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喉头涌出一声低吼,浓密黏稠的精液洪流般射入黄九姑体内。我保持着姿势扛着双腿良久,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入子宫为止……。
不知多久后黄九姑幽幽道:「主人,您要九姑去沖掉还是留着呢……?」
我不想回她话……。
她是个好女人──成熟又丰满──射精后睡意袭来,我抱紧她闭上眼睛、意识逐渐朦胧……。
「待会九点半有学堂学生来访…」佣人从旁边走过,黄九姑有点羞赧道。她穿着绣工精美的缎子旗袍,但我命令她里面不准穿任何亵衣亵裤。「趁这个时间我先向您报告一下业务状况……。」
「你们都先下去吧,没有九姑娘召唤不用再过来!」我吃一口荷包蛋朝佣人们道。我想进一步抚摸九姑的大腿,却被她巧妙地闪过。捉弄这种成熟又不愿意的美妇,令我有种奇特快感。
我突然发现他是左撇子──我以前居然都不曾注意到……。
「如果您是认真的,也请您专心听我把话讲完…」黄九姑正色道。「九姑是您的,您想怎样九姑都一定会配合,但现在请您听一下。」
「后面也行吗…」我调皮故意问道。今天的荷包蛋很可口──两颗双面半熟,正合我意──自家生产的培根也酥酥脆脆,加上豆腐乳和稀饭更是绝配。
「主人…!」黄九姑有点生气地望着我。
「这香肠真好吃…」我故意挟起一根热狗道。
「很抱歉,可以跟您打个商量吗?」黄九姑道。
「好吃好吃…」我嚼着热狗道:「请说……。」
「可以恳求您一件事吗?」
「嗯…」我嚼着热狗道。这热狗调味真是不错,怪不得供不应求……。
「拜託您…」黄九姑突然满脸通红道:「九姑知道主人疼惜九姑,但小梅她们……。」
「嗯……?」
「拜託主人怜惜九姑…」黄九姑突然欲泣道:「如果主人想…想在九姑身子里…拜託…就请不要在小梅她们姊妹俩……。」
「怕怀孕吗?」我嚼着热狗道。
「拜託您发发慈悲心…」黄九姑道:「主人慈悲,如果您愿意…九姑…九姑拜託您以后都…都…后面…就…都后面……。」
「傻姐姐…」我啜口稀粥道。
「呃……?」
「活这么大了不会算吗?挑準日子就好,不是吗?」我反问道。
「唔…会…会算…」黄九姑诺诺道。
「既然会算那就挑準时间不就得了…」我拾起鸡腿道──康惕派来的这个厨子手艺真不错,鸡腿都炸得恰到好处。应该商请她到部队去举办讲习课程,鸡腿等材料我们都有,但是要让士兵们吃到上好料理,军中的伙房兵们还需要更多的厨艺训练。「妳们是母女,我也不想发生乱伦的事情,所以不用说什么后面前面的,妳的身体吃不消我知道,我不会勉强妳的……。」
「嗯……。」
「有些事情不能勉强,有些是也是我们不能自己决定的…」我边吃边道:「妳在我这,我可以保护妳,可以让妳发挥自己的能力…妳对我有很多更重要功能,如果在某些方面有顾虑或迟疑,我会尊重妳……。」
「谢谢主人…」九姑沉吟半晌道:「九姑也感谢主人疼爱,只是……。」
「我懂妳的意思…我会注意的…如果危险记得提醒我…」昨晚睡眠品质还不错,我的心情畅快道:「我的意思妳懂的…报告吧…!」
「谢谢主人…」黄九姑挺直腰桿顺顺气道:「首先是世界局势,德法两国间谈判陷入僵局,法军去年底发动圣诞节攻势、死伤约30万人,没有任何进展;英军也同步在法兰德斯地区发动新年攻势、死伤约25万人,同样也没有任何进展;两场攻势德国方面大量使用我方产品,但因为冬天温度低、挥发效果差,德方估计已经用去所有库存,目前已经下了新的订单。」
「多少量呢?」我吃得饱足,手抚向九姑大腿道。
「呜…」黄九姑道:「再1公斤……。」
「妳报价多少?」
「1亿美元…」黄九姑道:「纽约,美元或黄金交割不接受马克……。」
「嗯…」我继续抚着她大腿道:「通知德国方面有长效型毒气新配方,吸入毒性5毫克、皮肤毒性10毫克,不但可以渗透衣服直接从皮肤吸收,夏天可持续3到15天、冬天零下温度最长可达到6个星期,效果更好。」
「啊?」黄九姑对之前我与德方之间的事情并不那么清楚,听到这些讯息相当惊讶。
「妳照我的话告诉他们就好,每公斤涨价到1亿2000万美元,其他条件由妳决定…」我边抚摸洁白光滑的腿肉,边忖着货品製程。照现在实验室的能力,生产5到10公斤的梭曼与VX不成问题,只是要如何添加DMSO促进人体吸收还需要测试。
「其他老生意呢?」我的魔爪滑向大腿之间道。
「主人…现在是工作时间,您要九姑做的九姑都做了,可以请主人先让九姑说完吗?」
「妳继续说吧…」见到她脸上那专业的神情与愠色,我知道她不能拒绝我的轻薄,但似乎更尊重她点会更好。我将手抽回拿起咖啡杯啜饮。
「谢谢您能体谅九姑…」女人整了整衣襬,对我能尊重她专业的一面显然相当感激续道:「首先报告大力士感冒糖浆业务。流感的部分目前扩散极快,德国、荷兰、比利时、法国、英国、西班牙一直到义大利都传出严重疫情,有流言指出去年整年光是西欧就已经有超过百万人染病死亡。目前西欧、南欧、中东、东南亚与北美订单都快速激增,尤其是美国部分增加最快。整体来说,与前一年度同期相较,去年第二季订单成长40%、第三季增长到75%、第四季达到180%,本季估计将较去年第一季成长300%。上个月出货已达250万箱、目前日夜赶工最多能生产300万箱,再来产能就上不去了。」
「问题点在哪?」我问道。对于黄九姑能如此流畅无碍地叙述交易现况,我有点小惊讶。
「目前的键在瓶子,感冒糖浆所需的玻璃瓶生产跟不上来。」
「瓶子…」我脑海中闪过聚丙烯药水瓶。一个多月前从桂平出发时才交待筹设轻油裂解设备,一个30毫升药水瓶大约10公克、100个1公斤;目前规格是一箱20瓶、每个月增产100万箱需要20吨聚丙烯──照之前设计每天可产出丙烯约5吨,扣掉生产人造橡胶需要的量,每天拨出1至2吨没问题。
「嗯,瓶子的部分可以解决,但还需要至少半年时间才能产出不用玻璃的瓶子。」
「对不起…您要的钢材九姑没先徵得您同意已经改向美国方面订了货,订购数量增加三倍但交期比我们自己产还要快得多,照日期看这几天应该已经上船了,预计月底会到…」黄九姑紧张地低头道。
「妳怎么知道要这么做?」就连君儿她们几位我也没有特别说明过有关轻油裂解厂的事,为什么黄九姑会有灵感又胆子自作主张增订三倍数量的材料?更何况那段时间她根本人还在上海。
「呃…」女子被问得语塞,过了半晌才回答道:「夫人之前要我连络欧洲有关橡胶产品的事,所以九姑自作主张猜测这些钢管、钢桶是和橡胶生产有关…后来欧洲人一直问雨衣、斗篷、帐篷等等的事,九姑想原本订购的数量一定不够,就自作主张加订了三倍的量。」
听乌龟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