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53)衡山突击战(1 / 3)

what if ? 午夜人屠 3973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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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If?(053)衡山突击战

第一部举兵自立

第八章护法战争

(2)衡山突击战

停留永州期间发生了两件事:首先是模範营增设机关枪队1队,马营长交给我兼任队长,而黄绍紘、白崇禧与夏威三人自愿申请为队附。其次是桂军旧军各部见我营在永州实施各种训练,纷纷藉机派员前来参观,不久少帅一道命令下来要调白崇禧和徐启明去边防军协助训练部队。

马营长两个人都不肯放……。

「这是好意,总要拨一个过去,你们两个都不肯去是不成的…」趁着晚上我找白健生与徐启明到房中恳谈。「现在整个国家乱七八糟,整个广西乱七八糟,我去,能抓住一支军队,将来我们有一点就掌握一点。」

「学长意见与我相同,我们不能株守一地…」白健生道:「不如我去吧,机会一来再合起来。」

「我正好前几天从马背上摔下来,跟着模範营走现在行动也不方便…」徐启明道:「健生,你正随着学长练机关枪队,学长须要你,你要把握机会好好跟着学习,把学长身上的绝活都学过来。」

「呵呵,启明你过奖了,我没那么神…」我道:「你过去后要记得掌握练兵要点──训练条件与战场条件结合者胜──现在时代已经发生变化了,千万不能再用老法子练兵。」

「我懂的--要讲究疏开、讲究隐蔽与掩蔽,要讲究火力与运动合一,更要讲究士兵精神与文化的训练…」徐启明道。

「学长平常的政治学讲义和演讲稿都记得带去,有机会就让基层干部与士兵研读…」白健生道:「学长的意见是对的,革命武力的目的就是要救国救民──要救国救民就要废除不平等条约,要耕者有其田、发展实业、富国强兵才能解救中国──精神战力胜于一切,只有有信仰、有理想的军队才是真正可以倚赖的革命武力!」

「没错!谢谢健生…」我续道:「国民革命之目的,在造成独立自由之国家,以拥护国家及人民之利益,我们发展革命的武力,就是要使此革命的武力与国民相结合,赋予打倒军阀、又进而驱除帝国主义的使命。革命的队伍不怕小,但一定要求其纯一,求其乾净,求其团结一致,我们救国救民的事业才有希望。」

「学长,我们懂的!」徐启明与白健生同声道。

「世界任何国家,惟有自己来培植自己,才是可靠的,无一外人可为我代谋的。此一时代,不但不可依赖别人,并且应知人为的权力,已经不可能支配我们所想支配的人与事…我们要有计划的使用知识,重视计划与组织,不论其政治或物质的建设,必须要有正确的理论作基础,才能成事,否则一定是徒劳无功,到最后必然是一切落空…」我紧握他们两人手道:「此后,就靠各位兄弟一齐携手奋斗了!」

「学长,我们一切追随您的步伐!」

转眼就是民国七年、1918了……。

从护法战争正式爆发以来,湘军首先与北洋军在湘潭、西倪铺与北洋军开战,接着11月底以陆少帅为名义总司令、谭浩明实际指挥桂军4军三路入湘助战,在宝山、衡山一带与北洋军激战一个多月;云南督军唐继尧任滇黔靖国联军总司令,指挥4军进攻四川;海军总长程璧光等人指挥五十余营兵力攻入福建。段祺瑞则令湖南督军傅良佐指挥北洋军第八师、第二十师和湖南陆军第一师、第二师控制岳阳至衡阳铁路沿线要地,阻止粤桂联军北上;同时段令长江上游总司令兼四川查办使吴光新率两个混成旅由湖南援助四川,牵制滇黔靖国联军北进;闽赣两省军队和广东龙济光、莫擎宇分由福建、江西和海南岛、潮汕地区向广州方向进攻。傅良佐令第8﹑第二十师等军反攻,零陵镇守使刘建藩与衡宝镇守使林修梅不敌败逃,衡山、宝庆等地相继失守。

元旦后陆少帅终于抵达永州大营,命令本营护卫司令部朝衡阳方向前进。

为了迅速起见,我向马营长请缨,率机关枪队及步一连为先锋,乘民船沿湘江顺流而下,相机前进。

「天快亮了…」我环伺四周道。

「这四下黑漆漆一片,应该快到衡阳了吧?」白崇禧应道。

「船老大,这是到哪了?」我问道。

「不知道哪…这四下乌漆抹黑,又起了些雾,真的看不出来…」船老大回应道。

「到衡阳还有多远?」我续问道。

船老大道:「估计是还没到衡阳,大约再个把个钟吧,应该天亮会到。」

我回头向后望,仅能看到约30米外的第二艘船,道:「健生,我们去船头看看……。」

白崇禧随我到船头,担任尖兵的哈乞克斯重机枪指着前方黑压压一片,却什么也看不到……。

船上弟兄除了担任尖兵的机枪射手与几名卫兵外,全都还在梦乡之中。

我带领的机关枪队共有70余人,6挺哈乞克斯重机枪分作三分队,分别由黄绍紘、白崇禧与夏威三人带领,这次分乘三艘木船。白健生与我带领两挺重机枪在头一艘船上担任先锋,之后是黄旭初带的第一连五艘船,黄绍紘与夏威两个分队4挺枪则分乘两条木船殿后。

「今晚水好高呀…」机枪前一名少年轻叹道。

「你是谁?」白健生问道。

「我是船老大的儿子,我老爹叫我来前面勘查水路的…」少年道。我这才注意到他左右手各持了一面小镜,正给后方的舵工打讯号。

「小兄弟,方才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是说,前几天不停下雨,今晚江水水面很高…」少年道:「照理说这个季节是够冷的,没想到这两天又出大太阳,暑气一蒸,您看现下这江面上又起了薄雾。」

「那现在我们究竟到哪了呢?」我续问道。

「行船看水面还可以,但要问我说到哪了…」少年摇摇头道:「今晚又没月光,真正到哪了我也说不準……。」

「蛤…?」白健生讶道。

我看看錶道:「健生,算时间应该一小时内就破晓了,让弟兄们先起床,着装四周警戒……。」

「明白…」白崇禧道。

「通令下去…不许点灯,不许抽菸,不许站立走动,不许任意交谈喧哗…还有,把军旗先收起来……。」

东方乍见鱼肚白时,我令船家靠岸让所部队下船。

「附座,我们现在是在哪?」黄旭初问道。

「船家也不清楚我们现在位置…」我掏出指北针看看四周道:「现在我们在湘江右岸,水势由西南朝东北走,照地图看要不是在新河镇附近,就怕是已经趁夜过了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