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刘亚东抽出已经变软的鸡巴,顿时一股白色的精子流了下来,我赶忙蹲在地上用手扒开屄让里面的精子都流出来。
「哪儿有卫生纸?」他问。
我忙指了指床头,他从床头拿过一卷卫生纸撕下一大块给我,我细细的擦了擦屄口,又把地板上的精子都擦干净,他也用卫生纸擦干净鸡巴。我到客厅扔掉卫生纸又倒了杯热水给他,顺便把桌子上的钱一股脑的都收起来。
「真爽!」刘亚东喝了口水坐在床沿说。
我笑着看看他说:「你也挺棒的,够猛!初中那会儿我记得你就够健壮,现在也是一样。」
他听了,用手指指膝盖说:「要不是这处硬伤,我非拿个省里的冠军不可。」
我点点头,又问:「以前那些老同学你跟谁还有联系?」
「张凯,除他以外我都没啥联系了。」刘亚东说。说完,他又冲我笑笑说:「当年凯子在班里追你,这事儿你还记得么?」
我笑着点点头:「咋不记得?他还送给我手工画了。他现在干啥了?」
刘亚东说:「你别看他当年又瘦又小的,现在行了,刑六大队的大队长!」
我没听明白问:「啥叫刑六?」
刘亚东说:「市局刑侦六大队的大队长。」
我一听,吃惊的点点头:「哦,这么厉害?」
刘亚东笑着看看我:「哪天有空,我安排你俩见个面儿?」
我忙笑着摇摇头:「别了,我干这行,人家是刑侦大队长能见我吗?我都觉得丢人。」
刘亚东听了把眼一瞪:「这是啥话!你干这个咋了?没偷又没抢!他张凯咋了?还笑话你?我就不信了!」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刘亚东说:「我回去了,明儿还要上班。」我点点头,穿上衣服拿好挎包和他一起从家出来,他见我穿成这样出去,问:「你去哪儿?」
我笑着说:「去站街啊?拉客儿。」
他点点头问:「你平常都在哪儿站街?」
我说:「就在广场上。」
我和刘亚东在武汉路路口分手,他步行,看样子他是把口袋里的钱都给我了。原本我想叫住他给他些钱,但又一想,没这个规矩,给小姐的钱是不能要回去的,他面子上也过不去,所以就没说话。我再次回到广场,看看没什么人,站在路灯下想着心事。
初中的时候,倒是有几个男生追过我,张凯就是其中一个,那时候大家条件都不好,但张凯更穷,经常中午饿肚子,人长得又黑又瘦,说实话我还真没看上他。可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多年以后张凯竟然成为了警察,而且还不是普通警察。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假如当年我和张凯搞对象……毕业以后参加工作……然后结婚……有个孩子……那我现在不就成了刑警夫人了?……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
「笑啥呢?」冷不丁有人在我耳边来了一句,吓了我一跳。我忙回头一看,竟然是梅姐。
梅姐个头儿挺高,身材苗条,虽然四十出头,但风韵犹存,波浪发,长脸,大眼睛,鼓鼻头,小嘴儿,皮肤挺白,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碎花的开领衫,露出半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下身是一条黑色不透肉的连裤袜,脚上一双七寸黑高跟,手里拎着一个金色的小包,她就是这身打扮,即便是冬天,只要梅姐出来拉活儿也只是穿一条连裤袜,只不过加厚而已。
「你吓着我了。」我埋怨她说。
「你傻乐啥了?打老远我就看见你。」梅姐笑着问。
「没乐啥,刚接了活儿。」我说。
「宝儿呢?」我问。
「大姨家了,估计这点钟都睡了。」梅姐说。
我看着她:「以后大晚上的你就少出来吧,多在家陪陪孩子。」
梅姐打开手包,从里面抽出一支烟点上,说:「这些日子你晚上看见过我吗?已经很少出来了,不过手底下没钱,孩子花销又大,我再不出来,吃啥?」
我看着她问:「下午那个活儿咋样?」
梅姐使劲吸了一口烟说:「两个小年轻的,唱了个『二人转』」
我笑着点点头:「行啊,魏全还真够照顾你的,这加磅的大活儿都给你留着了。」
梅姐哼了一声说:「是他手底下那些小姐们不乐意接,这才想起我来,都是魏全宠的,一个个娇嫩着呢。」
我听了说:「不就是3P吗?至于的么?人家又不是不给钱?」
梅姐抽着烟:「其实也别怪她们,那些小姐又年轻又水灵的,这两个小年轻又带脏活儿,可不人家不愿意。」
我听明白了,问:「啥?」
梅姐说:「多给俩,加毒龙。」
说着话,她扔掉了烟蒂又点上一支抽起来,梅姐的烟瘾很大,抽起烟来停不住。
我俩说着话,但眼睛都往四处看。突然,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低声说:「国荣道那边过来一个,我看着像。」
我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矮胖矮胖的男人从国荣道那边正往广场走,一边走一边放慢脚步四处乱看。梅姐拉了我一下说:「走,咱俩过去。」我紧随着梅姐迎了上去。
「大哥,玩儿玩儿吧?」梅姐笑着走到男人面前小声问。
凑近了,我这才看清,这个男人四十上下,矮胖矮胖的,圆圆的脑袋胖嘟嘟的脸蛋,头发稀疏有些谢顶,小眼睛,蒜头鼻,嘴巴不大,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一身黑色的西服西裤脚上黑皮鞋,手里还提着一个公文包。看上去文绉绉的,但显得有些疲惫又有些狼狈,就好像刚刚被老板炒了鱿鱼。梅姐比他高了足足一头,我也比他高了半头,看着他那样子我就觉得好笑,但忍着没笑出来。
「啥意思?玩儿玩儿?」胖男人用胖手扶了扶金丝边的近视镜仔细看看梅姐又看看我。
梅姐笑着点点头:「是啊,我陪您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