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蜷缩起手和脚,低头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
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
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也有时他们就算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算是克力他们拿我闹着玩吧。
连我自己都惊讶地看到了隐藏在我身上的潜在能力。
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
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依靠着这些生活下去。
不过我想以后大概再也用不上这些本事,这一回我应该是真的要死了。
还在开始说要活割我的第一天,兵们当着我的面,把陪伴我过下来四年的那根小木棍子改造成了一个残忍的玩具。
具体地说是往木头上钉进去很多钢针。
就是普通的大号缝衣服针,用铁钳夹住以后用锤子打,打进去了夹断针鼻,留下一个又短又尖的断茬。
木棍子的前边一半密布针尖,特别一点的是这些尖头都是斜着进,斜着出来,方向朝后,这么个东西看起来就象是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伴我。
等到它被插进了我的阴道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钢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肉膜,就再也不会松手。
我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里边那一路上包裹它的肌肉一阵痉挛,全都拧成了硬邦邦的肉疙瘩,每一次都是那么紧紧挤住它了……挤住的是那些反的刺,它就在里面鼓鼓涌涌的往上拱。
人的疼,急过去了会有个迟缓,我缓一缓,它反扎在里边可不肯退。
它猫在里边就像是一头有想法的小活物件,永远只走顺毛的路。
我现在可还是个活的姑娘啊我的妈妈……活人都得要疼,都得要动的,我一动就挤它,一挤它就拱上一拱。
它现在可算是爬到了我阴道最前边的顶头上,闷在我子宫颈的地方,柔柔和和的痛。
我用空出来的左手摩挲着它露出到体外的握把,一些浆水和血流在那里,粘粘滑滑的。
我不确定我的主人到底杀死过多少年轻女人,反正他的经验肯定足够多了,知道什么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用尖木棒子捅穿女人阴道这种事太直接,他才不肯做。
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脏器造成大出血,一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着而且痛下去。
说是从今天开始,接下去的四天里会开始折磨我的两只脚,也许还加上我的一双手,主人已经说过我在死之前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少掉了许多东西。
他们大概还会再让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够快一点。
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清楚地写下我缓慢的死亡过程,是因为今天早上当太阳光线终于照射进这间地下刑讯室的时候,腓腊走进来站在我身前。
我已经抽搐着挣扎了一整个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语地对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总是哀求他放开我让我躺下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露出些怜悯的样子:「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真是疯了,我尽着脖子能转到的限度上,就是摇头。
我呻吟着说:「不,哎呦,不啊……不啊……」
「随便你,你可以这么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就让黄医生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无所谓地说。
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么疼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写。
腓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小母狗,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总还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洞洞的状况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副怪样子的?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伤感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有了。哈哈哈!」
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带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一直沉默,女奴从来不用提问。
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伤痕血迹还有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
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
哦,对了,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
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动宽阔的腰腹和屁股,艰难地走到山坡上去,蜷缩着抠紧的脚趾头在粘稠的红土泥浆里滑来滑去。
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酸肚痛,整个身体又重又软,就是站立不住要往下蹲的那种感觉。
别墅大门口边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主人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吗?」
有个兄弟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站住:「报告叔叔,女奴隶还没有吃,」
「先来尝点叔叔的水水?看你馋的那个下贱样子,肯定想了一个晚上吧?」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去,动作熟练地解他的裤腰带。
把他的军裤和裤头全都褪到膝盖关节上提住,一边把脑袋扎进他的腿胯底下。
被我含到嘴里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那些同伴们,玩我一回,根本就是转进厕所里尿上一泡那样的家常事情。
我可每一回都得做到兢兢业业。
我由浅入深,从慢到快,快得连长头发都飞了起来,我开始发出尖叫的声音,一边还要举手给他提住裤子。
而上面的警卫却弯腰拽紧了我的头发,他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高上去,他那双凶恶的眼睛正对着我的脸。
「你个骚屄就真那么渴啊?」
「你这条装淫荡的母狗崽子,我让你装!」
男人腾出一只手去,这只手挥开半个圆圈抽在我的脸上,又重又闷的像一只熊掌。
反过来再加一下。
他放松了我的头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边上看戏的兵趁便踢了我一脚。
第一个人因为生殖器具还在胯底下翘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下的裤管里拔出来腿脚,光着下半跨前两步,弯腰拽起来我的身体。
跟着就是他像弹簧一样掩上来的膝盖。
那是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招数,就是用腿弯的地方打人。
膝盖第一下狠撞我的肚子,到第三下顶的是我的左奶。
我只听到那地方的铃铛连声脆响,然后就是满地的烂泥突然飞溅起来,直扑到我的脸上。
其实那是他顺势甩开了我的身体,我正从空中往下掉。
满肚子的苦水全都堵在嗓子里,我喘不出气来,光是干巴巴的呕。
能把武功套路这样酣畅淋漓地操演过一遍,大大激发出了他的男子英雄气概,他紧跟着压上来冲进我的身体。
他大声哼哼着,接着大股的鲜血就从我的阴道里激流出来。
我紧捂住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子,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之间的血泊中浸泡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小肉团。
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在喊。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
我每天全部的感觉就是全身酸痛,疲倦,累,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弛。
在我独自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现。
浸在自己的尿里我也不想动弹,我只是平心静气的想了想,失禁这种事情,接下去后边也得有吧。
搞成了那么个样子,还能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最多是让我用嘴给他们吮一吮。
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来,勐揍我的阴户,一直把它打到肿了才开始做。
红肿的地方好歹要算鲜嫩一点,紧一点,就象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镖的屋子角落里发呆。
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照我这些年里活在这块地方的样子,除了让人干来干去的,我活着还能干点什么呢?我记得我就这么呆滞地凝视着黄黄的尿水又流了出来,淌下地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领出去剥皮了。
没什么人还愿意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
需要提到的就是那两次。
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孔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捆到框边的四个角上。
我两边奶上吊挂着的铜铃铛落在框子中间,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铃铛的铜罩里边烤上。
我的头脸也是面朝地下耷拉着的,我紧盯着铜铃被慢慢烧烤成了暗红的颜色,热量传进插在奶肉里的那两根钢钉,挂在我胸脯底下的两边奶房,就象是两颗倒计爆炸时间的大炸弹。
因为紧贴两座红铜的是我的一对奶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它们被烤成了薄薄的一小层焦壳,又黑又硬的样子像是饭锅底下粘着的锅巴。
这天结束的时候把我解开了,可没放我躺下。
我被人架到墙边上去,先要我立正站直,小许在我身前用小细麻绳捆住铃铛的根子,把它们都拴到墙面露出的钉头上了。
我的两支手臂被拽到背后并住,直接就给上了铁铐。
阿昌前后看看。
他一笑我已经知道事情不好。
他招呼着兵们:「咱们走!」,我是真被吓得魂不付体了。
胸脯已经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我靠着这么副光脚板,还能在地下站住多久呢?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
有过很多很多次,我实在实在撑持不住了,每次都是狠下一个决心,决心要拉出自己来,立马躺下地。
就是那么扑通一下,狠狠的一头扎下地去。
可是每次只要轻轻试试,奶里边兜出底来的疼,这一扯出来……该是个什么样子啊?再坚持一会儿吧,我想,再坚持一会儿,也许……真就会下来个人把我解开呢?我把额头死死的顶住墙壁,一边可怜巴巴的往左往右扭动身体,拼命想把自己摆放成一个好过点的样子。
一直熬过了那天的中午,我才最后拉裂了自己的乳房。
我都没看我的胸脯,我就是难以置信的紧盯在墙面上,那地方吊着两个摇晃的小铜铃铛。
两个铜铃尾巴连出来两根埋在我的奶肉里,折磨了我两年半的不锈钢钉,钉头一圈倒刺,刺上边连筋带肉,缠着绕着一大嘟噜我的乳腺和乳管子,红殷殷的往下挂着血浆。
然后我就一头扎到地上昏死过去,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就算是开了个头。
大家开始按部就班的破坏我的身体,下一个就该轮到了我的生殖器。
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大家先把我仰脸朝天捆紧住手脚,垫高点屁股。
黄医生拿来的是一个医院里用的输液支架,可上面挂的玻璃瓶里装的是硫酸。
硫酸大瓶吊在我的肚子上调好了高低位置,小小的拧一点开关,那里面的酸水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正好掉在我的阴埠上边。
女人的阴埠是一个往高处走的小肉包子,水可是要往低处流。
水还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在我腿胯里的低处就是阴唇,而且既有缝又有孔。
慢慢的我这些个地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全都被泡进了硫酸汤里。
我在那个汤水里边又跳又叫,该是这辈子都没花过那么大的力气,扑腾几下就把手脚上的绳子都扯松了。
阿昌他们过一阵子就要停下重新捆扎,后来还给我的腰上腿上又加了好几道皮带。
这件事从头到尾要拍成视频的,晃动厉害了焦距对不太准。
摄像头一直正对在我的大腿根里,小许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阴户是怎么样的冒出青烟,一点一点的烂成一滩黑褐色的肉酱煳煳。
黄医生这一回拿出来的是他的手术刀。
我被捆在底下一点不能动弹,他也就没有费事给我用什么麻醉药,他就光是用刀,直截了当的削掉了我那一整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和肉。
最后当医生的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阴道和尿道,这样可以防止伤口粘连。
后来那些地方慢慢长了好几个月,黄医生特别的认真负责,每天都是亲自来给我换药换布,一次都没拉下。
要是任凭瘢痕自己愈合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样。
他弄来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
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
我的两条腿是一直被拽开分着大岔的,滚滚烫的铁面子捂进去正好,把血全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全是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那么难闻啊!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到了年底那次主人告诉我说,他已经决定杀了我,然后就逼着我写出这四年的经历。
写第一篇的时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
断断续续的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想到,后来这事会在网上发展得那么具有娱乐性,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
我主人的生活经验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
他早上交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勐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
要就叫弟兄们把我轮流干上一整夜,让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煳,碎骨头尖子都从趾头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
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中东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可真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
二月底写完了金矿那段以后,我就一直缩在小洞里蹲着,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可不是靠逼才活着。
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洞子里面拽了出来,直接捆到了墙壁上。
他们告诉我说要用十天的时间杀掉我,第一天该干什么,第二天该干什么,一五一十都说得特别清楚。
说完以后直接开始,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带我再回到地面去看上一眼。
我只是想让这对光脚能最后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两口外边晚上的风。
阿昌抬脚狠踢我的脚踝骨头,他说做梦,闭嘴!被男人们提起来的这一头奶房上全是伤疤,一块细嫩的好肉都没有。
尖利的刀刃紧贴她的边缘用劲,绕圈割开了一道弧线,然后是朝着奶头竖切出去。
刀伤相交是个直角,我的肉皮就是从这个地方被撕离开了我的身体。
小许用的那把尖嘴铁钳有一副细长的颚口,夹住一点翻翘的肉皮拉起来,慢慢拉出一块三角形状的口子。
一边就要把刀刃伸进伤口底下,划断那些碍事的脂肪和筋膜。
连皮带肉的小瓣翻起好几个平方厘米的大小,把刀子换到前面来割掉它。
会有很多血,要用更多的冷水把血冲掉。
伤口深处裸露出来的脂肪,最后会被冲洗成一堆白白的,软软的,棉絮一样的东西。
接下去再割开第二块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一点也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哀求和哭叫。
要是我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
这样的一天下来割完了整个表面,我两边两头红彤彤的肉块缩水一样的收小了一圈。
小许大把大把的往自己手掌上倒盐,他把那些东西捂在我的血肉里用劲搓揉过一遍。
这样的一个白天才算过完,还有一整个晚上留下给我去凋刻时光。
两手上绑的绳子整晚没有解开,我背靠着墙面挺直起身体,一低头就盯上了自己胸口那对粘粘煳煳的大肉疙瘩。
那种时候从身到心的各种感想体会,可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得清楚。
下一天重新开始。
刚一看到闪光的刀刃挨上我浸透了黄水的细嫩肉面,我就想要尖叫了,不过那只是想想而已,我还能叫出来的根本不是声音,全都是带血的胃液。
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锐利得可怕。
还是那样先割划开一个三角,然后又撕又扯的,撕扯出去一条奇形怪状的肥肉。
女人那么鼓鼓的乳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肉,慢慢的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腺体组织,连着各种小细肉管,看着让人恶心。
对这些东西他们都用钳子夹住连根拔起来,有时候干脆用手抓紧了往外拽。
我全身上下翻江倒海一样的抽抽,拽出一根来,一阵抽抽,那一根一根的都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脯终于只剩下了两大片平整干净的深红色鲜肉。
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暴露在外的胸大肌。
还有几股乱七八糟的横断面,那是一些连通到我身体内部去的肌肉腱子。
它们本来的用处该是拉紧乳房,好让一个女人能够摆出那种高高挺起胸脯的样子。
就算是被割掉了胸大肌人也不会死的。
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
有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大点的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
割下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揉搓一阵咸盐,再割下去一片。
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稍微去想想我就在发抖。
每割下一层我都象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喂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
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辗转托付了好几层关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回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网路传过来。
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
我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现在是腓腊。
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
其实她已经被那么多的男人干过,也许我们应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两脚并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象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分,她们枯竭但是强悍,在突兀的骨头关节上紧紧包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脏。
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外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挺直。
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成一头母鹰的脚爪。
如果她们能够稍微的软和一点,我本来是想建议老板找个砂锅出来,把她们放到里面活活炖到烂熟的,心情好的话还可以加上点红枣和当归。
现在的决定是采用更激烈的办法。
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火力全开,那里边沸沸扬扬的一直在噗噗的冒着气泡。
巴莫从里面舀出开水来,浇到母狗崽子的这对后脚爪上。
因为我们都围在旁边看热闹,不能让水溅太远了,所以巴莫是一点一点往下淋的。
结果弄了很久才把她的狗爪子完全烫成了通红肥胖的样子,可爱不可爱是见仁见智,至少面子上看起来干干净净,软软糯糯的。
本来跟她说好了就是麻辣火锅的玩法,滚水汆过就要剔肉,这时候使用钢丝刷子试了几下,虽然小婊子疼得吱哇乱叫,表层的皮肤也被刷裂了,可是肉块还没熟到一块一块的往下掉。
这时候只好叫巴莫再浇几遍开水。
原则是:一直烫到白肉团子像熟鱼眼睛那样暴突出来,筷子一捅就脱开骨头。
我们试过让这个女人在泡脚的空档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么,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就是啊啊啊,疼啊疼啊……腓腊呀昌叔,妈呀妈呀……女儿宝宝啊……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呜呜,等等等,没什么大意思。
所以只好由我来把接下去的情节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
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发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的刷掉。
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就让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
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
当然我们也经常好心的停下一阵让她休息,有时候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让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大概就要连参汤都用上了,给她灌点那种东西维持体力。
我们有点担心她没经受一遍完整的体验就被活活疼死了,于是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
那时候她的手脚骨架上还粘连着有条有缕的暗红色碎肉,没有洗刷干净,不过我们没有再等。
小婊子被我们拖到了大门外边,那地方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子,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怎么紧,但是对于这样口径的棍子还是远远不够通畅。
要先用刀子插进去割断她用来收紧开口的括约肌肉,这个东西是主要障碍。
再往里走就不用操心,黄医生说了,动物不论公母,它们的肠管都是一种特别具备伸缩性能的内脏器官。
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循序渐进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棍子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
插进去四十厘米,把这个连人带棍的大肉串子搬到土坑边上,还是那样轻抬轻放,小心翼翼的样子,把它竖起来,埋进去。
大家前呼后拥着有的抱住人身,有的扶住木杆,剩下的赶紧填土,这一阵忙乱花费了我们不少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不好受了。
老实说,前边被棍子捅进一截去肯定就不好受,不过她已经没剩下太多的力气,她也特别能忍,可现在一身的份量一屁股全坐到了那支棍子上,前后左右,凌空的四面没有依靠。
我知道她又疼,又怕,还有肚子里那东西一直往上拱的难过劲儿我都没法帮她去想,反正就是那个什么……惨绝人寰的痛苦绝望吧。
这样的事放在谁身上都没法忍了。
母狗崽子扎撒开两条细瘦的长腿,往四下里一阵乱蹬,她还从嘴里噗噗的吐气,吹出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泡泡。
反正她越是折腾,套弄在棍子上的身体就越往下沉,越沉越深。
另外还有一件免费奉送的小优惠。
她那样勐挣起来腿胯活动,让一直包夹在阴户里的狼牙棒子得到了运动空间。
它在里边也是顶,也是疼,不过既然逼们天生就喜欢被东西顶在那个地方,我但愿我们这条身处逆境的狗狗可以将就一下,把它当成一种有点特别的安慰奖。
老板不喜欢身处逆境的狗还能闭上眼睛。
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住她的眼皮一片一片的拉开,一片一片的用刀子割掉。
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不能完全遮黑掉光线。
这样她就要总是大睁着眼睛,凝视在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上,她还可以观赏到自己特立独行地骑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态。
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之中。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其实她还是有点低估了男人玩女人那种特别能战斗的娱乐心情。
那天她虽然呆在木桩上苦熬到了下午,可还是没能死成。
因为我们砍断木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草地上再缓过来一回,阿黄甚至还给她挂完了一瓶带强心剂的生理盐水。
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的时候,女孩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在我的脸上,血红血红的很有点吓人,她努力着翕动嘴唇,也许还想试试最后一次恳求点什么事,我蹲在她身边冲她笑笑,一边开始动手,慢慢割她的耳朵壳子,那一下才让她把话咽了回去,忍到了最后也没再吭声。
我再顺带着多花点力气,扭捏着在血水里割掉了她的鼻子。
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奶子也没有阴唇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图钉钉进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就算是些两顿正餐中间的开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
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才会是她的最后一天。
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木质芯子阴燃进去。
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十分熟悉,一个新奇的体验是把碎布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算是用完了最后剩下的煤油。
很明显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疼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身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强制性高潮。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自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
DWONE下去一遍一遍仔细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么样精赤条条的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揍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
她现在真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去。
断气这事我们可是开了盘口的,我押了一包三五烟赌你老婆能活着熬到木头桩子捅出自己的嗓子眼儿。
说好的输赢就是一直等到首尾贯通,再让小许去挖她的眼睛珠子,两边眼眶转圈割完,摘出来扔掉,只要还有一点点知觉,她得疼吧,她得动弹吧?那就算是咱们赌活的赢了。
我还真挺好奇的,要是你也下场玩玩,会选上哪一边呢?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