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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月牙儿不知不觉地已从树梢下升起。

黑暗里,传出一点悉悉索索让人琢磨不定的声响。声音很细小,时隐时现。一道细光透过窗台划破了些许匀绕在寂静中着的黑暗,将一只粉色的小仓鼠定在那里。它看上去很惶恐,瑟瑟的用皮毛裹住自己,彷徨的脑袋略微张望,便急着向一旁的墙角窜去。这时,一旁却传来一声猫叫,两只黄亮鬼异的瞳孔在黑暗中一闪,仓鼠就再也动弹不得。这只猫显然对这里熟门熟路,它是华鹏叔叔十几个月前从国外带来给王小莫养得一只蓝猫。黑暗中的蓝猫似乎有点得意,它懒懒的向后弓起背,稍停,却陡然一凛,再也顾不得地上的仓鼠只向着过道那边跑去了。

而此时,卧室里好像旋起一股风,窗子却未曾开过。

王小莫今天基本上一直在酣睡,除了去了趟医院,挂了个电话,她都有点分不清早晚。昨晚做了噩梦,彻夜未眠。到现在虽然补了长长一觉,依旧觉得晕晕乎乎,所以还只得躺在卧室的床上。

她依依稀稀的记得昨晚的那个梦。梦中,她自己似乎化作了一头无助的小鹿,在林间没命的奔跑。后面有个狰狞的猎人,不休不止的要将她置于死地。那个猎人好可怕,他有一只怨毒的眼,那眼似乎带着高深莫测的法力,将她堵在无边的黑暗里,一点一点靠近她,要剥她的皮。

不知道为什么,王小莫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梦里,原来,梦境也是可以重叠。如同电影,有了上部,自然也会有续曲。她觉得那个猎人回来了,带着残忍的笑。那可怕的独眼也只对着她,化作千万万万万千,围绕着她,侵噬着她,将她剥落剥落。剥落得她胸口一痛,全身便赤裸了。那猎人笑得更得意了,死按着她的胸口,扭拧扭拧,要把她的柔软榨尽。

「啊……」王小莫惊叫,她睁开痛苦的眼,月光散在床头,而一团浓郁的黑雾却莫明的罩在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上。

「嘿嘿嘿」突兀的笑声划破了卧室里的静籁,阴悚又凄厉。而更鬼异的,黑雾里居然凭空伸出两只手,两只惨白且尖锐的手,这手贴着王小莫的皮肤,开始一寸一寸,慢慢悠悠在平滑的小腹上拨弄,拨弄,像似要刨开这里的脆弱,好品鉴里面的柔软。王小莫想挣扎,却未能动的分毫。那手却只停留了片刻,既而向上向上,一点一点,环住丰腴挺拔的的胸脯子。忽地收拢,像似要把它们锁住,训导它们听话。对,它们可以横溢,但莫再如此乖张,总是分毫必显的把自己的白嫩和柔美直挺挺的向外炫耀。

「啪」的一声,像是要压制胸脯子的傲气,惨白的手狠狠的扇在了王小莫的乳房上,乳肉荡漾,掀起肉白色的涟漪,少顷,随即回摆,愈加不屈的耸挺着。

「啪,啪」又是两下,乳肉愈是不服,左右摇摆着抗拒着粗暴的挑衅,顶端的两粒红艳艳的蓓蕾更是任性的昂扬着脑袋,像是在唾弃对方的无理和可笑。

「啪啪啪啪」那黑雾却似相当欣赏乳肉坚韧顽强的表现,越发肆意的戏弄拍打。此刻,惨白的手对上了嫩白的柔,不死不休,定要在彼此间分个高下。

顿时,室内响起了一系列拍打声如同得意的打击乐,让王小莫沉浸在屈辱又悲切的愤恨里,她忍不住喊到:「够了,你这混蛋,究竟想怎么样。」虽然恐惧,但愤怒暂时让王小莫找回了尊严,她的眼眸里闪着倔强的光。

「够了,哈哈哈,你说够了,哈哈哈。」

「老子主导的好戏连戏前戏都未拉开,你说够了。」黑雾中的声音狂妄阴狠,又分明如此耳熟深切,不是那疙瘩脸黄毛,还能是谁。

「是你,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那黑雾却不再言语,只是用惨白的手扭拧着王小莫胸前的两个蓓蕾猛的向上提拉,提拉,提拉到乳肉韧性的极限,依旧死拽着不放。渐渐的,王小莫原本白皙的乳房渗出了黑紫色,甚至连那皮下青红的血管壁都开始泛起绝望的黑。

这侵袭的刺痛令王小莫银牙紧咬,玉般的粉颈处点点滴滴渗出细雨般冰冷的汗,眼睛更是痛苦的紧闭着,却依旧侧着脸不屈不服不吭一声。

「喵」这时,破空一声猫叫,蓝色的身影化成一股矢箭向着黑雾直补过来,看到主人受袭,这域外的蓝猫却是护主心切,骁勇敢战,毫不畏惧的冲向了盘踞在床上的黑雾。不曾想,跃至半空,却被那锐利的双手当空抓住。

那黑雾哈哈大笑,一把将蓝猫掷在墙上,可怜的蓝猫哀鸣了一声便不再动弹。而此时的王小莫倒是腾出了身子,翻滚着爬出床外,跌跌撞撞的向卧室门外跑去。身后的黑雾如影随形,且越发猖狂,它整个身形陡然变大,黑雾变成了黑霾。而霾中红光闪现,隐隐的显出一只狰狞阴毒的眼。

「骚蹄子奶娃,老子今天要操到你服软。」

王小莫哪里还顾得了对方的污言秽语,光着屁股顶着大奶急吼吼的跑到了客厅,是否全裸也已不再重要,一心只想着打开总门,避那妖邪,好逃之夭夭。昏暗中,眼见房门近在咫尺,颤抖的身体立刻伸出白玉般的臂膀,刚想开门,门前却突地红光闪腾,跟着黑雾翻涌,却是堪堪晚了一步。无奈直得步步后退,只是才退了几步,王小莫婀娜的身子就觉得抵到了一面冰冷的隔栅,瞬间,寒意从脚跟涌起,恐惧不可名状。

那黑雾倒是不急不忙,不紧不慢,胸有成竹的一点一点向她围拢过来。

此情此景,王小莫不免心生绝望,二天前那一刻的恐惧影像似回放的电影片段被加载到她的脑海里。她的身体一软,上身不禁向后沉,却粹然感到身后有个圆滑的东西胳肢着自己的后背。是个门把手,洗手间的门把手。连忙转身开门躲了进去。

家里的洗手间不大,好歹倒是按了个插锁,王小莫慌慌张张的把锁扣了,身体贴在门背后,大口喘着气,心里头不断祈祷这门能尽可能长的抵御住对方的侵袭,等挨到天亮,便赢得了生机。

「哐」一声撞击,接着又是一次,铝制隔栅在颤抖,贴在门背后的王小莫跟着颤栗。胸前冷汗淋漓,乳肉随着撞击一同颠飞。仔细看,连幽幽的跨间也被骇得渗出点点晶莹的泪,如同在哭诉和埋怨今晚所遭受到的不幸。

「哐」撞击声越来越大,洗手间的栅门也震动的愈发强烈,似乎随时都会被崩裂会消离。王小莫惊恐万分的用手在门框边巴拉着,下意识的做着最后的抵抗。忽地,壁灯亮了。亮得璀璨夺目,亮得暖人心田。

撞击一下子便止了,止得干干净净,没了声息。仿佛室内跳动的音旋终于行到了它的休止号。号令一到,一切重归静簌。

这静簌让王小莫好歹松了一口气,她怔怔的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镜子,镜中的自己发髻缭乱泪眼婆娑,本来傲气的双眸如今没有了半点神采,长长的眼睫毛一同颓废的耷拉着,像是为了掩饰灰色瞳孔里所掠出的一丝苦涩的光。而以往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胸脯子,此时更是斑斓点点绯红一片,与四周白玉似的皮肤相印,愈加腥红凄美,不忍直视。似乎这最后挺韧的胸膛也已经将不屈和顽强耗尽,只剩下黯然的无奈和唉叹。

滴,,答,。王小莫的心在滴血,再好强的人也有软弱和累的时候,她好想睡,好想找个人来依靠。此时的她最需要抚慰,哪怕只是一会儿。或许是天遂人愿,镜中隐隐的出现了一只惨白的手,熟悉的手。它悄悄的恰如其分的搭在了她的一侧肩头,就像是在给她最需要的抚慰。

「不……」王小莫惊呼,她猛的转过头,却发现自己肩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有点错愕,但是镜中的手依旧不急不躁的缓缓的触碰着她的肌肤,像是在赏鉴一具艺品,一点一点顺着肩头又赖皮似的滑落到她的胸脯子上,只粘着这处起伏且轻轻撩拨,它,最喜欢这里的柔软。

王小莫想跑出去,但是她又不能确定那诡异的黑雾是否依旧还在门外,身体上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可镜中却真实的显出了那凄厉又熟悉的手,到底哪个是真实,哪个又是虚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许,真与不真也只隔着一面,一面你未曾注意的角度。

王小莫侧过身体,换了个角度去看那镜子。那手却猝然没有了,瞬间消失的无声无息。紧绷的神经跟着一松,只是片刻,身体又止不住的瑟瑟起来。此时,镜边向着窗外的一角隐约有了黑色,浓且稠。半分半分的开始翻滚。一会儿,又滚涌着向着镜面四角急射,犹如章鱼喷出的鬼墨,将整个镜面染黑染黑。黑得如此彻底,黑得又如此颠覆。以至于,黑墨中隐现出了点点红晕。那红晕好似极有灵性,瞬间眨了一下,又猛的张开,一只诡异到极致的眼猝然跳跃在镜中的画面上。略停,又带出了后面一张熟悉的脸。

扭曲的只有一半的脸。狰狞,阴狠以及血和腥,还有那一口烂黄的牙……

王小莫没叫,一声没吭,她跑了,转身就跑。打开洗手间的栅门从灯光里出来,就把自己丰腴窈窕的身子交给了一个冰冷的扭曲的蓄势已久的双手里。

客厅里。

王小莫的肩膀和脸颊贴靠在地上,臀部却一筹莫展的向外撅着,那邪恶的双手正死裹着王小莫圆润的大腿将她肥美的屁股架得老高。股间柔嫩的阴户无可奈何的向外坦露出来,瑟瑟的振颤。而上面正有一条骇人的红信贴着这处宜人的花园地,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来来回回的游荡着。这蛇一样的信子忽的在阴唇上卷翻,忽的又在阴道口钻涌,又骤然紧缠着阴户上那颗醉人的凸起来回撕扯,搅得王小莫下身瘙痒难耐,屁股不停的左右磨蹭。盈盈的柳腰更是一阵扭动,带着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跟着上下起伏。

而屁股上的黑雾中渐渐浮现出半张血肉模糊的脸,上面耷拉着的那只骇人的眼正直勾勾盯着眼前香溢四溅的玉女池。少顷,脸的下半部忽地张开一口烂黄的牙,直接就咬了上去,嘶磨,轻磕,又突然大口吮吸。王小莫全身顿时像遭到了针刺一般,不住的哆嗦:呀,别咬啊,那里要坏了。唔……别吸……要死了……「耳畔却传来」唿吱唿吱「急切的吮吸和吞噬的声音。这吮吸声犹如地狱的门被咿咿呀呀的打开,随后王小莫股间流淌出的蜜液就尽数被那镶着烂牙的嘴囫囵吞了下去。

「啊,要丢了。」快感如奔腾的野马带着王小莫在一个个颠峰上翻越,小腹随之一阵急切的抽搐,伊甸园的栅门顿时就开了,最甘美的雨露潺潺而出。那血肉模糊的脸跟着堆满了笑意,急不可耐的将这难得的瑰宝半分不留的吞噬殆尽。

随着吮吸和蚕食,此刻半空中的黑雾倒是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的轮廓渐渐被镌刻出来。那逐渐分明的男人看上去粗鲁凶悍,他抬起俯卧的上身,得意的耸了耸肩膀,同时拽住王小莫白玉般的柳腰,一下子把那丰满的身子带到了自己冰冷的怀里。那张扭曲的脸又贴到王小莫的耳垂边,阴阴的说道:「骚蹄子奶娃,老子说过要操烂你的骚穴,就一定能操烂它。」这声音蛮横阴狠又暴虐,却带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震慑和压迫。

王小莫被死摁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身子被翻了过来。脸向一旁侧靠着,上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秀发被汗水洗濯后,如同黑色的绸缎向身后的软垫弥散。而两团硕大水嫩的乳房依旧虽败犹荣的向上挺立着。同时,她的双腿被男人狰狞的臂膀粗暴的向两旁掰开,也将娇嫩可人的阴户扯得更开。也必须扯得更开,因为暴露在阴道口外面的半截鬼异的凶器足有半尺来长,两寸见宽。这凶器表面飘着一层淡淡的红光,内侧却隐现出紫青相交的斑驳,斑驳上还有几个蛇头一般的疙瘩块,。正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悚人可怖,凶悍鬼异。

而王小莫现在却不得不用自己身体最柔嫩的部位来迎接这凶器的践踏和讨伐,她只觉得阴道里是一阵前所未有,难以用言语明述的痛楚。这痛楚侵入肌肤,让王小莫的身体疼的支离破碎,又很麻,麻得让她欲罢不能;同时冰冷,撕裂,跳跃,激颤,还有点甜。居然还有点甜,那是血的味道。

这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可以承受的。

王小莫想推开对方,一下不行,再来一下,用力推。

啪,终于推开了。像是知她的心意,特地放开。

还未转身,才离开半步,又被堪堪揽住。

像是怨她,怎能离他,于是轻挑她的下颚,揉她的股间。

王小莫又开始挣扎,扭腰,闪臀,别过屁股就跑。

男人却喜欢这样,只一闪,又让她撞在自己怀里。

原来此时,她便是仓鼠,男人便是蓝猫。

猫总是喜欢戏弄猎物的,男人则不是猫,却是虎,鬼邪的虎。

这鬼邪的虎,又看着她,阴阴的笑。

还掐她奶子,捏她的大肉腚,狠狠的捏。

王小莫恨他,自己终究是他的玩具,案板上的肉。

于是捶起拳头打他,像雨点一般滴答。

那鬼邪却站着不动,由她粉脆脆的拳头扰着自己蛮横冰冷的身体。

且哈哈的笑,笑的如此狂妄跋扈又淫邪贪婪。

王小莫却打累了,只得又手护着身子,扭头不去看她。

他却不依不饶,还吻她的唇,用他仅有的半张脸,一口的黄牙。

还嫌不够,又架起她的一条粉腿,将她的穴门开到最大。

啪,尽根而入,直抵源头。

王小莫挣扎不了,只能喊,只能哼:恩恩啊啊,不要不要。

那肉棒却不理她,依旧我行我素,左突右撞,要与她恩恩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