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比较下来,确实好像还真是摸胸摸下面更有味道……」川跃一边毫不避讳的在她的禁区肆意享用她身体的光滑和褶皱,平顺和凸起,一边用言语在调戏她。
她实在无法抗拒从乳房内部组织与子宫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的快感和渴望。她放弃了挣扎,任凭川跃继续淫玩她的身体,整个身体酥软成一团,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这个男人的玩物,因为只有这样的沉溺,也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安慰和快感。
摸吧,玩吧,辱吧,奸吧……愿这清晨的时光再绵长一些;愿自己的身体不会失去对这个男人的诱惑力,愿这个男人可以再淫玩自己几次,再多几次;愿自己还有一些资本可以去和他交换宠爱;不,还愿自己,还有一些资本,可以像献祭一样贡献给这个男人;继续……摸吧,玩吧,辱吧,奸吧。任意的折磨我,尽量的糟蹋我,彻底的占有我……你都可以设计让我去和别的男人睡,你应该不会珍惜我的名节和纯洁吧,在你的眼中,我是你泄欲的工具,还是豢养的小宠,抑或是你的某个衍生出来的道具?那我就只能扮演好小宠物,取悦主人,做好小道具,让自己更有利用价值吧。只要我能做到,这样的清晨,应该还能有几次的吧?
只穿一条内裤,接近裸睡,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倒也无所谓,反而是一种特别舒服的睡眠方法;但是在川跃的身边,在慵懒的早起,才明白,川跃不让自己穿睡衣的真意。昨天晚上……川跃奸了自己几次?四次?还是五次?自己是被操玩得疲惫到了极点,但是那种疲惫也是舒适到了极点,事后清理完毕,要换睡衣的时候,被川跃阻止了。现在倒不仅仅方便了这个男人,而且这种一具修长温香的身体,只穿着一条纯棉的小内裤,缩在被窝的模样,也是最诱人的晨起吧。石川跃的欲望,也从清晨倦起那小小的调玩摸弄,开始升腾,他的手指越来越有力,抓疼自己了,抓到深处了,随着乳房的被挤压,那条昨晚被奸完才新换上去的内裤,裆部明显又被自己的淫液打湿润了。
扭动自己的臀瓣,是为了躲闪?还是为了摩擦?还是为了提醒身后的男人,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好方便进入她的身体,无论什么样的奸玩淫弄,她都已经不是在抗拒而是在「邀求」了。
能够感觉到,一根富有魔力的手指勾起自己的内裤的松紧带边缘,将那一小块贴身的布片拉起来,顺着自己浑圆的臀肉向下拉扯,却不褪走,只是勾到自己的膝盖上沿。一根滚烫刚强的东西,那根征服了自己,却也牢牢控制着自己的东西,从自己丰满的两片臀瓣的夹缝中探索着,要进入的蜜处。
自己的整个身体,其实都是在滚烫的发出体温来邀请,喉咙里发出嘤咛的呜咽,屁股主动翘起来一些,两腿稍稍分开一些,连那条小内内都被在膝盖处稍稍的扯开……背贴着他健壮的胸膛,乳房、阴唇、小腹、腿、臀肉,都由得他绕过来翻过去的的双手肆意的狎玩。这样的体位,其实自己的腰肢有点吃力,屁股稍稍侧向撅着,也有点过于淫荡无耻了,对于川跃对自己的的奸污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大事,只能算是清晨的小点了……进来,进来,进来吧,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肉体是你的,灵魂也是你的,尊严是你的,人格也是你的,你予取予求,你可以尽情享用……
辱吧,奸吧,操吧,插吧……愿自己沉溺其中,愿自己不再醒来,这不仅仅是性的诱惑,而是一种依附的感觉。
当川跃的那根刚强的肉棒,从自己的外阴上的摩擦,到进入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自然,是那么的顺滑,阴道内紧绷的内壁肌理,是欢迎,是抗拒,是在羞耻的颤抖,还是在热烈的吟唱,总之在生理上,都是包紧了那根东西。每一丝都是严丝合缝。在龟头的扩张处被挤压到依旧是有些疼痛,当川跃开始抽插,从深处到浅处,再从浅处到深处……她呻吟出来,却不是叫疼,而是一种钻心刺骨的妩媚。
「啊……」「啊……」「轻一点……」「嗯……」「嗯……」「别这样……」「停下……」「别……」
石川跃这个变态,总喜欢逼迫自己在被奸玩时,要自己说一些淫辱的话,一定要说的细致,说的激情,说的淫意四射又辱没自己到了极点。但是这会儿,可能他也在半醒半倦的晨起状态中,自己可以不用太刻意,只需要让咽喉释放,胡乱淫叫一些没有意义的字符。
这并不是激烈的淫辱,也不是暴虐的强奸,这一切,仿佛只是清晨倦起,情人或者女朋友或者妻子,侍奉自己的性伴侣,也获得自己的性快感的某种浪漫的本能。她几乎沉溺其中,忘却了自己和川跃自己古怪的关系。只是呻吟、哀啼、仿佛是恳求川跃轻一些,仿佛是本能的女孩子在受到淫玩时的浪声,但是她自己都知道,那一声声淫叫,也有几分是在取悦这个男人,拉近和他的心的距离。
取悦这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无耻,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不堪,居然要取悦这个男人?居然要在自己的温暖清香的被窝里,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这个男人的奸污之外,还要主动的用细微的表现去取悦这个男人?他进了我的房间,睡了我的床,奸了我的身体,发泄了他的欲望,把我变成了他取乐的工具……不,他最初强奸了我,胁迫了我,凌辱了我,控制了我,一点尊严和人格也没有给我留下,所有纯洁和矜持也都侵吞干净,我居然还要如此的讨好他,唯恐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获得了乐趣还不够,还要为他做这个、做那个,甚至还要主动献上自己的妩媚和淫意,只希望他能满意?只希望他在奸玩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要能快乐一点,享受一点,再快乐一点,再享受一点?或者是希望他在自己的肉体上,能够获得不输给其他女人的身体上可以获得的快乐?
可是他……满意么?
想到那些女人,想到那些她也搞不清楚有几个,都是谁,有些什么优势,为在川跃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或者在川跃的生活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的女人,她忽然觉得很凄楚,但是又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失落,仿佛溺水的人手上有一根稻草,需要紧紧的把我:如果川跃厌倦了自己怎么办?如果他觉得别的女人好,再也不来奸自己,玩自己,辱自己怎么办?如果别的女人的奶头更粉或者更红,乳晕更大或者更小,乳房更软或者更挺,腰肢更细或者更柔,阴户更干或者更湿,长腿更细或者更肉……自己又能怎么办?
自己需要这些,不仅仅是性的愉悦,还有金钱、利益、前途、Avril里的音乐和金酒、MiniPanda里的香薰和牛排……而自己所拥有的,其他的女孩子不也拥有么?自己愿意付出的,其他人不也愿意么?
这些荒淫的念头让她越发的不安,一边居然本能的,忍不住自己开始抽动臀瓣,用自己的腰肢拼命的发力,在用一种难度极高的动作,仅靠腰肢的拱动,就用自己的臀,在侧方位去反过来迎合川跃的奸插,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让川跃少用一些力气,却获得更多的快感吧……一下,又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臀胯的距离并不遥远,在床褥的摩擦下倒也无法发出「啪啪」的肉体交撞的声响,但是那种扭曲、迎合、深入和抽搐和汗水的分泌却一点没有减少,身上的被褥、身下的床单,酥软的枕头,精巧的床架都已经被扭的不成模样……而对周衿来说,一声声的闷哼之外,仿佛恐惧激发了更多的刺激,阴道内的分泌汁液已经泛滥不堪,从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渗透出来,自己那香香的小床眼见已经成了淫靡的汁液的容器。
取悦他,继续取悦他,也是取悦自己,闷哼、娇吟、呼唤渐渐变成了川跃最爱听的那些言辞,虽然只有片段可闻:「……川跃……」、「……川跃……」、「你射吧,射进去吧……」最后那句已经不知道是哀求他的射精,还是取悦他的谄媚。
身后自己的背对的石川跃,却似乎感觉到了周衿的异样,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是一边的呼啸的喘息,一边却用健壮的臂膀箍紧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撕咬,甚至咬出一条小小的痕迹来
「叫我什么?你又忘记了?」
「……」
「叫我什么?」
「主人……呜呜……」
「然后呢?」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猛,即使是侧方体位,和她那饱满弹性的臀肉交触时也已经发出荡漾的啪啪声。她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陷入更加的崩溃,撕心裂肺,又有一些听天由命的,抛下矜持和廉耻,抛下贞洁和自尊,大声的浪叫起来:
「主人!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呜呜……射进去吧!!!别管我!!!呜呜……奸我吧!操我吧!射我吧!呜呜……」
那是一个晨起在她的心头已经荡漾的半天的呜咽,终于从嘴巴里冲口而出,仿佛是防洪大堤刹那间的崩溃,整个人已经伴随着臣服而淫乱的叫声,意识都渐渐模糊了。
「啊……我死啦……」伴随着又是重重的,在子宫深处的一击,她痛苦而又舒适的大声叫出来,几乎都怕这声音能惊醒邻居,而「我死啦」三个字其实只是毫无意义的癫狂语言而已。被川跃一把紧紧的搂在怀里,太深了,两个人交合的太深了,乳房被压得成了两摊雪肉,而两人性器的交融更是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真怀疑此刻去下视自己的小腹,能看到自己纤细的腰肢上,有川跃阳具「顶」出来的痕迹。
一股滚烫的热流在自己的子宫壁上喷射,分不清楚是什么,究竟是自己的汁液,还是川跃的阳精,或者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什么东西。她想收拾一下理智,却发现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她想叫喊一声心酸,却发现声带都已经麻木;她想挣扎一下身体,却发现所有的肢体关节都充满了快感和慵懒感。
……
她几乎感觉到自己是又睡了过去,几乎感觉到时间停滞。就这么躺着,身体完全是酥软的,所有的骨骼关节都没有气力,人仿佛要融化到川跃的身体上,就这么躺着,就这么品着在极乐世界中的余韵,看着半空中红色、蓝色、绿色的光晕……仿佛过去了十分钟,又仿佛过去了几个小时……
……
渐渐的,快感已经不如最初那么让她扭曲到癫狂,但是依旧,满满的从阴道里,从子宫里,散布到自己所有的肌肉和血管中,身体一开始固然仿佛是感觉要散了,却又能渐渐感受到某种活力,从肢体的细胞中开始苏醒,苏醒,以更加旺盛的生命力,来唤起自己的神智和更加迷幻不可理解的精神……
今天不该睡得太晚的,学院里安排自己去西体公司做课题调研,下午还要去上课,周末要考英语,晚上还应该背一下单词……神智慢慢在恢复,似乎一天的安排,都如同滚轴一样在自己的眼帘前刷新,却并不让人疲累,而是充满了诱惑力。能这样开始自己的一天,被自己的「主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奸玩淫弄开始的一天,用裸体去服侍男人,用子宫去迎接精液的提议谈,在快感散去,屈辱散去,悲哀散去,激情散去,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活力充沛,是性生活的力量?即使这个男人是一个如同魔鬼的一样的强奸犯?真的是人生的一种变态的愉悦和充实么?还是堕落的可怕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