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川跃归来】第70回(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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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回:言文韵,悲耻的第一次

【加长回】

和所有女孩一样,言文韵也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

自己的初吻是还在河西少年队集训时,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师兄强吻夺走的,那时候自己都吓哭了,还给了那师兄一记耳光,不过终究没有敢向教练汇报。那之后,当然有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追求过自己,有队友、有小老板、有公子哥、有记者、有官员,甚至自己也曾经暗恋过一位偶尔聚会结识的国家男篮的队员,不过因为队里有规矩管着,也因为训练比赛实在太繁忙,也因为自己的身材,似乎有太多人接近自己时总掩饰不住,那眼中让人骄傲有多少有点觉得被冒犯的火辣辣的目光,这些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发展。倒是前年,一位从首都来的,风度翩翩、沧桑深沉的四十多岁的”大叔级”独立体育经纪人,差点和自己开启了一段跨龄恋,但是在稍稍有了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其实就仅仅是搂在一起爱抚一下,她就退却了……

虽然二十二岁了,也到了该谈恋爱,该考虑个人问题,甚至有些童年的同岁玩伴,都开始结婚生子的年龄了。但是从性的角度来说,在今天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自己其实还是一个挺”纯洁无瑕”的女孩子。

而自己的好几个真正重要的”第一次”,算起来都是给了这个让自己芳心大乱的石川跃。

自己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的”吻”,就在香钏中心,献给了石川跃;甚至在那种意乱情迷下,自己的乳房,第一次给异性真正意义上的”玩弄”了;在河溪网球中心,沐浴后的自己,甚至为这个男人提供了想来都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足交服务,第一次她触碰了男性的阳具,也第一次看到了那一旦沾染就仿佛永远无法抹去的男人白浊精液的模样。

但是谁又能想到,自己还有一些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赤身裸体,第一次被异性彻底的玩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解开文胸,第一次裸露出乳房和乳头任凭他人亵玩,第一次被人拍摄下羞耻不堪的照片,甚至是第一次用自己饱满柔嫩的乳房,去接触男人的阳具……而等一下,将恐怕难以避免发生的更多的,更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看到下体,第一次被男人抚玩耻处,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第一次冲破那片肉质的小膜,第一次献上自己羞人的蜜穴,第一次性交,居然也同时是第一次被强奸,第一次缠绵,居然也是同时第一次被糟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失去处女的童贞和尊严……居然都会发生在这个暖春的正午,居然都会发生在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屏行,居然会发生她最熟悉也是最热爱的网球场上……而绑住自己两条雪臂,使得自己无力挣扎的,除了自己的T恤衫,还有就是自己无比熟悉,在两侧奋斗过十几年的,网球中央拦网那尼龙网线。那绳线原来如此粗糙,如此膈人,如同什么天然的刑具一样,在束缚着自己。

在一片混乱、愧疚、痛苦、羞耻、悲愤、迷茫等等乱七八糟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时,她也觉得有点荒诞和讽刺。是这片划着白线,涂满绿色的球场,见证了自己最美丽的半生,也将见证自己失去最珍贵女孩的一切么?这太荒诞,太羞辱,又太讽刺,无论如何不是她任何一次想象中自己失身献贞的场景。

她其实不是完全没有挣扎或者逃走的可能性,虽然自己的手臂被勒得生疼,但是以自己的体力和技巧,小脑的发达程度,其实一样可以努力寻找那打结处的绳结,来一点点磨擦解开后获得手臂的自由,毕竟,用T恤捆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如同真正的绳索一样结实和难解。但是她并没有意识都这一点,在某种意义上,从被川跃揭穿她就是发出石琼裸照的那个人的一瞬间,她的脑子已经乱了。手臂被绑定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大脑也在催眠自己:自己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哭嚷着、求告着,任凭眼前这个男人摆布处置。无论如何被逼问,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甚至都不明白川跃在问什么……什么背后是谁?谁在指使自己?可是自己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完全向川跃屈服,哀苦坦诚自己的一切,都无法解释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无论自己能为自己寻找多少条理由,都没有发出几张私人手机上的照片,去伤害那个小女孩的理由,不是么?她也明白,那只是私房照片,无意中留在了自己的手机上,拍摄并不是道德问题,被拍摄也不是,只有传播才是道德问题,甚至是个法律问题……但是也许也不是这样的,在此时此刻,她并没有多少理性,可以回溯自己对石琼是否有深层次的愧疚。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她更加憎恨那个骄傲的石家千金……川跃就因为她,就不惜来这么折磨自己,侮辱自己。难道不是她自己不要脸,拍了这些照片么?川跃究竟是保护自己的妹妹,还是在疼惜自己见不得人的和他乱伦的小情人?看川跃如此的愤怒,和往日温文尔雅的他判若两人,难道不是更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伤害自己、淫辱自己、折磨自己的是石川跃,但是她却恨不起来,甚至都不太敢去恨,毕竟,她也曾经认真幻想过,和自己发生最亲密接触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她甚至认真的计划过,用自己的青春的柔媚的身体,去献给这个男人,去获得一个名份也好,一段足以温暖自己或者可以炫耀的青春经历也好。求仁得仁,骗自己是骗不过的……手淫时自己都幻想过石川跃,不是么?

但是……强奸?捆绑?拍摄不雅照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要被强奸的?!川跃当然不仅仅是要报复自己拍摄几张照片来回敬自己,当川跃的那根滚烫、雄伟却又让她觉得恐惧和丑陋的阳具,在自己雪白娇嫩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如同在”奸”自己的乳房一样戳弄奸玩时,她还不至于懵懂到意识不到川跃要做什么……当然是彻底的奸污自己,凌辱自己,糟蹋自己。

她爱惜自己的乳房,她也骄傲于自己的乳房,虽然这两座山峰在运动时其实带给她很多的不便,但是偶尔想到,自己将来在闺房中,将她们呈现给丈夫亵玩时,按照世人的传说中,自己丈夫将获得”可以玩弄这一对宝贝”的权力,将是多么愉悦的享受,她依旧觉得那是甜蜜的骄傲的女人最重要的资本之一。她甚至也好几次认真想象过,就是石川跃,这个有着温柔和野性并存的男人,是第一个拥有享用她们权力的男人,即使不是丈夫,只是一个情人,一个男朋友也可以……但是那应该是在私密暧昧的灯光下,在浪漫轻松的氛围里,在五星级酒店的高空玻璃窗边,绝对不是在正午的网球场,在光天化日下,更不应该是自己哭泣着,惶恐着,哀求着,衣服是被几乎扯烂下来的悲惨时刻。

”你还不说?什么人值得你这婊子这么保护啊?啊……啊……无所谓……你不说,我就……呼呼……继续……我知道了,你就喜欢被我这样操奶子,是不是?拍下来,回头给你再去发给别人啊,这才有看点啊……这次的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河溪网球美少女的淫乱现场直击'……”

川跃继续在用阳具,一下一下的”奸玩”自己的乳房,嘴里恨恨的继续骂骂咧咧的侮辱着自己,甚至用手机胡乱拍摄着可能是视频了……她只能呜咽着,呻吟着,口角已经在冒着口水的哀求川跃,只要求川跃”奸”下去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撞疼自己的肋骨了……而自己那乳肉,一次次被”撞”出一个凹痕来,乳头乳晕上无奈的渐渐被沾染上某种粘稠的汁液。脏,乱,淫……满满的屈辱,彻底的糟蹋,这居然是自己的乳,第一次被男人彻底享用的场景?!

但是又为什么,自己其实能感觉到,从双峰这样被蹂躏玩弄,和男人的阳具的每一次接触中,传来的无限的屈辱中,带着隐隐的,像是挠到神经末梢最瘙痒处的刺激呢?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其实想透了,不就是肢体的接触么?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酸,这么涩,这么耻辱,却又这么……满足和扭曲。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用他的阳具,在奸玩自己这一对雪白冰洁,巨峰挺拔的乳房时,究竟能从神经上细微的触感中获得多少满足?但是不可思议的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被凌辱的,被川跃用一根杀气腾腾的阳具,就这么顶着自己的奶,居然自己能感受到前所未有,在手淫中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和满足。仿佛自己的乳房……在被这样作践和凌辱下,获得了某种奇怪的肯定,获得了某种更加实在的存在感。难道说,是川跃真的拥有某种技巧和魅力,足以征服自己,还是说,自己真的就像一些恶毒的网民攻击的那样”这么一对大奶子,一定骨子里是个骚货!”.还是说,川跃满口恶毒的凌辱,是真的”自己就是喜欢被操奶子”么?

不!!!这太荒淫了,太难以接受了!自己真的不是在保护谁不肯”交代”啊?!她只能嘤嘤的哭,哀求,仿佛要用语言来掩饰自己的耻辱和因为性欲的高升而扭曲的五官表情。

”不要这样!真的没有谁啊……呜呜……呜呜……求求你!轻一点……”

而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凄楚可怜的哀求,与其说是希望川跃停下,倒不如说是一种邀请,一种情趣,一种诱惑,一种增添男人征服欲望的快乐。而石川跃奸辱了自己的乳房半天,也似乎已经厌倦了仅仅是在凌辱自己的胸乳,那种绵软温香已经不能彻底满足他了,他一只有力的手已经在插到网球裙里,隔着内裤,在抚弄,在触碰,在占有,在侵犯自己的那最w??????et羞耻不可见人的那条缝隙、那段幽径、那方耻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