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听话。」左僮婆娑渗汗两腋,双手攀上被架起的藕肘:「姐姐乖,那就鬆绑吧。」
左僮解开锁铐……『翠羽黄衫』﹗双手重获自由,是反攻良机呀﹗快动手﹗
但霍青桐只软软垂手,毫无反击之意?是药力影响?抑或因为前戏……太受用,不想……反抗?
「姐姐,裙子罩着,我瞧不见呢。」右僮鑽入裙下的手臂停住,大吊获物胃口:「妳掀起裙子,方便我嘛。」
不可﹗长裤已脱掉,再掀裙子,就会见到亵裤……
左僮从后牵引,让霍青桐双手按在裙子上:「让弟弟瞧得见,会更受用的。姐姐,我不逼妳,掀不掀,妳自己决定?」
话虽如此,他却横吮香肩,旋捏乳球,推波助澜……
但见十根葱指微弯,抓住裙布轻颤,似在天人交战?别向慾念屈服呀霍青桐﹗
「姐姐乏力哦?我来帮妳?」左僮从后以手把手,搭上她白皙的手背:「来,一起把裙子……掀了?」
少年双掌,搭住少女两手,悠长黄裙,渐被逐寸、逐寸地往上拉去……是他,作配合?还是她,做主动?
裙襬节节上退,现出浑圆膝盖、莹润大腿,已经快要看见亵裤……
「姐姐,双脚也曲起来吧?让我弟弟看清楚。」
霍青桐……依了﹗最终,一双小手,竟两执黄布,掀裙过腰;光熘熘的小腿大腿,坐成『M』字,将胯间穿着的素白亵裤,正面映入右僮眼裡——
朴素的小亵裤,裆部水迹有乾、有湿……『翠羽黄衫』生平首次高潮刚过,转眼又被挑逗得湿了﹗
「哗﹗」右僮喜孜孜地,羽根横拭裤边腿根,又纵向连扫裤裆,令亵裤渗出新的水痕……
「姐姐,隔靴搔痒,不是味儿?」左僮誓要怀裡玉人,进一步堕落:「脱了亵裤好不?让羽毛……直搔……」
「妳自己抬起屁股?」被迷药麻软了的纤腰,似为追逐更多快感,不知那来的力气,微微提臀离地,后面的左僮便顺势褪下亵裤:「姐姐真乖。」
小白裤褪到膝盖处,便由对面的右僮接手,再沿着小腿脱去:「姐姐,妳的脚丫……」
玉足乖巧平放,方便退出裤儿;右僮将亵裤一丢,并握足踝,摆佈两条玉腿踏地张开:「对,这样子……」
黄裙反掀,『M』字美腿左右掰开至极限,圣洁禁地,无遮无掩;乌油油芳草幽幽,湿淋淋肉缝红红,回部女帅,竟向两隻小满狗,大开玉门,任君赏览﹗
「哗﹗姐姐,妳这裡好漂亮啊﹗」「妳浑身近乎全裸了呢﹗」
「呼、嗄、嗄……」
「咦?呼吸更急了,姐姐妳很兴奋吗?」
「难不成……姐姐妳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
淫言秽语,又在洗脑﹗
『M』状扩张的双脚被扒开后,不晓得是无力合上,还是……不愿合上?因为右僮已跪在前面,动上羽毛:「姐姐原来是个『露体狂』﹗被小孩子剥清光,不单不羞耻,反而高兴亢奋﹗」
羽根首先擦过柔顺的耻毛,紧緻的小腹敏感地一缩;等羽尖准绳地触及含苞待放的半露阴蒂,维族美女电殛般浑身一震:「呜~~﹗」
后方的左僮亦重拾羽毛,单手绕到前面参战,两根翠羽,围攻女阴。耻髮、核蕊、阜丘、外唇、内瓣,无处不受到最刁鑽、最细心的服侍……
霍青桐脚掌踩地,时仰时蹬,腿臀消受不了地起落挪移;裸躯软软后仰,依赖地靠在左僮身上,瞧不见眉眼的脑袋枕于他左肩,鼻头喷出一丝丝动情热气:「呼、嗄……呼、嗄……」
「姐姐,妳很喜欢嘛﹗」「喜欢一边露体,一边被男人非礼﹗」
左僮并不饶她,右手羽毛撩阴,左指搾採奶头,嘴巴兀自啜住耳垂不放;前面的右僮也是猖狂,凑头吃着一边乳房,右掌羽根勤快扫荡,左爪再绕后爱抚结实翘臀……
耳朵、三点、屁股尽被亵玩;私处早湿得一塌胡涂,花唇豔红,似闭还开……长此下去,霍青桐就要二度高潮了……
忽见哥哥朝弟弟打个眼色,所有淫行戛然而止……是怕俘虏受不了,想让她缓缓气吗?不,更像是,又要吊她胃口——
「唔、唔……?」果然两人突无动静,顿教霍青桐连摇脑袋,似是困惑,又似不满、生气,如在无声怨唤:为何……停下来?快……继续﹗碰我……好空虚﹗难过……受不了﹗
「姐姐,刚才我们帮妳洩了一次,这趟就靠妳自己吧﹗」双僮对望齐笑,弟僮又去翻大木箱;兄僮拿起手铐,又将霍青桐胳膊扭到背后:「姐姐还是适合被拷起来呢﹗」
左僮今次换了绑法,拉藕臂直垂于玉背,两腕在腰臀处锁好;又连挥匕首,教霍青桐身上残衫长裙尽去,卒成全裸……
「来啦、来啦﹗」右僮自木箱中抱出来的,是五大支鸡毛掸子,但并非寻常的棕色鸡毛,全是一根根翠羽……
「姐姐,掰开腿跪着,腰要伸直哦﹗」左僮参扶指示,校正姿势,至此,霍青桐已经形同扯线木偶,任凭摆佈;右僮在她胯下,放好一支翠羽掸子,自己手持两支,剩下的交给哥哥。
兄弟俩立于霍青桐两侧,鑑赏骄人成果:「姐姐,妳这模样当真好美好美呀﹗」
妙龄女郎身无寸缕,卑贱跪地;秀髮凌乱,洁额汗湿,无助地被黑布幪眼;瑶鼻下横绑黑皮口塞,颗颗柳钉闪着不知是泪是涕、还是唾液的水光,正中央的银环圆盖,严实地堵住嘴巴,如被视作牲口;香肩后拢,粉臂雪腕,笔直地遭手铐拷于玉背;裸胸满是湿津乾唾、吻痕齿印,蜂腰下的美腿跪掰两分,置于股间的翠羽掸子上方,正是那红红润润、翕翕颤颤的一线肉缝儿……
「姐姐,洩不洩得出来?」左僮轻按霍青桐两肩,她裸身微微一沉,私处便跟下方的掸子相接:「就看妳的本事囉﹗」
一根根翠羽仰天擦上玉户,霍青桐肩儿一抖;右僮来回轻推她俏臀启蒙:「这样子,自己动,懂不懂?」
右僮甫一撤手,臀儿即急不及待,依他教导,自行前后挪动起来,让阴户磨擦下面大量的羽毛……
原来如此﹗他俩要霍青桐自慰﹗用翠羽掸子来自慰﹗
迷药、洗脑、前戏交煎,处女彷彿满身慾望,垂肩长辫摇曳,裸背连同被反锁的玉臂款摆,带动柳腰桃臀来回纵移;容颜正面蔽目塞口,挺翘峰峦往还轻甩,鼠蹊翻覆一进一退,耻毛儿跟翠羽儿亲热摩擦,发出低低的羞人之声:「沙、沙……」
天呀……雍容端庄的『翠羽黄衫』,惨遭两个小恶魔调教诱惑,居然沦陷如斯……
「对,就是如此,姐姐真是冰雪聪明哦﹗」左僮又一次拔出口塞:「这样子挺费劲的,就赏妳大口透气吧。」
「呼、嗄……呼、嗄……」盖子移开,霍青桐重重透气,银环内满泻的唾液又奔流滴出,洒满酥胸,湿水反光,倍添淫媚;口塞连繫的珠链下垂,随着女体摆动,黑色盖子不断有规律地,轻敲白裡透红的乳肉乳首:「啪~啪~」
「姐姐,撒尿的地方再坐低一些,跟羽毛掸子更亲密些呀﹗」「腰摆得快一点,会更刺激的﹗」
「沙~沙~」乌黑阴毛、青翠羽毛互擦之音,越发频密、大声,丽人当真听了僮儿的吩咐,坐臀更低,动腰更快,取悦自己更多……
目盲口哑,扭摆反绑纤臂,厮磨羽毛掸子自慰,好下贱……一根又一根翠羽全泡湿了,是霍青桐两边腿根,源源渗淌的……淫水……
「姐姐,妳干得很好呀﹗」双僮递出手中四支翠羽掸子,两前两后、两上两下;一支在两乳间、一支在耳颈处、一支在臀缝后、一支在牝户前:「努力洩出来吧﹗」
四处敏感带,骤然多出了四大丛羽根冲击,霍青桐变成用上合共五支掸子密集自慰:「呜……﹗」
玉躯每一动作,都会撞上前后上下数不清有多少根的羽毛,全面刺激耳颈、胸脯、臀沟、唇蒂:「沙~沙~沙~」
「呜、唔……」满头冒汗,口塞溅唾;胸摇乳浪,雪肤通红;细腰弧臀,快进快退,『翠羽黄衫』剥光了黄衫,置身于无数翠羽间,浑忘一己名号,忘情地追求肉体欢愉:「嗄嗄、嗄嗄、丫~~」
极乐一刻,乍然降临——赤裸人儿丰乳剧震,腿间急合,无情地将一堆可怜翠羽狠狠夹扁,有生以来,第二次升天丢了:「唔~~喔~~」
可这一遭却非普通洩身这么简单,但见一道弧弧的、细细的、亮晶晶的金黄水流,有劲地弯射于低空——
「哗﹗姐姐撒尿呀﹗」「姐姐妳尿出来啦﹗尿出来啦﹗」
堂堂『翠羽黄衫』霍青桐,赫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尿意难控,当众失禁,撒个满地,悠长响亮:「沙~沙啦~沙啦~沙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