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连邵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沉浸在失妹之痛中的潘佳人和情绪跌宕起伏的邵平各怀心事,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潘佳人凄惨的哭泣声…不知多久之后,潘佳人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的痛哭声也变成了阵阵抽泣。
而邵平的阴茎这时却已经又一次在他的胯下剑拔弩张,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邵平用手撑着床,想要换个姿势,稍微遮挡一下他蓄势待发的阴茎,无意间却看到了刚才他把潘佳人按在床上时,被甩到地上的电动阴茎和跳蛋。
看着这些邪恶的性工具,邵平突然想到,如果不是被自己撞破的话,潘佳人现在应该已经用这些淫亵的东西和那个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在床上玩的很开心了。
一想到这里,邵平忍不住血冲脑门,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怒火中烧还是欲火中烧,只是想要再次发泄。
邵平跳下床,捡起地上的那支电动阴茎,然后才恶狠狠地对潘佳人说:“你说你要做我的性奴,那就乖乖地把屁股噘起来吧,你的后面我还没操过,让我好好玩一玩…”
听到邵平的命令,潘佳人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乖乖地跪在床上,向着邵平噘起了屁股,然后,她又下意识地把双臂伸到身后,就像是她在南美被迫用后庭迎合那些毒枭时的那样,在邵平的眼前亲手分开了自己雪白的臀瓣。
“这么熟练啊…看来你连后面也没少被操啊…”
看着潘佳人主动掰开肛门的淫荡模样,邵平不由得想到她曾经多少次像这样被男人们玩弄,心里更是郁结难平,忍不住冷冷地用言语讥讽着潘佳人。
“是的…你说的对…”
听到邵平带刺的言语,潘佳人抽泣着对他说,“但是请相信我…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是身不由己…都是被逼迫的…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我心甘情愿…平…我只喜欢你…真的…我只喜欢你…”
听到潘佳人发自肺腑的动情告白,邵平也有些心软,但他却马上就凶狠地对潘佳人说:“少废话,你不是性奴么?那就等着让我玩屁眼吧…”
说着,邵平就野蛮地把电动阴茎长驱直入地塞进了潘佳人的阴户,并且打开了开关,让那支电动阴茎在潘佳人的阴道里剧烈地震颤起来,然后才捏着自己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粗暴地撑开潘佳人虽然被掰开,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的菊肛,不顾一切地在女孩温软紧窄的后庭里抽插起来,把潘佳人的臀肉撞击得不停地颤抖着,掀起阵阵臀浪。
邵平还学着从A片里看来的花样,用力抽打着潘佳人的翘臀,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
邵平的凶勐抽插和那支电动阴茎的震动似乎让潘佳人无法承受,她很快就皱起眉头,全身颤抖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求饶:“平…不要…不要…不行了…受不了…轻一点…轻一点…好厉害…好厉害…平…求求你…饶了我…哦…好厉害…”
听到潘佳人妩媚动人的呻吟,邵平似乎更加兴奋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那支电动阴茎,用力塞进潘佳人阴户的更深处,又狠狠捏住潘佳人细腻娇嫩的臀肉,加快了阴茎抽插的节奏。
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潘佳人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的腰背也在邵平的眼前弯成了一张弓的模样,还不停地扭摆着腰肢,用更加凄楚可怜的声音对邵平哭诉着:“平…阿平...不…主人…主人…请放过性奴吧…性奴受不了了…请主人轻一点…饶了…饶了性奴吧…啊…请主人轻…轻一点操性奴的小屁眼…屁眼快要…屁眼快要裂开了…母狗…母狗要被…要被主人…操死了…”
但潘佳人的乞求声却反而像是催情药一样,让邵平的欲火烧得更旺,在潘佳人的哭泣声中,邵平更加用力地发泄着,几乎要把整支阴茎全都塞进她的后庭里…其实,邵平并不知道,这只是潘佳人的一点小小演技。
比起那些曾经一次次用阴茎把她和潘丽人的娇嫩菊肛残暴撕裂的男人们那野兽般的蹂躏,邵平的抽插只能算是温柔,而正在潘佳人阴户里震动着的这支简直就像是玩具般的电动阴茎又怎么能和那些南美毒枭用来折磨她的那些又粗又长,还到处都布满了颗粒和螺纹,每分钟能旋转和震动几百次,甚至还能放电的怪物相提并论呢。
只是因为潘佳人想起那些南美男人很喜欢听她和潘丽人叫床,每次潘佳人在那些南美男人的胯下,用她被迫学会的那些西班牙语的淫词艳语婉转呻吟起来的时候,那些男人都会表现得特别兴奋,所以她才刻意装出反应剧烈的样子连声娇喘着,好让邵平更加满足。
潘佳人一边哭喊着承受邵平的冲击,一边还不时地紧缩后庭,用肛肉刺激着邵平的阴茎,让邵平尽情享受着美妙的快感,而潘佳人这时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南美毒枭用电动阴茎调教她和潘丽人,还用后庭珠,跳蛋,电击器,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性虐待工具玩弄她们时的不堪回忆…对那些淫兽来说,电动阴茎当然是奸玩女孩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南美毒枭们不知从哪里搜集来了那么多五花八门的电动阴茎,有的带有分岔,可以同时刺激女孩们的阴户和尿道口,让她们忍不住喷尿,有的足有女孩们的小手臂那么粗,每次那些男人强行把这支电动阴茎插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时,都会让她们疼得忍不住惨叫起来,就连她们的肛门也被这支可怕的电动阴茎活生生地撕裂过好几次,最让她们害怕的那支电动阴茎还安装了电极,可以在女孩们的身体深处放电,虽然电流不像电击器那样强,但是却也足以把这对萝莉姐妹折磨得浑身颤抖,连连哀鸣了。
除了在享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或者肛门时,用电动阴茎占领她们下体的另一个孔洞,那些男人甚至还在调教她们深喉口交的时候,把电动阴茎强行塞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和喉咙口,让她们习惯喉咙深处被侵犯的感觉。
而那些男人最喜欢的还是看着这对姐妹彼此拥抱着,把电动阴茎塞进对方的阴户里,互相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们亲手把姐姐或者妹妹送上性高潮…除了电动阴茎,其他的性虐待工具也没少让潘佳人和潘丽人受罪,相比起来,就连鞭打和滴蜡都只能算是男人们泄欲后的余兴节目。
女孩们的菊肛当然是毒枭们用后庭珠肆虐的最佳选择,那些男人用的后庭珠每串都有十几颗,而且每一颗都是坚硬无比的钢珠,当那些男人把这些冰冷的钢珠一颗一颗地塞进她们的直肠,然后又用力拉扯,让她们的肛肉被硕大的后庭珠粗暴地撑开,甚至撕裂的时候,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惨叫总会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曲暴虐的交响乐。
男人们还把一个个剧烈震动着的跳蛋粘在她们娇嫩的乳头上,或者干脆直接按在她们敏感的阴蒂上,让这对萝莉姐妹花的身体更容易高潮。
当她们看到男人拿着电击器出现的时候,无论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会害怕得哭喊起来,在调教这两个小美女的时候,只要她们稍有抗拒,那些男人就会狞笑着把电击器按在她们的身体上,屁股上,甚至双乳和阴户上,用一道道电弧让她们惨叫着求饶,她们身上每一个被电击而留下的焦痕都记录着她们的眼泪和屈服…那些男人还经常用这些邪恶工具来调教潘佳人和潘丽人,潘佳人记得毒枭们让她和妹妹肩并肩跪在地上,又在她们分开的双腿间各自放了一个最大号的广口量杯,然后就把电动阴茎和跳蛋分别扔在她们面前,命令她们比赛,看谁能先用这些淫具让自己高潮,输家必须把这两个广口量杯里面的东西全都喝掉。
那些毒枭用英语参杂着西班牙语,还比手划脚,好不容易让这对姐妹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虽然不忍心让姐妹遭受更多的虐待,但是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很清楚,如果不决出胜负,那些男人是绝不可能放过她们的。
于是潘佳人就流着眼泪把那支电动阴茎塞进了她的后庭,还把跳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捧起自己沾满精液的丰满右乳,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乳头,而潘丽人却把电动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并且用那个跳蛋刺激着自己的乳尖。
在姐妹俩的阵阵娇啼声中,最终还是潘佳人率先在高潮中全身痉挛起来,而潘丽人也就不得不哭着喝下那些从她和姐姐的阴户和后庭里倒灌出来,几乎装满了那两个量杯的精液和尿水…在这以后,毒枭们还像这样玩弄过潘佳人和潘丽人好几次,她们俩各自都好几次被迫喝下了那两个量杯里的污秽粘液,而她们的身体却也就这样被调教得愈发敏感。
那些男人还喜欢一边在这两个小美女的后庭里横冲直撞,一边用电动阴茎或者跳蛋刺激她们的阴户和阴蒂,让她们忍不住高潮。
被毒枭们一次次这样调教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竟然渐渐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男人在凶勐地蹂躏她们菊肛的同时,再刺激一下她们的阴蒂,就可以让她们的阴户和后庭都在性高潮中剧烈收缩起来,那些男人也就可以品尝到阴茎被她们柔软紧致的肛肉全方位包裹着的快感。
所以,那些毒枭就更加喜欢一前一后地抱起潘佳人和潘丽人,把女孩娇小的性感胴体夹在中间,再把他们的两支阴茎分别插进潘佳人或者潘丽人的阴户和肛门,同时在萝莉美女紧凑的阴道和后庭中肆虐,直到他们听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迷人的呻吟,在女孩阴户和菊肛的双重高潮中满意地同时泄欲…一想到在那些毒枭的调教中双重高潮的滋味,潘佳人的阴户就条件反射般地变得更加湿润,而且还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甚至把那支电动阴茎都从她的身体里推挤出来了一点。
为了让邵平能享受到更加美妙的快感,也为了满足自己无可抑制的性欲,潘佳人悄悄地把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她先是把那支电动阴茎重新推进自己的阴户深处,然后又用手指拨开了自己早就变得湿淋淋的阴唇,用力地揉搓着她已经充血的娇嫩阴蒂,而邵平这时候已经闭上了双眼,正在全神贯注地享受着潘佳人既柔软又紧窄,有时还会收缩起来的迷人后庭,根本就没有发现潘佳人的动作。
潘佳人的手指刚一碰到她的阴蒂,就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揉搓了几下以后,潘佳人的身体更是不停地痉挛着,但是她的手指却更快,也更加粗暴地撩拨着她自己的阴蒂,直到她忍不住呜咽着发出甜美的娇啼:“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到了到了…”
随着潘佳人的婉转呻吟,她的身体抽搐着蜷缩起来,阴户和后庭更是在双重高潮中急剧收缩,这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极致快感让邵平吼叫着,在她的后庭中一泻如注…刚才的剧烈抽插和这次酣畅淋漓的爆发让发泄了三次以后,早就是强弩之末的邵平再也无法支持下去,耗尽了体力的他几乎是一放开潘佳人的身体,就倒在了那张床上,疲惫地昏睡过去。
当邵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眼睛,却觉得头疼欲裂。
当邵平想起昨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时,他顾不得头痛,赶紧跳了起来,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潘佳人早已不见踪影。
邵平捂着脑袋,强撑着下了床,在房间里寻找着潘佳人留下的痕迹,却发现无论是潘佳人的衣裙,还是她的提包都已经不见了,就连那支电动阴茎和那个跳蛋也都不知去向,唯一可以证明昨晚那场疯狂的,就只有床单上已经凝结起来的点点精斑。
邵平不死心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在本该是最显眼的床头柜上找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平,我走了。昨天晚上就算是我最后送给你的分手礼物吧。我知道你最后还是无法接受我,也许,象我这样经历过炼狱的女孩根本没有资格追求幸福,注定只能和妹妹相互守护。我不怪你,忘了我吧,珍重…”
邵平茫然地放下手中的纸条,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完)