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董卿在黑暗中想要休息了,手脚被捆绑着趴在地毯上,却感觉不太对劲,胯部穿上了带有阴道栓和肛栓的皮内裤后,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和肛道越来越痒。这种从身体内部产生的瘙痒越来越强烈,董卿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可是阴道和肛道内的嫩肉产生的瘙痒,自己又无法去挠,橡胶棒被紧紧插在里面也无法摩擦,瘙痒越来越严重。
董卿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像是无数小虫子钻进了自己的身体,正在不断咬噬敏感的神经,呜呜呜地浪叫不断,董卿此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性欲也迅速地膨胀起来,一阵阵剧烈的性欲渴望冲击着自己的大脑,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唯一清晰的就是敏感的身体在瘙痒和灼热的刺激下焕发出的剧烈的性欲渴求!
下体被皮内裤禁锢着,一点点减轻瘙痒的办法都没有,董卿慢慢明白,是小马在内裤的橡胶棒上动了手脚,八成是涂抹了催情药物,此时药物渗入皮肤,产生了如此剧烈的感觉。可是自己被捆绑着身体,又能怎么样,被丝袜堵住的小嘴发出的呜呜呜的声音,也无法喊出自己渴望被操的欲望。
董卿急得冷汗眼泪一起流了出来,无奈在这一片漆黑的牢房内,没有人会来拯救她。漫漫长夜,就像是在地狱中饱受煎熬,在强烈的性欲和要命的瘙痒下,董卿疯狂地分泌着淫水,一次次地泄身,可是淫水和阴茎都被阴道栓堵在了阴道内,不但增大了董卿的痛楚,也让她深深地感受到沦为性奴的屈辱。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几个世纪,董卿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掏空了,药性慢慢褪去,自己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还在迷迷糊糊中,突然牢房的柔光灯亮了,董卿一时间无法睁开眼睛。小马笑着走了进来:“怎么样,用了催情药,这一夜舒服吗?是不是满脑子想的都是被男人操啊?”
手脚的束缚终于被解开,董卿却是一动不动,双腿连伸直的力气都没有了。封住下体的皮内裤终于被打开,当小马拔出董卿下体的阴道栓时,一股粘稠的阴精直接喷了出来,女人的胯部一片狼藉,积攒了一肚子的淫水阴精混合在一起,像是失禁一样,汩汩冒了出来。肛栓上沾着黄色的大便,小马迅速将皮内裤扔进卫生间清洗,然后拉起董卿,笑着说道:“屁眼没怎么被干过吧,我姥爷他说他不好这口儿,你的屁眼还算是处女地,等给你灌肠后弄干净,我就让你知道肛交的快感。先带你去看看刘语煕,昨天一夜,她的下体可是用过药的!”
“刘语煕昨晚被涂抹的脱毛膏,现在该是要给她剃阴毛了吧!”董卿心里猜想着。她身上的黑色乳胶紧身衣不算太透气,一夜的折磨使她身上的汗水挥发得很慢,此时身上黏黏的不太舒服,紧身衣没有脱下来,可是黑色过膝长筒靴终于让小马给脱了下来。
“原来你的乳胶紧身衣还是包脚的,连你的骚脚都穿着乳胶袜,摸起来滑溜溜的还挺嫩!”小马捏着董卿的小脚,猥亵道。黑色的乳胶紧身衣下半身是连裤袜设计,董卿的双脚也包裹在乳胶袜中,此时才稍微恢复些体力,玉足撑着身体慢慢爬了起来。
小马在董卿的脖子上,戴了一条黑色项圈,连着银色细铁链,像是一个狗项圈,接着小马对她说道:“谁让你站起来了,给你戴上了狗项圈,你就要想母狗一样爬行,乖乖趴着。”
董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觉得悲哀,却听话地弯腰曲腿,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膝盖和双手撑地地面,翘起了自己裸露在乳胶衣外面的美臀,丰满的乳房向下垂着,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来回摇晃着。
“走!”小马一拉铁链,董卿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狗爬式地爬出了牢房。在刘语煕躺着的刑房,董卿听从小马的要求,爬上了一张桌子,仍旧保持着狗爬的姿势,看着刘语煕。此时的刘语煕也是受了一夜的折磨,下体湿漉漉一大片。小马将她放了下来,让刘语煕站在刑房的中央,此时这个可怜的女人也是半眯着眼睛,意识模糊。天花板上的油葫芦垂下了铁链,铁链上的黑色皮质手铐,小马铐在了刘语煕的手腕上,铁链向上拉,直到刘语煕只能踮着脚站立才停下来。
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脚尖上,一阵阵的酸痛让刘语煕清醒了过来,恐惧地看着小马。等到她堵嘴的丝袜被取出来后,哭求着:“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愿意做你的性奴,做你的母狗性奴,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
“乖乖,现在听话了啊!只要听话地作我的狗奴,我就让你尝尽做女人的快乐。给你用的脱毛膏,药性发挥了一夜,差不多了吧,现在就要给你除毛了,很快你的下体就和董卿一样光秃秃,做了白虎,就算是彻底作我的性奴了哦。要听话啊!”
被拉着身体吊绑到踮起脚尖的体育女主播,上身穿着阿根廷球衣式样的无袖紧身低胸T恤,由于双臂向上小腹裸露着,下半身直穿着黑色T型裆部的连裤丝袜和白色足球式中筒袜,双腿紧紧并拢绷得直直的,在小马和董卿面前展现着凄美的媚态。小马小心翼翼地将刘语煕腰间的黑色连裤丝袜袜口撑开,慢慢褪到了大腿上,女人的下体彻底裸露出来,湿漉漉的浓密黑亮阴毛贴在胯间狼藉一片,小马笑着用镊子夹起了其中一根阴毛,没怎么费力,轻轻一扯,阴毛竟然连根拔了起来!
“用了这款新型的脱毛膏,省去了剃毛的步骤,你的阴毛会连根松动,一扯就能下来,而且很长时间都不会再生出来。日本人的产品,说明书上说终生不长阴毛,也不知道真假了,就让刘语煕来验证一下吧!”小马一根根地连续扯下刘语煕下体的阴毛,随之而来的是刘语煕一声声嗯嗯地呻吟,也不敢再哀求,只能是哭着轻声叫喊。
“女人剃个光头就是出家当尼姑,现在把你下体的阴毛都给除掉,你就是光秃秃的白虎,也算是出家,就要好好当性奴,让男人操了。你愿意吗?不愿意的话,我就调教到你愿意!”小马一根根地拔下刘语煕下体弯曲黑亮的阴毛,雪白的下体肌肤越来越多地展现在小马和董卿的面前。
“我愿意,我愿意作性奴,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愿意,我愿意……”不知是拔阴毛的疼痛还是恐惧,刘语煕不住地呻吟着,黑色丝袜和白色中筒袜双重包裹的美腿不住地颤抖着,胯部慢慢地变得寸草不生,一股股粘稠的阴精却喷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流淌,在拔出阴毛的过程中竟然泄身了!
小马重新为刘语煕穿好黑色连裤丝袜,丝袜贴着光秃秃的性器,瞬间就被胯间的阴精和淫水浸透,湿漉漉的一片。小马用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后,隔着刘语煕的黑丝袜不住地划弄摩擦她的性器,肿胀起来的阴唇紧紧贴着湿透的黑丝袜,在男人手指的玩弄下敏感异常,随着小马有节奏的的抚弄竟是不住地颤抖,渐渐骚了起来,阴唇竟然略微分开,有节奏地微微一张一合,仿佛婴儿嗷嗷待哺的小嘴。
刘语煕的身体被吊绑着伸直到了极限,踮脚站立的她在小马的玩弄下却不能反抗,就连大一点的扭动都不敢做,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她的脚尖,除了哭喊呻吟,不得不尽可能地在男人的刺激下纹丝不动。
“不要,不要弄我了啊!放开我吧,怎么玩我都可以,求求你放开我吧,我的身体难受死了!”刘语煕啜泣着,不住地呻吟。
“身体骚起来了吗?这是要恳求我奸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