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院外传来信清家臣的叫声,想必也知道信清在这里所做的龌龊猥事,所以也不敢贸然闯入。
信长转到角落,看着姐夫信清和姊姊犬山殿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重新掩回室内!
闪动的烛光下,正是自己最敬爱的姑姑秋悦院,那典雅丰满的脸庞彷佛浮世绘中的古典仕女,虽然满头青丝不在,但却让清新朴质的五官完全显露了出来,使得她的年龄似乎都要年轻上几岁;尤其是因为爱欲昏迷后的眼神透出一股迷离空濛的柔媚劲儿,这股活色生香的媚劲儿,加上出家比丘尼的身份扮相,仿佛佛祖座前的天女堕落地狱,简直是颠倒众生。
而且已经出家为尼的秋悦院身上穿着不是素雅的白衣,而是一条漆黑的麻绳。
雪白无瑕的肌肤展露在早春微凉的空气中,粗糙的绳索∞字形缠绕摇晃的丰乳,向后紧紧缚住双手,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卡在女体最敏感处。
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淫糜的绑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论形状或色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被奸虐后的双腿无力的分开,奉身佛祖的比丘尼摆出这种下流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美感。
麻绳长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泪水与淫蜜,甚至于鲜血,显得分外柔韧,反射出的奇妙光泽。可怖的黑色对比起白晰到耀眼的胴体分外的淫邪。
收集美丽蝴蝶的爱好是信长夫人归蝶的癖好之一,而信长的爱好是类似的收集美女的愿望。
他的收集是为了美,把各种各样的美女孳养在自己的天守阁里,但从未产生像信清一样这种把美女捆绑、监禁的癖好!
(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收集美女的方法,就好像归蝶平时剪下蝴蝶的翅膀,在编织摆放出各种美丽的花卉一样的……)这种全新的欲望开始冲击信长的心灵,即将在他的内心绽放出魔性之花!
而此时,信长还只是带着好奇感在观察、学习:(像这样用麻绳绑过乳房和淫户……)(傻瓜!这可是你最敬爱的姑姑啊!还不去解开绳索救出她!)信长摇了摇头,把脑袋里的想法甩出,同时弯下腰去解除秋悦院背后的绳结!
可是绑成∞字形的绳子不容易解开。此时也看到美丽的丰满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乳头向左右摆动,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紫红色的乳头有一点湿湿的,那是很想叫他一口吞下去的好吃樱桃。
信长拚命的解开绑住乳房的绳子,而这个姿势使信长正好骑到女人的屁股上。
姑姑秋悦院的屁股比想像的更丰满,而且颇富弹性。
所以,在信长袴下的分身,突然开始膨胀,碰到姑姑秋悦院的臀沟,可是她毫无反应。
信长下意识地在那摩擦了两下:“啊!”
一道尖锐的痛感刺痛了他,他低头一看,如同佛前的牲祭品,姑姑秋悦院白嫩的下体因为摩擦而变的红肿不堪,从完全暴露出来的玫瑰色肉缝中,『啵』地一声就像尿一样地冒出大量的稀白的精液,可以抽象被信清淫虐的次数达到何以的频繁!
而同时,在肉缝中露出一小截木柄,正是这个刺痛了信长的分身!
信长恼怒地抓住木柄一把,一个木槌依依不舍地退出小穴里,黏稠的淫蜜牵着滴落的银丝,肉唇微张着,像是还在期待着下一次进入,然后又迅速的闭起,宛若贞洁的处女一般。
是佛龛前敲打木鱼的木槌,信长这才想起刚才姐夫信清离开时候呢喃的话语:“我让你当尼姑!人家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的钟,做一天尼姑敲一天木鱼!我叫你做几天尼姑就撞几天我的小和尚,敲几天这个木鱼!”
心恼信清的狠辣,信长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魔念,他的手按上姑姑秋悦院的臀部,试探性地轻轻揉搓……“嗯……嗯……”秋悦院竟然发出稳定的鼾声,看起来好像真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睡着。
信长的手下行,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轻轻按摩……“嗯……嗯……嗯……”姑姑秋悦院的呼吸声好像在建议信长就这样慢慢寻乐。
信长确定姑姑秋悦院的鼾声是规则而安定,从袴里掏出肉茎轻轻顶在花唇上摩擦了起来……“唔……嗯……嗯……”秋悦院人可能是漂浮在沉睡和信长的挑逗之间,呼吸稍紊乱,下体受到信长的菇头摩擦,仍旧躺着没有动。
信长感到急躁,用力地把坚硬火热的肉茎一插到底,睡梦中从空虚到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潜意识感到愉悦的秋悦院呻吟了一声:“啊……唔……”
也许在梦中反抗,秋悦院把双腿夹紧,开始扭动屁股。
信长也开始加速抽送,但是姑姑秋悦院合拢的双腿,却让屄肉更加的绞紧,信长的手掌也失控般的向前捞起被绳索束缚高耸的乳肉……“嗯!不要!”秋悦院从沉迷中醒来,回头一看,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伏在自己身后的不是那自己最痛恨的姪婿信清,而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子信长!!!
“三郎!你在干什么!快点起来,姑姑生气了!”秋悦院扳起脸孔,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怎么和那畜生信清一样!敢对姑姑无礼!”
信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瞬间,说不出话。
但在秋悦院温暖柔软的身体摩擦之下,美妙的感觉包围着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魔性彻底地爆发,信长大声咆哮道:“姑姑!你已经让别的男人污辱?”
“但我不会嫌弃你!你从小就最疼我,比妈妈还疼我!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妈妈!所以我绝对不让给别人!”信长发狂似地大吼道!
秋悦院听到侄子最真切的哭喊声,只觉得身子一软,那颗被亲子信贤背叛、然后被姪婿奸污而如死灰的心灵,开始荡漾了起来!
于是原本就不如信长的反抗力量,现在只是更不堪,上身反射性地摆动,根本没有实际的功用!
(啊……一切都无所谓了。我的灵魂与肉体,已经充满了污点了。)秋悦院在微弱的意识中,如此地诅咒着自己。
而因为玩弄姑姑秋悦院被她骂成色魔、畜生,信长的脑海产生麻痹的感觉。
因此情欲过分强烈时都会一样,使原来怒挺的肉棒在膣道里更加坚挺了。
(我终于得到了姑姑……)想到这里,信长对自己强烈的肉欲也感到害怕,可是他身体里的魔鬼仍有无止境的欲火。信长的心里感到为治疗自己被生母鄙弃、伤害的伤痕,就需要为自己奠献更多带有血缘的美肉使伤痕更扩大的异常渴望。
他长长的吐一口气,此时他脑海里出现的是姑姑和姊姊在那个懦弱的姐夫信清下面的情景。
在姐夫信清插进去前的刹那看见玫瑰色的大阴唇,稍许偏向下方的成熟女人的肉的裂缝,在这时又鲜明的出现在的信长脑海里!
“不要停!”因为信长的恍惚,已经被信清完全开发出肉体的糜烂的秋悦院放下作为长者的尊严,开始向自己的侄子祈求爱欲!
泪水忍不住倾泄而出,不知道是因为被侄子玩弄的羞耻,还是因为下体连续交媾摩擦产生的刺痛。
“姑姑的乳头也硬了,很想要吧?”信长以战略家的敏锐直觉迅速把握到秋悦院的弱点!
“……没有,没有……的事!”
虽然马上否认了,可是,带有血缘的姑侄相奸产生倒错的快感比被仅带有亲缘的男人凌辱更加强烈。
从小就疼爱的侄子的抚弄跟仅仅是姪婿关系的信清令她厌恶的蹂躏不同,身体自然产生的瘙痒,小时候怀抱过年幼的信长的感觉从记忆的深处被唤起,脑中反抗的直接反应逐渐消逝,除了麻痹般之舒爽外,一切慢慢变得模糊。
“三郎,你真是我的“魔波旬”!”秋悦院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任由侄子为所欲为,兀自享受着已被开发出的官能无私的发烧。
““魔波旬”!”信长愣了愣,但立即明白姑姑秋悦院指的的是佛典中的“他化自在天魔”的魔主!这个“他化自在天”是欲界第六天,所谓欲界,因此界众生有淫欲心,分别以形交、风闻、抱持、执手、亲笑即生淫欲,至第六天“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视生欲,为六天之王。
“哈哈!说得对!我就是你的“第六天魔王”!”信长开始用力地来回撞击着最深处……“啊……啊啊,快一点吧……绳子陷在那里,感到好难过……快解开吧!”
秋悦院开始哀求。
感受到姑姑对自己情意上的转变,信长伸手解开绑在上身的绳子。
好不容易解开,那有韧性的麻绳像细腰带一样的缠绕在腰上,然后由肚脐下像蛇一般的成T字型延伸下去的绳子,淫靡的啃吃着秋悦院的下体,因为连续的抽搐,被挪移到一侧,紧紧地压在花唇上,让信长看得一阵揪心。
信长拉起绳子时,绳结碰到硬硬的阴核,同时卷起不少乌草!
“啊啊啊!不能碰那里,有感觉了!”秋悦院好像难耐那样的骚痒感,微微的扭着屁股,可如果扭动屁股的动作太大,好像会刺激到敏感的阴核,所以她扭动的样子是战战兢兢的。
终于解开所有的绳索,姑姑秋悦院转身面对信长,然后分开的双腿配合着信长的重新进入,是作为长辈姑姑、佛徒信尼完全堕落在背德里的证明。
“三郎!我们快离开犬山城,我听那信清说,在这次犬山祭设下,等你进入天守庆贺时候就拿下你……”姑姑秋悦院在信长的冲刺下那美丽的乳房在摇动,乳房上还留下绳子缠身过的伤痕。
“嗯!我知道了!”信长不置可否,只是将岩浆般的精液,全都注入子宫里。
比老去的丈夫信安还要滚烫,比淫猥的信清还要多量,已填入姪婿精液的子宫,被侄子的精液补足,秋悦院觉得自己的子宫彷彿在燃烧。
——————————重新回到神社的信长,参加了开始的祭典。
信长参加祭典的彩车是历年来最高大的,足足有十米高,是比犬山城垣还高大。展现了信长成为国主后的实力!
操作这一辆彩车需要多达一百多个人左右,其中包括大概一百个负责推动彩车行进的青壮足轻;五、六名身着金缕和服的孩童和两三名演奏乐器的艺人坐在彩车第二层,他们负责喊口号、奏乐;另外还要算上更上面门帘后操纵木偶的两个人以及在一旁指导、组织的家臣。
推动数吨重的彩车,车上还坐着八、九个人是十足的体力活,所有人都需要倾尽全力,而且还要随时控制行进的方向不能偏差。推彩车的足轻动作都很夸张,稍有坡度就需要倾斜身体到四十五度以上才能平衡角度。
行进中最大的挑战是转弯,这是最大的挑战,一个漂亮的转向能引来全场所有人的喝彩。
在转向的时候,所有人要在行进到适当位置的时候,迅速顺势朝一个方向推动彩车,车会借助惯性甩向一旁,众人则要在恰到好处的时候让车停下来,因为只要转向过了头,往回扳就很费劲了。
由于城下町的街道都很狭小,不可能让彩车在原地像个圆规那样画个圆,因此信长的家臣丹羽长秀想出了一个有点儿疯狂的做法,就是直接把彩车的后侧抬起来直接转过去。近百个足轻会一个个的钻到横杆下面贴在一起,用肩膀死死扛住横杆,然后所有人在丹羽长秀的号令下一起发力抬起彩车的后轮,大家咬牙切齿的抬着这三层楼高的庞然大物转九十度,现场气氛也随之热烈起来,犬山城的武士、足轻和町人为了这些清州人的团结与力量发出由衷的赞叹。
可是,在第三次转弯的时候,不知道是长秀的号令错误,还是足轻用力过度,整座彩车在观众们的惊呼声中朝一侧倒去,重重地摔在犬山城城垣上!
犯下大错的足轻们开始沿着倾倒的彩车爬上救援,热心的犬山守军们也纷纷伸出援手,在长秀的指挥下试图把彩车翻转过来,浑然没注意到那些爬上彩车的足轻一个也没有回来!
当为了翻转彩车弄得精疲力尽地犬山守军们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清州来的信长军给包围的时候,犬山城的大门也被打开,爬上彩车翻过城垣的那些足轻,乘城内的守军、下人全部出来参加祭典的空虚,一举拿下了号称不落的坚城——犬山城!
当信长以征服者的姿态踏入犬山天守的时候,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已经被束缚在地上!
“三郎(信长)!你这是做什么?”两人齐声向信长质问!
“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当秋悦院从信长背后站出的时候,两人立即明白了阴谋败露了!但是信长用彩车奇袭攻下犬山坚城的方式,也说明他是早有居心,而不是临时起意!所谓的『先下手为强』不过是胜利者为了占据道德据高点的说辞!
“看着姑姑!”信长侧身,让出身后的姑姑秋悦院:“和信清那种色魔一起虐待我们的姑姑!你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姊姊犬山殿用一种恐惧、吃惊的眼神看着信长和秋悦院,姑姑秋悦院回以蔑视及冷漠的眼神,而信长用一种一点都不心虚的眼神反瞪着犬山殿。
“犬山殿!”作为姑姑的秋悦院没有称呼她的名字,而是用冷漠却带有讽刺的敬称:“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我是那样的疼爱你和三郎,可是,你居然和那畜生……”
秋悦院泣不成声,信长接下去痛斥:“姊姊,从小到大,在我心目中犹如女神一般的你,竟然和信清做出这种事,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信清萎靡在地,犬山殿却跪伏在信长面前,哭泣道:“三郎,姊姊不是故意的,是他逼迫我……呜!”
“可是你却配合他对我下手!”信长板着脸,可是他对自己的二姊犬山殿,还怀着她是清纯女人的幻想,当初,在母亲宠爱信行的时候,犬山殿还是很关怀他的!可是嫁给信清后,自私怯懦的她就完全被信清给收服,结果还背叛了自己。
(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敌人!我对你就算再残忍无情,也是应该的!不过,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信长在感情和仇恨中纠结,最后,他做出了决定,就像姐夫信清强奸姑姑一样,也强奸了他的妻子——姊姊犬山殿,把她变成自己的宠物来玩弄,这才是公平的处置!而且以姊姊犬山殿自私懦弱的本性,她一定会屈服的!
同时,如果姑姑秋悦院知道这个处罚,并由她配合自己执行,一定会开心的!
即将拥有把这样美丽的姊姊占有的征服感使他高兴异常,但同时心里也产生自己实在是英明的孤寂感。
信长示意家臣把靡顿在地的信清拉出去,犬山殿立即抱住信长的大腿哀祈他放过信清!
“放过姐夫没有问题!”信长抓住姊姊犬山殿娇嫩而富有弹性的两只手臂扶起来:“可是信清做下了如此背悖伦常的事情,伤害了姑姑,我必须做出相应的处罚!”
“要……要怎么处罚?”
“就以姊姊的身体来处罚好了!”
犬山殿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向后退:“哪有这种处罚方式,三郎,别开玩笑!你到底想怎么对待姊姊?”
“你和信清怎么对待姑姑,我和姑姑就怎么对你!这种方法是不是很公平?”
“你的方法好卑鄙啊!”犬山殿抖动着嘴唇,以责备的眼神瞪着信长。
“你是我有着血缘的弟弟!信清和她只是有着亲缘的纽带!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姊姊?”犬山殿几乎是混杂着哭泣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