主卧里,王鹊娉依然躺在床上,秋烟晚则大惊失色,张牙舞爪,非要赶我出去。
「刚才我经过这附近,听见这里有尖叫,就跑过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阴沉着脸,秋烟晚见我脸色不善,就没有再赶我,而是用身子挡住王鹊娉,大概是因为王鹊娉穿着性感睡衣,几乎透明,身上又没有盖东西,还没穿。
我假装很关心丈母娘,伸出手臂将秋烟晚推开,来到床前,一边与王鹊娉使眼色,一边询问:「妈,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鹊娉的全身看了几遍,真是让人受不了,光双腿间那一丛乌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欲火。
「没事。」王鹊娉脸红红地瞄着我,那秋烟晚急忙找来丝毯盖在王鹊娉身上,其实秋烟晚也穿着亵衣,母女俩沉鱼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发烧了?」我大胆伸出手,摸了摸王鹊娉的额头,秋烟晚在一旁乾着急:「中翰,我妈没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听见这里有叫喊声,怎么会没事?」我假装狐疑,眼睛一转,对王鹊娉道:「来,妈你躺高一点,我看看你的舌头。」我上前搀扶王鹊娉,假装中医查病先看舌头的模样。王鹊娉依言,抬了抬头,我抓住另外一只枕头叠上去,这时,一只黑色电动按摩棒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秋烟晚「啊」的一声尖叫,想来抢,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按摩棒抓在手中,秋烟晚急喊:「哎呀,中翰,这是我妈的东西,你快还给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棒,问道:「这不是姨妈分发给你们的吗。」
话一出口,秋烟晚蔫了,尴尬地看着我,结结巴巴说:「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振振有词:「我当然知道,这东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没发现跟我东西一模一样吗?」
「中翰。」秋烟晚大羞。
我乘势追问:「你把这个东西给你妈用啊?」
「中翰……」秋烟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鹊娉,羞得无地自容。
我假装很生气:「太不像话了,这么大一根,你妈妈能受得了吗,刚才是不是你妈妈在使用,结果受不了,喊叫出来?」
王鹊娉红着脸,一言不发,秋烟晚嗫嚅半天,很不情愿承认:「是……是的。」
「唉。」我一声长叹:「其实,你妈妈用按摩棒自慰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但这支按摩棒跟别的按摩棒不一样,上面明明写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这等于你妈妈用我的棒棒自慰,等于我跟你妈妈发生了关系……」
秋烟晚顿足:「中翰,你乱说,这是两码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样。」
「上面有我名字。」我强词夺理。
秋烟晚哭丧着脸:「我也才知道按摩棒刻有你的名字,还是美琪告诉我的,刚才,我就急急忙忙来找我妈,打算想要回这按摩棒,可我妈已经用了。」小嘴撅了撅,愈发难为情:「中翰,对不起。」紧接着对王鹊娉道:「妈,我帮你买过一支,这支我拿回去了。」
王鹊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热闹的架势。
我干笑两声,上前搂住秋烟晚,言语轻佻:「妈都用过了,怎能拿回去,妈喜欢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后用的时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棒棒。」
秋烟晚又是大羞,王鹊娉倒坦然:「没想,我用的时候只想着烟晚的爸爸。」言语同样有几分轻佻,只比我婉转了些许。
我吃惊问:「爸有这么粗?」
王鹊娉娇羞摇头:「这倒没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妈,我这东西应该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吗?」
「烟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鹊娉说完欲笑,万般风情尽显那销魂的眼神中。
秋烟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觉出我和她母亲在调情,急得秋烟晚大喊:「妈。」
王鹊娉却毫无理会,越说越大胆:「我意思说,我女儿受得了真的,我当然也受得了这支假的,不过,这东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吗。」
「当然是真的。」我猛点头。
「我可有点儿不信。」王鹊娉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我心领神会,彷佛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闪电般脱掉裤子,将肿胀的大挺起,嘴上道:「骗妈干啥,我就给你看看。」
秋烟晚张大了嘴巴,王鹊娉则掩嘴,轻声道:「哎哟,真的差不多,收起来吧。」
我将巨物塞回裤裆,没有理会秋烟晚的震惊,柔声问:「妈,你刚才插按摩棒进去,是不是受伤了,才喊出来?」
王鹊娉娇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涂婴儿油,不能直接就。」说着,扭头问:「烟晚,你没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诉你妈?」
「没。」秋烟晚的眼神很怪异。
我严肃道:「妈,不如你再插一次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轻轻颔首:「嗯,可我这没婴儿油。」
「烟晚,你回屋子拿婴儿油,没有婴儿油,用润滑油也行。」
「哦。」秋烟晚二话没说,转身就离开。
我与王鹊娉相视一笑,她小声骂了我一句:「贼。」随即又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气定神闲脱下裤子,迅速爬上床,掀开王鹊娉身上的丝毯,一下子压到她娇躯上,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巨物随即,王鹊娉长长呻吟:「喔……」
眨眼间,卧室门被推开,秋烟晚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秋烟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妈,你们怎么……」
王鹊娉娇羞道:「中翰说用真的,更容易感觉出里面有没有受伤,烟晚你不要怪中翰,妈也觉得他说得对。」
「啊?」秋烟晚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双臂撑在床,缓缓:「妈,你要注意了,我慢慢,觉得痛就喊。」王鹊娉点头,贝齿咬朱唇,两眼水汪汪,我早已冲动得无以复加,我们调情调到这份上,秋烟晚已经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亲有奸情,并不是刚才一番眉目传情后才冲动,我几乎可以肯定秋烟晚在心里大骂我和王鹊娉是奸夫妇。
「痛吗?」我柔声问,大假装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烟晚紧张地看着王鹊娉,大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强多了,秋烟晚深谙此中奥妙,所以她很替王鹊娉紧张,而王鹊娉微闭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摇头,我继续深入,她还摇头,我小声警告了:「妈,我全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王鹊娉大声呻吟:「啊。」
秋烟晚可怜兮兮道:「你们这是……这是……」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赶紧出声否认:「不不不,不是,是查看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动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受伤。」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拔出再,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就听到王鹊娉销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没有痛。」我问。
王鹊娉扭腰,用力迎合:「暂时不痛,继续,继续,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样粗,好厉害。」
我大喊「好热」,迅速脱掉上衣,俯子,用胸膛压迫着王鹊娉的双乳:「你以后多按摩棒适应,我经常跟烟晚,她早适应了。」
王鹊娉爽得语无伦次:「嗯嗯嗯,你就用力点,让我适应适应,喔,比烟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烟晚实在忍不住了:「妈,你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可秋烟晚错了,我与王鹊娉已经沉沦在之中,我们完全如胶似漆,秋烟晚的话在我们的耳朵里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们依然调情,我的话越来越下流:「以后妈用按摩棒时,脑子里只能想爸,千万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
「中翰,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秋烟晚尖叫。
王鹊娉意乱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虽然改口,但秋烟晚听得清清楚楚,情势已经无法控制,我甚至当着秋烟晚的面吻王鹊娉的香唇,揉她的,秋烟晚急了,跳上床,欲拉开我的摸的手,嘴上喊道:「妈,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没受伤,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干我。」迷离的王鹊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疯狂,已红肿,流到床单,秋烟晚甚至目睹了她母亲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击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
秋烟晚苦苦哀求:「中翰,你,不能里面,她是我妈妈,你就我嘴里吧,我要吃……」
「来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后的冲刺异常猛烈,滚烫的喷入了王鹊娉的,爽得我浑身打颤。
秋烟晚满脸怨恨,咬牙切齿,我从王鹊娉的拔出大时,秋烟晚挥动粉拳打来,我一指王鹊娉的口,柔声说:「烟晚,别生气了,好东西流出来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费了。」
秋烟晚犹豫了一下,朝王鹊娉道:「妈,你别动。」说完,身子俯下,嘴巴对着王鹊娉的舔了下去,不时吮吸,王鹊娉娇喘着问:「为什么说是好东西,为什么要吃。」
秋烟晚道:「姨妈说中翰的是宝贝,不能浪费,吃了能养颜,现在大家都在传,说姨妈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才越来越年轻。」一边说,舌头与小嘴都压在王鹊的口,吮吸得『滋滋』响。
我心惊肉跳,这传言若是传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会是什么一番情景?阿弥陀佛,千万别处什么乱子。
王鹊娉刚,余味犹存,四周极其敏感,被秋烟晚这样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喷出少许晶莹来,秋烟晚也不管是或是浪水,统统吸入嘴里,估计「传言」令美娇娘们信服,否则秋烟晚不会这样不顾一切。
王鹊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势跳起来,骑到王鹊娉的头上,将巨物她的嘴里:「妈,这里还有一点,你也吃吧。」
「唔。」王鹊娉虽猝不及防,但也没有反抗,小嘴轻轻地吮吸着,我连续抽动,尽量将道里的排进王鹊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后这位丈母娘会更爱我,因为她终于知道我的秘密。
洗了个澡,全身神清气爽,回到王鹊娉的卧室,母女花仍在床上窃窃私语,似乎秋烟晚还生气。我满脸堆笑,讨好秋烟晚,又是道歉,又是许诺将来带她去源景县,秋美人禁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不再生气。王鹊娉也特别叮嘱:「烟晚,今天的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秋烟晚忿忿道:「我不说,但你们以后可别再做这事,万一让姨妈知道,我们的脸就丢大了。」
王鹊娉飘了我一眼,柔声问:「可以不做,妈只想衰老慢一点……」
我暗暗佩服王鹊娉狡猾,这要求合情合理,秋烟晚应该无法拒绝,她思索片刻,很不情愿道:「以后中翰跟我做,妈可以在旁边,等中翰要射的时候,他射给妈吃就行。」
王鹊娉妩媚:「这法子挺好。」
我邪恶地想,到时候我将射进你女儿的里,看你王鹊娉是吃,还是不吃。
……
……
看来姨妈吃「精」驻颜的事迹已经在山庄里小范围传播,纸盖不住火,相信这则消息不用多久就会传遍山庄,所有的美娇娘中,绝大多数都能接受我和母亲的关系,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担心,她们两位都是我的最爱,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妈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仅爱她,还愿意臣服在她威之下。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认我和姨妈的关系,虽然有难度,但势在必行。其实,我原本没有藉口,母子相恋再掩饰也有违常伦,如今却给了我一个机会,就是能驻颜,无论是姨妈和我的关系,还是其他和我的关系,都可以看做是为了驻颜,这个藉口天衣无缝。
小君虽然已明确反对,但我有信心对付她,何况她是母亲的乖女儿,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样了,她性格孤傲,脾气刚烈,如果不是让她做我的正牌妻子,估计她早跟我分道扬镳,如果她听到传言后反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按她的脾气根本没有回旋余地,因为姨妈不会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会低声下气,两个性格强悍的女人一旦爆发冲突,那结局就是逼迫我做出选择,我要么失去母亲的爱,要么失去戴辛妮的情,无论我选择谁都会失去另一位,这简直就是灾难。
为防患于未然,我必须抢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妈有特殊关系前,说服戴辛妮。我想过,要戴辛妮屈服,必须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没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么良策,缓步到坡顶,一群美娇娘正在江中嬉戏,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没准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个时间听到姨妈吃「精」的传闻。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时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这种天气对于美娇娘来说,是最好不过,她们可以毫不顾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阳,美娇娘们是万万不会去泡江水,否则紫外线会灼伤她们娇嫩的皮肤。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没有和美娇娘们一起戏水,而是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她的气色好多了,听说大家都在江里玩,乔若尘有些沮丧,她和小君一样,是江河的精灵。
「那次游泳比赛,实际上我游不过你,我承认胜之不武,公平比赛,我连小君都比不过。」我拉开窗帘,让并不刺眼的天色照照乔若尘,瞳孔淡蓝,很美,瓜子脸也很美,就是苍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开心?」乔若尘举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线。
「是的。」我习惯性换上嬉皮笑脸,这种表情对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对付乔若尘一点用都没有,可我真的想讨她欢心。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乔若尘冷冷问。
我来到床尾坐下,眼前是一对秀气得令人怜爱的玉足,没有任何染色,纯洁得像新鲜的萝卜,我忍住冲动,悠悠叹道:「说不喜欢你,那是违心话,只有傻子才不喜欢选美冠军,你看我像傻子吗?」
乔若尘眼神古怪,表情古怪,她观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你有心事?」
我点点头:「每个人都有心事。」
乔若尘转动她迷人的蓝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我暗暗吃惊,这乔若尘有敏锐的洞察力,我不得不夸赞:「厉害。」
乔若尘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笑容,没有得意,她还在观察我。我弹了个响指,故作轻松状:「咱们玩一个游戏,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将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答应你。」
我以为冷傲的乔若尘会拒绝,甚至会讥讽,没想到,她饶有兴趣:「好啊,反正你耍赖我也没什么损失。」
「我说到做到,不会耍赖。」我压根不相信乔若尘会猜到我的心事,我只想跟她说话。
「好。」乔若尘柳眉轻扬,很意外地露出一丝笑容:「那我就猜咯。」
「请。」
乔若尘沉思了一会,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关,因为这些事我没参与,是大人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说话极快,其实她是在察言观色,希望能套我的话,我假装不知,微笑不语。
「那剩下的就是山庄里的事情了。」乔若尘准确地判断了方向,随即放缓语速,幽幽轻叹道:「我在山庄里人微言轻,又有伤在身,能帮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错,肯定与小君有关,因为我只能影响小君,我跟小君的关系最好。」
「这很笼统。」我摇摇头,这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中计了,乔若尘更肯定我是为了小君而来,她马上补了一句:「我没说完。」
我也不跟她争辩,做了个请的手势。
乔若尘脸色顿喜,情不自禁撅起小嘴,露出少女憨态,似乎胸有成竹了:「小君很听你的话,她又是你老婆,基本对你言听计从,按理说,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说服小君,你要我帮你,就肯定是你无法说服小君的事,这种事一定很重要。」
我暗暗赞赏,心里泛起了涟漪,对乔若尘的感觉越来越好。
乔若尘接着道:「既是重要的事,又与我有关,你又需要我帮忙,小君又反对的事,我就能猜出两件事,第一件,是你讨厌我,希望我离开碧云山庄,但你又怕小君反对,所以,你只好先跟我说,要我主动提出离开,这样,小君就不会怪你了。」
顿了顿,乔若尘狡黠道:「可是,你刚才又说喜欢我,想讨我欢心,我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眼珠一转,她欲言又止:「这第二嘛……」
「说啊。」我笑道。
「如果说得不对,你别生气,小气的男生没有喜欢喔。」乔若尘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又软又嗲,她的嗲跟小君不一样,小君的嗲鼻音重,带有撒娇,乔若尘的嗲比较脆,没多少鼻音,但听起来同样舒服。
「不生气。」我心如鹿撞,脑袋一片空白,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乔若尘突然沉下了脸,淡然自信:「在碧云山庄里,可能就只有我知道小君是你亲妹妹,换句话说,你姨妈就是你亲妈妈,可你在跟你亲妈妈谈恋爱。小君承认她是你亲妹妹,也承认你们兄妹在谈恋爱,但小君死都不承认你跟你妈妈谈恋爱,难道,你是想让我劝小君同意你跟你妈妈谈恋爱?」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乔若尘的话完全说中了我的心思,我讨好她,确实是为了让她随时安抚小君,如果小君反对我跟母亲在一起,我希望乔若尘能对小君施以影响,可以说乔若尘完全猜对了我的心思,但她表达的方式令我压抑,我多么希望她只提「姨妈」,不提「妈妈」,毕竟道德的束缚一直存在我心底深处。
「如果我猜得对了,这个忙,我帮得上你。」乔若尘诡异一笑,两只眼睛一片蔚蓝,这是愉快的信号,她越开心,眼珠子会越蓝,我知道,她在逼我承认,我没得选择,只能承认。
「幸好你是我老婆。」我欢欣鼓舞,谁都不愿意跟这样的女人为敌,她是如此美丽,又是如此聪明。
「我猜对了?」乔若尘追问。
我微笑点头:「猜对了,真厉害,希望你能帮我,我感激不尽。」
「不客气,你刚才说,如果我猜对了……」欲言又止的乔若尘娇羞万千,双颊染上一抹晕红,彷佛冬季的白雪压上了一株娇艳红梅。
我都看呆了,木然道:「你说吧,什么要求。」
「取消我嫁给你。」乔若尘微微一笑。
「嗯?」我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不但剧痛,还嗡嗡作响,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乔若尘娇声道:「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呀,也很轻松,我的要求绝不让你为难。」又一笑,灿烂得如盛开的花朵:「事实上,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只不过你见我长得好看罢了,至于我,完全是为了我爸爸,加上杀了人,自己又受伤,逼不得已才留在这里,如今你跟我爸爸达成合作了,我们就不需要再勉强。」
我像吞了一只蟑螂般难受,第一次觉得女人的笑容是如此可憎,天啊,我不知说什么好,方寸已乱。
「当然,我还要住在这里养伤,不过,以后我们不要令彼此难堪,不要说我是你老婆妻子之类的话。」乔若尘娇嗲生媚,楚楚动人。
我微微叹息,这感觉如同刚谈恋爱,就马上分手似的难受,话已至此,我只能假装潇洒:「好吧,我答应你,但你首先要说服小君,我要尽早听到好消息。」
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乔若尘信誓旦旦道:「包在我身上。」
我满脸堆笑:「你休息吧,多吃饭,养好身体,我说到做到。」
乔若尘微笑颔首:「我也是。」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没有一丝笑容,我知道我的脸色很难看,我还知道我的美娇娘中有一位不爱游泳,不爱戏水,她就是郭泳娴。我有苛刻的规定,周末期间,不准郭泳娴出去应酬,所以,此时她一定在房间。
敲开门,迷人的郭总裁果然在她房间里打理姿容,一件无比性感的白色睡衣将她丰腴的娇躯勾勒得山壑纵横,肉感十足,我张开双臂,倒在她身上:「泳娴,抱抱我,我失恋了。」
郭泳娴冷冷道:「这是好事,祝贺你以后失恋多点,要么不来,一来就刺激我,哼,来我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想讥笑我身材太肥,不敢穿泳衣啊?」
我一怔,双臂齐环,抓住肥美的肉臀,轻轻揉捏:「谁说泳娴姐肥,我抽他。」
「你的好姨妈。」郭泳娴大声道。
我暗暗苦笑,这人我可不敢抽,实际上,自从姨妈和柏彦婷蜕变后,郭大美人成了碧云山庄最成熟,最丰满的女人,以至于她不敢穿上泳衣与其他美娇娘一起泡江玩水,她是生怕落人笑柄,与其露丑,不如藏拙,如今又被调侃,郭大美人肯定心里别扭,姨妈可能是好意,希望郭泳娴多锻链,多减肥。可我一点都不觉得郭泳娴胖,我还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
摸了两下,我就有感觉,干脆把手伸进郭泳娴的睡衣里游弋,摸得舒服了,一脸坏笑:「我是专门来找泳娴姐的,确切地说,我是为了泳娴姐的身材来的。」
郭泳娴扑哧一笑,捶了我几下粉拳:「我知道你是来看我有没有长膘了。」
「哪有,恰到好处。」掀开她内衣,我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上饱满子,郭泳娴轻轻呻吟:「啊,你还算有良心,知道给我吃点残羹剩饭,别人估计都是大鱼大肉,开怀痛饮吧。」
我大笑,知道她这句酸溜溜的含意,想想自己确实忽略了郭大美人,心中愧疚,一把将她抱起:「错得离谱,我今天给泳娴姐带来了豪门盛宴。」
郭泳娴娇羞:「是真的盛宴才好,别让人家总觉得不饥不饱。」
我大怒:「喂,我什么时候让你不饥不饱过,做人要讲良心。」
郭大美人朝我眨眼:「那你用良心告诉我,我到底重不重?」
我很认真道:「身轻如燕。」
「咯咯。」 郭泳娴大笑,玉指点了点我鼻子,风情万种:「怪不得小君说你是包。」
我何止包,我简直得发狂,多日不干郭大美人了,这可是件大事,别人可以疏忽,唯独郭泳娴不能疏忽,她掌管着我公司大权,又处在虎狼之年,过于忽略她,会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万一给某位贱男勾引走,我哭都没眼泪,看着她身上的肉,我有强烈的,不仅仅是,还有控制欲。
床上,一场大战轰轰烈烈开始了。
「喔,老公,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不来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一大早问姨妈,她说你在练射击,还说我变肥了,呜呜,哪有练一晚上射击的,姨妈是在气我。」巨物一,郭泳娴就像一位爱撒娇的小女人,这世上,只有才是女人的克星。
我哈哈大笑:「回头,我们收拾这个姨妈。」巨物深入,从口到口,我与郭泳娴紧密结合,茂密的也结合,黑乎乎的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郭泳娴迎合着:「你不是想干姨妈么,我帮你催眠她,让她在梦中变成浪女,随你摆布。」
「像你这样浪吗?」我揶揄郭大美人,心里却感叹女人之小气的威力,郭泳娴尚且属于大度宽容的类型,但被姨妈无意间说她「变肥了」,她就一直耿耿于怀,还有了报复之心,这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促使我以后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要当面说女人肥。
「喔喔喔,姨妈比我浪一百倍,老公,你用力一点,插深一点。」郭泳娴扭动她丰腴的身子,我喜欢她这身肉,趴在上面非常舒服,官冲撞时,这些肥肉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既节省力气,又避免撞疼。
我用力了,毫无保留地用力,郭泳娴的也是我所用美娇娘中唯一没有紧窄感的,不是说她的宽松,而是肉多,肉厚,一般丰腴的女人都如此,所以,丰腴的女人最经得起,滋滋声一直在延续,别的女人只要三到五分钟就可以解决,只有郭泳娴和姨妈无法轻易达到,她们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钟。
湿润的渐渐变得烫热,郭泳娴加快了迎合,呻吟伴随清脆的啪声在回荡着,强力的撞击下,丰腴的有点显现出来了,每一次撞击,附近的肉都消减掉一部分力量,帮助我撞击后弹起,十分钟的高速至少有上千次,缓冲掉的力量加起来是惊人的。
「啪。」
郭泳娴的呼吸开始紊乱,也只有她和姨妈敢和我对攻,已经红肿了,她的攻势仍不减,我沉着应战,得很舒服,一点都不惧怕会崩溃,我唯一惧怕的是姨妈那种阴力。
又过了几十下,郭泳娴颤抖了,先是急促喘气,继而歇斯底里:「中翰,我爱你,得真好……」
我心想,我确实得好,大每次都是从直达,十分钟下来,大给带来的摩擦是惊人,她再不就天理难容了,随着声声尖叫,郭泳娴不停地喷出黏浆,臣服在我。
「现在还说不饥不饱么?」我笑问,郭泳娴只是喘息,没有回答,我拔出大,把郭泳娴的身体翻转,肥美的肉臀令我血脉贲张,我趴了上去,巨物有意无意地磨蹭菊花,因为很多,我匀了很多到,陶醉中的郭泳娴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我握住巨物,开始试着在捅插,越来越夸张,越来明显要,郭泳娴感觉到了,她惊慌中想翻身,我已下定决心,腰腹收束得很紧,对准用力,郭泳娴大叫,我扶住她的,奋力深入,一下子就插进了一半。
「啊,痛,痛死我了,中翰你这个坏蛋,我早知道你会这样,你至少先跟我商量……」郭大美人叫得天都塌了似的,我压着她的身子,努力安慰她,揉她的子,捏她的,
「哎哟,哎哟,这么粗,你好狠心。」郭泳娴哭了,我却笑了,故意搔她的腋窝:「一进门,我就说了,今天要给你来一个豪门盛宴。」
「原来你早就心怀不轨,啊,怎么还捅啊。」郭泳娴一阵哀鸣。
我柔声道:「全部都了,开始有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郭泳娴痛苦道:「有点辣。」
我看了看,安慰道:「口裂了,等会我叫产房的护士给你拿点药膏,放心,几天就没事。」
「几天?。」郭泳娴猛拍打我大腿:「我周一就要去市政府礼堂开会,会议要很长时间的,至少三个小时,我怎么坐三个小时呀。」
我眼珠一转,笑道:「带个垫子去垫,别人问,你就说长痔疮了。」
说完,忍不住笑出来,郭泳娴大怒,抓住我左手狠狠咬下去:「你还笑,我咬你。」我只好强忍,干人家,给人家咬一下无可厚非。
咬了半天,左手上除了多了几个牙齿印,也不见得怎么疼,我右手一路抚摸,倒是把郭大美人摸得舒服,估计的疼痛减轻,她也不想咬了,一把推开我的左手,趴在枕头上感受大在里蠕动。
「泳娴。」我温柔喊她,连喊了几声,她才嘟哝一句:「不想跟你说话。」
我吻了吻柔滑的肌肤,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想撤掉辛妮。」
郭泳娴身体一紧,处之泰然:「能说原因吗?」
我淡淡道:「原因很多,我不想一一说出来,我现在只想找一个撤掉她的藉口。」
「什么藉口?」郭泳娴问。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全说来:「目前还不清楚找什么藉口辞掉辛妮,我要找出辛妮的错误,眼下没发现辛妮有错误,就是有,也是小错误,不至于被撤职,但每个人都秘密,我想用你的催眠的方法让辛妮说出她的秘密,说出她工作上的失误。」
「这是不是太过份了?」郭泳娴拧转脖子看我,表情很惊骇,我伸长脖子,吻了吻红唇,笑道:「正如我一样,虽然过份,但是必须要干的。」
郭泳娴捶了我一把:「去你的,?……」
「还疼啊?」我问。
郭泳娴没好气:「当然疼,要不,你也给我捅捅。」
「答应我吗?」我沉声问。
郭泳娴用手掌支起了下巴:「如果问不出什么工作上的失误呢?」
我冷冷道:「那就问私生活的失误,总之,一定要找到辛妮的失误,或者秘密。」
郭泳娴在犹豫:「中翰,我虽然跟辛妮有工作上的矛盾,但她的为人,工作态度都是不错的……」
我微愠,但忍着,双手抓住郭泳娴的手臂,缓缓将她的上半身拉起,让她跪着,后背紧贴我胸膛,几乎靠在我身上,翘起的恰好压着我,大轻轻抽动,腾出的双手握住两只,一边揉搓,一边,郭泳娴阵阵呻吟,我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听我的。」
郭泳娴喘息道:「那也要辛妮给我催眠,或者给我按摩才行。」
我露出奸笑:「我来安排。」
「嗯。」郭泳娴浑身火烫,美脸与我摩挲时,她的呢喃很销魂:「好像有点痒,老公,你稍微用力一下看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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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