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话哪的话,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分彼此,俺也祝您学业猛进、早生贵子呀!哈哈哈!」王占元再乾一盅,道:「只是这地方狭小、人手又不够,怕是委屈了弟妹。」
「哪的事,人口简单就好,屋子够住就好。老哥您已经照顾渊翔够多了,这样就够了。」我再敬一杯。
小桃香快手快脚又端来几只碗碟道:「别顾着喝酒,吃菜,吃菜呀!」不多久工夫,桌上就有了一只火锅、五只大碗、六个小碟。
「哈哈哈哈,上馆子也没这么多好东西。」王占元笑着夹菜道:「萃亭老弟快从实招来,你一个月也不过就几元钱,快说,是不是偷偷干了什么好买卖,不然哪来办得了这桌好酒好菜?」
「哈哈哈哈,不是我攒的钱多,是家里的好姑娘本事大。」我饮下一杯,头稍微一回就见着小桃香身体半隐在门后对我眨眼睛。我稍一会才会过意,连忙使眼色同意小桃香的想法。小桃香隐身进房中。
「哎呀呀,蓬头垢面让您见笑了,小桃香先给大帅拜年,祝您勋业日隆、名扬四海、财源广进。」小桃香梳洗化妆,换上旗袍、套上缎面皮袄,整个人容光焕发、豔丽绝伦道:「我先敬大帅三杯!」
「哈哈哈,这是哪家的福晋还是格格呀?怎么给萃亭老弟拐带来了?俺得马上去报官才行!」王占元笑得合不拢嘴道:「财源广进,说得好!俺就喜欢这个财源广进。哈哈哈哈!」
「这袁大总统与孙文、黎宋卿、黄克强都联合发表四巨头宣言了,接下来肯定是国泰民安。」小桃香又举杯道:「这升官发财还少得了大帅吗?」
「哈哈哈哈,真是好姑娘,懂事又会说话。」王占元道:「萃亭老弟呀,你千万别瞧不起小桃香,老哥我当年也不过是马弁出身。男人要做大事,身边一定要有能干上得了场面的女人,这小桃香教得好、手腕强,身子又乾净,老弟你可要千万好好爱惜呀!」
「哎呀哎呀,这还不都是老哥您给做媒。」我道:「渊翔珍惜都来不及了,哪敢欺负她呀!」
「哈哈,萃亭如果敢欺负妳,妳就来找俺,俺给妳出气!」
「呵呵呵,大帅对小桃香恩重如山,少爷对小桃香情深似海,这是小桃香三辈子烧了好香呢!」小桃香银铃般笑道,朵朵桃花又在她颊上绽开:「来来来,吃酒吃酒!」
小桃香坐下来一下就把场面搞得闹热滚滚,在我的同意下,不一会她就不知从哪摆出了30只酒杯,与王占元喊起拳来。这王占元哪是小桃香对手,不多久30杯就饮了个乾净,其中至少25杯是王占元吞下。第一轮喝罢后王占元不服气,改要与我喊拳,喊拳这种东西我本来就不会,但在小桃香偷偷在耳边通风报信加持下,居然我也赢了快20拳。
「哎呀,你看看,俺都忘了。」王占元满脸通红朝外喊道:「副官,拿钱包来,俺还没给弟妹发压岁钱呢!」
「这怎么好意思呢?那我给大帅磕头。」小桃香双颊微微泛红,说罢便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王占元从皮包中抽出一个大红包送给小桃香道:「几百块钱给弟妹零花零花。呵呵呵呵!」
「倒是说起发财,老哥有一事相求。」王占元满脸堆满笑意道。
「呵呵,做生意渊翔是外行,但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还请老哥千万别见外。」
「倒不是做生意。」王占元眼神一敛道:「过年后令尊就要到北京述职,届时还要请老弟夫妇替俺做点工作、美言几句。」
「诶?」
「虽然这四巨头发表了联合宣言,但西南各省还是掌握在国民党手里,大总统令不过江。」王占元道:「跟这些读书人讲道理,大总统是讲不赢他们的,但中国岂可四分五裂,俺接下来看打一仗是免不了的……」
王占元沉吟半晌续道:「打仗不过就是钱粮弹药……」
听得王占元开战的看法,我心中一凛,笑着道:「自己家的东西,老哥何必见外,到时候渊翔一定在旁尽力美言。」
「哈哈哈哈,爽快!」王占元立刻自乾一杯,又打开钱包道:「别的事老哥也帮不上忙,倒是这里500元弟妹快收着,先把家里好好整理整理、备点好酒好菜,等到你家老爷子来京俺再来好好请安。」
我朝小桃香点点头,她便老实不客气行了个大礼把钱收下了。接着又是喊拳吃酒,好不热闹,直到外面天色渐暗,几乎醉倒的王占元才让副官搀扶起身。
「小老弟你要多小心。」王占元临上车突然回头道:「你们蒋百里校长名气是够大,但北洋中要拉他下马的人也很多,你别与他走太近……到时战事一起,俺就去向段总长要求,把你调来当参谋,有个战功,以后还怕不能升官发财?千万记得……别与他走太近呀……」
「渊翔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快10点,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还第一次睡到这么迟。小桃香捧来热水让我梳洗,还不忘娇嗔两句。
昨晚送完王占元上车,回屋内她已不胜酒力趴在桌上。我先将她抱上床,把桌子收拾乾净后,擦完脸洗完脚才回房去。小桃香虽然喊拳了得、酒量也不在话下,但整晚她为了保护我,不单是我喊拳输了她喝,就连不喊拳她也故意追着王占元闹酒,最后才能把酒量通海的老狐狸给灌醉。
小桃香的醉态憨羞得让人捨不得,我拿来热茶让她饮下、清理好吐出的秽物后,才上床小姑娘就发现她已自行脱去衣物,大白羊似的自动捲了上来。
小桃香吱吱呜呜地耍赖了半天,拗不过她,我便又打开了她肥肥的双腿。大肉棒才一进到小穴中小桃香就乖了,满脸通红,笑得如春花绽放;插弄了半天也不见她高潮,就搂紧了我满脸傻笑睡去。
「少爷最坏了,就只会欺负小桃香……」小桃香踩着碎步忙里忙外,经过连续几天摧残,明显步伐有些蹒跚,嗔道:「事情都给您做完了,小桃香一点用也没有,这样少爷就有藉口不要小桃香了……哼……」
「哪的话,都快给妳吸乾了,哪还敢欺负妳呀?」不知哪来的灵感,我也突然贫嘴道。
「哼……」小桃香俏脸一羞,啐了一口又忙着出屋去。
小桃香没有娘家可回,正好我也没有好好逛过北京城,初二、初三两天便携着她四处逛逛,买点小玩意、小东西。
初四早上约10点,任公与校长便来了,有嬷嬷回来帮忙,小桃香很快就备好一桌酒菜。长辈们在,她也不敢坐下,便肃立在旁候着。
任公不怎么喝酒,校长也非贪杯之人,与王占元那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豪迈作风相去甚大。
「这鲍参翅肚烧得真好,在北京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梁任公道:「妳又没去过广州,怎么学会的?」
「任公过奖了,只是照着以前班子里的老师父教的做,只有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