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了也没一点反应。」谢安妮的惊呼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
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
「唉。」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破处。」
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吗,我有点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
「嘻嘻。」圆柱子另一端传来阵阵娇笑,小贞道:「好像越来越大喔。」
谢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钟。」
小贞惊呼:「哇,摸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很想男人?」
「不想。」谢安妮斩钉截铁说,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经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断然拒绝,这似乎又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小贞娇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说摸三十分钟,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谢安妮讥讽道:「这么说,如果那变态不是摸你,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
小贞倒也爽快:「那倒不会,高宇就差不多。」
「哦。」谢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变态的扰,原来你喜欢变态的朋友高宇。」
一阵放声欢笑,我忽然感觉那英俊男子朝这边走来,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玩弄,那英俊男子来到谢安妮和小贞的身边,用命令般的口吻大声道:「两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谢安妮与小贞都不说话了,轻微的碰杯声后,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两位美女给个面子,尽情玩开心,安妮,你这么晚才来,要多喝一点。」
哦,原来是生日praty,耳听谢安妮淡淡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这话说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就预先埋下了不告而别,不辞而别的伏笔,就算她谢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夸赞,这也有老滑头的。
又聊了两句,谢安妮像泥鳅般滑走了:「你们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离开,继续盯着谢安妮,圆柱子这边,男子突然压低声音问:「她跟你聊什么?」
「没什么,说是累,等会就走。」小贞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我听出了瑟缩与害怕,心中一惊,马上原地不动,重新仔细偷听。
男子的口气变得异常果决:「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贞为难道:「你直接开口跟安妮表白啊。」我一听,简直是五雷轰顶,原来男子在觊觎谢安妮,这还得了,小贞似乎还是谢安妮的好朋友,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此时,完全一百八十度改变,越想越气,这谢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
「你没看见吗,她老是避开我。」男子颇为恼怒。我一听,更证实他想追求谢安妮了。
「我尽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证。」小贞的声音有点抖。
两人一阵沉默,忽然,有人朝我这边挪来,我已经看见了一条美腿,紧接是男子的腿,两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圆柱转过来,我只好沿着圆柱挪开,他们几乎占据了我刚才偷听的位置,耳边突然听到男子威严的命令:「把你的腿打开。」小贞似乎在迟疑,男人恶狠狠道:「快打开。」
我瞥见一条美腿微微挪来,紧接着是小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让人看见的。」
男子奸笑:「看见就看见,看见了也会认为我们是在跳舞,没人想到我在,哦,好紧……」
我心想,了?紧接着就听小贞娇吟:「啊,我求你了。」
男子没有理会小贞哀求,开始,幅度增大,连我这个角度都隐隐看见了,不过,那圆柱子恰好挡住谢安妮的视线,由于处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贞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为是猥琐的跳舞动作,不会想到已经直接。
小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没抱小贞,就是贴着,随着音乐耸动,小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别这么多废话,下面都湿了,一定比我还爽,装什么逼。刘美贞你听着,今天是我陈子玉三十大寿,我要用一个来庆祝我人生第一次进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帮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个月内就可以解决,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妈明天就可以去探视。」
我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叫陈子玉,听他的一番话,虽然不尽全明白,但能判断出小贞有求于这男子,小贞的父亲可能被抓了,或者被关了,总之,由于陈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贞明天能见到她父亲了。
「谢谢子玉哥。」小贞连忙感谢。
陈子玉问:「她还是吗?」
我一听,心里莫名紧张,陈子玉所说的『她』肯定是指谢安妮,小贞老实回答:「刚才我试探过她,应该还是。」
陈子玉哈哈大笑,又马上压低声音问:「舒服不舒服?」
小贞轻声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男子突然加速,动作很大,不到半分钟,他几个抖动便停下了,不一会,陈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来,经过圆柱子,他蓦然看向我,目光凌厉,我拿着手机,故意喂喂喂地喊,陈子玉大概不会相信我能在这个吵杂的地方能偷听,他转过身,径直离去,我眼睛四处搜索,不禁大为紧张,因为谢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机,打算直接拨通谢安妮的电话,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紧拿起电话遮住脸,偷偷看去,一刹那,我的身体几乎绷紧,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这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罗彤,她身上还穿着我们公司的蓝黑色的制服,这款制服只有高级管理人员才能穿。
越来越近,罗彤向我这方向走来,我很震撼,难道她看见我了?这念头很快就被否定,罗彤加快了步伐,脸带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领的味道无人能及,我吃惊地看着陈子玉张开双臂,将快步而至的罗彤抱在怀里,他们几乎旁若无人,罗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乐。」
「谢谢小彤。」陈子玉的脸上露出幸福而诡异的微笑,指了指身边的不远处的几个小门,神秘道:「咱们进包厢谈。」罗彤微笑点头,拽着挎包,与陈子玉一前一后地朝包间走去。
看到这情景,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冷静,初始的震惊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诀,将自己完全处在如临大敌的状态,心想,罗彤与陈子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到谢安妮,将她带走,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谢安妮的贞那么简单了,拿起手机,我拨通了谢安妮的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我陡然紧张起来,这说明谢安妮就在酒吧里。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应忙得不可开交,我马上打消了从侍应身上打听谢安妮的念头,灵机一动,我知道这样等级的酒吧里一定有监视系统,只要找到监视系统就能找到谢安妮去哪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小贞也不见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约约,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顾不上许多了,我找到酒吧经理,说自己掉了一大包,里面有现金几十万,希望查看监视系统,酒吧经理初始不愿意,不过,我说要报警,经理担心警察来查案会影响生意,而且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无奈之下,只好带我去机房,让两名工作人员给我调出监视录像,交代完毕马上急匆匆离去。
我一看两名机房工作人员,竟然觉得其中一位有点面熟,我没认出来,对方已欣喜喊出「李总裁」三字,我一问之下,原来是我们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钱明路,后来被孙家齐炒掉,就来『夜色』酒吧干起保安,不过,他懂得电脑技术,久而久之就混到机房管理,负责监视系统运作,以及调试卡拉ok系统。
我拍怕钱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谢安妮消失的大概时间里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钱明路二话没说,迅速打开备份录像,大家睁大眼睛看,由于知道大概时间,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谢安妮的映像,我异常兴奋,让钱明路继续查找谢安妮最后消失的地方,经过细细查看,我们终于发现谢安妮躺倒一个卡座的沙发上,我的兴奋变成了沉默,沉默变成了担心,又经过仔细观察,我猜想谢安妮意外地不胜酒力,被两个女人抬到一个包间里面去。
「李总裁,这是十五号包厢。」钱明路说道。
我感谢几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扔过去,转身就跑,可没刚跑几步,我又折返回来,表情严肃道:「监视系统也能监视包间吗?」我心知高档酒吧的包间肯定被秘密监视,这和高级酒店的每一间客房都被秘密监视同理,表面上违背国家法律,实际上经营者为了以防出现不测,都采取隐秘监视,出了事,也有证据。
钱明路在犹豫,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告诉外人,不过,钱明路见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经是他的老板,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得不按捺激动,冷静问:「小钱,你告诉我,你们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钱明路指了指身边的同事,吞吞吐吐说:「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点,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转,沉声问:「我以前待你怎样?」
钱明路猛点头:「很好的。」
我郑重道:「明天你随时可以回我公司,你们两个一起回,我给你钱明路每月二万七,你同事每月二万三,带假期。」
「真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张大嘴巴,情绪激动。
「难道你不信我。」我笑问。
「信。」钱明路兴奋不已,他人不笨,马上问我:「李总裁,你需要我们干什么?」那气势,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会推托。
我冷静道:「你先把所有包厢的监视系统给我看一遍。」
「好。」钱明路迅速敲击电脑,不一会,电脑上出现了二十几个监视小画面,都有排列序号,分别是各个包间里的情景,钱明路告诉我,每个包间安装有两个秘密摄像头,他单独调处十五号包厢的映像,查看两个角度,我一眼就认出躺在沙发上的女子就是谢安妮,身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贞。
我又惊又怒,脑子飞速运转,料想谢安妮此时应该还是安全的,又叫钱明路重新打开所有的监视画面,指着罗彤与陈子玉所在的包间,吩咐道:「这个监视画面放大。」钱明路二话没说,立即单独调出监视画面,图像换算清晰,切换了两个角度,我要求「图像再清晰些,声音再放大些」钱明路一一照办,画面里,陈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压什么,钱明路多有见识,马上脱口而出:「这人在吸毒。」
我一惊,忙问备份录像了没有,钱明路说有备份,我留了个心眼,让钱明路另外再备份今晚两个包厢里所有的录像,他的同事机灵,马上找来一只硬盘,在另外一台电脑里捣弄,我看了看这间机房,真的又窄又乱,空气混浊,在这种地方工作,人都会折寿。心中嘀咕着要与时俱进,我的KT公司里最好也建设一套新的监视系统,当初朱九同确实有先见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监视系统过时了,我要换全新的,可以远程控的,将来就算是在家里,也能轻松监视整个公司,出了个罗彤,我对公司内部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看着画面里的罗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难过,又愤怒,我对她不错,她为何这样对我,是认识我之前就与这个陈子玉相识,还是近期才跟这个陈子玉打得火热?如果是之前就认识,我尚且对罗彤抱有一线希望,如果是近期与陈子玉混上的,那罗彤就是背叛,我绝不可能让背叛者留在公司里。
唉,世间的变幻令人难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状况,接着是罗彤。
监视画面里,陈子玉将碾成粉末状的东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头,迅速吸进鼻子里,动作娴熟连贯,他一声吼叫,仰靠在沙发上不听呼吸,随后猛烈地甩了甩头,朝身边的罗彤竖起了大拇指:「喔……正,这货好,今晚到明晚我要连续庆贺,你留一磅下来。」
罗彤一怔,轻声问:「要这么多么,玉少。」
陈子玉摆摆手,口气很大:「连续两晚,我有几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够分,搞不好我还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会差你的钱,你的货比别人纯正,我会长期要的,你只管拿来,在上宁这地头,没有我搞不定的事,等会市刑侦大队十九个中队中,有八个中队长来参加我的生日,支队长就更多了。」
罗彤微微一笑,从挎包里取出一包东西递过去,沉浸在极度惬意之中的陈子玉接过,随手放在茶几下,又从沙发上抓起一只黑色塑料袋递给罗彤:「一共四十六万,这里是五十万,多出来的,算你的辛苦费。」
罗彤露出欣喜之色,将一包钱塞进了挎包里,娇媚道:「谢谢玉少,那我先走了。」
陈子玉突然解下皮带,脱下裤子,对罗彤笑:「老规矩。」
身边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声,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画面里,美丽端庄的罗彤竟然放下挎包,脱去陈子玉的短裤,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长的大,真难以想像,罗彤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很平静,很娴熟地抓起陈子玉的大,芊芊玉手握的是别人的东西,我一口气堵在心间,喘都喘不上来,紧接着,我又受到当头一棒,罗彤弯下腰,将陈子玉的大含在小嘴里,狭小的机房响起了惊呼,我木然无语,呆呆地听着荡的「唔唔……」
陈子玉索性踢掉裤子,亢奋道:「也舔一舔,,我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够你舔得舒服,这绝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几个妞,让她们专门跟你学,哦,舒服,真的舒服。」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俊潇洒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罗彤只是飘了一眼来人,仍旧舔吮陈子玉的,而陈子玉同样不在乎被来人看见,「玉哥,康队来了,在隔壁包厢喝茶。」英俊男子小声说。
陈子玉用脚跟蹭了蹭罗彤的脖子,柔声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罗彤温柔的点了点头,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优雅地站起来,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离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农在调查罗彤,就试着拨通周支农的手机,令我大为惊喜的是,周支农告诉我,他的人发现罗彤进入了『夜色』酒吧,只是『夜色』是会员制,他的人无法跟踪罗彤。
我告诉周支农,罗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罗彤,周支农惊讶问我什么时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剧变化,如果要硬抢谢安妮,势必与这位陈子玉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这陈子玉真的如偷听到的信息来看,确实不好惹,市组织部长,海关领导,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别看海关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属机构,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称有八位刑侦中队长来给他贺寿,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须掂量。
为了不引起钱明路和他同事惊慌,告诉周支农,让他马上转告姨妈,让姨妈速速赶来伯顿酒店,关键时刻,我想到姨妈,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还不足以对抗有背景的陈子玉,或许今晚,我将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战,之前与乔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没撕破脸皮,没有撕破脸皮的好处就是以后还可以根据利益改变关系,随时由敌人变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样,除非放弃谢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陈子玉等人撕破脸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机铃声突然惊了我一下,是周支农的电话,我接通一听,周支农却意外告诉我无法联系上姨妈,还说问过秋烟晚,秋烟晚说姨妈出去了,我呆了呆,试着拨打姨妈电话,也打不通,心里不免凄凉,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谢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机房,再次拨打周支农的电话:「支农,你现在能调多少人手。」
周支农沉吟了一下说:「要看多少时间之内,有些人分散在上宁周边地区,召集他们需要时间,一小时之内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时的话,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顿酒店。」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担心,就怕万一冲突起来会伤及谢安妮,要是她受伤了,我救她的价值和意义就大打折扣。
「怎么了。」周支农问。
「打架,救人。」我很直接,对于周支农,我不会有任何隐瞒。
周支农又问:「空手去,还是带家伙。」
我一愣,暗叫惭愧,这打架的事还是周支农老练,这里等会有刑警在场,如果带家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话充其量就斗殴,想到这层,我果断决定:「不要带家伙。」
「我马上就过去。」周支农没有再多问,他的语气忠诚而坚定。
我再次拨打姨妈的电话,仍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不在服务区内……
我气得火冒三丈,最讨厌有些人无缘无故关机,悻悻转身,我刚要走回机房,眼角余光闪入一条摇曳倩影,这里美女遍地,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是这位美女在东张西望,光线虽不好,但飘荡的长发与优雅的步姿绰约柔美,包臀黑裙下,两条性感黑丝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这方向走来,容貌逐渐清晰,绝美的风华散发着无限风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尽量张开:「妈?」
美女瞪大凤眼,表情是如此难以置信:「中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打扮成这样子?」我的小心脏在敲锣密鼓,我竟然在这不可思议的地方,见到不可思议的姨妈,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装,包臀黑裙,黑丝,高跟鞋,上衣为肩挂式银灰色大弧度低圆领,我的天啊,领子太低了,腋下敞开,能看到空荡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里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几乎要窒息。
姨妈扑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转,吃吃笑问:「不好看吗。」
我浑身的血液在四窜,目眩神迷:「有没有搞错,不穿奶罩就算了,连也不穿?」
姨妈朝机房张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来?」
我……我居然还没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妈的手,面红耳赤道:「妈,麻烦你快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姨妈瞪我一眼,用力甩开我的手,又闪电般捏住我耳朵:「你这家伙,一声不吭离开家,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哼,你还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无泪,追悔莫及:「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回家后任跪任罚随你,你行行好,我们走吧,我车上有衣服……」
姨妈嗔道:「我在办事,不能走。」
我瞠目结舌:「办事?」
姨妈放开我耳朵,将食指猛戳我额头:「你呀……」
「又怎么了?」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给你再娶女人吗?」姨妈问。
我没好气,冷冷揶揄:「你不是说为了维稳,山庄的稳定高于一切吗。」
「那是其一。」姨妈气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闪反进,轻轻抱住姨妈,这样近身作战,既不让姨妈轻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举两得,姨妈果然放手下来,真空的胸脯顶住了我胸膛,以这对的高度,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叹息道:「难道还有其二,其三?」
姨妈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罗彤是什么人了。」
我郁闷不已,压低声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农的人正盯着她。」
姨妈微微惊诧,美脸上闪一丝幸灾乐祸:「哟,你还算头脑清醒。」
我大为气恼,随口顶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妈是什么人。」
「什么人?」凤目朝我射来寒光。
我很想说『你是一个在背后甩手段的女人』,可话到了嘴边,我还是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嘟哝道:「好了,首长同志请息怒,属下愚笨,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指示。」
哼了一声,姨妈贴近我,压低声音:「你才怀疑罗彤吧,可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调查她,她一度跟孙家齐的关系很密切,不过,那时候你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调查被迫中断,你醒来后,我就着手调查她,特别是你结婚后,罗彤嫁进山庄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调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娶一个身份关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国安的人,我都派人远赴她家乡重新调查过她。」
我一听,头发顿时发麻,背脊拔凉拔凉的,阿米豆腐,多亏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敌人对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声,我悻悻问:「调查罗彤的结果是怎样?」
姨妈道:「她背景极其复杂,家乡户籍虽然正确,但那人早已经死了很久,年纪根本对不上,调查深入后,我们发现她的社会背景里有一群东瀛人,这群东瀛人中有本国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国际贩毒,由于牵扯到外籍,属于国际刑事案件,我这次调查反而变得名正言顺,得到国安总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农停止盯梢罗彤,他的人不行,好几次都露出马脚,幸好罗彤也不老练,没有察觉,我还以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来是你叫周支农盯她。」
「怪不得打你电话关机。」我发了发牢,终于知道姨妈为何来这里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开始跟踪,跟踪当然要关手机。」
我双手环抱姨妈,悻悻说:「那你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子跟踪啊。」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如星:「我就这么一套可以穿进夜店的衣服,仓促之间哪来得及去购买,这是跟踪,分秒必争,穿太正经的衣服来这里不合适,你妈妈这么漂亮,穿休闲便服,公司制服,运动服来这里更显眼,不利于跟踪的,我总不能穿护士服来吧。」说到这,她又扑哧一笑,向我抛来媚眼,成熟的风情美得好像随时会掉蜜汁。
「可惜,阴沟翻船了,刚才跟踪她,一时大意,没想到这鬼地方需要会员制,我跟丢了。」姨妈娇嗔。
我满腹怨怒化为浓浓爱意,柔声道:「她离开酒吧了。」
姨妈轻轻颔首:「我知道,我们已经换人继续跟踪她,我之所以进来,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谁见面,罗彤穿制服来这里,不可能是来玩的,肯定是来见谁,进来后,我发现酒吧里有不少摄像头,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够查一下他们的安保系统,或许能发现罗彤跟谁见面,没想在这里碰到你。」
「要是罗彤进包厢跟别人见面呢。」我试探道,看看姨妈有什么办法。
姨妈轻叹:「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下次罗彤再来这个酒吧,我就能查到罗彤跟谁见面。」
我嘴角有讥色:「还说什么『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厉害,嘿嘿,不过如此。」姨妈翻翻凤目,美脸黑了下来,我得意洋洋道:「告诉你吧,这里有完整的监视系统,酒吧全场处于监控之中,连每个包厢都被隐秘监视,罗彤跟谁接头,我清清楚楚。」
姨妈猛眨大眼睛,喜色挂上了美脸,我简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强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绪,这成就感比泡一个大美女要强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眉飞色舞道:「这机房就是负责酒吧的监控中心,里面的负责人是我们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点小钱。」
姨妈大喜,踮起双脚,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没白养你,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就往机房里冲,我一看她上衣里滚动的痕迹,焦急道:「这衣服不适合你……」
姨妈柳眉倒竖:「你少罗嗦。」
机房的门推开了,钱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兴冲冲的姨妈,我皮笑肉不笑,随口介绍道:「我姐。」
姨妈抿着嘴,美得惊天动地。
十分钟后,有两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机房,在姨妈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我鼓励钱明路坚和他的同事坚持到明天,并再次许诺给予他们诸多好处,两人已经开了个头,又拿了好处,自然义无反顾「潜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气氛更加热烈,来开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妈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张单脚转椅上,像对情侣似的依偎在一起,我顶着她的,手一直摸着她的黑丝大腿,视线很清晰,美腿上的黑丝不是普通黑丝,而是斜纹黑丝,诱惑无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别乱来。」姨妈明显感觉到下的热力在扩散,嘴上警告我,却压着我的挪了几下,估计被我顶得难受。我暗暗好笑,贴着姨妈的美脸,柔声问:「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
「回去再奖励。」姨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因为我的手不仅摸黑丝大腿,还摸到了,丝袜滑手,隔着丝袜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妈夹了夹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为了你才这么辛苦,谁奖励我?」
我捏了捏丝袜,坏笑:「弄进去就是奖励啊,我奖励妈妈,妈妈奖励我,我们互相奖励。」
姨妈一本正经道:「你别乱来,好多人看我们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们就回家,你先忍忍。」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们看来,虽然我长得不赖,但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里有三分嫉妒,七分满足。
「忍不了啊,好难受。」我可怜兮兮地在姨妈耳边哀求,心想,大家爱看就看个够,反正只能看,不能动,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妈的,不一会,就有湿润的感,姨妈呻吟了一下,问道:「那你是救还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松,劳逸结合嘛,周支农的人至少要半小时后才到。」我见姨妈不甚反对我东摸西摸,胆子大了起来,索性双手一起抓住的丝袜,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个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之中,这里更温暖,更湿润。
「中翰,你的手……」姨妈压低声音,开始试图拉开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过多,吧台早围满了人,姨妈不敢拉得太用力,这就给了我有乘之机,我的中指几乎完全姨妈的,阵阵吸力袭来,我手指头有点儿发麻。
「妈,求你了。」我高涨,眼睛顺着姨妈的胸脯往下看,两只大肉团在隐约滚动着,我只需穿过她腋下就能抓住两只大肉团。
其实姨妈和我一样,同样高涨,她同意回家再『奖赏』我,就是明显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何况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妈浑身火烫,见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顾喝酒,姨妈小声问:「在这里?」
我柔声道:「这是整个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妈摁住我的手,用力夹紧双腿,喘息说:「这么多人,很容易被看见的。」
我耐住性子怂恿:「我们小心点就不怕被人看见,很湿了,大家伙会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胀胀的……」
姨妈娇嗔:「不许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这么风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
「你闭嘴。」姨妈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过姨妈的股沟,几乎从姨妈的双腿间穿出,姨妈大惊,急忙用手遮掩,我坏笑:「再撕破点口子,就可以了,妈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叹:「这丝袜我才买,好贵的。」我告诉她丝袜很漂亮,以后多买几十双放着,姨妈一声低沉的呻吟:「喔……」
原来巨物已经,没有停留,直达,我小声问:「舒服吗?」
正好有人身边有个美女看过来,姨妈突然紧张,低声命令:「,喔……」
我轻柔姨妈的,又问:「真的要?」
姨妈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动。」
我轻笑:「妈说这话,连傻子都不会信。」抓起面前的啤酒与姨妈碰杯,姨妈红着脸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红晕绝对不是酒红,而是羞红,她娇羞的样子无与伦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妆的她,宛如三十出头的少妇,婉约娇媚,楚楚动人,除了我,有谁会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强,地位崇高的军人?
「嗯……」姨妈的喘息变重。
「有插到么?」我问得很下流,歪了歪脑袋看姨妈,发现她在咬樱唇,一声轻哼:「你哪次不是顶到那地方,问什么问,讨厌。」
女人爱说『讨厌』两字,特别是对喜欢的男人。
好吧,我就让讨厌我的女人更讨厌我,双手扶住姨妈的髋部,我轻轻,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许我动。音乐很摇滚,节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妈的配乐,吐出了,她轻轻扭动,我们一起在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们也不会停止。
姨妈动情了,征兆很明显,的吸力几乎成倍增强,我不用考虑,马上运起内功,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姨妈呻吟着,几乎不留痕迹地呻吟,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让滚动的双乳过于震颤,可是,她一只手又怎么能掩住两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经有人在关注我们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妈反应迅速,想制止我继续,意外的是,酒吧的灯光恰好变暗,强劲的摇滚变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过望,低声道:「妈,刚才扭得不错。」
姨妈没有说话,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臀部加速扭动,眼看单腿椅无法承重,我索性从单腿椅下来,站着,姨妈撅臀迎合,撞击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刚才无法相提并论,姨妈打了个激灵,里吸力猖狂,只听柔柔地一声呼喊:「喔,中翰……」
幸亏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时也要了纸巾,要不然,姨妈蜂拥而出的肯定打湿我的裤子,一张,两张,三张……姨妈不停地擦拭,不停地扔掉纸巾,我不禁好笑,等会灯光重新亮起时,我们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纸巾。
娇躯慵懒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重新坐在我双腿间,大仍插在里,喘息已缓缓平复,姨妈幽幽问:「你认识那女孩吗?」我一听,眼珠迅速打转,姨妈仿佛窥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说实话,雨季梧桐虽然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脑子不灵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谎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干笑两声,双臂环住姨妈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问题:「我才认识她,她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谢安妮,她的姐姐刚好是我们书记的老婆,我下午回县纪委,正好碰见她们姐妹,这谢安妮要回上宁,她姐姐就要我顺道送谢安妮,我们就这样认识。」
姨妈冷冷地打岔:「之后,你就不顾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专程陪这位千金小姐来酒吧玩乐?」
「这是不负责任的揣测。」我严肃道:「在回上宁的路上我们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赶我的车,我开了三枪,劫匪没敢再追,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受到惊吓的谢安妮直接送回家,谁知这谢安妮不愿在家里待着,执意要来酒吧玩,我答应她姐姐要保护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来『夜色』酒吧了,现在看来,谢安妮是碍于面子来参加陈子玉的生日聚会,而陈子玉又是罗彤的毒品买主,这谢安妮间接成了我们识破罗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们要救她。」
「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被迷倒的?」姨妈问。
「我有偷听到陈子玉要对谢安妮欲图不轨。」我很从容地应答,滴水不漏,说谎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妈听不破绽,语气温柔了起来:「她漂亮吗?」
我轻轻吮吸姨妈的耳朵:「还可以,不过,跟妈妈比起来,她差很远。」
姨妈深深一个呼吸,平静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见这女人非同一般,」顿了顿,她突然严厉起来:「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点,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说的那样,她间接帮了咱们。」
我连连点头,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见妈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说,妈妈才是真英雄。」
姨妈先是扑哧一笑,紧接着是一声惊呼:「你摸哪。」
我坏笑:「摸。」双手迅速穿过姨妈的腋下,握住了两只饱满硕大的,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我简直肆无忌惮,被我搓得硬挺,好沉甸的手感,姨妈嗔道:「你想让妈出丑?」
「谁叫你真空,真空的必须给男人摸。」我坏笑着重新站起,坚硬的大再次抽动,双手几乎将姨妈的两只大蜜桃抓破。
「喔,你这混蛋……」姨妈双手扶着吧台低声咒骂,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浑圆的黑丝,我的巨物在猛烈,我不敢说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妈在,他们都朝我们看来,光线虽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们在耸动,因为吧台的光线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为姨妈穿着银灰色的上衣,比较显眼,我可以肯定看过来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妈的胸口动来动去,姨妈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缭乱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妈早已离开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议论我们的疯狂,或许他们会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满地的纸巾令议论者坚信有一对男女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那女人美貌绝伦,性感无敌。
※※※
伯顿酒店前,我和姨妈静静地坐在我的宝马750i里,她余韵未消,美艳动人,一双迷人的凤眼正盯着『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样,目光一刻不离『夜色』酒吧。
突然,从『夜色』酒吧里冲出一群人,叫嚣着追逐一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支农,他拼命狂奔,双臂里竟然还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农就要被追上,夸张的场面出现了,另外一群人从附近的隐蔽处疯狂冲出,拦住追逐着,双方随即陷入了混战,周支农得以轻松逃脱,他快速朝我跑来,车门早已打开,周支农小心翼翼地将昏睡女子放进我的车后座,关上门,示意我尽快离去。
我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挥手叮嘱:「支农,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再露面了。」
周支农猛喘了几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竖起了大拇指,宝马飞驰离去,真佩服周支农,有他支持我,我对前途充满信心,就连姨妈也对周支农的办事能力赞不绝口,还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听得热血沸腾,瞥一眼神采飞扬的姨妈,我更是对她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佩服不已,趁机拍她的马屁,要她讲解为何实施抢人战术。
姨妈平静道:「第一,我们不能跟陈子玉结仇,这陈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他们的势力确实强大,树敌过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法承受的灾难,我们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个点上强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强大,真要撕破脸皮,我们远远不是陈子玉的对手。」
我轻轻点头,不得不赞同姨妈的分析。
姨妈冷静道:「第二,我们只查罗彤,如果因为这事打草惊蛇,那更加得不偿失,我们必须从战略上考虑。
「第三,我们还不能报警,因为,很多刑警都是陈子玉的朋友,可以说,陈子玉在警方的实力很强,如果报警,万一警方包庇,那谢安妮还是要被侮辱,我见周支农有五十几人的帮手,才想到抢人这招,反正事后陈子玉理亏,他既不敢声张,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关不是,抓也不是,最后还得全放了。」
姨妈接着说:「最后一点很关键,经此一闹,陈子玉肯定忌惮了,以后不敢再打谢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我深深地呼吸着姨妈身上散发的幽香,一脸崇拜:「妈,我感觉就算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妈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骂:「你拿个死翘翘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跟我比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车子到了凯利广场,我真想找个地方,再爱她一下。
「妈,我先送谢安妮回家,你等我。」我缓缓停下了车,姨妈冷冷道:「你现在送她回家,怎么跟她家人解释?她现在昏迷中,万一有个意外,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怎么办?」我脸色大变,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去医院?」
「不用。」姨妈将一只眼药水似的塑料瓶递给我:「你把这东西喷她鼻孔,一会她就醒了。」说完,姨妈推开车门下车,我望着她的包臀黑裙,愕然问:「妈去哪?」
姨妈甩甩长发,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吗?」
「唐依琳?」我大吃一惊,伸长脖子左看右看,哪里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当中,一辆敞篷跑车带着轰鸣声飞驰而来,眨眼间就来到我车旁,车上,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娇声喊:「妈,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吗。
姨妈绕过我车子,坐进了冰蓝敞篷保时捷的副座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叮嘱我:「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这几件事必须跟小芙商议,她今晚在山庄住着,你明白吗?」
「明白。」我猛点头,目光转向长发飞舞的唐依琳,一口气又差点没提上来:「喂,唐依琳,你怎么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娇笑:「我不但穿真空,我还不穿,想看就回家。」姨妈一句「别理他」,冰蓝保时捷马上发出嗡嗡轰鸣,如箭一般呼啸离去,转眼间飞驰得无影无踪。
我摇头苦笑,爬到后座,将谢安妮的脑袋搁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赶紧定了定神,打开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喷了几下,谢安妮蓦地打了一个喷嚏,脑袋摇了摇,又连续打两个喷嚏,终于缓缓睁开大眼睛,看见我,她先是惊愕,然后一骨碌爬起来,险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识挣脱我的手,大声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
我沉默了片刻,待谢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静道:「你的朋友小贞出卖了你,在你的酒里放了迷药,你昏迷了,被人家抬到十五号包厢,差点被陈子玉,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来,就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
「啊。」谢安妮惊叫。
我继续说:「以后你不能跟小贞做朋友了,她被陈子玉要挟,早已经背叛了你,现在小贞成了陈子玉的情人。」
谢安妮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不是离开我家了吗,你怎么又会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干纪委工作的,知道的东西多一点,我不愿意看见你被陈子玉糟蹋,他从小贞那里得知你是,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来,不是想让你嫁给我,是因为你是谢安琪的妹妹,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谢安琪说清楚。」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会查清楚的。」谢安妮大吼。
我柔声道:「谢安妮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查归查,但陈子玉不好惹,我们惹不起,你们也惹不起,你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就算了,如果你纠缠下去,恐怕会害了小贞,她虽然可恶,但也是逼不得已。」
谢安妮默然点头,缓缓推开车门下车,我爬回驾驶位,驾车离去,观后镜里,高挑的谢安妮依然矗立在街边,看着我远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了,碧云山庄是如此静谧祥和,连牧羊犬都不吵,我以为唐依琳会等我,可进了德禄居摸上她房间,发现她已熟睡,她的身体素质哪能跟姨妈比,估计早累坏了,我心生怜惜,不忍心吵醒她了,亲了亲她的香唇就悄悄离去,洗了热水澡,大又肿胀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姨妈弄得我精囊发胀,我只能找她解决,何况整个山庄的女人就只有姨妈和严笛没有睡觉。
穿着平角短裤,趿着拖鞋,我来到寿仙居下,果然没猜错,姨妈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里面灯光耀眼,我纵身跃上去,房间里一声惊呼,我一看,除了姨妈外,还有何芙,姨妈对我飞上飞下早习以为常,何芙则是第一次见,所以她反应过度。
我笑嘻嘻地从窗口跃下,来到梳妆台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提电脑,上面播放着从『夜色』酒吧机房里复制出来的监控录影,两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并肩地坐在贵妃椅上,估计在斟酌什么,见到了我,何芙的脸色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松。
「想不到罗彤是这样的人。」何芙叹息道。
「事实上,她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坏,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就说出来。」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脑子里又想到姨妈那条包臀黑裙,眼珠一转,踱步到姨妈卧室外的小前厅,眼睛四处搜索了一下,马上就发现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时装挂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这衣服姨妈穿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却是令我难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很容易就让人看到。
「妈,那套衣服,以后别……」我踱了回来,两个大美人在嘀咕着什么,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满诱惑,姨妈是套头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带式水蓝色,都穿着小,款式各不相同,我话没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小芙,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说事了。」
我两眼一瞪:「小芙的?」
姨妈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顿酒店的商务会所里,从来没穿过,是她去法国时候买的,晚上我跟踪罗彤到了『夜色』酒吧,觉得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进去,就打电话给小芙,问她有没有适合的衣服,小芙马上想到那套服装,就连忙赶回伯顿酒店,给我换上这套衣服,还给我化了淡妆。」
「唐依琳那套呢?」我问。
姨妈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颜色艳了,不适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围太窄了,我根本穿不进去,小芙这套是外国人的尺寸,刚好合适我。」
何芙嫣然一笑:「确实很合适妈,我就是觉得裙子的腰围有点松,就一直没穿,现在刚好送给妈。」我一听,突然忧心忡忡,暗骂道:就算是裙子合适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庄里的女人有样学样,个个风大胆,那还得了。
心里骂,表面可不敢责怪半句,一来何芙绝对是凶悍之人,再则,她毕竟还没有嫁给我,我凭什么骂她。
姨妈狡诈,仿佛能看穿我心事,她娇笑着搂住何芙连连说多谢,凤眼扫来,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说说而已,她是不敢穿这种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当时情势所逼,没办法的事儿,当初穿的时候,我还不懂穿,是小琳说不用穿内衣,不穿的,我一试,就觉得挺不错,只不过暴露了一点儿。」
「暴露一点儿?」我冷眼看姨妈,她那兴奋劲儿告诉我,别人都不许这样穿,唯独她林香君例外,因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错』,心里真是郁闷到极点,也对唐依琳恨得牙痒痒的,刚才还怜惜她,这会真想拿鞭子抽她。
「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姨妈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动,看向何芙,发现她满脸羞红,半低着头,姨妈快速站起,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上,拉上窗帘,又回到贵妃椅边,将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过来呀,愣着干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郁闷半秒钟不到便一扫而空,兴奋地爬上床,姨妈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都要给小芙涂一次,吃一次你的,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就是涂,后天又改成吃,以此类推,你明白吗?」
「明白。」我激动道。
姨妈轻叹:「不过……不过小芙说了,她还没有做好跟你那个的准备,你只能找个人做,等时候再射给小芙。」
我眼珠转了转,诚恳道:「这样的话,就有劳妈妈了。」身边的何芙抿了抿,有点想笑的意思,姨妈又是一声轻叹:「唉,要不,叫文燕过来?」
何芙一听,急道:「妈,我妈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强忍着,姨妈的凤眼一转,慈祥地看向何芙,语气很温柔:「我辛苦点无所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妈再辛苦也愿意。」何芙娇羞着猛点头,连声说谢,姨妈转向我,催促道:「中翰,快点了,小芙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
「好。」我立即脱掉短裤,露出狰狞伟岸的大,姨妈一见,缓缓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顺势躺倒在姨妈身边。明亮的灯光下,两位超级大美人美态各异,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妈艳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旷神怡,暗暗拿她们两个比较一下,谁知不比还好,一比之下,顿时眼花缭乱,分不清楚谁更美,之所以认为姨妈略胜一筹,不过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论肤色,姨妈细润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论眼睛,姨妈凤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论双腿,姨妈浑圆修长,何芙笔直修长;论,姨妈终于优势明显,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后,恐怕会后来居上。
姨妈脱掉了小,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边,我盯着姨妈雪白的弯下腰,在她娇嫩的两片上舔吮了半天,却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妈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开她双腿,巨物在两位大美人的注视缓缓,姨妈仰头呻吟,直到巨物插到尽头,姨妈才幽幽说:「好胀。」
「舒服吗?」我很亢奋,何芙看得也很亢奋,两只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支持插得很慢,姨妈察觉了,凤目有一丝不满,嗔道:「老是问这个,不舒服给你干什么。」
何芙马上就咯咯笑出来。我恨得牙痒痒,忍不住跟姨妈杠上了:「我还以为妈是为帮小芙。」
姨妈翻翻眼狡辩:「在舒服的情况下帮小芙不是更好吗?」
「有道理。」我呵呵直笑,一把掀开姨妈睡衣,握住她的两只子,调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现在舒服,还是在酒吧里舒服?」
话音未落,何芙大惊:「啊,在酒吧里?」
姨妈连连给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别说,我故意没看见,朝何芙点点头:「在酒吧的吧台边,我妈跟我爱爱了一次,她说很舒服的。」
姨妈大窘,嗔道:「你还说,这么多人你就敢,弄得我多狼狈。」
我坏笑:「狼狈么,可我怎么觉得妈有五六次?」
姨妈脸红红地啐了一口:「胡说,才有三次。」
何芙反应过来,一下子坐起来,星眸瞪得很大:「妈,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里做啊?」
姨妈尴尬极了,我趁机抽动,姨妈一下子扶住我的双臂,呻吟起来:「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恶,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难受,可我也没答应他,谁知他撕烂我的丝袜,就一下子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
「中翰,你太过份了,吧台边你就敢,羞都羞死。」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脸倒下。
我诡笑,把战火引向何芙:「谁让妈穿那么性感的衣服,这衣服是你送给我妈的,你小芙也有责任。」
「我?」何芙吃惊地看向姨妈,此时的姨妈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丝媚眼扫了何芙一下,娇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进入酒吧时,人很多,给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到后来,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他很坏,不像刚才那样慢慢插,如果他慢慢插,我还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劝,那家伙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长,顶到那地方,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来弄去,这事儿我有责任,我不够坚强,这衣服也有责任……」
「我,我……」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经道:「何芙,你看我妈这样,你责任大了。」
(未完待续)
下一卷更精彩!!!
第二十五部
正文
何芙脸红红地挪了几子,温顺地趴到姨妈的枕头边,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妈,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给剪了。」
姨妈一听,呻吟得更大声,双臂抱住我腰部,扭动着迎合我,何芙掩嘴,又说了一句「我马上去剪,便想转身下床,姨妈闪电般伸手,将何芙抓住,仍自顾着,我与何芙相视大笑,知道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这么漂亮的衣服,她万万不舍得剪。媚眼一瞪,脸红如霞的姨妈嗔道:「你们俩个合伙气我,嗯嗯嗯……」
我俯子,伸臂将何芙抱紧,她几乎靠在姨妈身上,我缓慢,又兼顾着亲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时还有点抗拒,不过,我吻了多两下,何芙还是微微张开了小嘴接纳我的舌头,的口水似乎与众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时吞咽口水,眼睛偷偷看她,发现她一脸陶醉,我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大手滑到她粉嫩粉红的翘臀上恣意乱摸,很可爱,翘臀更可爱,我轻轻揉弄臀肉,抚摸,何芙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睁开眼睛,喵向姨妈,见姨妈媚着眼儿看她,何芙娇羞地向我摇摇头,玉手推开了我的脸。
我机灵,马上转向姨妈,含住她的樱唇,大猛抽两下,便用力顶住碾磨,姨妈微仰雪白下巴,蹙着眉头,很动情地伸出小舌头,一下子便钻进我嘴里大肆搅动,我疯狂吮吸,疯狂碾磨,浓密刷刷锅子似的摩擦柔嫩,姨妈哎哟一声,浑身颤抖,突然收缩,我马上放开何芙,开足马力猛烈抽动大,啪声很响亮,口到处是闪亮的晶莹。
「喔喔喔,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痛苦地乱扭,盘住我腰际的双腿也在颤抖,最后的迎合是那么疯狂,喷涌的流出了,我心中暗暗感动,姨妈这么快就得到不符合她的实力,她不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前后才不过七八分钟,还是打打停停,跟她交手这么多次,知道她能控制,她迅速有无非是让身边的何芙看到的全过程,让何芙领会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坚强,也难以抵御的诱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爽了一次。」
我朝何芙挤挤眼,故意调侃姨妈,此时姨妈懒得理我,她微闭着眼睛品味的余韵,两只硕大的不停起伏,娇艳的依然挺立,我禁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吗?」
何芙小声问。
我揉着姨妈的子,笑道:「理论上女人应该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会受不了,就像吃饭一样,吃少了会饿,吃多了会撑,各人的饭量不一样,姨妈的饭量就比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妈斜眼过来,冷冷道:「说得不错,我还饿得慌,请继续。」
何芙笑得更欢,我趁机道:「给小芙吃点。」
何芙脸色陡然变色:「我还不想吃。」
我禁不住乞求:「你先尝尝,尝过了,就想吃了。」
姨妈轻拍何芙的手,喘息道:「小芙,听妈的话,就跟中翰做了吧,别让我和你妈妈老牵挂,婚事我会替你们补办,山庄的女人都是在结婚前就跟中翰有过关系的。」
我猛点头,暗暗大喜,一硬,又深深地撩拨了一下姨妈的。
姨妈翻翻美目,悄悄用夹了夹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妈的私下互动,她缓缓躺下,侧身面向姨妈,幽幽道:「妈,我不是不愿意,我是顾虑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怀孕影响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妈拢了拢了披散的乌发,微笑说:「怕什么,山庄里人人都喜欢你,至于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担心可以理解,但无需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
其实以何芙的性格,她岂会担心这些琐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不过,姨妈和我坦然,何芙自然深受影响,她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血亲恋,姨妈的一番表态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听不出来,见姨妈如此坚决,何芙似乎动心了,脸红到脖子根,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几乎凑到姨妈的耳机:「中翰那东西有点粗,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哪用什么准备。」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向我飘来一个电波:「做这事就跟吃饭一样简单,还有啊,我还没听过女人嫌男人东西粗的,你以后爱都来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声道:「现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妈扑哧一笑:「做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感觉了就做,难道还要翻黄历挑时间呐?」
我装出很有文化的样子:「入洞房都是在晚上,没听过春宵一刻千金吗,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没听过。」
姨妈轻笑「小芙,你跟中翰是迟早的事儿,你们基本已融为一体,你看过中翰的身子。中翰看过你的身子,你摸过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过你的身子,你还吃了他的精水,我和你妈都同意了,你还顾虑啥,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结合,你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何芙嘟哝:「妈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妈玉手一抬,温柔抚摸何芙的秀发,怜爱道:「当然急了,这么好的媳妇,跑了我可受不了,现在一天就盼着你们能尽早生米煮成熟饭。」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妈的肩膀撒娇,我也把脑袋凑过去,身压着姨妈,手搂着何芙的腰臀,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声,我给姨妈使眼色,姨妈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动半天,何芙终于含羞点头,不过,她要我和姨妈身上再示范一番,姨妈连连同意,让我拔出大,然后重新,巨物凶悍,撑开姨妈的湿滑的,徐徐进入,进入得很慢,姨妈咬了咬樱唇,努力克制住欲火,风情万种地给何芙讲解的要领,深入浅出,何芙本来是干练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彻,只差实践。
我有心感激姨妈,特意脱下姨妈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的经过,接吻,抚摸,挑逗,……无一不是专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妈热烈回应我,与我大打对攻,之强烈是我头一次遇见,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强悍,我们配合默契,得自如流畅,变换姿势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暗示。
徐徐将姨妈抱起坐在我怀中,我仰头凝视,姨妈美得像个大明星,性感像模特,她的双臂蔓藤般将我缠绕,徐徐吞满大,撑满,一点多余的缝隙都没有,饱满的子恣意摩擦我的胸膛,脖子,脸颊,我很难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张开大嘴,含住一只又咬又吮,姨妈如诉如泣,嘤嘤婉转,主动递上另一只:「咬啊,你咬啊,小时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记,咬坏了我也安生……」
中,耸动的不停流出黏浆。
我扶抱住软腰,嘴巴吮着硬硬的,戏谑道:「小时候咬妈妈的是想吃奶,长大了咬就想干妈妈的,咬坏了,也干烂了。」
姨妈一听,耸动得更激烈,小嘴狂喘:「你干呀,你干烂呀……」
何芙窘得满脸通红,坐在床上直摇头:「妈,中翰,你们说什么呀,好下流……」
姨妈吃吃娇笑:「小芙,夫妻之间,越下流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说着说着,那东西越来越粗了,好胀,顶到里面去了。」
一沉,在我盘旋起来,舒服得我浑身发颤,我哪敢怠慢,运起「九龙甲」对抗,否则再被姨妈旋多几下,她哪只白虎就发威了。
何芙的情绪被姨妈感染了,说话也跟着轻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这样对妈?」
姨妈飘我一眼,用指甲悄悄扎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马上坏笑,心知姨妈已经察觉我施展了内功,她讨不到便宜,便改变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厉害,他最喜欢从后面。」
我心领神会,拔出大,姨妈默契地翻转跪趴,撅起,我跪下后,挺起巨物,对准娇艳的插了进去,姨妈一声呻吟,仰起头,沉腰挺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场般倾斜而下,我双手齐出,从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来,停在肉敦敦的上,用力揉了几下,突然启动,巨物凶悍地摩擦姨妈的,大几乎拉到口才深深,我怒问:「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
姨妈呻吟:「是的,他最喜欢了,说我的大,从后面干又舒服又刺激。」
「太过份了。」
一阵酸气漫过我胸口,我咬牙切齿问:「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禁不住问:「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
姨妈摇动反击:「小芙,这个姿势是所有姿势里最舒服的,啊啊啊……」
「为什么呀。」
何芙伸长脖子朝处观看,我手一伸,将她拉到我身边,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开姨妈的,将娇嫩的呈现给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双眼,挨近我一瞬间,我感觉她身体已经很烫热了。
「嗯嗯嗯……」
姨妈急喘:「因为……因为这个姿势有点凌虐,其实……其实女人,或多或少都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凌虐,你以后也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射进,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能把整个口都顶住,我还一直担心怀孕,幸好现在他都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射就射,好危险。」
何芙惊呼:「妈,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
姨妈呻吟道:「没有万一,担心也是的乐趣,那是未知的刺激,小芙,你以后不采取避孕措施,这刺激感就有了。」
「哎哟,这么多学问,我以前听都没听过。」
何芙靠在我身侧抬头看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实我很佩服何芙,别的女人哪能抵抗这种活春宫的诱惑,估计早就沉沦了,何芙一直坚持到现在,可见她的心理素质是多么强悍。
我见机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妈口边的浆糊状放进嘴里吮吸掉,马上再蘸一点送到何芙面前,鼓动道:「来,尝一下妈的浪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别稠,山庄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妈和小君是这样,别人的浪水都是稀的,略咸带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头上的晶莹,犹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头,轻舔入嘴,尝了一下,两眼顿时发亮:「真的是甜的,有点异香,有点淡淡的腥味。」
「对,前,妈自然分泌的浪水就不带腥味,更好闻,后,经过刺激后分泌的浪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妈妈也尝过,她说这味道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好吸引人,连女人都被吸引。」
我见何芙瞠目结舌,干脆把蘸有姨妈的手指放进何芙嘴里,她毫不迟疑,全吮吸个干净,我诡笑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妈妈很喜欢吃我妈的浪水。」
姨妈本来自顾着吞吐大,听我这一说,好嗔怒不已:「这个死文燕,等会找她算账去,明明发誓了不说出去,嘴巴真是贱。」
「妈,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再尝尝。」
撒娇的何芙当然帮着柏彦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动伸出手指,在姨妈的口刮下一层黏糊糊的晶莹,一下子放进小嘴里,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亢奋中有一丝妖异,我见如此,心中暗暗惊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欲腐蚀了,我趁机建议:「小芙,你喜欢吃的话,直接舔掉这些浪水,我妈也喜欢被人舔。」
姨妈又拧转头过来:「谁说我喜欢了。」
大扭了扭,风情万种道:「不过,小芙愿意的话,我倒无所谓。」
我乐坏了,赶紧拔出巨物,既然姨妈开了口,何芙就算不喜欢也要舔,果然,何芙很爽快说:「妈,我舔舔,你别看。」
姨妈笑了笑,转头回去:「你不如先舔中翰哪东西,上面有很多的,不舔的话,一会就干了。」
我登时大喜,知道是姨妈想讨我欢心,才故意这样说,何芙脸红红地喵向我巨物,我顺势挺起大送道何芙的唇边,她伸出两指夹住巨物,张开迷人的小嘴轻轻地含了一下大,又顺着大一路舔下去,兴奋得我浑身血液沸腾,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动,何芙见两指无法掌握巨物,马上换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吮吸,眨眼间就把大上的浪水舔得七七八八,她舔舔嘴唇,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脸颊的浪水,随即转向姨妈的大。
我挪开位置,让何芙跪在姨妈的后,只见何芙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拢了拢秀发,轻轻地将脸埋进了姨妈的大里,舌头一伸,舔到了姨妈的上,姨妈打了一个冷战,大上意识地撅高,上身则趴在床,很荡的姿势。
「哦,小芙……」
姨妈的声音媚得令人血脉贲张,何芙舔吮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我快要被欲火焚烧了,绕到何芙身后,我温柔地抚摸她的雪肌,虽然没有姨妈怎么雪白,但粉红滑腻,光泽无暇,她的虽然没有姨妈的大,但满月浑圆,一条水蓝色的挂在上面,既清纯又性感,垂悬的也没有的硕大,但一只手也无法抓满,我一手一只,轻轻揉搓着,玩弄两只,巨物悄悄顶在她的股沟之中,试探性地冲撞。
何芙在颤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妈的,舌头挑进里笨拙撩拔,我贴在何芙的玉背,告诉她可以咬,何芙随即收回舌头,用贝齿咬住姨妈的,姨妈嘤咛一声,晶莹的瞬间从口徐徐流出,何芙痴迷地吮吸干净,又继续咬,惹得姨妈受不了,摇晃着大呐喊:「别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轻笑,越过何芙的身体,脖子伸到姨妈的下,张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娇艳的花瓣上,姨妈嗔骂:「中翰,你别讨厌。」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姨妈喘息道:「你有胡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妈能感觉到不同。
把舔的工作交还给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两只,结实的捏起来自然更弹手,我搓硬了,何芙意外地摇起了肉臀,滑腻的殿内顶到我,体毛盖上去,她轻轻哼了出来,原来巨物不经意顶住了凹陷处,我微微低头,发现凹陷处的湿的一塌糊涂,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剥下小,入眼处,的娇艳欲滴,湿滑之极,粉红的花瓣比鲜花好看一万倍,我用手一摸,何芙惊颤:「妈,你看中翰。」
姨妈连头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么。」
何芙无奈,只能撅臀,让我抚摸她的禁地,不时还伸手过来,阻挡这边,阻挡那边,逗得我心烦意乱,手掌张开,将她整只覆盖,手感很怪异,无毛周围并不十分光滑,有点扎手,我弯腰细看,果然见到正上方的颜色比较清白,隐约有些毛头,摸起来扎手,也许真是的效果。
我伸出舌头,吻上了,温柔地吮吸,地干净无味,连一丝腥臊都没有,何芙颤抖了几下,发出娇吟,仿佛是在召唤,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奋地跪在何芙身后,粗大压在她的口轻轻撩拔。
何芙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浑圆肉臀不再摇摆,而是静静的撅着,她也不舔姨妈的了,双手不安地扶住姨妈的,这有点像病人打针前哪种感觉,等待被扎。
「小芙,要进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针医生哪样生硬,不是我忘记温柔,而是太过激动,一直期盼的梦想即将得以实现,我生命中的贵人即将与我结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颔首允许,我深深呼吸着,巨物慢慢挺进,大撑开了,凹陷处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双腿在哆嗦,但她顽强地撅着,姨妈盘腿坐在何芙面前,两个大美人拥抱在一起,大又进入一点,何芙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硬是没有喊出来,姨妈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轻点啊。」
我随口说:「知道了,对小芙我会轻点。」
姨妈脸色一沉,怒道:「什么意思,对妈就狠点,是吧?」
关键时刻,我不想惹恼姨妈,朝她眨眨眼,飞了一个吻,巨物继续挺进,我开始感觉到了温暖,紧窄得难以前行,无奈先退出,再挺进,一点一点地深入,终于何芙一声闷哼,钻进了中,何芙禁不住俯子,耳边是姨妈的埋怨:「怎么是跪姿,小芙的腿会跪麻的。」
「没事。」
何芙喘了喘,问:「是不是都了。」
姨妈柔声道:「快了,还有一点儿就进去完。」
凤目扫来,似嗔似责,她说了假话,整条大只进去一个,尚有十几公分的在外,盘曲的血管急剧凸起,狰狞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两口,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嘤咛一声,双腿发软,一下扑倒在姨妈的大腿上,坚强的她,居然边喊都没有喊出来,我以为她不见疼,趁热打铁,一举攻入,完美地占据了整个。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妈喝斥:「中翰,你轻点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轻拍何芙的脸蛋,我这才发现何芙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隐约中,我听到何芙问:「我就知道妈刚才骗我……」
姨妈抿抿嘴,笑了:「是妈不好,现在觉得怎样?」
「好像灵魂裂开似的,好胀,都进去了么?」
何芙喃喃道。
姨妈伸长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着,凤目仔细地端详了一下,点头道:「全都进去了。」
何芙轻叹:「生为煮成熟饭,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姨妈嗔怪:「怎么会后悔呢,中翰一定对你好好的,我们都会对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声轻叹:「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没机会后悔了。」
「这个你更不用后悔,缘分如此,胜过一切俗世凡规、」姨妈很坦然,凤目扫来,似乎也是在说自己,我心神激荡,给姨妈投以含情脉脉的眼神,巨物动了一动,何芙轻颤,美脸枕着姨妈的大腿,幽幽道:「妈,我有一个感觉。」
” 啥感觉。」
姨妈问。
何芙犹豫了片刻,嘟哝道:「我感觉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妈扑哧一笑:「那以后你就像小君那样喊他哥哥,别喊中翰中翰的,没大没小。」
我哈哈大笑,俯子,揉搓何芙的子,她拧转脖子看我,苍白的美脸有了一丝血色,曾经干练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流血了吗。」
何芙问。
我摇摇头,不料,姨妈却急了,脸上尽是失落之色:「哎呦,我应该想到小芙参加国安的工作,一定有严格的军训,大量激烈运动有可能弄破,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妈怎么突然看重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妈,我真的是。」
姨妈温柔点头:「知道,知道,我们的小芙是,来来来,你们换个姿势,趴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中翰先。」
我满心欢喜地将巨物拔出,何芙身体一松,缓缓躺下,姨妈突然伸手一指,眉开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吗。」
我低头看去,果然见上有一处殷红血迹,血量虽然很少,但何芙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说不在乎是否,但真的是了,心里总觉得欢欣鼓舞,姨妈更是心花怒放,兴奋之情连何芙都感到吃惊。
姨妈关切地给何芙盖上一张丝毯,柔声道:「小芙,你刚破处,不宜再继续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轻轻颔首,姨妈有道:「刚才妈只做了半吊子,有点难受……” 话没说完,媚眼就朝我飘来,我目瞪口呆,真怀疑耳机出了毛病,姨妈见我这个神态,她脸微红,嗔道:「愣着干嘛,快来呀。」
说着,甩了甩波浪秀发,性感的娇躯徐徐躺下,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妈,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举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迹,姨妈轻斥:「洗你个,血是最干净的。」
「也是。」
我对何芙尴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姨妈情感无比的娇躯,巨物老马识途,准确她的,深入,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吸力骤强,密集地蠕动大,我见势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抬头看姨妈,只见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我心想,还没就动情了?
没反应过来,姨妈玉臂一伸,将我紧紧抱住,分开的双腿突然合拢,盘在我腰间,耳边她呢喃般的呻吟:「别动,就这样插着,把你的真气送进来。」
我吻了吻姨妈的樱唇,瓮声瓮气道:「就,怎么突然就练功了?练功与不分女人,很令人讨厌。」
姨妈凤目圆睁:「你少哆嗦,按我说的做,九龙甲太阳刚了,不适合女人练,除非是,我以前听一位高人说,血能调和阳刚之气,趁着你的东西沾有血,我想试试,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你以后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妈,你们是在还是在练功?」
「是练细,也是,你妈妈和我之所以变得年轻,就全依靠中翰的和内功,缺一不可。」
姨妈调整了一子,上身迎起,迷人的凤目飘来,我马上明白她的意图,双臂马上潜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娇躯,姨妈顺势坐到我怀里,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怀式,这过程中,巨物深深顶到了口,姨妈的身子颤了颤,微喘几下便忍住了,正经八儿地进入了练功状态,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决。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点邪乎了,中翰从昏迷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姨妈淡淡道:「小芙,你安静看着,别说话了,以后再跟你解释。」
说完,闭上凤目,两只硕大的温顺地耸立在我胸前,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便奔腾冲撞,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大先是烫热,接着暴胀,一条条真气排着队儿进入姨妈的身体,她闭目呼吸,已浑然忘我,长长的眼睫毛又细又密,眼角的鱼尾纹一点痕迹都没有,粉颊泛红,靠近巧鼻边赫然有一颗暗疮,瑕不掩瑜,这颗暗疮说明姨妈体内有燥火,内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次数太少会伤身,我以后要多多爱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樱唇,脑子里马上浮现大进出她樱唇的情景,一时走神,姨妈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暗暗自责,随即屏弃杂念,专心运动,抬眼望去,姨妈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雾气越来越浓,我也闭上眼睛,进入忘我境界。
脑袋一阵轰鸣,我仿佛置身一个北风怒号,大雪纷飞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银裹,一座被积雪压得几乎摇摇欲坠的瘦屋外,有一面丈余宽,两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湿,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长时间,反正膝盖都跪麻了,若不是我运功融化掉身上的积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个雪人。
忽然,有条模糊人影急速飞来,几个优美利落的纵跃,人影来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郁闷全跑得不见踪影,来人身穿裘皮大衣,头戴遮雪宽沿大皮帽,绝美的容颜早被我熟悉,绝世的轻功令我惊叹,她脚踏着积雪不留痕迹地飘到我身边,朱唇轻启:「翰儿,别跪了,你师傅去喝酒了,你快起来吧。」
「谢谢师娘,我不能起来,万一师傅中途折返,见我不守训罚,他会罚我更重的。」
我垂下脑袋,不敢直视眼前这位绝美少妇,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师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
林香君瞪来一眼:「快过年了,师娘要下山置办年货,早先已约好了颜玉斋的颜掌柜给我备足胭脂花粉,霓容轩那边的布匹丝绸也要去拿,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山去取,这漫天风雪的,我一个人哪提得了这么多东西,你就随师娘去,你师傅责怪下来,我给你顶着。」
我抬起脑袋,可怜兮兮道:「那师娘一定要替我说话,不能像上次那样。」
林香君语一噎,绝美的鹅蛋脸多了两片红晕:「上一次不一样,我总不能说故意遣走你,你师傅最不愿见我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来还蛮吓人,我不想跟他较劲,只能委屈你,说你自行走开了。」
我愣愣道:「那师娘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会吗?」
林香君听罢,顿时柳眉倒竖,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幽会哪会在街上,凭师娘的轻功,若跟野男人幽会,能被你师傅撞见么,师娘是见乔家在京城有势力,就想着让你师傅金盘洗手,由乔家举荐他进京谋个官职,别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汉混在一处,没出息。」
我内心一阵欢喜,笑道:「师傅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又怎会去做官。」
林香君转动她一双灵动的黑眸子,诡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吓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语气温柔了许多:「你跟你师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个儿子了,你要肩负起光大我们李家的重任,你师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数你最机灵,你要做好进京的准备,一旦师娘说服不了你师傅,你就代你师傅走仕途,不管怎样,师娘绝不让李家的人永远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责无旁贷。」
「这……」
我眉头紧皱,其实,我从小跟随师傅生活,他狂傲不羁,桀骜不驯的性格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叫我去当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么,只是师娘发话了,我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我们君安山庄里,师娘的话更管用。
林香君扑打了一上的落雪,很不耐烦道:「好了,不说了,快起来,这鬼地方是人待的么?」
我尴尬道:「师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两下凤眼,怒道:「你说什么呀,练了九龙甲十几年,这些小惩罚能为难你?快起来了啊,等会师娘生气,你就知道后悔,嘿嘿……」
我哭丧着脸,一指大腿内侧的冲门道:「我被师傅点了位,手法好奇特,我怎么解也解不了,运功冲了半天也冲不开。」
林香君咯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随之变色,仿佛在这严寒的冬季里盛开一株娇艳的海棠花。「这招是你师傅的绝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师傅能使,想运功冲开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为,至少要五个时辰。」
林香君笑罢,从袖子伸出一只比雪还白的柔荑,凤目看向我的大腿,问道:「你师傅是点阴包还是点冲门,我来替你解。」
「在……」
我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的大似乎在蠢蠢欲动,刚才打坐的时候,就想起了偷看师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铭心,硕大的,嫣红的相思豆,白腻的肌肤,肉肉的大……血气方刚的我从些在睡觉前都要幻想一下师娘,自渎两次后方能入睡,入睡后又在梦中梦到师娘,每时每刻,我都思念着师娘,稍微一冲动,大就硬得不行,此时,湿漉漉的裤裆微微隆起,巨大的正慢慢抬头。
「说啊。」
林香君见我不吱声,又催问一遍。
「在,在冲门。」
我说完,胆战心惊地注视着林香君,祈盼她没发现什么异样,尽快出手帮我解开道。
「我来。」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边,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内侧,就在这时,我的大突然暴涨,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惊,迅速缩手,一双迷人之极的凤目紧盯我裤裆:「嗯?这是什么。」
我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声问:「难道是……」
我尴尬坏了,轻轻点了点头,林香君轻斥:「你怎么不早说?」
我心想,这能早说么,可也不敢反驳,只得拼命点头认错:「请师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声,玉手再伸,这次有意避开我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内侧的冲门,兰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道立时解开,血液畅通,酸麻顿减,双脚轻点石桌,飘然跃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裤裆,拂袖而去,三丈外,传来她动听的声音:「师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换好衣服就赶来。」
「是,师娘。」
我朝林香君离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不禁深深感叹:「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师娘面前如此无礼,过几天,随便找个小师妹把身子给破了,免得再出丑。」
脑袋一阵轰鸣,我缓缓睁开了眼,噫,原来是南柯一梦,我眼前什么师娘,只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妈,她正瞪着凤目看我,满脸绯红,吐气如兰,性感的娇躯上到处香汗淋漓,汗水湿透了床褥,身旁,一双修长玉腿从丝毯里伸出来,美丽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妈挤挤眼,柔声问:「首长,现在该怎么做,请指示。」
姨妈看了看何芙,小声道:「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紧姨妈缓缓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轻轻跃下,漫步小径间,我们一路走,一路耸动,既浪漫又放肆。月光皎洁,夜空如洗,偌大的碧云山庄一处静谧,唯独姨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风吹来,刮起了沙沙声响,我蓦然发现有两只牧羊犬跟在我们身后,姨妈催促:「快走快走,赤身裸体,光着的,要是给哪个人看见了,就就……」
我抱稳姨妈,仍不紧不慢行走,粗大的不快不慢地,如果走得太快根本无法,还没走到坡顶,姨妈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中翰,你快用力,要来了……」
「又来一次。」
我坏笑,抱着姨妈的猛烈抽动,声在静谧的碧云山庄上空传得很远,所幸姨妈的迅速来临,如抽搐着喷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几处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头。
「妈妈是不是很荡?」
夜色下,姨妈的凤目水汪汪,语气柔得令我全身发软,唯独那根依然插在她中的巨物是坚硬的。
我柔声道:「应该说,妈妈还不够荡。」
「去你的。」
姨妈啐了一口,随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点都不担心夜半笑声很渗人,会给别人听到。
如果说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条小美人鱼,哪姨妈无疑就是一条大美人鱼。
我没有游很久就爬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欣赏一条大美人鱼在江中戏水,她的泳姿是那么优美,加上有故意显摆的意味,她看起来比美人鱼还美人鱼,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鱼故意甩扬秀发,片片水珠雨点般向我飞来,击到我身上,见我手忙脚乱,美人鱼会发出荡人心魄的笑声,只是笑声骤起,随即湮没,因为美人鱼又钻进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进江里捉住这条美人鱼,但我知道,这条美人鱼机灵狡诈,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动让我捉住,半个小时过去,美人鱼摆着雪白的尾鳍朝我游来,我从大石头落入江中,捉住了这条美丽可爱的美人鱼,冰凉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肤更滑腻。缠靠在我身上,美人鱼慵懒倦怠,温顺娇媚,她喜欢的摸揉她两只饱满浑圆的子。
「中翰,刚才跟你练功时,妈做了梦,在梦里,你知道妈是你什么人?」
姨妈顺着浮力抬起一双长腿,这动作王鹊娉也做过,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目测中,姨妈的美腿稍觉丰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妈在梦里是我的师娘。」
姨妈悚然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也做了同样一个梦。」
眼前浮现起师娘的美艳,那梦境是如此清晰,师娘林香君几乎跟姨妈一模一样,名字跟姨妈的真名也一样,我甚至能记起梦中师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红色。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难以置信:「你被罚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帮你解道?」
「嗯。」
「冲门?」
「不错,正是冲门。」
我色迷迷道:「你还摸了我的东西。」
姨妈大声否认:「没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里了,怎么是碰。」
「没摸。」
「摸了。」
「没摸。」
「摸了。」
我有些牙痒痒,巨物上挺,乱顶几下,居然中彩,顶入了温暖的,「啊。」
姨妈触电般收回漂浮的双腿,嗔道:「你怎么又放进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轻轻搓着两粒小,色色道:「因为你想要我放进去。」
「妈妈才没有这么荡。」
姨妈缓缓下蹲,将整支大完全吞没,我摇头叹息:「比我想像中还要荡。
「去你的,没大没小。」
娇嗔中,姨妈拧头看我,凤目如星,气息如兰,我知道她不是斥责我,而是想索吻,我坏笑中低下头,吻上了香唇,还没有伸出舌头,一条小香舌却主动滑进来四处挑逗,我动情追逐,不忘巨物,嗯嗯声随即有了节奏。
「想不到这样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风景,还能舒服。」
姨妈重新依偎在我怀里,悄悄耸动娇躯迎合巨物,我柔声道:「妈喜欢,以后就经常来这。」
姨妈仰望明月,柔柔叹息道:「算了,妈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不会念什么「兰汤晚凉,鸾钗半妆」,这地就留给别人吧。」
「妈……」
我大吃一惊,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浑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妈肯定发现我勾引王鹊娉,这「兰汤晚凉,鸾钗半妆」几个字,就是我挑逗王鹊娉时用的一首词,姨妈能知晓,肯定知道我和王鹊娉的事情。
「别叫我。」
姨妈恼怒,我见她语气有异,眼珠一转,赶紧揉捏姨妈身上的敏感处:「妈,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多少个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妈厉声道:「为了一个破女人,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后都不接。」
我头皮一阵发麻,抱紧姨妈猛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监视我。」
姨妈恼怒道:「你是我儿子,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能不关心你吗,你才从医院出来有多久啊?你昏迷时的境遇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过了,山庄里的女人随便你碰,这里面就包括了王鹊娉,凯瑟琳,乔若尘,这说明什么,说明妈妈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监视你是为了保护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鹊娉诗情画意吗?」
「谢谢妈的宽容。」
我急忙捏住姨妈的香肩,轻轻揉动,大跟着轻轻抽动,上下安慰:「妈不喜欢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讲的。」
姨妈放松身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能跟你说?你能听进去?你都敢在医院的楼梯了,我还能跟你说吗,只怕跟你说了,你会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恋她,男人都这个德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么啊,她是孙家齐的母亲,我是做母亲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庄里的女人哪样全心全意地爱你,如果让她在你和孙家齐之中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孙家齐,这样的女人能进我们碧云山庄吗?」
「咳咳。」
我猛咳,姨妈的话犹如在我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妈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说的。秦璐璐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适合做我的情人。
姨妈接着道:「孙家齐是什么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落难之时,自然委曲求全,对你低声下气,妈妈是干特工的,看人八九不离十,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璐璐虽然人不坏,暂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时日,孙家齐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计你,祸害你,做为母亲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听计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妈,我错了。」
「哼,你表面上认错,内心还是惦记着秦璐璐。」
姨妈一声冷笑,语气带着狠劲:「我跟秦璐璐见过面,我的态度很明确,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孙家齐平安,以后她就不许纠缠你,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绍给了乔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我哪会恨你。」
我苦笑。
姨妈怒声咆哮:「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野鸟惊飞,也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姨妈,求她小声点,这深更半夜的,声音可以传好远,「我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不是难受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是乔羽了秦璐璐。」
我一边叹息,一边捧起江水温柔地沷洒在姨妈的头发上,据说,这动作最容易安抚生气的女人。
姨妈突然兴奋不已:「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顿了顿,她洋洋得意道:「把实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介绍秦璐璐和乔羽认识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就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我还担心剂量不够,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了。中翰,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让乔羽感激我,从而淡化我们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这条心,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妈啐了我一口:「你别讽刺我,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说着,软腰轻摇,玉背贴紧我胸膛扭动起来:「我也不是疯女人,我做这些事情都经过了慎重考虑,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孙家齐的母亲,朱九同虽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经死了,所以我还能忍受你在外边搭个小野窝,养着秦美纱,朱小月。」
「这也知道了?」
我的心脏一直在经受打击,对姨妈的敬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姨妈冷笑:「哼,如果连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几十年就白混了,告诉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耻笑「梧桐三季」,我抽烂你嘴巴。」
我猛点头:「不敢了,不敢了,你永远是我的领导,你还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雨季梧桐。」
姨妈笑了,凤眼角微微上翘,美腿分开,像荡摇蓝一样摇晃身子,我握住两只饱满的子轻揉,又是顺时针,又是反时针,把两粒揉得挺立。
姨妈幽幽呻吟:「你没回来之前,我跟小芙商量过了,明天一早,中纪委,国安部两路人马就进驻源景县,全面调查是谁对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拦截你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强盗绑匪,而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上宁市委方面,乔羽也会派出一名市纪委副书记,由这人牵头,连同市里的公检法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配合调查,声势应该很大,具体情况,乔羽明天会跟你联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声道:「妈,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为了让小芙尽心尽力帮我,就鼓动我破了她的,对么?」
姨妈扑哧一笑,夸赞道:「行啊,有长进了。」
「还能用血练功。」
我没好气,语带讽刺,谁知姨妈一听,立马啐了一口:「呸,这血练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说给小芙听的,如今她贵为中纪委纪检组组长,权力,地位很高的,在我们山庄里更是无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妈妈,我如果没些手段镇住她们,以后她们母女联手,我……我还有地位吗?」
原来如此,我深深一个呼吸,叹息道:「天啊,这心机……」
姨妈咯咯娇笑,抬起玉手轻抚我嘴唇,我叹息着含住她的手指头,温柔吮吸,姨妈摇动,将我的巨物吞到最深处:「我现在是担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色胆,连王鹊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盘托出留下王鹊娉的经过,以及朱成普将王鹊娉托付给我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个细致,听得姨妈又惊且诧,连说不可思议,我安慰道:「所以,朱成普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鹊娉有这层关系。」
姨妈分析道:「我估计朱成普是为将来做打算,他有一个私生子在国外,是个没啥作为的花花公子,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过了几年退休,朱成普也没什么顾忌了,他随时会把私生子接回车。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会讨好你,见你喜欢王鹊娉,他干脆找个借口满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会关照他儿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这投资未免太大了。」
我一时忘形,脱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妈突然高举玉臂,玉背贴着我也能准确地揪住我耳朵,厉声问:「你说什么?」
我暗骂自己像头蠢猪似的,没撤,赶紧哄吧,「妈,我不是这意思,唉,我又说错话了。」
皎洁月光下,姨妈的腋窝一片莹白,我莫名冲动,伸手摸了过去,姨妈触电般收回玉臂,诡笑道:「其实,我也蛮喜欢鹊娉的,她有涵养,有学识,人也长得不错,将来我的孙子长大了,山庄里有一位老师也好,孩子们都让她去教,不过有一点,包括文燕,屠梦岚,王鹊娉在内,你跟她们的关系都不能公开,我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你自己拿分寸,别搞得山庄长幼不尊,辈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龙心大悦,姨妈的诸多想法与我不谋而合,绝对是心有灵犀,我抱住姨妈的美脸狂吻,吻得她气喘嘘嘘,一番挣扎,姨妈忧心道:「朱成普还会来找王鹊娉,你愿意朱成普再碰王鹊娉呀?」
我一愣,猛摇头:「当然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