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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掉了,真他妈误事。从KTV唱完歌回来,想给老婆打个电话,问问他和小张的情况,却发现手机没了,又返回去找,影子都没看到。KTV的小姐都说没捡到手机,一个3000多的三星手机就这样跟我永别了。
昨晚省城的一个哥们请我去唱歌,虽说自己没掏钱,却白白损失了3000多元,着实心疼了一把。最近感觉运气不佳,改完了电视剧剧本,赶到省城,结果制片不在,打电话给小金子,小金子居然说在北京拍戏,叫我别给她乱打电话。靠,她以为她是谁了,不过一个三流演员,靠跟制片睡觉才能上几个镜头,还装的跟明星似的。钟导让我在省城等,我心里窝着一股气,又花了几天时间,把本来改好了的小金子又加了一段戏,她被一个富二代强奸了。结果守身如玉的她,从悬崖上跳了下来,悬崖下是一条河流,她最后被三号男猪脚救了,跟三号男猪脚发生了爱情。这样改了之后,感觉出了口恶气。
钟导看了后,说改得好,这样情节跌宕了许多。我暗自好笑,这也算无心插柳之举吧。改好了剧本,就无聊地等吧,制片说这几天就会回来看剧本。
昨天妻子给我打电话,说是小张又来了,我也没有多想,跟老婆也是一阵调侃,让她把小张拿下。让妻子跟别的男人好,并不是我有绿帽情结,人总是到了一定的状况,想法会有些调整。妻子对我太好了,若不是因为我不行了,而怕耽误了妻子的性福,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看得开的。让妻子为我守10年活寡,这实在是有点残酷。我虽然想得开,老婆也未必愿意,她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她跟康勇都到了赤裸相对的地步,她都没敢跨出最后一步,而最终选择了结束。而她跟小张的事,我相信这会是更加没戏。虽然老婆电话里说,她快要守不住了,但我想除非是小张进行强奸,否则妻子不会给他机会。
唱完歌回来,已经快十二点了,结果手机没了。我想小张应该已离开我家,上了回部队的火车了,就是不知妻子是不是有点后悔,放走了这个天下难寻的处男。
没有手机,办事很不方便,制片回来了,我也不知道。第二天我去找钟导,钟导抱怨了我好一阵子,说我电话关机,制片都生气了。我问了一下剧本的事,导演说,制片通过了,就按剧本上的拍。我说既然通过了,那我就不需要找制片了,导演说,那你回去吧,老婆等得急了。
本来中午想请省城的哥们吃一顿,感谢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但没有电话,联系不方便,我想就算了,早点回去,买个手机补个卡,让一切恢复正常。
因为急着想赶回来,就乘坐了中午的慢车,慢车经过所有小站都得停,这样走走停停,赶回家可正好赶上吃晚饭。由于没有手机,在火车上的这点时间也是无聊极了。好不容易熬到火车到站,赶紧的打的回到了家里。家里客厅的灯亮着,我刚想招呼一声“老婆,我回来了”,蓦然看见鞋柜上居然还放着一双解放鞋。这不是小张的鞋么?怎么,他还没走?他不在客厅,厨房也没有动静,难道在我的卧室?如果是在我的卧室,那一定是跟我的妻子搞上了。
于是我怀着该死的好奇心,悄悄地往卧室走出,轻轻地拧开卧室的门,我看见了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小张和我的妻子居然一丝不挂地睡在我的床上,两人相向而卧,妻子睡得下一些,倒像是躺在他的怀里。妻子的一条腿还搭在小张的身上,使得那白白的屁股微微张开,妻子饱满的阴唇我一眼便看了个全部,甚至还清楚地看到了妻子的阴道口里,有一滴似干未干的白色液体,小张这小子,一定在我妻子的阴道里射了精。
不知怎的,看见这一幕,我的心里并不好受,妻子的阴道里,终于接受了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并且把因为性交而激发的快乐精液射在了里面。我的心脏忽然有些发闷,感觉血液也在往头上冲。我赶紧从兜里拿出一瓶硝酸甘油,倒出一粒含在嘴里。我心里在说,冷静,冷静,这没有什么,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吗?我叫小张过来,不就是跟妻子做爱的吗?妻子得到了一次跟处男相处的体验,使她的人生没有遗憾,这不正是我要弥补的吗?我干嘛要难受呢?我应该高兴,不该难受啊。
我这样宽慰着自己,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试着换一个豁达的心态,来面对妻子和小张的奸情。我笑了笑,感觉还不太僵硬,然后,我敲了敲门。
妻子和小张同时惊醒。他们慌张地坐了起来,妻子甚至还大声地叫了一声,那状况就跟被捉奸了似的,非常紧张。我说了一句:该做饭了!然后我离开卧室,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不一会,妻子瘸着腿,穿着一件睡袍从卧室出来,她似笑非笑着坐到我的身边,挽着我的手臂轻轻摇着,那样子像是在跟我撒娇。
“老公你回来啦,也不打个电话。”嘿,都跟别的男人做爱了,妻子反还来抱怨我。
“手机丢了。”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妻子小心地看了我一会,轻声地问道:“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是有些生气,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是我得装出豁达的样子,对妻子说:“我生什么气呀?这也是我同意的,我生什么气?哎,小张怎么不出来?”
“嘻嘻,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心里怕死了。”妻子嬉笑着说。
“有什么可怕的,我带他来,就是干这个的呀。把他叫出来,告诉他,顾叔叔没有怪他。”我豁达地挥了挥手,老婆挺高兴地应着,“哎。”
老婆起身去了卧室,不一会把小张拽了出来。小张已经穿好了衣服,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立在我的身旁。
“低着头干嘛呀!你是我叫来的,叔叔没有怪你,知道吗?”
“是,我知道!”小张的声音仍然是怯怯的。
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我很不自然,我于是让妻子去做饭。妻子却说:“小张去吧,做一顿拿手的好菜,让你顾叔叔尝尝。”
“小张是客人,怎么可以让客人做饭。”我说着妻子,妻子却脸上泛着光,使唤着小张说:“小张去做,我已经好好地犒劳过他了。”
小张说:“我去做,保证好吃。”说着就匆匆地去了厨房,那样子像是在逃难。
可我觉得妻子说什么犒劳过他了,味道是怪怪的。
“说说看,你怎么犒劳他的?”我侧过头去看着妻子。妻子靠在我的肩上,倒是一脸幸福的样子。
“就那样罗。”
“就哪样嘛?”
“做爱。”妻子害羞地说道,又不放心地问:“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把妻子搂在怀里,“你看我像生气了吗?来,告诉老公,开心吗?”
“嗯。”妻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眼睛向上看着我说:“很开心,好像又回到了20多岁。”
我翻开妻子的睡袍,去看妻子的阴户。“我看看,这两天肏坏了没有。”
妻子张开两腿,让我看。“哪有那么容易肏坏的。你看肏坏了没?”
妻子的阴唇像两股掰开了一条缝的柚子,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湿湿的。我把妻子的睡袍放了下来,“还好,没有肏坏。”我这时注意到她的脚上还套着个塑料袋,里面抱着草药什么的,便问道:“脚好点了没有?”
妻子说:“敷了小张采的草药,好多了。你不知道小张还会治跌打损伤吧,他爸爸以前就是跌打医生,有祖传秘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