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时,她似乎心里又有些不太放心,又嘱咐了一句。
「别乱跑啊,镇子里人太多,别走丢了,最好别出院子。还有,记得千万别跟人说村里的事情。」
「恩!」
看到韩立老实的答应了一声,她才真正放心的走了出去。
韩立见到三姑母走出了屋子,感到很累,便一头倒到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竟然没有一点小孩子怕生的感觉。
到晚上,有个小厮送来了饭菜,虽然不是大鱼大肉,倒也算是可口。
吃完后,一小厮又走了进来,把吃剩饭碗给端了出去,这时三姑母才缓缓走了进来。
韩立抬头,见三姑母发髻散乱,面色潮红,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家中姐姐们常有的熟悉气味,不由有些疑惑。
「怎么样,饭菜还合你胃口么,有些想家了吧?」
美妇语气温和地说着话,脸上却是春意浓郁,一双眸子几乎要滴出水来。
「恩,有点想了。」
韩立显的很乖巧。
三姑母看起来对韩立的回答很满意,紧接着和他聊起了一些家常便话,聊了一些自己经历过的趣人趣事。
渐渐的,韩立没有了拘束感,和她也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就这样,一连过了五天。
三姑母每天很早便赤裸着身子起了床,吞咽掉韩立憋了一夜的尿水后,匆匆地替姑丈招呼那些贵客去了。
等到晚上很迟时,她又拖着臃肿起来的身子回到房间,掰开那红肿不堪的肉蚌和菊庭,让韩立就着烛火用木勺将里面的浊白液体一点点地挖出来。
第六天傍晚,当韩立呆呆地搅拌着一盆昨日挖出的浊白液体,准备姑母的晚饭时,又有一辆马车停到了酒楼门前。
这辆马车通体被黑漆刷的乌黑亮,驾车的也是不常见的百里挑一的黄骠骏马,最惹人注意的是,在马车边框上插着一面锈着「玄」
字的小三角黑旗,银字红边,自然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