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Z》(17)铁胆花娘(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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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亲耳背、吹耳洞,一个钻耳道、舔耳珠;一个舐香腮,一个吻玉颊,两面骚扰,立教周绮打个激凌:「住、住手……」

「呀,周当家不管梦里梦外,都没被男人亲过吧?」「那我们再温柔些,啜……」与其说是非礼,两张嘴巴更像调情,慢条斯理,似想逐渐唤起她的感觉……

「两个都是色丛老手呢﹗」萧鸨母从后搂住我:「你的同伙铁定会慢慢失陷啦,嘻……」

细心一看,周绮虽仍皱眉低骂,但持续遭吻,两腮越来越红……敌人大亲特亲,自然讨厌,可又极富技巧,当时间一长,再反感也好,都会萌生点点快意吧?

「你跟她同来,如今瞧着她做了花娘,心里是何滋味?」萧鸨母用食指点我嘴唇:「是不是想亲她的是你,而不是他俩?可惜刚刚相反呢﹗哎呀,她的嘴巴被亲上啰——」

只见左边的那一个,蓦地轻扳周绮下巴,没血色的唇片,便印中红润的少女小嘴﹗她想扭头,却被逮住下颔;右边又有另一人舐她耳垂,更加乏力,遂被对头针对樱唇,连亲带舔……

可恶﹗同一天内,我白昼得到李沅芷的初吻;晚上又见证周绮失去……

光泽饱满的丰润唇瓣,被一只无常鬼大肆嘴亲,伸舌细舔,变得满是口水;周绮倦眼怒视,紧闭嘴儿,鼻哼发泄:「胡……﹗」

色鬼好整以暇,食中二指忽地一捏琼鼻两翼;几个吐息后,她不得不张口透气,破绽稍露,老于此道者乘虚而入,以唇捕唇,舌侵檀口——

大上一倍的男唇,强行接管樱桃小嘴;兰腔失守,瘦狭蛇舌长驱直进;鼻头继续被捏住,小姑娘无法不开口呼吸,马脸男借机一直狼吻:「呜……﹗」

一击得手,左鬼松了灰唇,面有得色;周绮还未及喘气,又被右边第二只鬼扳过脸去,趁火打劫,再作湿吻:「唔……﹗」

「二当家,妳别总反抗,忘记了在做梦吗?就放开怀抱,跟我们两兄弟学学如何亲嘴嘛﹗会让妳舒服的……啜……」左鬼助攻一般,出言劝诱,连吻额角耳际、脸庞粉颈,舒缓周绮的情绪;右鬼亦加以配合,一番舌吻,温温柔柔,教她连打哆嗦,面上不悦、头颈反抗,竟是少了两三分……

右鬼吻完,周绮才呼了一口气,又再被左鬼吻上;轮到右鬼协力,低头吻她香肩,抚弄纤臂,柔声引导:「周当家,春梦没有汉清敌我,只有两男一女﹗就化干戈为玉帛,让我俩教妳男欢女爱?」

连番长吻,她彷佛挣扎累了,又似被亲得缺氧了、吻至茫茫然了,愠色又减少三分,无可奈何地被强吻着,但狼狈中逮住机会,倔强回嘴:「我才不会做春梦……更不会梦见你们两只鬼……呜、唔……」

「是、是,『红花会』的当家,怎么会做春梦呢?」「是我兄弟俩,在做绮梦梦见妳才对……啜、啜……」

程英被鹿杖客狎玩时,忍辱寡语;霍青桐遭福康安三父子调教,有口难言;『俏李逵』则口直心快,誓不认栽,常氏兄弟投其所好,放低姿态,使她的不忿又降三分:「对……是你们梦见我才对……」

「那二当家妳就行行好,在梦里便宜我们一次嘛﹗」左鬼吻够,又到右鬼的回合,这趟他双掌并用,轻捧素脸、爱抚发耳;更首次恳求索吻:「来,张开嘴巴?」

没有捏鼻、没有扳脸,右鬼只试探般不住轻印桃唇,静待回复……良久,周绮不知是因『迷春酒』之故?抑或误信真在作梦?还是被双鬼吻得惬意了?眼睑垂了七成,之前始终被用强撬开的贞唇,首度自主自愿地微张一线——

右鬼大喜,托住小脸儿,份外温柔地浅舐唇皮:「对,再张开些……」

红唇绽至三分,右鬼舌扫洁白门齿,仔细服务,又作要求:「舌胎伸出来。」

是感觉太舒服?犹豫片刻,小小丁香,居然依言伸出一点尖儿来﹗

右鬼舌尖一舔,周绮极敏感地缩了回去……想来她刚才虽一直被湿吻,可被动配合,却是破题儿第一遭﹗

「回来嘛,我教妳……」右鬼舐唇央求,片刻后雀舌又羞怯地去而复返,这回他再不让她逃跑,双唇吮住,轻拉轻拔,引得三寸香肉,伸出嘴外更多,直至整根毕露,便浅啜深含起来:「啜、啜……」

「呜……」周绮又打个冷颤,不过今次眉宇已无甚恶色……

「嘻,她开始觉得受用啰﹗」萧鸨母食指闯入我嘴巴,逗我舌头:「哎呀、哎呀,被舌头缠上啦﹗」

果然见到右鬼弃唇用舌,打蛇随棍上一般,从舌尖、舌面、舌底,纠缠周绮的嫩舌,灵活推进:「啧、啧……」

左鬼在另一边吻住扇耳,低语启蒙:「二当家,妳也可以动舌头,回敬我兄弟的,别一味让他攻妳呀﹗」

『俏李逵』好强爱胜,当真学用舌头,反卷回去,跟右鬼『较量』……『红花会』、清廷对敌多时,她的性子似被对手摸透七、八成,中了激将法……

红润小舌『反攻』,右鬼乐于被她绕住舌根,先是跟她交缠,继而渐渐不动,享受那反客为主的暖肉,将他全舌上下涂得满是香津:「啜、啧……」见周绮开始投入,右鬼知机撤退,将她轻推向左鬼:「也会会我兄弟,来,吻赢他﹗」

主动舌吻,合该快慰,小眼皮闭了八分,左鬼仅凑嘴一接,她就摸索着舔开大嘴,登堂入室,湿吻大敌:「唔……啜……啧……」

「好、好,我兄弟完全没有还口之力呀﹗周当家妳莫饶他﹗」右鬼连吮雪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提升可人儿的愉悦,双胞胎互相掠阵,努力令玩物越陷越深……

左鬼眼泛得色地任周绮深吻,牵她两手按上马脸;短发丫头,穿着无袖纯白球衣,举起纤臂,摸住一张愁眉黑面,主导舌吻……像极了一个女中学生在跟中年男人搞援交甚么的,既清涩又诱惑……

『铁胆庄』千金吻到疲惫,方才打住,一番久吻,怡然得她早闭上眸子,气促腮红……却偏偏搞错重点:「哼……是我……亲赢了吧……」

我服了妳啦﹗不论任盈盈、陆无双、程英、霍青桐,沦于魔掌,无一不是怀羞忍辱、梨花带雨;可妳这『俏李逵』,被人占了便宜犹不自觉,尚在争口头输赢……

「对,这『舌战』嘛,是我们输啰﹗」「常氏兄弟,甘拜下风。」两个色鬼,却顺着她的调子走下去:「周当家,可敢跟我俩再比其它?」

「啐……有何不敢……放马过来……」

双鬼互望淫笑,齐低马面,转战无袖白衫外的裸肩:「就比忍耐力吧﹗」「我们呵妳痒,周当家妳受不了就当输﹗」

两人也不多废话,立时进攻香肩,一个蜻蜓点水般,一寸一吻;一个走舌如蛇,舔湿柔肌:「啜……雪……」周绮痒得双肩一抖,忍了下来,一来是相信只是做梦,二来是经过适才的热吻,对口手轻薄,心防大减?

两张马面沿着削肩曲线拐弯向下,一个左臂、一个右臂,手口齐出,又舐又摸,害得一对麦色膀子,舔满唾液,映着水光;兄弟俩同步吻过手背,各握一掌,自拇指起,逐根指头放入血口,一一深啜:「啧……啧……」

十指痒归心,周绮本能想缩手,却被两人仰望挑衅:「缩手就是怕痒啦﹗」「要认输了吗?」

「才、才没有痒……」『俏李逵』自不认输,咬唇忍耐,这正着了敌人道儿﹗任其施为,妳只会越来越有快感呀……

等十根葱指尽被啜得湿透,黑白无常又折回上方,各挽起白袖两边的一条胳膊,令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腋下大扩——

绝少见光的两腋,肤色更浅,肌理更滑;喝过『迷春酒』、又热吻动情,腋间渗着点点汗儿,晶莹得如珠似露。两个黑衣汉渴极似的,一人一腋,吻、舔、含、啜,大饮香汗:「啜啜……啜啜……」

「哎……」腋下何其怕痒,周绮顿时五官或皱或松,似苦似乐,却因臂膀被举起,又不肯认输,一味忍受:「别……呜……」

二人心知雏儿不会『弃战』,放开口舌,上舔下舐,黑鼻连嗅,热气长喷:「嗦~嗦~」「好香、好香﹗」「真是香汗淋漓呀﹗」

如同有两根既长且大的饿狗舌头,于两腋处勤快地乱舔乱舐,刺激得更多热汗流出,湿如泽国,已难分哪些是女儿汗液?哪些是男人口水?

周绮曲抬两肘,颦着眉眼苦忍,此时其中一个无常探头上来:「周当家没尝过自己的香汗吧?来尝一下?」

所谓的『舌战』早就结束,她已全没跟敌人亲嘴的理由,可朱唇蠕动,竟然依了,奉嘴相迎沾满汗、唾的贼口:「啜、啜……」

「雪……觉得自己的汗儿香吗?」

「嗯……雪、啜……」女义贼又一次与男狗官,吻在一起,甚么香汗?根本被骗在大啜臭男人的唾液﹗

「如我所料,这笨妞饮了『迷春酒』,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萧鸨母在我耳边吃吃奸笑:「你看她如今,跟真正的花娘,又有何分别?」

「周当家喜欢喝自己的汗水啊?我这里也有呀﹗」另一只鬼接力,周绮亦全合了眼帘,与他唇舌缠绵:「唔……啜……」

「味道怎样啊?雪……」

「咸……咸的……」

先后喂过周绮汗唾,两鬼意欲再下一城,垂手去掀那无袖白球衣,率先亮出了一寸小肚皮——

肚子一凉,周绮察觉俯望,她再怎么像李逵终是个女儿家,立时叫停:「不可……不准……揭我衣衫……」

「有何不可?」「妳在做梦呀。」

「做梦……都不可以的……」

两兄弟并不急色硬来,又各吻她耳间游说:「都说是做梦了,假的﹗」「梦醒后就没发生过啦﹗」

「让我们看看妳的身子,一定很好看……雪……」两个家伙交替以湿吻下饵,勾引少女的期待:「给我们摸摸妳胸脯,会比接吻更舒服的……啜……」

又吻得周绮半懵,两只黑手,先试探性地落在白球衣胸上,毫不着力地挤按;饶是如此,处子立马浑身一震,软了九成:「喔……」

这下子她连不可、不准都说不出,两无常当机立断,瞬间合力将白衫上掀到颈前﹗

「喔?」「这是……肚兜?」不单两鬼,连台下众嫖客都未见识过﹗周绮上身仅穿着的,是一件跟中学女生纯朴风貌相符的——现代白色胸围﹗

有肩带的全罩杯纯白胸围,除中央处点缀了一个同色系的小蝴蝶结,再没过多装饰,纯情平实;内衣包裹着的,并非刚发育微乳,而是成长得相当良好,目测至少三十多寸的C罩杯,浅铜色乳肤、长长的乳沟,与胸围白、啡映衬,健美动人。

上衣骤然翻起,周绮情急下不知那来力气,忙用双手护胸,俯视这陌生的衣物,羞中带奇:「我没有……这种肚兜啊……」

色急智生,亏两鬼接得下来,硬拗回去:「就说……妳在作梦啦﹗」「所以……大可给我们摸摸碰碰﹗」

「这样哦……我真的在做梦……」超前时代几百年的现代内衣,没想到竟成为周绮深信『此乃梦境』的最后证据,她好奇地两手摸着棉布的质感,蓦地误打误撞,令胸前一松——

前扣式胸围意外解开,虽仍有肩带挂着,两个罩杯却是乍然左右外翻,中门大空﹗居然不劳色魔出手,就自己解除屏障,妳还要追加天然呆的属性吗﹗

内衣两分,释放正中一对胸脯,大碗似的圆周,峰峦坚挺上翘;乳晕是小小的两圈,乳尖是浅浅的两点,半熟而未熟透,洋溢青春气息。周绮还要吓得『喔』的一声,傻乎乎赶忙用手挡住,实在是呆中带俏,异常讨喜……

「妳都肯定是作梦啦﹗」「就大方让所有人看清楚吧﹗」两鬼轻拉玉手,不辨虚实的周绮迟疑着,竟然从了﹗两掌离胸,无遮无掩,让一双美乳袒露于过百个嫖客眼前﹗

只听得台下深深吸气声此起彼落;舞台床上距离她不过几尺的我,更是瞧得目不转睛……那想到举止颇为男儿气的她,会生就如此诱人的身段?

「唉,被脱得半光啰﹗」萧鸨母隔着妓女裙装,捏我乳头:「她越来越像个花娘,你看得很兴奋吧?」

「男人嘛,十有五六,多少都幻想过,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被别人碰……是不是?你也有幻想过自己的女人吧?」

旁观任盈盈、程英被劳德诺、鹿杖客亵渎时,的确是……好刺激……如果乖巧的双儿,当真去做泡姬;超害羞的任盈盈,会帮我以外的其它男人吹箫;程英再次落入鹿杖客手上……

呜……不行﹗明知是『魔道』,但单只想想,早已勃起的肉棒,就更加硬了﹗粉红色的长裙竖起一个小三角,萧鸨母眼尖地一手隔裙逮住,有一下没一下地信手套弄:「硬啦硬啦,你这个小龟公﹗」

几尺开外,常氏兄弟将周绮双手拉到背后,令她微微弓腰挺胸,教乳峰更为前凸夺目,夸张地大加赞美:「周当家,妳胸脯果然生得好看﹗」

只道一切是梦,周绮含羞却没挣扎遮拦,低垂小脸,无甚自信:「当真……好看?真……真的?」

「当然好看﹗」「又大又美啊﹗」两鬼一再恭维,『俏李逵』乍现小女儿情态,脸蛋绯红,甜甜偷笑……毕竟是芳龄十九的花季少女,那会不喜欢赞美呢?

「好啦,周当家,我们继续比试,妳捱痒的本事﹗」两兄弟着她将彻底掀翻的球衣下襬,用门牙咬住,确保颈下胸围摊开的裸乳无遮无掩:「妳一旦受不住松口,就是输了,要服侍我们,还要受罚﹗」

「哼……」她一声鼻音,接受挑战,眼里又闪现点点好胜目光……真是傻得没救了……

如此一来,短发女郎口咬白衫,臂拗背后;白色内衣分开,裸裎玉乳;穿着蓝色短裤跪坐,并膝长腿蹬着白袜球鞋,活像日本A片的女学生,任人宰割……

周绮太好摆布,『黑白无常』完全不必用强,跪在她两侧,两嘴一印,你攻耳面、我攻颈肩,亲吻撩拨;主菜却是胸前,两只黑漆漆的狼爪各覆住一团乳肉,展开婆娑——

闺女酥胸,首遭直触,敏感得挺了挺腰,鼻息一尖;两只黑手慢抚乳肤,由慢渐快,暖身过后,便双双罩握整个乳房,随心所欲,搓揉不休:「二当家的胸怀好柔软啊﹗」「软绵绵的真好搓﹗」

黑色五指之下,恰似适度日晒过的小麦色乳肉,予取予求,时而搓圆、时而按扁,偶一恢复原形,又周而复始地再遭把玩变化。我之前都未遇过这种肤色的女孩,我都好想揉揉她的胸部呀……

然而霸占浅棕色乳球的,却是色鬼兄弟﹗玩够两座乳山,双胞胎一同登峰,指甲拂乳晕,指头点乳首,挤挤压压,方二指一拈,轻捻细抽,逐毫厘地拔长……

「呜……﹗」周绮一哼一颤,门牙一松,白衣下襬几乎掉落,却又及时咬住;听她吐息不带痛意,似是悦愉更多,胸尖在色途老马挑逗下,顷刻便充血得硬硬大大、长长圆圆:「周当家的奶子尖真好玩﹗」「生气勃勃啊﹗」

「妳不怕呵痒?」禄山之爪建功,兄弟俩各捧乳底,托起乳球,钻过她腋下,凑头初品乳香:「且看用口又怕不怕?」

两个扁鼻,细嗅椒乳;四片薄唇,密啄乳丘;逞强又怕痒的娇娃,剎那间又颤起毛管;二人见她痒了,更是敞嘴湿亲,舌舐滑乳;狼口逐步逼近乳轮,色舌一舐一舐地推歪乳蒂,再突然卷入嘴里,徐徐啜食:「雪啜、雪啜……」

处子之身,突作拟似哺乳之举,而且是双乳同遭老练色魔吸啜,周绮死命憋住,绞眉冒汗,扭摆胸腰,显然酸麻难禁:「呜、呀……」

常家手足听见娇呼,自知胜利在望,不约而同,活用犬齿尖端,轻啃娇嫩乳首,横磨纵刮——

「丫……﹗」刺激太甚,周绮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牙关一松,咬着的白衫下襬便垂跌下去,『忍痒比实』终于输了……

两无常不急于宣布胜利,依然埋首乳间,以软舌呵护乳头,抚平周绮的不适,才长身上去贼笑:「妳输了呢﹗」「可会依约服侍我们、接受惩罚?」

「正道中人……最重信义……你俩想……怎样服侍……怎样罚……」妳这个死脑筋﹗就算以为是作梦,亦不必跟淫魔讲口齿呀……

「服侍嘛……就吹吹箫吧﹗」「惩罚就……打妳屁股如何?」

「本姑娘只懂打架……才不懂吹箫……」未嫁娇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么打屁股……当我小孩子么……哼……」

「妳不懂吹箫更好,我会循循善诱﹗」「不怕打屁股,就趴下来受刑啰﹗」

「作梦打屁股……又不会真的痛……」周绮一脸慷慨就义,被两人哄得脱了白衫,着她趴下——

『俏李逵』摆成狗爬模样,臂掌撑直,曲膝跪床,双脚微分,撅起屁股;上身仍垂挂着已解扣的白胸围,似为平添情趣,毫无掩护朝下裸乳的功用;两足保留洁净的白鞋白袜,纯情不减,可横翘着的深蓝短裤展现的臀部曲线,却又情色撩人……

两鬼一前一后,分别跪直在周绮面前、股后,摆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来3P的节奏﹗岂有此理﹗『迷春酒』的药效有这么长吗?她再『作梦』下去,一会被哄骗到失身……

莽姑娘犹不知惊,仰脸向着前鬼抱怨:「要吹甚么箫……快啊……这梦太长啦……等服侍完、罚完……我要睡觉……」

「好、好,这就教妳吹箫﹗」前鬼坏笑,摸她脸孔;后鬼则在床尾,拍她大腿:「这么急着被打屁股啊?嗤﹗」

周绮似乎恨极了打屁股的处罚,只因执意讲口齿而不得不从,蓦地回望后鬼,扮鬼脸、吐舌头:「我讨厌你……」

「哈哈,妳尽管讨厌他﹗只喜欢我就是啰﹗」前鬼解开裤头,拉下外裤亵裤,裸出一条斜指向天的乌黑大肉棒:「这就是妳要吹的箫。」

周绮醉容一变,她只是大醉,不是傻子,终究晓得大祸临头,卒会被侵犯吧?

「你想骗我不懂吗……这不是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个小二弟……我见过他的……」

前言撤回﹗『铁胆庄』周大奶奶妳怎么教女儿的?都十九岁了,只以为肉棒是用来尿尿,却不知是对女子有极大威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