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川跃归来】第65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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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心声,虽然她也会说一些情趣话头,但是今夜到底是自己安排的特殊的夜晚,太过分的念头,总不能真的宣之于口。她只能主动的扭动腰肢上身,把乳球用力的在言文坤的手掌上,挤压向言文坤的胸膛,让自己上身如同瑜伽中也有的艳舞动作一样的摆动,使得言文坤插在衣领中的两只手臂,可以和自己的衣领边缘接触,拉扯。

撕开吧!!!!用力撕开!!!!像那个男人一样!!!!

但是言文坤终究是言文坤,他也察觉到了情到蜜处,可以褪去自己的上衣遮掩了。但是他的选择终究是……一边呼哧呼哧喘息着,一边将手掌从衣领处伸出来,来到自己的衣服的下摆,将自己的打底衫纤薄的衣料从牛仔裤的腰际抽出来,然后轻轻拉着整件贴肉的打底衫,向上剥落,手掌抖动的意味也非常明显:要自己配合一下。

心上人很温柔,他也不能算没有情趣,他脱自己衣衫的时候的选择也是理所当然,情之所至,自己当然也要乖巧羞涩的轻轻抬起两条手臂,乖乖的配和着他的动作,将那件打底衫从自己的腰肢、到自己的奶子,到自己的脖子、到自己的头颅,这样的顺序褪去……

但是,当打底衫蒙住自己的头时,她的鼻翼却小小的煽动了一下……终究,文坤就是那种不太选择太激烈的方式对待自己的人么?还是自己,其实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或者当初的那次侵犯实在对自己伤害太深留下了太刻骨的烙印,居然内心渴望着的永远是那种更加残酷的强暴呢?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羞没臊,就是渴望着言文坤会撕裂自己的衣服呢?脱掉衣服不是更自然么?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的那件打底衫已经被套头褪下,那条本来就只是浅浅系着的围兜自然也飘落在地上;而且,自己没戴文胸。

此刻自己的模样,想来虽然羞死,但是一定也美到了极点,上身完全的赤裸,花苞头的发型,使得从脖领开始,一览无遗没有遮掩,全部是女孩子晶莹剔透的肌肤和毛孔。那胸前的一对颤抖抖的乳房,真也不知是一种怎么样的姿态,彻底的映入心上人的眼帘。而更搭配着耻辱的,是自己其实今天穿的这条牛仔裤,本来就是小了一号,又是低腰的设计,此刻,说是穿着牛仔裤,但是其实恐怕已经只能包住自己的臀瓣,自己内里那条纯棉的小内裤,应该边缘都已经落入言文坤的视线了吧。就算一时不容易低头去看,他的手,顺着自己雪白细润的腰肢在摩挲,已经摸到了吧。

未婚夫显然是已经无法忍耐,近在眼前,又在怀中,赤裸裸挺翘在那里,发出一阵阵抖动的乳波的玉峰的诱惑;他用两只手箍住了自己的后腰,将脸埋了进去。自己那细腻的乳肉,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一团团男性的脸庞骨骼分明的硌愣感,还有那总有一些胡茬残留的剐蹭着自己的嫩乳。

「啊……啊……」她又沉醉其中,将适才小小的困扰抛在脑后,发出既让自己舒服,又可以让言文坤听着享受的呻吟:「痒……痒痒……嘻嘻嘻……好扎人啊。」实在被言文坤的胡茬刺激的,乳头附近最嫩的肉一阵阵的骚动颤抖,她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这声娇笑,也仿佛提醒两个人,这不仅仅的情欲,也是夫妻间才有的爱怜缠绵闺房嬉戏,言文坤回应着自己,仿佛和自己逗笑一般,偏偏用下巴最是粗糙的部分在自己的乳房上狠狠的刮来刮去。口中也说着:「刚刚还说随便少爷怎么糟蹋……用胡子刮刮就忍不住了?怎么了?哈哈……这也是一种糟蹋么……我喜欢。痒死你……」

杨诗慧咯咯咯又娇笑了一通,柔情万种的看着言文坤的顶心,痴迷的回应着:「恩……少爷说的是,少爷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我呀,忍着痒就对了……我……忍着……什么都忍着。」

「真的是忍着?」言文坤也捉狭的笑了,一只手轻轻在自己牛仔裤的裆部,上下勾勒着画圈着,仿佛是在隔着裤子逗弄,也仿佛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淫戏了半天,自己的下体,其实自己知道,肯定已经渗透出不少汁液来了。那条小内裤的裆部,其实都已经有一条水渍痕迹了吧。

「恩,不是忍着,是舒服,是开心……坤,我的少爷,给你玩。我真的,怎么都舒服,怎么都开心的。」她仿佛动了情,说的很诚挚,虽然「玩」字已经轻不可闻,但是连「真的」两个字都咬的异常的重。

言文坤的眼中又燃起狂乱的火焰,刚要继续动作。杨诗慧却已经主动伏上了身体,将自己的整个上身压在言文坤的脸上,她其实也没有经验,但是此刻也不知道是A片里的某个片段提醒了她,还是天然的本能,在被言文坤彻底的得到,彻底的奸污之前,她还要用自己赤裸的上身,骄傲的性征,去服务这个男人。她羞得虽然无地自容,还是努力用整个乳球,毫无顾虑的在言文坤的眼帘,口鼻、下巴、脖领上,仿佛是替他擦拭什么东西一样,拼命用力的摩擦,每一下都压倒自己的乳球彻底的深陷,每一下,都要让那种压迫感,可以触及到自己的神经深处。

她要服务他,她要让他快乐,她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就是淫贱的,把自己的身体,彻底的奉献给他。

摩擦,女孩的乳房,即是孩子的粮仓,也是男人占有女人的象征;挤压,女人的乳头,即是隐藏起来不可见人的羞涩,也是用尖尖的翘起,诉说天然性欲的本能;揉动,动作虽然淫耻,但是女人只给爱人看到的那一面,是妻子或者女友的责任;让心上人快乐的同时,一定要伴随着自己的堕落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她已经迷迷糊糊,抓着言文坤背脊的手掌,已经用指甲掐进去一段痕迹,弄得指甲都生疼才至于大声淫叫出来。

言文坤就这么享受着自己的服务,享受着仿佛亵渎一般的,自己将整个乳房「奉献」给他彻底厮磨、任意玩弄的快感,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已经昏沉沉有无数时间片段流过……言文坤的手,终于耐不住,从自己其实应该已经快要滑落的牛仔裤边缘,探了进去。

触到了……自己那最私密的私处,那两片高高的小肉条夹出来的那个形状,隔着内裤单薄可怜的布料,隐隐如无物的遮拦,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这里……自己还从来没有给他这样摸过呢……应该已经湿濡濡的了吧,真羞人,真是无地自容,但是这里,就是要献给这个男人摸的吧。不仅要摸,还要看……还要抠,还要……用那根滚烫的东西,去插进去,去蹭动里面的每一个细胞,去浇灌生命的种子,去宣告他的主权,成为他永远的禁区和泄欲的所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为什么还要想那个可恨的卑劣的恐怖的男人?!

当言文坤开始从内裤的边缘要探进去,甚至都已经接触到自己的耻毛时,她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只能用一声深深的呜咽「啊……恩……」来掩饰过去,当自己的蜜穴,当自己的阴户,当自己那女孩子最是宝贵的私人地带,给未婚夫隔着内裤摸玩逗弄时,自己怎么又想起来那个男人,那张脸庞,那种恐惧来。她必须要掩饰,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掩盖自己的情绪,要平复和遮掩这种对心上人的愧疚感,最好的方法是更加的投入。

「别……别……」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却让自己的声音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恩?」

「带我……去……房间里吧。」她说的细不可闻,但是这是某种决心,某种表态,这一声,也是今夜一片旖旎缠绵中,最赤裸裸的宣告:这不是又一次两人玩的缠绵游戏的延展,这也不是点到为止的亲昵,带我去房间吧,带我进去吧,那里有我的小床,那里有我的被窝,那里有我的体味,那里有我的尊严,那里有我的矜持,那里有我珍视的一切,今夜,我要恭谨的全部献给你玩弄!占有我,奸污我,侵犯我,进入我,得到我,彻底的吧。

说完这句话,杨诗慧也羞的闭上了眼任凭言文坤动作。仿佛过了一分钟,她就感觉到整个身体浮空而起了。言文坤虽然没有那么粗暴,但是依旧用坚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整个身体,扶着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捧」了起来,自己的身高虽然不矮,但是胜在肢体轻柔,被他这样捧在手中,是多么春意酥漾的一个场景啊。而自己的身体,就这么移动着,听着他一脚「砰」的踢开了房门;没有刺眼的强光,因为他都没有扭亮房灯,而只是借着恰当好处的,从餐厅洒进房间的照明光亮,将自己就这么「放」到了自己那张一米五宽的垫着软底席梦思的小床上。

背脊上立刻感受到一片丝滑,那是因为自己一向习惯将蚕丝被铺开着,而言文坤将自己放下来,当然是会感受到蚕丝被的清凉和滑腻。这是自己的小床,这是自己的被窝,这是自己的私密,这是自己的身体,这是自己的气味,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柔和,那么温暖,那么适宜,如果不是自己上身已经赤裸,一对奶头上已经布满了言文坤的口水,就只好像只是一次寻常的睡眠而已。所不同的是,今后,这个男人,自己的心上人,将要在这里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缠绵,和自己交媾,和自己共眠,一次又一次的,享用自己的性爱和身体的每一寸不可告人的私密,自己将彻底成为他的爱人,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玩物,他的性奴。

自己就这么躺着,等待着,言文坤就半靠在自己的床头,却是淅沥桫椤的发出一些声音,杨诗慧本来已经是迷醉得昏沉沉的,一双俏目也因为害羞而始终紧闭,此刻忍不住稍稍从眼帘中夹出一条小缝去偷看言文坤在做什么,但见他急促又是狂热的将自己的衬衫纽扣解开,将自己的衬衫、内衣都拉扯着抛落在地毯上,又将牛仔裤的纽扣慌乱的解开,将皮带如同抛什么讨厌的垃圾一样扔到一旁,脱下裤子,露出一大团包在平角裤下的男性的象征,那深蓝色的内裤几乎已经挡不住那一根吓人的肉棒冲天而起的模样。文坤的那根阳具,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今天……这根东西就要征服自己了……而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丑恶可怕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不!不要再想了!

她继续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而言文坤已经又吻了下来。这次,自己是仰面躺着,就由得他一点点在从自己的发胎吻起……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花苞头,吻到嘴唇、吻到脖子、吻到乳房,他将两颗乳头又淅沥沥的吸吮了一通。喜欢么?我的奶子,我的身体。你应该会喜欢吧,所以才这么流连忘返,但是请先继续吧,继续占有我,继续侵犯我,继续糟蹋我,我的身体,你还可以玩的,很多次,很多次,不着急的……

自己的身体再次滚烫燥热起来,两条还穿着紧绷绷的牛仔裤的长腿,忍不住交叉着开始摩擦,用内侧肌肤的交叠来缓解阵阵的饥渴和紧张。这是邀请,这是哀求,这是渴望。

他吻下来了,他吻到自己的肚脐了……杨诗慧觉得小腹被吻得一阵阵瘙痒,喘息更加紧密,忍不住两条腿越来越是叠来叠去。言文坤却一边在舔舐着自己的小腹,在自己的马甲线上留下印痕和唾液,一边却借着自己两条腿的叠交摩擦,来脱自己那条其实已经不安其位的牛仔裤了。

「啊……啊……」她沉醉其中,舒服的发出更多痴迷的叫声,似乎连口水也禁止不住了,从自己的嘴角羞耻的流淌下来。文坤要看到自己的内裤了么,那条粉色的,小小的内裤,自己特地挑的,很窄,只能护着裆部那最紧要的地方,颜色很粉,边缘有一些花瓣,看上去好像很纯洁可爱的样子,但是那种形状……是象征着女孩子的贞洁么?是象征着女孩子的秘密么?是象征着女孩最终要被欺负,要被糟蹋,要被插入,要被浇灌的蜜穴所在地的最后一丝薄弱的保护么?来吧,继续,继续……脱掉,看,奸,玩,尽情享受我。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我的本份。

「呜呜……」感觉到牛仔裤好像已经被解开了,本来就低腰,此刻内裤其实已经彻底露了出来了吧,但是此刻,两条腿和两腿交叉处实在太过于酥痒和燥热,言文坤来脱自己的牛仔裤,也算合了自己此刻得欲望,她实在忍不住主动的,甚至是淫靡的,抬起了屁股,呈现一个「拱形」,配合着他的两只手,甚至主动的开始磨啊磨啊,将那条本来就箍自己的腿箍的太紧的牛仔裤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