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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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眨眼睛看着他:「什么要求?」

他说:「我要你把和对方怎么玩儿的全过程都偷录下来。」

「啊?」我惊讶的说:「录下来?用啥录?为啥?」

只听他说:「偷录的设备我提供给你,教给你怎么用,你放心,很安全而且绝对不会让对方发现。至于说为什么这么做,你没必要知道。」

听他这话,我总算知道这个刘先生是有目的的。想了想,我为难的说:「万一被发现了咋办?还有,那录的东西被公布出去了咋办?这风险太大了……」

他听了,点点头说:「第一,我保证绝对不会发现,那个偷录的设备你看到就知道了,很小,大小就跟你们女人用的口红一样,非常隐蔽。第二,怎么说呢,录下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流传出去。跟你这么说吧,我布下这个局的目的不过是要抓住他的把柄逼他就范,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用过之后就会销毁掉。第三,至于风险,我认为几乎没什么风险,你在外面跟别人做不也是做吗?这有什么不同?而且我可以保证对方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毛病。所以这点你不用担心。」

最后他说:「大活儿的价格,我出五倍。怎么样?」

我一听,竟然是五倍的价格!顿时心动了。但我转念又一盘算,既然他看上我了,出手又这么大方,不加价怎么行?

想到此,我说:「价格方面我还有余地吗?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我装成您的秘书,那就是良家女人,对方也肯定这么认为,这一宿下来人家还不使劲儿折腾?还有,对方肯定不带避孕套吧?这……」

刘先生打断我:「就一句话,对方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说白了,他想怎么来你必须顺着他!」

我点点头说:「就是的啊!我什么都要顺着,不能有一点儿不乐意对吧?那这就超出大活儿的价格了。」

刘先生皱了皱眉:「这样,你说个价。我能接受的话,咱们就成交,不行就算。」

我一听,脱口而出:「大活儿的十倍!」

他听了,二话不说启动了车子然后说:「我只让你陪他做一晚,你要十倍?对不起,我不接受,我现在把你送回去。」

我一听这事儿要黄,急忙改口说:「您不同意没关系,能商量啊?别急啊?您别忘了,还要偷录呢?录像要是被对方发现了怎么办?这录像要传出去怎么办?」

可我无论怎么说,他依旧把车调头往前开。

我也有点儿急了,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说:「能商量!能商量!」

刘先生突然踩了刹车,顿时停住。他看了看我,最后说:「最多七倍。」

我想都没想忙点头说:「我答应!同意!成交!」

他见我同意了,似乎也松了口气:「既然你同意,那就定下来,我不再接受讨价还价。」

我点点头说:「好!」

他说:「具体是哪天,你等我电话。但在这之前,咱俩还要见几次面,因为有些东西我还要教给你。」

我问:「啥东西?」

他说:「你要装成是我的秘书,哪有这么容易?如果现在我带你出去,一张嘴人家就知道你是个小姐,那样不就露陷了?」

我点点头。

看了看时间他又说:「今儿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广场。」

我想了想说:「您能送我回家吗?我家离这儿也不远,我也累了,不想回去。」

刘先生点点头开动了车子。

百福大街的东面有一片居民区,都是老旧的四层楼,其中有一条辅路叫武汉路,武汉路上有个会友里,我家就在会友里3号楼。

刘先生的车停在了武汉路路口,我下车和他拜拜,他让我等他电话,说完就走了。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我这才往家走。路上我想,今儿真是运气不错,搂上个大的,有钱赚才是正经。我到楼下的时候已经过了11点,楼里挺安静。住在这样破旧楼里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又生活贫穷的老人,楼里没灯,外面也是黑乎乎一片,所以早早便睡了。

我打开手机,用手机的电筒照亮,轻手轻脚的上到顶层。一梯三户,我拿出钥匙打开了左手边的房门。关好门,我打开电灯,屋里亮起来。

我家不大,四十平米多一点,不过厕所、厨房、客厅、卧室却样样不少。地上还铺着我当年结婚装修时候铺的木地板,虽然已经陈旧了,但还能用。墙面上还是当年的壁纸,有的地方已经开胶了,我早买了胶水,但就是没时间弄。小客厅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面上铺着碎花的桌布,还摆着一盆假花。进了卧室,靠着东窗户是一张双人床,床对面有一个高低柜,柜子上摆着一个老式的长虹电视机,侧面有一个大衣柜,柜门上镶嵌着更衣镜,我打开柜门把长衫脱下来挂上。在卧室的一角有一个小化妆台,我坐在化妆台前卸妆。虽然我家不大,也没什么值钱的家具家电,但我很爱干净,每天都做卫生,所以显得比较利索。卸完妆我到厕所冲了个澡,然后换上宽大的睡衣和拖鞋回到卧室。

拿起挎包,我把里面的钱掏出来一张一张数清楚,然后从大衣柜里拿出钱包把钱放进去收好,又上了个厕所,从厕所出来进了厨房。厨房连接着阳台,里面有灶台和简单的灶具,有时候我心血来潮也会下厨炒几个菜,厨房门口有一台新飞冰箱,打开冰箱我拿出一个苹果吃着,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胡思乱想,直到凌晨两点我才睡下。

我从来不把客人带到家里,即便是包老三他们也没怎么来过我家,但和我不错的几个姐妹儿却经常来,吃吃饭聊聊天什么的。

转天,临近中午我还没醒,但手机却响了。好一会儿,我才迷迷糊糊的从床头摸到手机,打开一看是梅姐的电话:「姐?」

「莹莹,吵醒你了吧?」梅姐似乎有些歉意。

「没事儿没事儿,你说。」我嘟囔。

梅姐说:「莹莹,下午我有个活儿要去店儿里,咱儿子没人接,要不你接一下?然后送大姨家。」

我听了「哦」了一声问:「还是三点?」

梅姐「嗯」了一声。

我说:「行了,你放心吧,我把儿子送过去。」

放下电话,我接着睡。

梅姐比我大一岁,快四十了。她和我一样,也是二十多岁下岗以后开始干这行,她老公十几年前说是去南方打工,头几年还回来,可突然有一年就没了音信,为这个,梅姐去了几次南方,广州、深圳、海南都找了,但音信全无。后来我们才听梅姐说,她老公似乎是参加了传销,这么多年没音信估计是死在外面了。后来梅姐也死心了,也不找了。又过了两年,有一次梅姐接了一个客人,说是个大学生,玩儿了一次,没戴套,可就是这么一次,她竟然怀孕了!当时我们都劝她做个人流,可梅姐就像中了邪一样死活非要这个孩子,大家都说她疯了,自己还养活不了自己还想养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可梅姐却说,那个大学生模样像极了她失踪老公年轻时的样子,梅姐认为肯定是上天的安排让他来给她个孩子。大家拗不过她,只好随她去,但实际困难摆在眼前,她怀着孕怎么出去做?虽然大家能帮的都帮了,她大姨也不顾亲戚们的反对过来伺候,但养孩子没钱怎么行?后来魏全知道了这个事,就说了一句「梅姐也不容易,总不能看着不管」叫人给梅姐送去两万块钱,这样才把孩子生下来。梅姐复出以后,拼命接客把钱还上了,但从那以后她和魏全走得比较近,魏全也很照顾梅姐,只要他店里有活儿忙不过来都会想着梅姐。

当年梅姐生孩子才叫热闹了,我们这些平日里和梅姐不错的姐妹悉数到场,魏全是亲自来的,包老三、李瘸子也叫人买了奶粉、水果送来。孩子生出来一看,竟然是个七斤重的大胖小子!把我们大家乐坏了,梅姐给她儿子起名叫:小宝。

一转眼,小宝也上小学了。梅姐真是拿这个儿子当做宝贝一样,她挣来的钱,大部分钱都花在孩子身上。小宝认我做干娘,我也很高兴,所以梅姐把小宝交给我是很放心的。

我又睡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一点多才起,起来后肚子饿,泡了方便面吃,还加了两个鸡蛋。吃了东西才感觉彻底醒了,看看时间快两点半,我这才洗澡然后坐在化妆台前仔细化妆,弄好后,我打开衣柜,翻出一条黑色的连裤袜穿上,外面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上衣穿了件粉红色的运动服。因为待会儿要去学校接孩子,我想穿得正经点儿。

一点半我从家出来,步行到武汉路路口,顺手招来一辆摩托三轮,说了句:「师傅,麻烦送我到新口小学。」

新口小学在民惠路朝南,都是附近居民的孩子,学校谈不上多好,但也不是很差。我到的时候,学校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家长,不一会儿就听里面打了放学铃,等了一会儿,孩子们出来了,我一眼就看见小宝,冲他打招呼。

「咦?干娘,咋你来了?」小宝高兴的看着我说。

「你妈有事儿,让我过来接你……」我笑着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模样挺俊的,圆嘟嘟的小脸,大眼睛,小蒜头鼻,身子挺结实,虎头虎脑。

「干娘,我想吃栗子了。」小宝笑着说。

「走,干娘给你买。」说着话,我领着小宝到街对面的小宝栗子买了半斤。买完栗子,我又带着他转了转旁边的超市,给他买了一大包零食塞进他的书包里。

我带着小宝从超市出来,刚出门一抬头正好看见一个人,我马上喊了声:「苏月。」

那女的回头一看是我,笑着说:「呦,莹莹。」

苏月年纪三十出头,高挑的个头儿,圆脸大眼睛,皮肤白皙,模样挺俊俏,上身穿着一件小夹克,下身一条短裙,黑色的丝袜黑色高跟。李瘸子有一个海鹏夜总会,苏月是夜总会里的「小当家」深得李瘸子信任,我和她关系不错。

苏月见我领着小宝问:「这是谁的孩子?」

我笑着说:「梅姐的,你忘了?小宝。」

苏月一听,瞪大眼睛说:「都这么大了?这才几年呐?」

我对小宝说:「儿子,喊姨。」

小宝一边吃着栗子一边喊了句:「姨。」苏月笑着摸摸小宝的头。

我笑着问:「你这是干啥去?」

苏月说:「有点儿事儿去找个人。你呢?」

我笑着说:「这不帮梅姐把儿子接走。」

看着苏月,我问:「最近店儿里咋样?」

苏月说:「还是老样子。」转脸她问我:「你咋样?活儿多不多?」

我摇摇头说:「闲的难受,一天有一个活儿就不错了。」

苏月笑着说:「要我说,你干脆来我们海鹏得了,做个台,就凭你这模样和技术,一晚上怎么也能摸到一两个活儿。」

我笑着说:「算了吧,我还是自由点儿好,有点儿上班,没点儿下班的日子我过够了。」

苏月说:「站街能摸着什么有钱的主顾?都是工薪,出手不大方,还跟你讨价还价,一帮子穷酸!」

说着她伸手让我看,只见她手腕上套着个景泰蓝的镯子,镯子上镶着金边儿金线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看着没有?客人送的。」苏月得意的说。

我凑过去仔细看看,东西还真不错,笑:「是个好东西。」

苏月凑近我耳边小声嘀咕:「就前儿晚上,夜总会里来了几个南方的老板,看上我了,非要点我出活儿,李哥当时也在,李哥说『这是我们夜总会的小当家,不接客,接的话价格也高。』你猜怎么着,人家其中一个老板二话没说就掏出这个镯子塞给我,说是让我带着玩儿。这么着,李哥才同意。」

我听着点点头,小声问:「做的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