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我最厉害…你说是不是啊,小嫩妞…”
看着全身沾满精液的夏思涵无力地瘫软在已经湿透了的地板上,流着伤心的眼泪,屈辱地呜咽着,而白浊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里不停地倒流出来,豹哥更是得意地淫笑起来,“听飞机说,你看过他手机里的那段馨奴挨操的录像,我这里还有另外一段玩馨奴的精彩录像,想不想看看…”
说着,豹哥就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把一部手机放在夏思涵的眼前,逼迫她看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录像。
夏思涵看到那个名叫“馨奴”
的美女警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精液,看来是刚被轮奸过,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似乎是被糟蹋得昏死了过去。
这时,一个男人淫笑着走到“馨奴”
身边,蹲下身来,抓住她丰满坚挺的双峰,而镜头也马上就聚焦在“馨奴”
的胸口和脸上。
玩弄一番“馨奴”
的酥胸以后,那个男人就用一只手捏住她已经被玩弄得充血膨胀,甚至还肿了起来的左乳头,又伸出另一只手,把一个金黄色的圆环按在“馨奴”
的乳头上,然后那男人只是轻轻一按,那个圆环上就弹出一支尖利的细小钢针,刺穿了她娇嫩小巧的乳头,尽管已经失去意识,“馨奴”
还是疼得本能地皱起眉头,而她乳头上被刺穿的伤口也马上就沁出了一颗殷红的血珠。
那个男人放开双手,满意地看着那个圆环挂在“馨奴”
的乳头上,然后他又如法炮制,刺穿了“馨奴”
同样伤痕累累的右乳头,在上面也挂上了一个圆环,镜头中也就又一次出现了美女警花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接着,镜头移到了“馨奴”
的阴户,那时候“馨奴”
的阴毛还没被剃掉,乌黑的阴毛被白浊粘稠的精液粘在一起,显得更加淫靡。
那男人用手指拨开那些阴毛,让“馨奴”
惨遭凌辱的阴户暴露在镜头前,然后还淫笑着用手指分开“馨奴”
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两片阴唇,又把一个更大一些的金黄色圆环按在她的一片阴唇上,接着,那男人竟然残忍地用钢针刺穿了警花的阴唇。
敏感阴唇受创的剧痛让处于昏迷中的“馨奴”
疼得哭出声来,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放开手,让镜头清晰地拍到那个圆环已经挂在“馨奴”
的阴唇上。
豹哥收回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以后,又淫笑着把手机伸到了夏思涵的眼前。
夏思涵看到“馨奴”
正俯身躺在一张金属台子上,一个男人正站在“馨奴”
的身后,一边抓着她的屁股,一边摇晃着身体,淫笑着在她的阴户里发泄。
虽然“馨奴”
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她的手脚似乎都被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她的嘴里似乎也塞着什么东西,所以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呜呜”
哀鸣声。
更让夏思涵恐惧的却是刚刚把她奸辱到性高潮的豹哥这时候正站在床头,一边淫笑着用他的那支湿淋淋的入珠阴茎在“馨奴”
的脸颊上蹭来蹭去,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都擦在她的俏脸上,一边正拿着几支钢针,在“馨奴”
的背上不停地刺着,让她疼得全身颤抖,而“馨奴”
的背后虽然早就鲜血淋漓,夏思涵却还是清楚地看到那片赤裸的白皙背嵴上已经赫然被纹上了两个令人触目惊心的大字-“性奴”。
看着“馨奴”
惨遭折磨的悲惨经历,夏思涵吓得心惊胆战,当她看到“馨奴”
和她酷似的脸上那痛苦万分的表情,更是觉得正在遭受虐待的似乎就是她自己,所以愈加害怕得失魂落魄,她颤栗的双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握在了一起。
看着夏思涵惊慌失措的样子,豹哥向他身边的飞机仔使了个眼色,飞机仔马上就心领神会地把他手里的那个小箱子放在地上,又打开箱子,让夏思涵看到那里面有三个金黄色的金属圆环。
“馨奴被戴上的就是这种小首饰…奶子上两个,骚逼上一个…你也要像馨奴一样戴上这些…不过,我要你亲手给自己戴上…”
豹哥一边继续淫笑着,一边从箱子里取出装着那三个圆环的小托盘,让害怕得全身发抖的夏思涵看到箱子的下面一层装满了纹身用的钢针和各种工具,“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会帮你戴…但是那样的话,你的背上就也会和馨奴一样,被纹上性奴的刺青…你自己选吧…”
说着,豹哥就淫笑着把装着那三个圆环的托盘放在夏思涵的面前。
看着眼前那三个闪着金光的小圆环,夏思涵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管是戴上标志着羞辱的乳环和阴环,还是被纹上“性奴”
的纹身,都让她无法接受,但是她又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
夏思涵想到豹哥的威胁:如果她不肯自己把那三个圆环戴在她的双乳和阴唇上,那些男人还是会强行给她戴上乳环和阴环,还要在她背上纹身。
为了不像“馨奴”
一样,被纹上见不得人的“性奴”
纹身,经过一番痛苦的权衡以后,夏思涵只好屈辱地抽泣着,把颤栗的手伸向了她面前的托盘。
看着夏思涵流着眼泪,从那个托盘里拿起一个乳环,豹哥和那些男人都更加兴奋了起来,录像机的镜头也和他们淫亵的目光一起紧紧盯着那个乳环,慢慢地移到了夏思涵的胸前。
夏思涵左手捏着那个小巧的乳环,用右手捧起自己已经被玩弄得又酸又疼,沾满了精液,还到处都是瘀青和红肿的右乳,然后哭着把那个乳环扣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
一想到要刺穿自己敏感的乳头,可怜的夏思涵顿时心跳加速,忐忑不安。
但是当她听到豹哥不耐烦地发出催促的冷哼声,又看到面前那个箱子里的那些闪着寒光的纹身工具,夏思涵就只好逼迫自己横下心来,捏住乳环,咬紧牙关用力一按。
一阵钻心的剧痛立即让夏思涵忍不住惨叫起来,她刚一放开自己的右乳,那个受伤的乳头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鲜血和精液也从她的乳头上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
夏思涵双手撑地,痛苦地哭喊和悲鸣着,眼泪从她的双眼中喷涌而出,不停地扑簌簌滴落下来。
亲手给自己的右乳戴上了乳环以后,夏思涵又不得不哭着用右手从那个托盘里拿起了另外一枚乳环,然后用左手托起她已经被那些男人粗暴地揉搓得变了形,还布满了牙印和血痕的左乳,痛苦地呜咽着把那个乳环按在左乳头上,让钢针刺穿了自己被白浊精液包裹着的左乳头,惨叫着把这个狰狞的乳环也挂在她的乳头上。
这时候,夏思涵甚至有些羡慕在昏迷中被那些男人强行戴上乳环和阴环的“馨奴”,至少她无须经历给自己戴上乳环的屈辱,也不用清醒地承受敏感娇嫩的乳头被生生刺穿的剧痛。
夏思涵双臂抱胸,浑身颤抖地蜷缩在地上哭喊着,如果一不小心碰到乳头,更是会疼得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是当夏思涵看到托盘里还有一个更大一些的圆环时,才想起还有更加恐怖的折磨正在等着她。
夏思涵悲鸣着,用颤抖着的右手从那个托盘里拿起阴环,然后就坐在地上,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眼光中,呜咽着分开双腿,露出了她沾满精液的红肿阴户。
因为阴毛已经被剃光,夏思涵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拨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并且把那枚阴环按在左边的那片阴唇上。
但是正当那些男人都贪婪地等着欣赏夏思涵刺穿自己的阴唇,戴上阴环的淫亵场面时,娇弱怕疼的夏思涵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继续下去。
被刺穿乳头的剧痛折磨了两次以后,夏思涵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刺穿阴唇这种可能会更加剧烈的痛苦,虽然她好几次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想要一鼓作气地戴上阴环,但是却总是因为恐惧而无法按下阴环上的那支钢针。
濒临崩溃的夏思涵只能扔下那枚阴环,痛苦地双手掩面痛哭起来:“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太可惜了…”
夏思涵的最终放弃却让豹哥和那些男人更加兴奋起来,豹哥捡起那枚阴环,淫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让我们来帮帮你了…”
豹哥的话音刚落,飞机仔和另外几个男人就淫笑着一拥而上,用力按住夏思涵,让她动弹不得。
夏思涵本来就不敢抗拒那些男人,被摧残了那么久以后,更是已经无力挣扎,她只能痛苦地哭泣着,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很快,豹哥就狞笑着强行刺穿了夏思涵的左边阴唇,把那个阴环挂在她的阴户上。
在男人们得意的淫笑声中,敏感阴唇被刺穿的剧痛让夏思涵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她的全身都被难以忍受的疼痛折磨得剧烈地颤抖和痉挛着,直到夏思涵眼前一黑,疼得昏死过去…被背后的一阵阵刺痛惊醒以后,夏思涵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凉的金属台子上,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禁锢着,一个男人正在夏思涵的身后,抱着她的屁股,在她的后庭里肆意抽插着,而她的背后更是像是被万针攒刺一样,让她疼痛难忍地悲鸣起来。
“小嫩妞,你醒了…不要乱动哦,正在给你纹身,很快就好…你要是乱动,可就不漂亮了…”
这时,夏思涵惊恐地听到了豹哥的淫笑声,“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给我好好舔一舔吧…”
夏思涵觉得自己的头发突然被粗暴地揪了起来,她刚疼得张开嘴来哭喊着,她的头就被扯向一边,脸颊被重重地按在坚硬的金属台面上,而豹哥的入珠阴茎也就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的嘴里,在夏思涵双唇的包裹间抽插起来,而夏思涵却只能悲惨地呜咽着,屈辱地舔吮着豹哥的阴茎。
夏思涵被迫吞下豹哥腥臭的精液,又哭着被几个男人轮奸以后,豹哥才终于完成了她背上的纹身。
欣赏着夏思涵背上那两个蓝色的大字-“性奴”,豹哥满意地淫笑着对夏思涵说:“馨奴身上有的,你也都有了…这样一来,你和馨奴就更像了…哈哈哈…”
而夏思涵一想到自己已经象“馨奴”
一样,被烙上了永远无法洗掉的耻辱烙印,更是哭得泣不成声。
“小美人,刚才你舔得我很舒服,那我就再加送你一行英文吧…”
豹哥一边淫笑着说,一边兴奋地用钢针在夏思涵纤细的腰肢上不停地刺着,“豹哥也是有学问的人,给你弄个中英对照版…哈哈哈…”
在夏思涵痛苦的哭喊声和惨叫声中,豹哥在她的腰上又纹上了一行歪歪扭扭的英文-“SexSlave”,也就是性奴的英语翻译…看到夏思涵逆来顺受地亲手给自己戴上乳环,那些男人愈发确定这个懦弱胆怯的性感小美女是做性奴的好材料,于是,男人们就变本加厉地蹂躏和调教着夏思涵,把她糟蹋得死去活来。
那些淫魔把夏思涵抱在怀里或者压在身下,一边享用着她紧窄的阴户,一边玩弄她被调教得越发挺拔和丰满的双乳。
男人们淫笑着摇晃和拉拽夏思涵酥胸上的那对乳环,撩拨或撕扯着她娇嫩的乳尖,把夏思涵折磨得浑身颤抖,不停哭喊和惨叫着。
在这样的挑逗和刺激下,夏思涵的双峰又鼓胀了不少,变得更加丰满性感,所以男人们也就更加迷恋她的那对美乳。
另一些男人却更加偏爱一边抱着夏思涵的屁股,看着她背上淫亵的“性奴”
纹身,一边兴奋地蹂躏和玩弄着她的阴户或者肛门,直到变态的兽欲得到满足,那些男人才会在夏思涵的哭声中,把精液倾泻在她的身体里。
不管男人们用什么姿势凌辱她,当一支支粗大的阴茎在夏思涵的阴户里粗暴地抽插的时候,都会拉扯着那个刺穿了她阴唇的圆环,也凶勐地翻动着她的阴户,把她刺激得呜咽悲鸣,连连痉挛,甚至在性高潮中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起来…在那些男人野蛮的凌辱和调教下,夏思涵稚嫩的胴体也不知不觉地变得愈发敏感,在被豹哥送上第一次高潮以后,越来越多的男人很快也就在这个美女萝莉的身上享受到了她性高潮的美妙滋味,而夏思涵却只能呜咽和呻吟着,一次次在男人们的胯下全身颤抖和痉挛。
当夏思涵被一个叫做黑狗的男人抱在怀里,再一次在性高潮中不由自主地战栗和哭喊着的时候,黑狗却并没有和别的男人一样,马上就在她的身上泄欲,而是得寸进尺地一边继续淫笑着拉扯夏思涵的乳环和乳头,一边仍旧在她的阴户里凶勐地抽插着。
在黑狗的奸辱和刺激下,夏思涵的体液竟然混合着精液从她正在连续性高潮的强烈快感中抽搐着的阴户里喷涌而出,那些男人这才发现这个娇小清纯的美女竟然和“馨奴”
一样,也是少见的潮吹体质。
这样的意外惊喜让那些男人感到更加兴奋,却也让夏思涵格外羞辱。
从此以后,那些男人就更加疯狂地凌辱着夏思涵,没过多久,就有好几个幸运儿满足地品尝到了她难以自控的潮吹…被迫戴上了羞耻的乳环和阴环,背后也被刺上了淫靡的纹身,甚至还被男人们玩弄得连连潮吹,难以承受的屈辱让夏思涵更加陷入了绝望,而那些男人却乘机进一步调教着这个鲜嫩的萝莉小美人。
夏思涵不得不按照男人们的变态命令,把糟蹋她的那些男人分别叫做“主人”,“老公”,甚至是“哥哥”
或者“爸爸”,而她却只能自称“骚奴”,“母狗”
或是“小婊子”。
除此以外,被男人们肆意凌辱和蹂躏时,夏思涵还被迫在录像机的镜头前回答那些男人层出不穷的荒淫问题,比如:知道不知道她的骚逼和屁眼已经分别被多少男人操过;屁眼和骚逼哪个挨操的时候更爽;喜欢用什么姿势挨操;哪个男人的鸡巴更大,精液更好吃;身上的什么部位最敏感…夏思涵羞耻地流着眼泪,却只能乖乖地屈服于男人们的摆布,哭着回答这些难以启齿的淫亵问题。
而这个娇羞美少女难以遮掩的羞辱和难堪却让那些变态的男人们感到更加兴奋,他们在夏思涵的阴户和后庭中的抽插也因此变得更加凶勐,夏思涵却只能无助地在男人们的胯下悲泣和惨叫着…也许是因为初经人事的稚嫩胴体遭受了过多的淫辱,就连夏思涵的生理期都被搅乱了。
直到那些男人在玩弄夏思涵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她的月经来潮,夏思涵才意识到自己的月事已经被延迟了很久。
尽管那些男人看到她的阴户被经血染红时候的放肆淫笑让夏思涵羞辱难当,但是男人们因为嫌弃她的污血,所以暂时放过了她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阴户却让夏思涵暗自感到些许庆幸。
然而,夏思涵很快就意识到,虽然这样一来,她已经被男人们的粗壮阴茎粗暴地蹂躏得红肿起来的娇嫩牝户可以稍微得到休息,但那些魔鬼却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她的唇舌,酥胸和后庭发泄着兽欲,还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而且,仅仅三天之后,当男人们淫笑着发现夏思涵的经血已经渐渐减少,这些早已按捺不住的淫兽就又用一支支阴茎强行撑开这个美少女还没消肿的阴唇,在夏思涵尚未完全结束生理期的牝户里粗暴地抽插起来,让夏思涵呜咽和哭喊着,在他们的胯下全身颤抖起来…虽然夏思涵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但那些贪得无厌的男人却并没有就此满足。
飞机仔强迫刚用唇舌取悦过一支阴茎,牙缝里还夹着几根阴毛的夏思涵一边看着“馨奴”
被注射毒品的录像,一边还要哭着迎合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让那男人抱着她的屁股,用力掐捏和拍打着她的臀肉,淫笑着肆意蹂躏她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后庭。
当夏思涵看着“馨奴”
毒瘾发作以后,曾经倔犟地宁愿把自己撞昏过去,也不肯向那些禽兽屈服,但最后却还是不得不跪在那些男人的胯下,乖乖地舔着一支支肮脏的阴茎时,她不由得心有戚戚地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身后的那个男人低吼着把精液射进夏思涵柔软紧窄的直肠以后,这个可怜的小美女却看到飞机仔拿着一支针筒,淫笑着走到了她的身旁,当夏思涵看到飞机仔手里的那个针筒和她刚才在录像里看到那些男人给“馨奴”
注射的毒品一模一样的时候,她顿时慌了手脚,惊惧地哭喊起来:“哥哥…这是…这是什么…难…难道是…”
“嘿嘿…你猜猜看这是什么呢…”
看着夏思涵惊恐万分的可怜样子,飞机仔不由得暗自发笑,“刚才的录像里面,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这就是给馨奴打的那种针啊…不要怕,小骚货…这可是高级货…你刚才也看到了,只要打上一针,就会爽得飞起来…要不要试试看?”
听到飞机仔淫笑着证实了她的恐怖猜测,惊惧让夏思涵的心头剧烈颤抖,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想到被迫染上毒瘾的“馨奴”
痛苦而悲惨的模样,夏思涵赶紧哭着苦苦哀求着飞机仔:“哥哥…好哥哥…好哥哥…不要啊…求求好哥哥不要…不要给小母狗打针…小母狗不要…小母狗不要啊…”
在夏思涵的悲鸣声中,她沾满精液的赤裸胴体已经缩成一团,正在瑟瑟发抖,而飞机仔却显得更加嚣张和得意:“这可不行…谁让你不肯像馨奴那样…乖乖地伺候主人…让主人开心呢…不听话的小母狗当然就要打一针…惩罚一下…”
听到飞机仔无耻的淫笑声,夏思涵的心里不由得“咯噔”
一下。
被迫看着“馨奴”
被那些男人玩弄的录像时,夏思涵早就不知多少次看到过“馨奴”
或骑在男人身上,风骚地扭动着腰肢逢迎男人,或蜷缩在男人胯下,淫荡地摇摆着屁股,任由男人奸辱的淫靡模样,不少男人也已经淫笑着命令过夏思涵学着“馨奴”
的样子迎合他们,但是少女心中仅存的一点点羞耻感却让夏思涵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完全沦落以后的“馨奴”
那样淫贱。
因为不能让主人们满意,夏思涵还为此在那些男人的手里吃了不少苦头。
“如果…不想打针的话,就要听话才行…”
飞机仔淫笑着躺在地上,一边在夏思涵的眼前摇晃着他手里那支可怕的针筒,一边指着自己胯下那支早就按捺不住的阴茎,继续对夏思涵说着,“还记得馨奴在录像里是怎么伺候主人们的吗?就像她那样…乖乖地坐到鸡巴上来发骚…自己摇屁股…让哥哥好好地爽一爽…也许…哥哥就会放过你…哈哈哈…”
虽然心里还是万般不情愿,但是听到飞机仔的可怕威胁,又想到“馨奴”
被强迫染上毒瘾的惨状,夏思涵还是不得不痛苦地屈服了。
“哥哥…骚货…骚货听话…骚货…让哥哥开心…”
夏思涵一边抽泣着,一边吃力地手脚并用,爬向正舒服地躺在地上的飞机仔。
“对对对…这样就乖了…母狗当然要好好伺候主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