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笑得很温柔:「是,我是琼琼,阿誊哥哥……我是你的琼琼……」
李誊得到了很大的鼓励,声音也响了起来「从现在开始,你……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Cindy的声音甜如蜜:「当然了,琼琼一直都是阿誊哥哥的女朋友,最亲的那种。」说着,已经真的如同温柔体贴的女友一样,扶上了李誊的臂膀,将李誊引导到床沿坐下。
李誊喘息着,一眼停一眼躲的欣赏着这个女孩子的每一寸曲线,呼吸着她传过来的香水气息,忍不住抚摸上了她的大腿,啊,那柔软的、丝滑的,那圆润的,细巧的寸寸手感。让他仿佛摸到了什么宝物一样,细细的爱怜的婆娑,慢慢向上,慢慢加大幅度……
他的声音开始急促起来:「不仅是我的女朋友……还是我的女……女……女奴……」
Cindy也仿佛是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律动,居然好像真的变成了某个娇羞的小女奴一样,不仅将一条紧致细滑的腿乖巧得伸过去一些,方便李誊的抚玩,一边甚至都要整个身体团到李誊的怀抱里,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琼琼是阿誊哥哥的女奴,女奴隶……阿誊哥哥是琼琼的主人?」
李誊被「主人」这个称呼震撼到几乎当场就要射出精液来,他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似乎找到了感觉,忙不迭的点头,慌慌张张的说:「是,就是这样,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女朋友,女奴隶,你不要躲着我,你要……尊敬我……爱我……你要想着让我高兴,让我快乐,让我兴奋……我……我」说到后来,他虽然从自己的话语和已经抚摸上Cindy大腿根处的愉悦手感中获得了大量的快感,但是到底没什么经验,并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甚至觉得,无论自己怎么做,都一定是稚嫩的,浪费的,笨拙的,只好妆模作样的一边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语无伦次的说:「你要主动一些……我不知道……该怎么弄下去……总之,你要来……主动一些……那什么……」
Cindy点点头,用那粉嘟嘟的嘴唇仿佛在吹息,「吁吁」两口,仿佛在安慰李誊的慌乱,却也是娇羞不胜的眯眼笑着说:「好的,阿誊哥哥,主人,琼琼来伺候你,琼琼爱你,琼琼最爱阿誊哥哥了,不过琼琼笨笨的,伺候的不好的地方,阿誊哥哥你一定要直接说啊……琼琼是你的女奴,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以对琼琼做你喜欢做的任何事情,琼琼都很开心的……你要不要先摸摸琼琼?」
说着,她引导这李誊的另一只手,从自己那根浑身上下最是性感诱人的肩带上抚摸了上去,引导着李誊,从她雪白的肩膀上,把那根肩带挑起来,松到臂膀上,更加诱惑,更加迷人,李誊这次不用她教了,手自然而然的,从她的连衣裙的斜肩这里,顺着那肩带掉落的位置,插了进去……
满手的酥软,「嗯」李誊忍不住一声闷哼,「啊……」Cindy也发出仿佛很舒服很享受的娇吟。
向下,用力支撑开那片椭圆的罩杯布料,手上有一整团软软的触感,从自己的指尖缝隙里满溢出来。好滑,好软,如同一个水袋一样,是那么的神秘的女人的乳房,是所有男人逞欲的希望,哪怕只是轻柔的抚摸这一团美肉就能产生无尽的快感……李誊但觉天旋地转,手指更是向下,触及到了一颗有些凹凸小颗粒感的小圆粒,开始本能却有些笨拙的旋转,揉玩……天啊,从指间传来的酥软,居然能如此美妙,感觉到似乎有一种激素,从心田传导到小臂,到手腕,到手指……而他的嘴巴似乎也已经忍不住饥渴,吻上了Cindy的脸颊。
他的身材本来就高大,这么一摸,一吻,Cindy被他一压,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咯咯娇笑着由得李誊算是斜身把她压制在床上。娇弱的女孩子,被揉到在松软舒适的床单上,更产生了一种让李誊原始的欲望在浑身的肌肉群里的迸发的快感,李誊继续加大自己的攻势,抚摸、亲吻、抠弄、喘息,甚至本能的屁股一耸一耸,用腰臀的力量,把自己的阳具往Cindy的臀胯小腹这里拱来拱去的。那根饥渴的肉棒,虽然隔着衣衫,但是感受到女孩子身体的柔软和香甜,仿佛就是这么胡乱的碰撞,也是人间难寻的美味。
而Cindy一点也不反抗,则如同甜蜜的恋人自然的欢好一样,蜷缩在他的体下,任凭他对自己身体的侵犯和攻击,甚至主动得娇喘迎合着他的动作,气喘吁吁的承受了一会,才细密无声的问候着:「阿誊哥哥,主人……您要不要去洗澡啊?琼琼伺候你洗澡啊……不过,都看阿誊哥哥喜欢,阿誊哥哥喜欢洗澡,琼琼就脱了衣服,陪阿誊哥哥洗澡,阿誊哥哥不喜欢洗,喜欢就这么玩,琼琼就给阿誊哥哥这么玩……」
这是自然的欢语,但是也是借机提醒李誊,这场玩乐该有的顺序。但是谁想到,这么平常的蜜语,李誊却仿佛被电了一下,有点尴尬的爬起来,喘息着,抓了抓头发,嘴角抽动了一下,忽然有点恼羞成怒的恨恨的说:「你……这是嫌我脏?」
Cindy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忙也爬起来,凑近李誊,真的恭谨的如同个奴隶一样,并着两只手几乎就是向李誊跪下了,只不过是跪在床上,怯声怯气的说:「不是不是……琼琼……不……小女奴我只是问主人喜欢什么样的……我……」
她似乎还在背着台词一样,但是李誊似乎感觉到自己更是受到了某种极大的侮辱,他今天一天来被压抑着的愤怒和某种沮丧的情绪,到这一刻似乎被这个恭顺的小女孩挑动了起来,他居然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伸手过去,「啪」的一声,扇了Cindy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