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常一起打茶围的广西同学还有朱为珍、曾志沂、陈良佐等人。
朱同学是博白人,与旭初同学、李宗仁等是速成学堂同学,但在历史上一直是当参谋或负责教育工作,在带兵上没有什么实绩。
曾志沂同学是桂林人,毕业后返桂担任模範营连长,与黄旭初、黄绍紘、白崇禧等人友好,后来官至中将高参,是李宗仁的得力助手。
陈同学是宾阳人,保定陆军速成学校毕业,陆大毕业后回到广西,在陆荣廷所属任团副、营长、团长、旅长、副官长至广西边防军务督办署参谋主任。北伐汀四桥战役时率部起义反叛吴佩孚,出任国民革命军第十旅少将旅长,后来也代理过安徽省主席。
「萃亭,你怎么会想到那个作答的?」任潮老师问道。
「呵呵呵,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我剥开一颗花生丢入口中道。
「中国空间广大,在历代战史上要打歼灭战很难,大部份状况都只能将敌人击溃,透过不断让敌人溃走来削弱对手。」任潮老师道:「按标準案应该是用炮兵火力压制后发起冲锋,萃亭你改成用炮兵遮断敌人散兵线,然后小部吸引敌人正面、大部奔袭敌人后方指挥所再移转火炮、用伏击方式消灭后援部队,这个方法很巧妙也很险。」
「在敌人防线后方预设炮火射击区,再用信号弹移转炮火是很巧妙的方式,但需要长期严格的训练。以目前南、北洋训练军队的方法,恐怕短期间内难以达成。」旭初同学道:「要实施这样的动作,整个士兵的训练方法需全部改变。」
李任潮老师道:「嗯,说得对,如果还是照现在的老样子每天就是立正、稍息,搞分列、整队、打排枪,是不可能做到的……萃亭,照你的看法,兵要怎么练才能做到这样的动作呢?」
我佯做不懂道:「唉呀,老师呀,您也知道渊翔只是靠家里照应,一路都只是学堂的笨学生,只会胡思乱想而已,真的要练兵还是要请教老师与旭初兄呀!旭初兄,你看这个兵要怎么练呢?」
黄旭初道:「归根究底还是一个『钱』字,打仗要花钱、练兵也要花钱。现在部队几乎都是文盲,照萃亭兄的战法,士兵们必须要有一定的知识水準,尤其是出任棚目的军士,要有能力按萃亭兄计划的,能一棚一棚各自为战──简单来说,平常要让兵目吃得好、体格才会好,体格好了之后,要让他们多学习、多识字,要有点脑筋,接着就是猛烈地让他们搞演习、搞对抗,用野外运动取代现在的整队、分列、排枪、刺刀练习,这样搞个三个月半年,可能可以看出成效。」
「呵呵,所以归根究底还是一个『钱』字;不是说钱多就能够多招兵、多买枪,是有钱才能把士兵的身体素质搞起来、把脑袋搞起来,这一点现在绝大多数在上位领军的人都看不透……」任潮老师道:「军队要有目标、有信仰才会有战斗力,如果士兵不知道为了什么而作战,只是为战而战、为胜而战,很快就会变得跟土匪一样。」
旭初同学道:「老师说得没错,只有为了人民而作战,为了国家社会、一乡一里的安全与前途作战,士兵们才会真正鼓起勇气、凝聚士气吧!」
「保乡是基础,卫国、建国才是目标。」任潮老师道:「但如果不能先抵御外侮、保卫国家,要建国要谈何容易?」
「呵呵呵,李老师,孙文提倡说要行民族革命以实现民族主义,进行政治革命以实现民权主义,进行社会革命以实现民生主义,老师您怎么看呢?」我接着问道。
「照孙文先生的看法,还是要先行民族革命与政治革命,把革命搞起来了再搞民生问题。」李任潮老师道:「这个我很赞同。」
「那旭初同学呢?」
「我的浅见是先搞民生,人民吃饱饭才会有廉耻,人民养得活自己才会有动力去保家卫国。那萃亭同学你的看法呢?」
「呵呵,我真的不懂才请教二位呀!」我笑道:「里面準备好了,你们二位慢聊,我先进去啰!」
「萃亭同学你身体不好,还是要多保重自己呀,别玩得太过份了,呵呵。」任潮老师热心提醒:「等等晚点我就与旭初先走,你们慢慢玩,不等你们了。」
老婆不在当然就玩鸡啰──尤其是自己浑浑噩噩做什么事也不提起劲,除了偶尔在课堂上、作业中搞点小花样外,就是趁着与老师同学们一起打茶围机会出来寻点开心。
照说八大胡同妓女应召参加应酬或献艺开头都要以曲艺为主,聊聊才艺、唱唱小曲、喝喝茶,并不是一进门就能上床,得多打几次茶围、吃花酒,所谓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之后,才可以开口到房间里办正事。一等妓院的妓女通常来讲都是会说会唱的,但我们没往头等场所走,姑娘们多半唱得不好甚至根本不会唱,还是以陪酒为主。
以前都是跟着王占元走,他大帅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也没人敢拦他;现在换我招待老师同学,大家都是便装出门,做为陆大学生也不便耍狠耍叉,一切得照规矩来──不过呢我也有我的规矩,喝汁、打茶围、吃酒吃菜小弟我可招待,但要登堂入室各位老师同学就得自行开销了。
清帝才刚退位三年半,上层的贵族勉强还有紫禁城里的接济,但一些个原本就挤不进上层圈子,而又生活挥霍或不善理财的旗人就完蛋了──菱花家就是这样──原本父亲在神机营还有个小缺,庚子年家里给抢光了不说,父亲又在乱军中伤重,靠着仅有一点抚恤拖了几年还是不治,父亲走后母亲抽鸦片又好赌,没多久她就给卖进了八大胡同。
我觉得菱花在某些角度看起来有点像「梁文音」,下巴圆圆的笑起来也有点像水蜜桃姐姐,脸蛋不让人觉得丑、天然而清秀,大大的眼睛下有小小的卧蚕,鼻樑不高、鼻尖圆圆润润,嘴唇并不厚,笑起来甜甜的弧度却让人有非常亲切的亲切感。
菱花站起只到我胸前,估计大约1米55上下。脱去衣服后胸部不太大,虽然在「突起度」上估计有C罩杯,但在瘦瘦的身材上一点也没有浑实、厚重的感觉,反而搭配一对嫩嫩粉红色乳头让人有小巧玲珑的感觉。她的锁骨到肩头间透露着骨感,腰际弧线很柔细、肚脐却陷在深厚小腹中,骨盆有点宽、屁股有肉却不翘,一对大腿相当结实而小腿相当纤细,两只白净脚上有着异常修长的脚趾。
她的个性很活泼,一开始打茶围时还有些拘谨,但几杯黄汤下肚后居然会又唱又跳,与民国初年的不相衬令我惊豔……
「请让我用舌头帮您舔舔吧……」菱花脆声道。
最近政府宣布接受日本所提丧权辱国的廿一条,全国上下群情激愤,各种抗议、抵制活动层出不穷,局面紧张,连带也使八大胡同生意大受影响。
「最近客人都很少,今天一早听说您要来,我就赶忙弄头髮、薰香呢!」菱花轻轻拨开包皮,露出鸡蛋般的龟头。这几週都固定让菱花服侍,前天下课回家就见到她送来的小柬,想必是生意不好要努力「Call客」。
我舒服地坐在靠椅上全身放鬆,像极了等人侍候的皇帝,舒服地看着菱花用那雪白细长的手指温柔地帮肉棒按摩。
「今天怎么好像又变粗了……讨厌呢……」菱花羞羞地一笑,上下套弄起阴茎。
「怎么?不喜欢呀?」
「哪……虽然是喜欢,但每次让少爷您一弄,都得休息好几天呢!」菱花一手套弄阴茎、另一手轻轻抚向垂着的阴囊:「妈妈都说我懒,不亲近客人,哪得听我解释说是根本两脚发痠,站都站不起来……」
「你唷……就会说好听的。」我捏捏她的小脸道。
「我说的是实话呀!」菱花故意嘟起小嘴,续道:「不过别的客人都嫌菱花脚大,都只让菱花唱唱小曲儿,不喜欢让菱花侍寝的。」
「喔?会吗?我就是喜欢妳的脚趾头……」我用指甲轻轻搔弄她耳珠,笑着道:「又白又长,趾甲方方的好可爱。」
「是呀,就是曲少爷最疼菱花了……」小姑娘舌尖在马眼上一挑一挑,一阵阵快感随着从下腹涌了上来。
我捞起菱花一缕髮丝,用髮尖搔弄她的耳蜗道:「那妳说说,我是怎么疼妳呢?」
「呜……少爷……少爷……」菱花有点脸红,吐出龟头道:「少爷的……好大……每次进去都把菱花弄得半死……」
「是这样呀?原来我这么残忍,专门辣手摧花呀?」
「没……没啦……」菱花脸上的红云从脸颊慢慢蔓延到鬓角,道:「一开始是都会有点痛,但肚子里给少爷顶着后……就……就慢慢……飞天了……」
「所以菱花喜欢让人顶到花心?」
「啊?不……不是啦……」红云从俏脸慢慢爬上耳朵。
我缓缓抚摸她的髮际与颈子问道:「不是?那是什么?」
「哦……讨厌……叫菱花怎么说呀?」少女害臊得连脖子都红了,道:「菱花……菱花……当姑娘以来,也只有少爷顶到人家肚子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