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运气,小弟长到现在还不知道处是啥滋味,觉着小妹子虽然年轻但是结了婚的下面应该也松了,结果刚进去差点没射出来,不是说紧得跟处一样,而是跟之前见识过的不太一样,她下面口窄而内弯,曲廊回转,水润而且带着一股吸力(懂名器的兄弟可以给个鉴定结果不?),刚深入半截就已经舒爽难以前行,缩了缩菊花提了提脚跟定住了气才敢一杆到底,船渐入港,小妹子咿咿呀呀的叫得欢畅,抽插了百来下感觉有点忍不住,就出来想让妹子换到上面,结果小妹子害羞不愿意,最后答应她在上面我闭眼不看她她才坐上去,小妹子的小妹妹在上面更显得威力十足,感觉都顶到子宫口了,战了三百回合小妹子音调忽变,说想尿尿,我一想这还得了,握住妹子小蛮腰勐冲勐打一阵,两人同时达到生命的大和谐(语出梁羽生,这个梗一直很好笑)。
跟妹子休息片刻洗澡的时候又闻敌讯,樱桃小口大军不断挑衅,再次拔枪上马大战五百回合,鸣金收兵。
睡到半夜带着妹子跟表弟汇合去饭厅吃了点东西,回程又战一场,一夜无话。
等待早上起来准备再战的时候,发现头有点晕,腿都开始打摆子了,小妹子笑出声,「你这是要一顿撑死啊?」
只好讪讪打消念头。
买单之后离开水会三人大排档吃了个中饭,分道扬镳。
经过这事之后跟妹子互动更频繁了,只是及于乱的再未发生,一方面过年回家家里老人殷殷嘱咐婚期该提上日程了,另一方面工作上的事情也开始繁忙。
而且女友搬来同住也让联络开始不方便,跟小妹子说了情况,她问我看过《在云端》没?我当晚看了下,居中男女主角原来彼此都是对方的避风港,有大风浪或者偶尔同港相遇,缠绵一段,待到风和日丽,各奔前程。
如果想要更多,太难,船太多,暴风雨也不会长久不散,而且他们的偶遇已经让彼此的关系定了性(Cheaprelationship),何况那是在开放的米国,国内,小妹子和我,从小的教育,家人朋友的价值观,都不可能要求更多。
后来某一天晚上她给我打电话,正跟女朋友在看电影,当着河东狮的面我没接,女友说谁啊?怎么不接?问问什么事?只好回了短信说在忙,有什么事?估计小妹子懂了,没回复。
以前自觉有贼心没贼胆、当面认怂背后数钱那些标签是我装出来让人给我贴上的,这事之后我忽然发现这么多年来装着装着不知不觉中我真的怂了,斟酌良久,给小妹发了条微信说我要结婚了,你知道的。
等了一天她没回复,第二天我拉黑了小妹。
事已至此,故事似乎该结束了。
然而13年3月公司公派又去韶关出差,鬼使神差地没住公司合作的A酒店,又去了B酒店,没有开附近的人,办完差回到酒店吃饭洗澡,窗台边站着抽烟,夜色不错,6楼泳池配灯的光随着水波起伏,春寒料峭,似乎还没到游泳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小妹子,然后就下了楼,在泳池边的椅子上坐着抽完了半盒烟。
13年6月表弟过来这边给他领导办事,约我出去吃饭,席间说到小妹子,说她上次出差到桂林去请他吃饭了,问了我的近况,我心里是有点欣喜的,然而既然已经道了别,就应该向前走了。
8月的某天正在家窝着看电视,电话响了,陌生号码,当时就有预感,接通,是小妹子,她问,最近还好吗?我说,还好,没问「你呢」,她又问,婚期定了没有?我沉默了,忽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笑笑,说你又查户口呢,又不打算收你红包。
都沉默,然后听到啜泣声。
良久她说,我又在看《在云端》,我说,嗯,她说,我打算去继续念书,学英文,我说,很好啊,年轻多学点东西好。
祝福一番挂断了这个沉默居多的电话,继续看电视抽烟,一包烟抽完,已经不记得看的是什么电视剧。
日子依然不紧不慢地过着,朝九晚五,出差,依然偶尔有贼心没贼胆地撩妹,开始健身,学听戏,跟女朋友的婚期也提上了日程,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慢悠悠的轨道。
14年年后韶关张罗着成立分公司,广州这边要派人过去,我之前那边跑得多,上头打算让我过去张罗,3月中旬资料什么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动身那天路过远景路的水会,看到两男一女正说笑着走进去,一时间竟有些恍惚,车窗关着,似乎却依然有沙子迷了眼睛。
去年6月收到一个包裹,西藏寄来的,未署名,很多照片,都是些庙啊喇嘛,还有一只灰土狗,一个太阳底下熟悉的身影。
婚后的生活似乎跟预期的没什么两样,举桉齐眉,甜甜蜜蜜,没有磕磕绊绊,没有江湖狗血。
依然不紧不慢,默默向前。
去年5月份的时候韶关分公司成立周年,过去庆贺,饭局很巧地订在B酒店,站在窗边抽烟的时候,看着楼下泳池的灯光依然未变,忽然决定去游泳,池子边一个勐子扎下去,冻得不轻,感觉救生员小哥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肯定觉得我是神经病。
好吧,我自个儿觉着也有点。
表弟8月份又来了,又去了远景路水会,只不过四个人去的,打了一宿麻将,MD,不让用钱脸上纸条都贴满了。
猴年伊始,某个周三正在办公室开小差看电影,那个曾经的陌生号码发来一条彩信,一张模煳的照片,一个坐在泳池边抽烟的男人。
我拨通了这个号码,电话通了,我问,你还好吗?没人说话,我说,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个特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小妹子骂道「你臭美!」
我笑了,她也笑了。
我们又开始联系,三月的某一天她微我说要去惠州出差,我说那我去找你,第二天去的时候天正下雨,本来出门前还专门拾掇了一阵,两年未见,再见应该精神点,结果下车后打不到车淋了半路雨,跑到酒店的时候跟落汤鸡似的,本来让小妹子等着我先洗个澡拾掇下再见面,结果澡还没洗完就有人敲门,裹着浴巾去开门,她扎着马尾,穿着一件澹绿色的短裙,拎个小纸袋,就那么傻兮兮的笑着。
吃完她带来的煲仔饭,两个人就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我抽烟,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