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子当下信誓旦旦,两个说得高兴,又肏了一番,方才搂抱着睡了。
裴璧回到家来,先未说他与崔公子的淫情,只对玉娘说了搬去崔公子家之事,玉娘自是没什么不依的,崔公子出资雇了几个挑夫,将裴璧夫妇二人一应家什俱都搬到了崔宅,收拾了个干净的小院安顿这夫妇二人住下不提。
这日晚间,崔公子备了酒菜,为裴璧夫妇两个接风,玉娘不胜酒力,先自去睡了,崔公子看这夫妇两个直如一对璧人,早已是淫兴勃然,待玉娘走后,急引裴璧到书房,脱了裤儿就弄将起来,这裴璧也早已是臀痒腚骚,将白屁股撅得老高,只等着公子的大鸡巴肏他的屁眼,因两个已是干过的,眼儿已经大,那话儿不觉就肏了个尽根,这裴璧一迭声的浪叫起来:「亲爹,你把我的屁股肏得好舒服!」
崔公子在骚腚上抽了一巴掌,说道:「好浪货,你先说说,我何时能肏到你媳妇儿?」
裴璧道:「亲爹,你先拿我的屁股出个火,我今夜就与她说,料来没个不依的!」
崔公子大喜,按定了屁股大肏起来,直肏得裴璧阳精泄出方才住手。
两个穿戴齐整,裴璧引崔公子到他们夫妇所居的别院,悄声言道:「兄长且于我们窗下听着,待我叫你时,事必偕也!」言罢敲门进去,崔公子暗伏于窗下不提。
且说裴璧进得房来,搂过玉娘先是一顿乱亲,这玉娘吃了些酒,早已是情兴勃然,急急入帐,只等檀郎癫狂,奈何裴璧今夜并不入巷,只是斜着醉眼笑,玉娘疑道:「没来由的,只管笑什么?」
裴璧趁着酒劲言道:「也没笑什么,只是想给你再找个老公。」
玉娘道:「这是什么话?」
裴璧道:「好话,亲亲儿,你觉得崔公子如何?」
玉娘道:「崔公子有什么如何的,你把话说明白!」
裴璧道:「若让崔公子也做你的老公,你意下如何?」
这玉娘也是个极懂风月的妇人,听得此言,心下已明白了七八分,啐道:「没廉耻的,这话也说得出口!」
裴璧将她搂抱在怀中,说道:「崔公子对你倾慕已久,托我做媒,我已允了他,你若应允,莫不就是多了个老公,多了个亲爹么?」
玉娘羞红了俏脸,啐道:「没廉耻的,莫不是喝醉了么?拿我来消遣!」
裴璧道:「好亲亲,我这不是戏言,以你这等美色,只我一个人享用,未免委屈了你,若再多个爱你的,咱们三人大被同眠,三人同乐,岂不更好!」
玉娘听得此话,不觉飕的丢出了一股浪水,颤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裴璧道:「绝无戏言!」
玉娘道:「你真愿意做王八?」
裴璧道:「岂至如此,崔公子性急,已经连媒人都肏了!」
玉娘初还不明其意,待一细想顿时满脸羞红,颤声道:「莫非,莫非,他连你都……」
裴璧道:「正是如此,他刚刚还肏了我的屁股呢,我连亲爹亲达都叫了,不信你摸。」
玉娘急忙将手往裴璧臀间摸去,只觉触手滑腻,那屁眼显见是刚挨过肏的,裴璧于是备言自己雌伏之事,直听得玉娘酥了又酥,痒了又痒,股间浪水,不知流了几许。
原来这玉娘也是个极淫浪的,见自己老公已雌伏于崔公子胯下,既羞且喜,心下早已许了,只羞答答不做声。
裴璧悄言道:「亲亲儿,此事于你我还有另一种好处,你且想想,崔公子家道富足,你我夫妻二人若能让他长久勾留身边,自是少不了咱们的衣食用度,你要吃什么,穿什么,还不是由着你。」
玉娘虽是心里早已许了,却故做羞态,啐道:「好个没廉耻的,自己没银钱,就要让老婆卖屄了!」
这裴璧早已看出了玉娘的心思,嘻笑道:「岂止卖屄,连屁股都要卖的,亲亲儿,你就依了罢,这崔公子最喜欢肏屁眼,你平日最爱让大鸡巴肏屁眼,崔公子的鸡巴比我的不知大了多少哩!」
玉娘既羞且喜,言道:「罢!罢!罢!既如此,咱们夫妻两人都给人家卖屁股罢了,咱夫妻两都把人家叫亲爹亲达罢了!」
裴璧听得玉娘此言,大喜,言道:「他就在窗外,如此我就叫他进来了。」
玉娘满怀羞喜,言道:「还说什么,随你怎的就是!」
裴璧看事已偕,忙开了门引崔公子进来,玉娘羞臊难当,用被遮住面孔,只不作声。
裴璧对崔公子笑道:「事已偕也,幸不辱命,玉人已在鸳帐等着兄长,兄长如何谢媒?」
公子道:「贤弟快莫捉弄兄长了,谢媒自是要谢,只是不急这一时,不可冷落了佳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