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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If?(019)狐狸般的少女
第一部举兵自立
第三章奇怪的女生
(2)狐狸般的少女
虽然我号称「宅男天王」,但悠闲又苦闷无聊的宅男生活其实只存在于想像之中。
回学校后免不了同事间嘘寒问暖,但也不外乎多运动、多注意身体、不要太认真搞到过劳死之类的。
仔细反省一下自己生活,以我这年纪来说生活方式实在是过于浪漫了点。如果是不想活也就罢了,若想要,至少活到参加荣退仪式,还是得改变一下饮食作息,至少要少油少糖多运动吧!
繁重的工作还是接踵而来,除了事先就安排好的出国开会行程,政府方面来邀请我继续担任经济部与卫生署的产业辅导委员,民间厂商也来邀请出任顾问,虽是想让自己放鬆点,但忙碌的程度却一如往常。
几天好吃好睡外加小小运动,我的精神恢复了原样;医院方面检查报告出来了,答案还是完全没有异状,毒物检查也没有任何需要注意的地方。
「就当作南柯一梦吧……」我喃喃自语,提起行李前往机场。
九州大学已不是第一次来了,操场外面的咖哩饭很好吃、便宜又有最新漫画可看,学校大门过马路后,沿着小路往左前方走就有一排旧书店,里面常常可以挖到宝,是我每次到福冈必访之处。
这天早上主题是「兰书与反射炉」,下午是休息日,大会安排与会学者去北九州市参观八幡钢铁厂遗址与小仓城。这两个地方我都去过数次,于是向大会请假自由活动。11点45分会议结束后我先去吃了「一兰拉麵」,接着便晃到旧书街来寻宝。
夏日的旧书街还是如往常一样宁静,街上行人原本就少,暑假的午后更是空无一人。上次来就买不下手的萨摩藩文书还躺在架子上,倒是讲述1922年爱因斯坦访问日本的《爱因斯坦访问记》只卖9000日币,二话不说我立刻掏钱买下。
1922年爱因斯坦接受日本「改造社」邀请到日本讲学,十月,他偕夫人爱尔莎从柏林启程,取道印度于十一月抵达香港后,改乘日本北野丸到来上海。中国学术界人士以及日本改造社代表、旅沪犹太人等的热烈欢迎。当天中午主人在上海的一品香餐馆设宴招待爱因斯坦夫妇,下午观赏了昆剧,接着又游览了老城隍庙(豫园)和上海主要街道。
我一直有个疑问是:「爱因斯坦从香港到上海之间,北野丸到底有没有停靠基隆?」
按照当年亚洲航线,从越南西贡到日本下关间,唯一出产煤炭的港口就是基隆,香港、上海港口的煤也几乎都是由台湾基隆出口的,因此当年日本船只南来北往、停靠基隆加煤是件正常不过的事,但这几年来找过些资料却都没有明确的证据。这次买到日文方面原始资料,看看有没有更进一步的线索。
旧书店老闆也算旧识,外国人身份加上这些年花了不少钱在这边,老闆想要不认识我也很难。老闆特别到仓库搬出了些宝贝,让我仔细翻阅。
「李桑,那个女生是跟你来的学生吗?」老闆突然问道。
「谁?」我用破破烂烂的日语反问。我的日文能力仅限于读跟写,听和说完全没有正式学过,都是靠这些年来与日本学者交流随便学的对话。因为买日文书的关係,书店通常会以为我的日文没有问题。
「就那边那个女孩子呀!」老闆使使眼色道。
「不是。」我瞧了一眼道:「我是一个人来的。」
「李桑,刚才你走进第一家书店她就跟着你,我以为是你的学生。」
「呵呵,您在监视我呀?」
「不是,因为你是我们的好客人,刚才你走过来我正好在门口打扫,远远就看见李桑您了。您每进入一家书店她就跟着进去,我以为是与您一道的。」
「应该是碰巧吧!」我讪笑道。
「这又不是运河城购物中心,没有那么多碰巧的事。」老闆笑着续道:「应该是跟蹤李桑您的。」
「呵呵呵,『お盆』又还没到。」我笑着回道。
「嘿嘿,说不定是夏天『稻荷』来跟蹤您啰!」老闆笑得贼贼的。
「那我还是学着跳『盆踊』好了。」我故意举起手来道:「以前去德岛我还认真学过『盆踊』唷!」
「哈哈,李桑真是幽默。」老闆笑得灿烂道:「还有您的日语说得真是越来越好了。」
「老闆您客气了。」我笑道:「不用夸奖我,算我便宜点才是真的。」
「李桑参加过祭典吗?」
「小仓城的『百万祭』参加过,也参加过其它地方的祭典。」我道。
「福冈的祭典没参加过吗?」
「呵呵,祭典没参加过,但是大相扑的福冈场所,还有软银鹰的季后赛有参加过呢!」我笑道。
「呵呵,那您也是『福冈』通了。」老闆笑道:「不过还是多小心点,听说现在有专门诈骗色老头的少女集团,小心被骗去偏僻的地方抢劫。」
我笑着回答道:「我不是色老头,也没有钱呢,应该不会找上我吧?」
「呵呵,会到这附近旧书店的人,不会没有钱的。不要小看旧书店,消费额也是很高的。」老闆继续笑着道:「说不定是专门抢劫文艺欧吉桑的集团唷!看李桑这个样子,不是大学的教授就是资深的研究人员,小心她们抢钱也把珍贵的书抢走了。」
「哈哈哈,我是没有钱的外国人,不会找上我的。」
经过书店老闆提醒,我特别留意了那名少女。
少女似乎发现到我在注意,开始与我保持起距离。少女年约十八、九岁,大学新鲜人模样,远远看去约160公分高,留着时下流行的髮型;脸孔因为距离看不太清楚,但感觉上是脂粉未施。
逛完书店群后,时间已近6点,我搭箱崎线地铁返回博多站。进入月台没多久,少女便也进入月台。我站的位置是在中央,而少女却彷彿无视我的存在,逕自走往最后一节车厢位置候车。
从「箱崎九大前」搭地铁到博多站要在「中洲川端」转「空港线」,下班时间的地铁中人山人海,很快就没再见到少女的身影。
挤了半天挤出地铁后,我在博多站地下街吃了洋食套餐──从学生时代第一次到博多站起,每次到博多我都会固定到这家洋食店吃汉堡排餐配白饭,与到九州大学前逛旧书店一样,已经是到福冈的固定活动──今天晚上大会主办单位除了在福冈华盛顿大饭店安排正式晚宴外,会后还安排了外国学者到中洲参观「屋台」的活动。负责人打行动电话问要不要派车来接,但想早点回旅馆阅读新买的资料,我客气地婉拒他们的邀请。
走出博多站大门后,我习惯性地朝左手边住吉通路口便利商店走去──每次到福冈都固定住在「博多R&BHOTEL」──这家便利商店是附近唯一的便利商店。买一手啤酒、几样串烧与小点心,配上新入手的书册,就是打发一整个晚上最好的安排。
我走向「am卅pm」商店内的冷藏柜,正查看着是否有特惠的啤酒时,冷藏柜的玻璃门上反射出彷彿那名神秘少女的影子。我立刻回头,但却不见了少女蹤迹。
我冲出店门外,住吉通与筑紫通人行道上都是三三两两刚下班的上班族,完全看不到少女般的身影。
充满疑惑的我走回便利商店从冷藏柜中拿出一手ASAHIDRY结帐。是我疑神疑鬼吗?还是真的有少女跟蹤着我?摸不清头绪的我缓步走回饭店……
这天晚上我做梦了。
从1914年梦醒回到2012年后,半个多月来我第一次做梦。
这场梦很明显是2012年的我在做梦,而不是我做梦回到1914年。
旅馆房间门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是君儿,晴儿与桃香站在她背后。
君儿头髮染成淡茶色优闲地束在一起,穿着细肩带连身白色裙装,露出滑顺的香肩。裙装胸部是宽大抓绉的蕾丝,高腰裙襬一直收束到胸线下方,长度坠至臀部下方10公分的迷你裙上,散布着铭黄色、粉红色与水蓝色的花纹,裙下露出的是小麦色、笔直健康的双腿,君儿蹬着双约10公分高、水蓝色宽带粗跟凉鞋,交叉的鞋带间露出擦了透明指甲油的可爱脚趾。
晴儿剪成了短髮,俐落的鬓间小小的水晶耳环缀在耳垂上,蓝色碎花连身长裙下露出白皙的脚踝与大地色系的厚底细带凉鞋,搭配着淡粉红色低襟短西装外套,显露出青春、干练的活力。
桃香站在最后面,天然茶褐色的头髮烫成大波浪扎在脑后、前额剪成齐眉浏海,同样是连身裙颜色是素雅的鹅黄色,中腰的腰线上方有桃红色的横带,裙长则是膝上10公分。小腿上没有穿丝袜,足下蹬的是约15公分高土黄色粗跟高跟鞋,1公分宽的鞋带繫在脚踝上,而脚背上只有一个简洁的交叉,露出的是涂了桃红色指甲油的十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