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主角光环!」男人再一次催动了一阳指,只不过这一次是冲着两个人的穴道去了。等到通过点穴控制住两个人以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外来者,而且又是三柱神之一犹格·索托斯的选民,对于本世界的命运之力,赵昆向来可以无视一部分,甚至即使是命运所眷顾的人,也可能会被他扭曲掉人生。
假如这女人气运真旺盛到他点穴都点不住的话,那赵昆保证拔腿就走,有多远跑多远绝不回来。那种存在就像光武秀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夜有流星坠营中,昼有云如坏山,当营而陨……』一波流带走你。
好在现在点穴成功,赵昆勉强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也许应该试探一下命运的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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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脆响,由现代工艺加上合金材料制作的刀具居然就这么莫名奇妙的绷断了,而那女人露在被子外的那只雪白的胳膊还依旧完好无损。把断成两截的武器收回了银钥匙附带的小小储物空间,赵昆算是彻底死了这条心。
也许可以试试效仿吕不韦和黄歇(春申君)故事,对未来的剧情有个模糊猜测的赵昆想到。
男人掀开被子,看着只穿了女人的小衣,隔着衣服点在她双腿间的那道细缝,指尖裹着衣料陷进缝里摩挲着。
想了想,他又拿出了台北某个大制药集团私下里研究出来的药剂,注射了二十CC进去。
女人迷迷糊糊的转醒,却又仿佛梦魇一般,无论如何都是想彻底醒却醒不过来。很快,更加奇异的感觉出现了,似乎有一只手正在她的关键部位作怪。
男人很快捏住了那可颗小珍珠,并用力捏得扁扁的,一股特殊的真气渡过去,便引得女人长长的闷哼声,身体更是如狂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起来,粘腻的淫水迅速打湿了他手里的布料,让赵昆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她下体的模样。
真是敏感,是体质还是药剂问题呢?
赵昆收回手,看着不时抽搐着的女体有些惊讶。
但是旋即,他再次伸出手去,温柔的摩挲着那粒小珍珠,然后突然重重捏一把,看着抽搐刚刚平息下去的女体再次剧烈抖动起来。
男人抽回手,停止了动作,若有所思的盯着女人。
女人哼哼了两声,感觉到两腿之间的异物消失,那种令人回味感觉也在慢慢消退,哼哼了两声,修长纤细的玉指干脆直接了当的探入小衣之内裙,在一片湿滑中自己晃晃悠悠的揉起了因情欲勃发而肿胀的小珍珠。
可惜,这种鬼压床的状态并不适合做些什么,女人的手十分无力,和赵昆的动作与力度不可同日而语,之前的淫液倒是沾染了不少。
急躁之间,女人又抽出了空着的左手,托揉玉乳助兴,但是那无力的动作,也无法让她达到所需要的境界,反而不上不下的,愈发难受起来。
赵昆听着女人略带痛苦的哼哼声,摸出一个青铜面具戴在脸上,而后揭开了以一阳指的独特点穴手法点住的穴道。
女人一下子感觉松快起来,很快,一个激灵灵的,刺得她浑身一阵,股间湿意骤浓,这才发出了满足而悠长的呻吟声,心满意足的慢慢睁开了眼镜。
孰料,张目所见,并非自己的情郎允礼,而是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白袍怪客。
这下,她的惊悚实在是难以诉说,正要尖叫,却觉得劲间冰凉,已经被一把冰冷的匕首触及了柔嫩的肌肤。这下子,什么惊叫全部都得咽了回去。
「这就对了,」面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一激动,我也一激动,万一伤到你就不好啦。就算没有伤到你,惊动了别人,我也只好杀掉你们两个灭口了。」
说着,他顺手举起之前从一旁桌上取来的酒壶瓷盖,摘下上头拇指大小的顶钮,食指和中指一并,那实心的瓷钮已纷纷碎成粉未,女人见他如此硬功,心下骇然的同时便露出了些讨好的目光来。
面具怪人轻轻拿开匕首,看着女人没有什么大反应,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同时瞎话张嘴就来,「这就对了,在下久闻娘娘国色天姿,特来求一夕之欢,若是娘娘配合,自然皆大欢喜。如若不然……」他指了指正在里面熟睡(其实是被点了睡穴)的允礼,威胁之意分外浓重。
女人转过头去,看到睡的正香的情郎,又想到面具怪客的称呼和自己先下的处境,不由得悲从心来,却碍于形势连痛哭都不敢,只得强行抑制住,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说道,「如今我不过是甘露寺中一名女尼,昔日的贵妃钮钴禄氏已经死了,你叫我莫愁便是。」
面具人嘿嘿一笑,「不管是谁,反正你都跑不了。」
女人闻言更是悲愤,双眼一闭,双腿打开,「来吧。」
孰料,赵昆并不上前,女人只听得「笃」的一声,一物贴着皮肤划过两腿之问,深深插进床——却是刚才那柄匕首,刀刃距那花唇只有一丝距离,几根纤茸早已被切断,穴口处回荡的温热水气,令锐利的匕刃显得有些滑稽。
「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情趣,当然,你现在可以试试拔出匕首来看看能不能杀了我,或者干脆用这把匕首做个前戏。」
「你!」女人又羞又恨,却终究没有拼命地胆气,值得颤巍巍的拔出匕首,遵从那人所言,将粗糙的,缠着布条的手柄一点一点送入自己的蜜穴。
手柄顶端的圆环抵住女人黏闭的花唇,沾着附近的腻润残桨,剥开两瓣花唇,小心谨慎却不敢有稍许停顿的缓慢挤入了窄小无比的洞口。
这东西不比活生生的阳物,没有一点柔韧性可言,匕首的手柄沾着淫水长驱直入,女人呜咽一声蛇腰昂挺,支起的长腿剧烈颤抖着。之前分泌的大量润滑液虽大大减低痛苦,但嫩膣仍忍受不了这般粗硬,在带来充实感的同时,也带来了些许疼痛。
戴面具的男人这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示意她继续,坐在椅子上看着匕首的手柄在她修长白皙、玉肌绷紧的双腿间进进出出。红嫩的小肉唇被撑开,密合到几无缝隙、绷成薄膜又被匕首的手柄缓缓拉出,再配上不断涌出的薄浆,分外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