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的愉悦使白雅芝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巨蟒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甬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要窒息,而那一根巨蟒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甬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
白雅芝美目顾盼看着他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松的喘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交加,林俊逸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根巨蟒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加紧迫。白雅芝的双手把着他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息。
她搂紧了女儿、女婿,娇躯快乐地在林俊逸怀中吞吐,一次次地让巨蟒直捣黄龙,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身心都沉迷在那无限的快乐之中,喘息之间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将刚刚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刺激原就强烈已极,哪里是饱经风霜,被弄到敏感至极的白雅芝所能承受?不一会儿她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大开,甜腻的终于哗然倾泄,的滋味令她不由一声欢叫;只是久旷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浸润问虽是酥麻透骨,却远远不到让林俊逸的地步,只觉幽谷里的巨蟒仍是硬挺,毫无倾颓之态,白雅芝本能地哀求出声,“哎对不起人家人家已经已经荡地子了”
“没关系的,妈”
听白雅芝哀求的这般柔媚可怜;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他勾引诱奸红杏出墙失去贞节的回忆之中,想到这又是造下的孽,林俊逸又爱又怜又觉歉疚满心;他脸儿一动,在景甜的颊上吻了一口,这才转向安抚白雅芝,“逸儿喜欢这样喜欢妈快乐地子泄得愈舒服愈畅快愈好妈妈不要担心,逸儿会好生孝敬妈让妈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妈真的撑不住了再快快乐乐的软下来妈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
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白雅芝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失去贤妻良母贞节的时候,但林俊逸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女婿林俊逸眼中满是鼓励,女儿景甜虽未及明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白雅芝只觉刚过的幽谷无比敏感,被林俊逸那火热硬挺一激,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痛快泄过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里的压力更是一轻,白雅芝轻咬银牙,一边凑上脸儿跟女儿景甜拥吻,一边娇躯又柔媚绵软地扭摇起来,娇躯比方才愈发火热投入地贴紧了林俊逸,舒服到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白雅芝这么快又进入状况,景甜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对母亲却是更多疼惜。照景甜的经验面言,女子之后虽说滋味美到难丛言喻,但随着的爆发,体力也随之倾泄而出,无论如何也有段时间难以动作,就算没有男人从硬到软、从软再硬需要的时间久,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白雅芝却是屡败屡战,虽说每次都泄得魂飞天外,却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再次投入接下来的**狂乱,扭摇得活像发狂一般,若不是被钟出和颜设调弄得太过火,怎可能会养成如此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