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篇)(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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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柔柔2016年10月27日字数:20166------------

十八日。

晚上我想了想,还是去,魏全是新市口的老大,怎么说我也惹不起,虽然心里万个不愿意,但我今儿晚上必须去。拿上准备好的那八百八,随便穿了件衣服从家出来往金球夜总会的方向走,出来我就给韩琪韩娜打电话,可都关机了,我琢磨着她俩可能是有事儿就没再打。快到地方的时候我遇到了丁香。

“香姐,你咋也来了?”我看着她问。

丁香从手包里掏出红色请柬冲我晃了晃,无奈的说:“人家送到我手里,不来不行。”

我用手比划了下:“八百八?”

丁香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就没啥钱,可这份子还必须给。”

我俩结伴往金球夜总会走,走到近前见夜总会门口停了许多车,张灯结彩摆着各色花篮,正中央块大红挑帘,挑帘上写着“热烈庆祝金球夜总会隆重开业”挑帘下面两边左右各站着四个年轻男人,都是黑色T恤黑色西裤黑色皮鞋,靠左手摆放着个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俩人,其中个是秦城,看样子他负责收红包记账,这时已经有很多人排队等着,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红色请柬,秦城接过红包拆开把里面的钱拿出来仔细数好放进抽屉,然后在本子上记下人名。不过秦城旁边的人却引起我的注意,这男人三十来岁,挺瘦,个头儿似乎也不高,大背头,尖脸,小鼻子小眼儿,别人都是身黑,可他却穿着身白,白色的短袖衫,白色西裤,白色皮鞋,脖子上戴着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他背后站着两个又高又壮的黑衣男人,他不时的回头和他俩说笑。

我和丁香排着队,我小声回头问:“香姐,那个穿白衣服的是谁?”

丁香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谁知道呢。”

这时,魏全儿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和他身旁的个矮胖男人说话,表情挺恭敬,看样子这矮胖男人应该来头不小。我打开手机看看,已经过6点,夜总会里人头攒动,很热闹。

突然,排在我们后面的人群阵骚动,接着我就听到汽车喇叭声响起,很刺耳。丁香在后面拉了我把说:“莹莹,有车,躲开点儿。”我俩急忙往旁边闪躲,回头看,不知啥时候开过来四五辆大客车,车速很快急停在夜总会门口,人群顿时被冲散。

车门开,从里面下来许多人,虽然穿的衣服不同,但左臂上都系着条白色的带子!这些年轻男人手里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砍刀,还有拿铁钩子、铁铲子、铁链子。领头的三个人,最前面是包老三,后面两个穿着身白胳膊上戴孝,正是赵石头和花小六,他们后面是瘦猴、大柱、苏荣等等,但凡是原来李瘸子手下的人个个带着孝。我见这阵势就知道今儿要出事儿,忙拉着丁香躲开。

魏全儿开始愣,但马上镇定下来,他先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送身边的胖男人进去,这才出来。而原先坐在秦城旁边的白衣男人也站起来迎过去。

“老三,你这是啥意思?”魏全脸色很难看,瞪着包老三问。

包老三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魏全言不发。旁边的花小六说话了:“魏全儿,今儿赶巧了,是我爹的忌日,我爹辈子就弄了这么个夜总会,我过来祭奠下,他老人家英灵不散受受香火。来!摔盆!”

花小六喊了声摔盆,瘦猴和大柱从后面过来,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个盆子,里面血红片也不知道是啥,他俩高高举起往地上就摔“啪!啪!”两声巨响顿时染红了地面。

魏全脸色铁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恶狠狠的看着包老三嚷:“操你妈的包老三!你他妈啥意思!”

包老三冷冷的看着说:“没啥意思,闲着没事儿想找点儿事儿。魏全,你他妈做人不地道!新市口的规矩在你眼里就是个屁!为了挣钱,你他妈啥事儿都敢干,你和那帮子狗操的东北杂种在新市口卖粉儿,不讲道义,强吃强喝,把大家的饭碗都砸干净了!既然你不给我们留活路,那你也别想活!”

这时,魏全旁边那个白衣男人说话了:“姓包的!操你妈的!你说谁是杂种?”

赵石头在旁说:“小沈阳!操你妈的!就说你是杂种!咋啦!”

赵石头这么说我才明白原来他就是小沈阳。

这边正说话,从街角突然冲出许多人,领头的正是刘拐,刘拐手里提着土制的火枪,他身后的人手里都拿着家伙。魏全见援兵到了,冷冷笑说:“包老三,今儿看来你是铁定要闹了,好,我奉陪。”

包老三不再说话,把手伸,后面有人递给他根铁管儿,他拿过铁管儿回头嚷:“弟兄们!姓魏的要砸咱们的饭碗!逼咱们上绝路!今儿咱们跟他拼了!给我砸!打死人我顶着!打!”

顿时场面大乱,花小六赵石头人把砍刀直冲小沈阳,包老三苏荣则带着人猛冲魏全,那边的秦城刘拐也带着人迎上来,两方面打在起。

我和丁香撒腿往外跑,正跑着忽然就听大客车上有人喊:“姐!上来!上来!”

我回头看却是韩琪韩娜两姐妹朝我们招手,我刚想过去,丁香突然拉着我说:“莹莹,别过去!”

我再看,只见几个拿着棍子的黑衣男人冲进客车里对着韩琪韩娜就打,接着就响起了她俩的惨叫声,但没会儿,苏荣便带着几个人随后冲进车里,双方在车里继续混战。

“轰!轰!”土火枪开火了,接着就是几声惨嚎。现场有人倒下,有人满脸是血却已经杀红了眼,花小六变成了『红人』但依旧紧紧追着小沈阳不放,小沈阳的身白衣也已经染红,手里紧握着把砍刀和花小六对着砍,赵石头和大柱正跟个壮实的黑衣男滚在起,那个黑衣男原本站在小沈阳身后但现在身上已经被扎出几个血窟窿。惨嚎声、骂街声、刀棍的碰撞声、杂碎的桌椅声交织在起,片混乱。我和丁香躲得远远的,盼着有警车过来,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辆警车经过,更没人报警。

十几分钟以后便见了分晓,包老三这边明显占优,魏全边打边往夜总会里退,包老三的人渐渐合拢涌了进去,接着,夜总会里传出打砸的声音,玻璃碎裂,桌椅乱飞,男人嘶喊着冲杀,虽然我没进去,但可以想象里面肯定非常惨烈。

我站在远处看着,忽然有种特别奇怪的想法,我心想:这就好比是操屄样,前戏过后正式开场,鸡巴流汤儿,屄里冒水儿,越操越给力,越操越带劲儿,渐渐的,屄里舒坦了,有了高潮,股子股子的高潮,屄里开始颤抖,喷出热乎乎的屄液,鸡巴也开始加快速度,下下用力的操!用力的操!最后在男女的嚎叫声中,鸡巴挑奋力喷出精子……

我这儿正胡思乱想就见夜总会二楼的窗户“啪!”的声爆裂,接着涌出了股股黑烟,同时有人大喊:“着火啦!着火啦!”也就两分钟,红色的火舌借着风势蹿出窗口,惨叫声响起,夜总会里的人开始往外跑。我眼看着个满身是火的人从二楼掉下来,摔在门口动不动。再过会儿,似乎是包老三瘸拐的上了客车,接着许多人陆续上车,客车迅速关门开走,而魏全的人则顾不得继续追逐打仗全都救火。最后几辆消防车开过来,车上的高压水枪开始工作……又过会儿,警笛大作夹杂着救护车的笛声……

直到这时,我才拉着丁香离开现场。

“莹莹,会死人吗?”丁香紧紧跟着我问。

我点点头:“这场仗打得够惨,估计死几个。”

丁香恨恨的说:“最好魏全、小沈阳、刘拐他们都死了才好!”

我点点头:“回家吧,看看情况再说。”

我和丁香分手各自回家。

到家,我把钱收好,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为我省去了八百八的份子钱,然后我拨通了周兵的手机。

“哥,是我。”周兵好会儿才接了电话。

“哦,是你啊。”他的声音很懒,似乎没睡醒。

“你睡觉了?我搅和你了?”我问。

“嗯,没事儿,我刚从外地回来,忙了个项目,刚完事儿,晚上跟几个战友喝了点儿酒……没事儿,有啥事儿你说。”周兵似乎清醒了点儿。

我忙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五十的全都告诉给了周兵,周兵认真的听着,最后他说:“好!挺好!我还琢磨了,过两天没啥事儿找人搞搞那个魏全,既然有人先下手了,那更好,我接着搞他。”

我点点头问:“哥,我这几天就四处打听打听?”

周兵说:“对,打听打听看看情况如何?不过真要像你说的这么惨,估计肯定惊动警察了,先看看再说。”接着他又说:“哦对了,今儿和战友喝酒,他们想找个小姐玩儿玩儿,我想,他们出去找小姐还花钱,你不是现成的?而且你上次跟我说完全免费?要不你过来陪陪?”

周兵这么说,我还能说啥,只好点点头:“哥,我明白了,啥时候让我过去给我来个电话。”

这几天我直没闲着,先是给韩琪韩娜打电话,可手机关机,又去她家砸门,也没人回应。和丁香联系了下,她也没什么消息。最后,我还是在电视新闻中获得了情况。不过听新闻里的意思,似乎把这次火灾描述成安全隐患事故,对于伤亡人数以及之前的殴斗却只字未提,这让我很纳闷儿,明明是因为群殴引发的火灾怎么成了安全事故了?而且我当时看到肯定出了人命,但也只字未提。又过了两天我接到了周兵的电话,他让我中午12点准时到他的公司,先吃饭然后玩儿。

中午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镜台前化了化妆打开衣柜拿出连裤袜和外衣。肉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过膝裙,白色短袖上衣。拿上手包我从家出来。

12点,我坐出租车准时赶到周兵的公司。到二楼看,挺热闹。周兵、李昆、刘白惹还有上次见过的几个男人都在,房间正中央摆上个圆桌,他们围桌而坐,桌子上七碟八碗摆满了酒菜,我到的时候众人还没动筷似乎就等我了。

看看这阵势我心想:操他妈的!周兵也够狠的,这么多爷们儿就叫我个过来,就算人给我炮,我也爬不起来了。

可既然已经到了,我没得选择只好强装笑脸迎上去。周兵笑着招呼我让我坐在他旁边,大家开始吃饭。边吃边喝边抽烟,再加上说笑,没会儿屋里乌烟瘴气呛得人难受。

他们说啥我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既然让我过来吃饭我就专心吃。酒越喝越多,菜越吃越少,不会儿就见了底。周兵喝了许多酒,脸也泛红,看看没菜了掏出手机给外卖打了电话,等了没会儿新菜便送到,趁着酒劲儿周兵对刘白惹说:“老刘,再叫箱啤酒……不,两箱!”

刘白惹点点头下楼,待了会儿便叫人送上两箱啤酒,他腋下还夹着两瓶白酒。酒菜再次备齐,屋里更热闹了,几个男人喝酒抽烟最后还唱起了歌儿,我听了听,唱的都是军队里的歌曲,不过高音儿拉不上去,低音儿沉不下来,和噪音差不多。吃着吃着,我也吃饱了,啃掉最后块红烧排骨我抹抹嘴放下筷子。

“操他妈的!真热!”周兵嘟囔着把上衣裤子全脱掉只穿着短裤屁股坐下然后对其他人说:“你们不热啊!全脱了!”

几个男人听纷纷脱衣,刘白惹瞄了我眼脱了个精光,光着屁股坐下。周兵见了笑,推了我把说:“愣着干啥?过去陪陪你刘哥!”

我答应声走到刘白惹面前坐下,伸手捏着他的鸡巴轻轻撸弄,“嗯……呦……”刘白惹坐在凳子上脸上表情怪异,鸡巴渐渐硬了。我看看差不多,起来脱光衣服,然后从手包儿里掏出避孕套儿给他戴好,我俩来到沙发跟前。我往沙发上撅屁股,刘白惹站在我背后双手拉着我的肩膀将鸡巴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说实话,我没啥感觉更谈不上快感,到这儿来的目的就是吃饭、挨操。

刘白惹趴在我后背伸舌头舔,两只大手捏弄奶子,屁股个劲儿来回抽送。房间里都安静下来,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关注我们。“哦……”刘白惹激动的抖了抖,我觉得屄里热,他射了。刘白惹刚抽出鸡巴,周兵已经戴好避孕套儿站在我身后,鸡巴再次操入。“啊啊啊啊啊啊……”我边叫边晃,争取让他早点儿射。“我……来了……”周兵晃了十来分钟鸡巴猛挑,也射了。然后换成李昆,然后就是那几个男人轮流上。近个小时下来,我也是大汗淋漓站立不稳,最后个男人操我的时候我只好跪在沙发上让他操。这几个男人倒是都很保守,也不用叼,更不碰屁眼儿。等全都完了事儿,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趴着呼呼喘气,脚下的地板上七七八八扔着堆避孕套儿。

“莹莹,来,坐。”周兵扶着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让我重新坐在他身边。

满上白酒,周兵说:“今儿叫大家过来,吃也吃,喝也喝,玩儿也玩儿,不过咱们都是爷们儿,不能白玩儿人家,过两天咱们再收拾个人,这人不但欺负咱们这位妹子,而且还欺负我大哥,我打算废了他!”周兵话音刚落,顿时几个男人都嚷嚷着要废人,刘白惹看着我说:“妹子,你放心,我也不管这人是谁,但只要落在我们哥儿几个手里,就没个好!这气我定替你出!”

我点点头。

周兵让大家饮而尽都干了酒,气氛再次推向高潮。

这顿饭连吃带玩儿,直耗费三个多小时,晚上八点多才散席。周兵开车送我回家,临别时候他嘱咐我:“莹莹,这样,你仔细打听打听那个魏全的动向,及时告诉我,这事儿咱们抓紧办。”我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日子,我白天晚上都出去,来是找活儿,二来也是打听消息。新市广场上东北小姐再也没出现,但却多了许多警车,魏全的门店全部关门,金球夜总会不但关门,而且门口停着两辆警车,似乎是保护现场,而包老三的店不仅关门而且还都被贴了封条,更让我吃惊的,满大街都张贴着包老三的通缉令,我看了看,大概的意思是说包老三因寻衅滋事致人死亡而被通缉,看情况十分严重。

让我意外的,是这些天我直苦找的韩琪韩娜姐妹俩给我打了电话。

“姐?”电话那边传来韩琪的声音。

“妹子!你俩哪儿去了?上次那场面太乱了,你俩咋样?这几天我给你打了无数电话,还去家里找,咋都找不到。”我着急的问。

韩琪说:“我俩直在医院待着了,都是骨折。”

我忙问:“哪个医院?”

韩琪说:“就是人民医院,三楼住院部。”接着她又说:“姐,能不能借我俩点儿钱?这几天住院,我俩攒下的那点儿钱都花光了,现在还差三千,想出院都不行。”

我点点头:“好,我带钱过去。”

挂了电话,我换好衣服,从衣柜里找出个信封,从里面数出三千块钱带好。

人民医院是新市口这片最大的公立医院,医疗设备和科室比较齐全,而且收费相对合理。私立医院新市口几乎没有,因为私立医院往往收费高昂,新市口穷人太多,去私立医院看病都看不起,因此人民医院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床位紧张。

我赶到骨科住院部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可住院部里仿佛是上午九点样,片忙碌。废了好大劲儿才找到她们姐妹,我看,她们俩个人竟然挤在张病床上。几天不见,韩琪韩娜似乎瘦了,面容也很憔悴,她俩见了我就像见了亲人,忙让我坐在床边,我仔细看,韩琪伤在胳膊,左胳膊还打着绷带,韩娜伤在小腿,下地走路都费劲,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几瓶喝剩下的矿泉水还有吃剩下的面包,这几天她们就靠这个过来的。

“你俩咋挤在张病床上?”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俩问。韩琪苦笑下说:“没把我俩赶出去就算不错了,从前天欠费开始,药也停了,啥治疗都没有,人家医生说了,明儿再不交钱就让我俩出院。”

我皱着眉说:“你俩也是!咋早不给我打电话?”

韩娜说:“你也不富裕

,我俩哪好意思张嘴找你借钱?这也是实在没辙了,才给你打电话。”

韩琪在旁问:“姐,你带钱来了吗?”

我点点头从手包里掏出钱,韩琪边下地边说:“姐,咱俩去结账,我俩今儿就出院。”

我拦住她问:“行吗?看你俩伤得挺重的。”

韩娜在旁点点头:“没事儿,回家养两天就行了,再说你帮我俩结了账,可能还能领出药,我们回家自己吃点儿药就好。”

我和韩琪结了账,领了药,出门打车回我家。夜里十点到家,她俩去洗澡的功夫我用家里剩下的西红柿做了大盆面汤,她俩几天没正经吃顿热饭了,见了这个顿时胃口大开,我们三个边吃边聊。从她俩嘴里我逐渐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包老三和魏全的矛盾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包老三特意选择十八号去闹事儿也就是想在这天跟魏全算总账,可结果是那天只死了个人,就是当时我看到的魏全身边的那个矮胖男人,他是市里原来主管政法工作的个处长,现在虽然调到了其他部门,但人脉很广,魏全抱上这颗大树也是为的能独霸新市口,万万没想到那天极度混乱的场面下,这个处长先是伤了腿,起火后别人都跑出去,他却无路可逃,最后跳窗摔死了。其实公安当天就查明了切,但这样的丑事是不可能在新闻里播报的。魏全现在被羁押,包老三跑了,全部责任当然就推在包老三头上,所以才会满大街的通缉令。但魏全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人是死在他店里,难逃干系。至于那些东北人,已经销声匿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我问韩娜:“那新市口不是回到从前了?”

韩娜点点头说:“李瘸子死了,包老三跑了,魏全被抓了,新市口到现在算是群龙无首。不过我听说市里对这个案子很重视,已经提出要对新市口地区进行整顿治理,恐怕咱们以后没办法像从前那样……”

听了她的话,我饭也吃不下去,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韩琪安慰我说:“姐,你也别灰心。咱们总要给自己想条活路,以后我俩从网上拉活儿,咱们至少能混口饭吃。”

韩娜也点头说:“对,等我俩好利索了,多接几个活儿,先把姐你的钱还上。”

我摇摇头说:“着啥急了,你俩这个样子最少也要再多养几个月,我那钱也不急着用,等你俩好了再说吧。”

韩琪说:“姐,我俩现在有条新路,在网上的聊天室里当主播。”

我听了问:“啥叫『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